怪事连连发生,丢了的马,又还了回来。

    到了前面的一个村子,找到一个集市场,想卖掉一匹,留下一匹,攒下一些银俩,为自己积蓄一点。可是又出现了一件怪事,马贩一匹还不想要呀,两匹马全看上了,出的价钱比买来时的原价,要高于足已翻了一个倍。江文涛听后首先并没有动心。

    在他的身旁有一青年人,鼓动着道:“这么好的事,被小兄弟给撞上了,老哥瞧这两匹马,在市场上,才五十俩银子就能买得到,一转手赚了五十俩,这可是喜从天降的好事!”

    马贩对着在江文涛耳边嘀咕的汉子道:“我老哥,说实话,若不是看在两匹马一公一母上,买回家去当家养,谁会那么的傻,出比市场高一倍的价嘛。”

    “小兄弟,十年难得看到有如此的热闹,一出手就是一百俩。不是想骑着马回家,再花二三十俩,在集市上任意挑一匹。这就看小兄弟像商人一样,讨价还价了。”一旁的青年人还是扇着江文涛的风。

    江文涛经不起人家如此诱惑的话,说道:“既然看上了小弟的两匹马,那么就卖给大哥了。”

    “小兄弟,男汉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完,挪开步闪一边,将身后的一个女人推上前,马贩对着闭嘴不语的女人道:“媳妇,给小兄弟一百俩银子。”

    女人扭扭捏捏的上前三步,双手做着摸身的动身,像是在找着自己的钱袋子。

    马贩急着靠近来,从江文涛手中接过了马的缰绳,快的动作牵着两匹马就走人了。

    江文涛有种舍不得,瞧着人家慌慌忙忙牵走了自己的马,没有急着向站在跟前的这个女人索要银俩,可是人家并不主动给钱,还在不是在摸着身上,就是翻着穿着厚厚的衣服。

    当看不到马的身影之后,双目才转向眼前的女人,催着:“大婶,给一百俩银子。”

    女人在自己的身上弄了这么的久,拽在右手里只有八九个铜块,用一只左手在掩着自己的嘴,发出嘿嘿嘿的笑声。

    江文涛一见大了声音:“大婶,不是几个铜钱,是一百俩银子!”

    女人不作声,只是一个劲嘿嘿嘿的笑,越瞧越觉得是一种傻笑。

    江文涛没有马上看出来,然而围观的人却看了出来,有人提醒道:“小兄弟,这个女人像是一个傻子。”

    “婶子,你是不是那马贩的媳妇?”江文涛久打量了一会,也感觉到了。

    傻子女人连连摇着头,回了两个字:“不是。”

    一边有人诧异的道:“小兄弟,你可能被骗了。”

    “我被骗了,那马贩说——”江文涛一指这傻子女人道:“她不是那马贩的媳妇吗?”

    有个好心的老头道:“这傻妞我认识,她被那马贩当障眼法使了。”

    “怎么办呢?”江文涛已经意识到了。

    这老头催着:“快是追追,看能不能找得到那马贩?”

    江文涛扯长着脖子张望了几下,接着朝着马贩去的方向,寻踪了过去,一边跑着一边搜寻着,追踪了许久,根本就没有发现那马贩和两匹马的影子。若要早发觉早行动,还有可能找到,经过刚才的一阵磨蹭,人家牵着两匹马已经消声匿迹,不知躲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不可能挨家挨户的搜查吧。

    马贩是一次有预谋的行骗计划,先瞄准了那些涉世未深,手中有可以被骗取的财物,加上江文涛是一个外地人,行骗很容易得手。

    马贩玩的伎俩,先盯上了下手的目标后,在村子里找来这个傻妞,给她一些食物和几个铜钱,就会听任马贩的安排摆布,如此这场拐骗行动,就这么的开始了。

    在乡村中,这此行骗的歹徒,为非作歹,无乎无恶不作,而臭名昭著。在行骗当中,村民担心的是怕遭报复,当场不会马上撮穿他们的真面目,等走了之后,总有那些好心人,在一边忍不可忍的提醒一下被骗者,若是强者还有能力可以找回来,如果是弱者就为他们唏嘘不已而落得一个悲哀的下场了。

    在此村子里,江文涛边满村子奔跑着,边寻踪觅迹着,的确到找不到之后,才肯罢休。

    在去京城的这一路上,与官府里的人叫着劲,险象生环,但人算是平安的抵达到了师伯的府上。可是在这一返回的途中,不在跟官兵吵吵闹闹或者不打打杀杀了。在穿行乡村之间,不是遇到了行劫,就是行骗。

    才出京城不到一百花里,离返回青云山的路程,可还有很远很远,怎么不能这么走着路回青云山,那样不知何日才能到达那里。

    江文涛心里盘算着,身上还有二十多俩银子,脚下还有如此遥远的路程,只能依靠骑马了,在此村子的集市上,还得购买一匹。于是返回了村子里,找到从那儿出来的一个集市。

    这是江文涛从青云山下来,在外面的这个世界里,迫不得已已经是第三次买马了。

    马贩开口要三十俩银子一匹,在这里,已经是很普遍的一个价格,可是江文涛的口袋里,只有二十多俩,但他十分需要一匹马,眼下的状况,这让从已尝试过有经营经验的江文涛,不得不试着跟人家讨价还价了。最后还是买到了一匹能让自己骑,能让马儿跑得快的壮马,但是兜里的钱俩掏得差不多,只剩下几个铜钱。

    江文涛知道不能再担搁时日了,催马继续朝前赶着路程。前方的一站,是一个州府,到了那里后,天色已不早了。

    兜内还有几个铜块,在一家小饭馆,要了一碗面条,吃完后,本想夜里赶路,虽然走的是宽敞的官道,但并不熟悉路况。晚上,黑灯瞎火的不敢行走,一旦走错了方向,那不是折腾了自己。

    口袋里还有几个铜钱,能住上一晚旅店,可是下面的路程还要熬好几天,所以没有去投宿,身边的一匹马不能再丢了,那可是到了一贫如洗的境地。

    趁着天色还有一些阳光,江文涛骑在马背上,在街道上慢慢的游侠,当从一家灯红酒绿的门庭路过时,忽然从门口内跑出来一个小二,扬手喊着:“小兄弟,是住店还是打尖?”

    在马背上坐着的江文涛,摇着头:“打尖没钱,住店更没有钱?”

    “打尖不收钱,住店也不收钱。”小二的话能相信吗?

    “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茣非是一家黑店。”江文涛自言自语的念着。

    “小兄弟,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讲。”小二有些生气。

    “实话告诉你,身上只有四文钱,唯一值钱的就这匹马,用二十多俩银子从集市上买来的。”江文涛向人家交了自己的底。

    “小兄弟,请不要胡思乱想,天底下是没有免费的、无缘无故的殷勤。只管住店,已经有人为小兄弟的一切打理好了。”小二的话又离谱了。

    “兄弟,盯上了我一个外地人不是,已经吃过一回亏,不会上第二次当的。”江文涛收回侧下的脑袋。

    “的确有人为小兄弟打理了一切,只等小兄弟进来住店。”小二说着几个窜步拦在了马的前面。

    由于自己大意,盗马贼一招调虎离山之计,马被盗去;第二次,抓在手里两匹马被马贩骗去,都是天花乱坠的诱惑让自己晕头转向,这次又是出现了这种迷惑人心志的甜言蜜语,江文涛不敢再轻信,催马朝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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