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再又又一次有人宴请江文涛进一家饭馆吃饭,上楼与人家聚餐,这下能见到自己要感谢的那个人——终于可以见庐山真面目啦!

    江文涛已没有像上几次那样的谨慎小心,把马的缰绳交给了小二,直奔进入了饭馆的大门,迎上来的是老板,一问他的姓氏名谁。

    “正是江某人。”江文涛答道。

    “江少侠请上二楼,会有两位客官,宴请您一块共餐。”老板也是这句话。

    在前厅内扫视了几下,江文涛找到上二楼的进出口,然后快着的大步朝这个楼梯口走过去,接着登木梯而上。

    刚到二楼,在入口站着一个涂脂抹粉的女人,好像是老板娘,一见江文涛像阵风似的跑了上来,问道:“是江少侠吗?”

    “正是江某人。”江文涛答话。

    “有二位客官,正在单房等着江少侠过去。”老板娘再也是这种话。

    “在哪一间单房?”江文涛问道。

    “请随大姐过去。”

    老板娘在前领着道,江文涛跟在了后面,在楼道中行走着,路过几处门,在顶端立住了,提手指着一张掩着的门,道:“就是这间。”

    马上就要见到自己要谢的那个人,江文涛是暗地欢心,没有作声,几个快步窜上去,伸出一只右手,随着呀的一声,随之一扇门被推开,双目往单间内一扫视,里面坐着面对着面的两个人,衣着不怎么的整齐,一见江文涛进来,都转过头来笑脸相迎,不但衣着有些破烂,而且面上有几处污垢。

    右边一个问道:“你是江少侠吗?”

    “正是江某人。”江文涛回话道。

    左边一个听后,赶忙乐得手舞足蹈的:“我们可以吃大餐了!”

    一瞧里面坐着的是如此身着粗布衣裳、清平之人后,让江文涛有些困惑不解了,这号人怎么可能会邀请自己吃大餐呢?

    桌上的碗筷已经摆好,还没有上菜,这是在等着他江文涛。两个像叫花子、年龄不大的人,也会请自己吃饭,还不如说,等享受一顿丰盛的午餐之后,由他江文涛为这两个衣衫褴褛的人来买单,可自己的身上只有四个铜块,顶多只付一碗米饭的钱。

    见到如此一个不对劲的状况,江文涛本想退出来,等迟疑了一下后,还是跨步往里走去了。

    江文涛不由得摇了摇头,问道:“是你们二位请江某人吃饭?”

    还是坐在右边的这人答话:“不是。”

    “难道是指望江某人请你们俩吃饭?”江文涛伸过脖子去没多大声。

    “江少侠,你是在我们俩的背后上楼,又何来请我们吃饭呢?”反问话的还是那个人。

    “那就是没有人请我们吃饭不是?”江文涛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最怕的就是再又又一次受骗。说完退了三步,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江少侠,干吗要走?”两个人同时向他搭着手。

    “不走,在这里,等着出丑吧。”江文涛立住了两脚。

    “不要担心,这顿饭菜已经有人买单了。”再还是右边一人说道。

    这时,江文涛看到小二双手里,端着菜过这边来了,他只好退回,缓慢的转过体去。

    “江少侠,快坐回去吧。”过来的小二催着。

    江文涛缓慢的靠近了单房中的一张桌子,然而,却没有马上下座。

    “江少侠,我们两个要饭的,与你们这种大侠一桌,怕是弄脏了你的衣裳,影响你的口味。”再又还是坐右边的一人说着谦虚的话。

    “菜到了。”这时随着一声喊,随之小二跨步了进来。

    一见江文涛还站着,催着道:“江少侠,快下座吧。”

    江文涛侧着个身,扎了一下头,移动几下步才落座了下来。

    小二将手里的碟子往桌子上一放,问道:“几位喝点小酒?”

    两个衣服破烂的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道:“给我来二俩。”

    “好呀。”接着小二一旋过身,急急的脚步走出了这间房子。

    等刚一放上桌面的两个碟子,他们俩一人一碗,往自已的怀中一拖,已被两个叫花子各分占住了,紧接着就用手抓起碟中的食物往嘴里一塞,让坐一边的江文涛干看着。

    随后不多久,由小二端上来一个托盆,上面放有三个菜,一壶酒,进来的小二,见先上来的两个碟子,已被两个衣衫褴褛的人,用一双手一阵抓,已经所剩无几而吞食完了。

    小二不由得摇了摇脑,先端起一壶酒,放下后道:“一壶老酒。”

    坐左边的这个叫花子,伸出一手一把提起酒壶,同时道:“喝酒,嘿、嘿嘿。”

    先给自己满上一杯,再给对面的同伴酙上,才把酒壶摆向江文涛这方,问道:“江少侠来一杯?”

    江文涛抖起一只右手,摆了摆回话道:“不会这号。”

    人家也不勉强,小二递出三个菜后,一转身离开了这里。在这单房里,两个叫花子是相互碰杯敬着酒,吃出了有滋有味吃的气氛。然而,江文涛独自一人夹一筷菜,扒一口饭,闷声不响的吃着。

    这一顿是上了二碟三盆五菜一汤,够份量够美味佳肴的大餐。

    两个叫花子喝着喝着,贪杯醉爬在了桌子上。江文涛吃饱之后,从容不迫的起了身,也不吭一声,轻巧的步伐走出了这间单房,下了楼。一顿饭莱用后,没有付帐,也未有人拦阻他。

    在拴马桩上解下缰绳,牵着自己的一匹枣红色的马,在县城中,一直朝着一个方向,穿行在街道之中,找到出城的南门口,登上了马背,赶紧着回青云山的路。

    前方是一座州府,估计会在那里投宿,再路过一座县城之后,明天下午,晚一点才有可能到青云山。

    在赶往前面是一座州府的途中,这一路快马加鞭着,在一条有些坑坑洼洼的官道上奔跑,再也没有瞅到了,在同一条道上,先一路跑着的那匹白马。

    坐在马背上的江文涛挺留恋那匹白马和上面的那个没有瞧个仔细的女人,自己一直在怀疑,这一路上,多亏了她的照顾,凭着身上仅仅的四文钱,才使自己不愁吃住的来到了这里。不是扭脑张望着后面,就是摆正头眺望着前方。

    到了州府,天色已经不早了,每当吃饭时,还是到了投宿的时候,江文涛都表现得相当的无奈,因为囊中羞涩,进店吃饭要钱,住宿更需要花费。

    下面的路,只要投宿一夜。江文涛不找民家旅店,也是找到了官府,由于在进京城的途中,与三个从县城赶往州府的三个捕快,发生了打打杀杀的过节,江文涛被关进了大牢,就是因为在州府里,江文涛以他天王老子都不怕而倔强的性格,已经让一些当官当差的记住了他的大名。

    从青云山下来的江文涛,自报了师门,居然得到了当时到此州府巡视的御史大夫特别的关照。

    尽管官府是管一方平民百姓疾苦的衙门,但不是想进就能进的地方。以江文涛的鼎鼎大名,已经威震了这里的官员,一旦报上他是何方神圣,当然会以礼相待。

    江文涛被带到,官府设的一处驿站住了下来,吃喝自然是一块包了,当有人问他此次去京城,见到了国师没有?回答当然是见上了,并且在国师府上还住宿上了一晚。

    只过了一夜,江文涛没有在此州府久留,第二日吃了早餐之后,就催马出发了。

    一阵快马加鞭,前方便是一座县城,有一个捕头,在那里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着他从京城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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