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万西朝军进入江家村后,在一阵霹雳箭之下,一大片一大片的倒下,从非常惨烈的战况来分折,可以作出判断,发生了不妙情况。兵部尚书不是一个固执己见之人,再没有急着投入兵力进去了。

    像如此大军团作战,伤亡几万人员,对指挥官来讲,也不算什么奇耻大辱。

    “有谁能破霹雳箭?!”兵部尚书一边发问,一边转动着脑袋。

    霹雳箭的杀伤威力的确很大,在不到两刻钟之内,七万精锐之师,有五万多将士的性命就无声无息的丢在了那里。只有破了西州府军的霹雳箭,才能对西州府发起下一步的计划。不然的话,如青树尊者所说,投入多少兵力,还真的是有去无回。

    “霹雳箭是武力中的最强武器,攻城掠地,它可是大显神威,几乎没有它攻克不了的什么。”监军对霹雳箭做了相应的讲解。

    上将军甲道:“西州府军把霹雳箭发挥得无懈可击,找不到缺点,进攻是很好的武器,防守更能发挥它的作用。哪里有缺陷吗?”

    监军还是发问的话:“从与西州府军的多次交战来分析,他们的确把霹雳箭,发挥到了极致。然而,我军投入的霹雳箭,可未能看到它发挥了什么大作用?”

    “我军之所以发挥不到霹雳箭的作用,是要过一条小河。”还是那个上将军甲答话。

    “看来霹雳箭的缺点,是怕水呀。”监军一句随口不加思索的话。

    “预测近来不是会有一场大雨,我军如若再次攻打江家村,若要取胜,借用那场大雨怎样?”上将军乙附和着道。

    有一种新鲜味,兵部尚书听后来了兴致,问道:“借用那场大雨,西州府军的霹雳箭,就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下一次攻打西州府的军事行动,就选在那场大雨。”

    监军接过话道:“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在大雨下,霹雳箭照样可以发射,不要把问题看得简单。”

    兵部尚书转动着脑袋,再问身边的人:“有谁能想出破霹雳箭的办法吗?”

    那个被放回的上将军道:“霹雳箭是武力中最强的武器,想要破它,只有用霹雳箭来破霹雳箭了。”

    兵部尚书点了一下头:“霹雳箭能破霹雳箭,不假,但是必须要赢在数量上。请问西州府军中有多少辆能发霹雳箭的弓车?”

    还是被放回的那个上将军答道:“他们是霹雳箭军,数量还无法估计。”

    兵部尚书沉重的声音:“看来,我军用霹雳箭去克制西州府军的霹雳箭,不是不可取,只是因为我军找不到数量上的优势。”

    本来争论得热闹的一场唇枪舌战,马上浸入了默默无语之里。

    监军打破了沉闷的空气,道:“据说青门里流传着一句话,心法在武力之上。”

    “心法在武力之上!这是什么意思吗?什么意思嘛……”上将军甲和上将军乙在重重的自言自语。

    兵部尚书也自问自答:“什么是武力?这好解释。那么什么是法心呢?”

    监军接上话道:“据说青门向来以心法威震天下!”

    兵部尚书听后,马上好像明白了一些,忽然大声道:“本帅算是明白了,西州府军为什么会启用青门里的尊者,他们都有着至尊级的心法修为。”

    监军扫视了几个上将军各一眼后,问道:“有谁见识过,拥有至尊层心法修为的尊者,他们是怎么发威的?”

    再还是被放回的那个上将军答道:“未将见到过。”

    兵部尚书当然也听说过,由于没有见证过,不敢相信那种被说得神乎几神的什么心法,能翻江倒海、具有摧枯拉朽的威力。催着道:“请上将军给大家描述一下——”

    “在上次的抵抗战,西州府大军攻进了泾河府城中,一阵冲杀,眼看占领了一半城池,正时御史大夫率大军赶到,两军在大街上展开了一场顽强的拼杀。兵对兵,将对将,御史大夫跟西州府主帅,两个心法修为达到至尊层的尊者,在上面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战,弄出来的那种天昏地暗,岂能是你我等施展刀剑捣出来的大气势。”

    监军问:“怎样的一个大气势?”

    “只见从御史大夫一只大耳朵里喷发出来的气浪,像是在天上刮起的一股狂风大作。”

    在这里提到了前元帅御史大夫,有如此的神勇威武,对兵部尚书来讲,有种在比低着自己,令他很不高兴了。一摆手:“一个被皇上割去了兵权的人,不提他也罢。”

    在现在两军对峙的状况之下,几个骁勇善战的上将军,都经历了眼前的这种杀戮,谁都寻思着能掌握一种具有很大杀伤威力的武器。像用弓车发射的这种霹雳箭,已经是目前最具杀伤威力的武器。然而,以它产生的杀伤力还无法破解心法修为至上的天律法规!

    上一次,西朝大军进攻泾河府为什么会撤退?以武力克制住武力,尽管西朝军顽强的抵抗,但是西州府军占有绝对的忧势,就是因为后来出现了帅对帅的一场交战,双方将士不由得各自停住了厮杀。

    在眼下双方对峙的阵前,如果要兵部尚书与青树尊者,二人来一场心法交战,他根本就不会,又如何的来比划呢?

    兵部尚书口里在低声细语的念着:“像我们这些熟读兵书,只会出谋划策,也不能到战场上杀敌的将帅,难道就容忍那些拥有很高心法修为的尊者在我们的头上拉屎拉尿吗?”

    监军对兵部尚书道:“尚书大人,首战不是告捷,而是惨败,近六万将士的亡魂,这仇是报还是不报吗?”

    “是报如向?不报又如何?”

    “没有如何,只是大人的侄儿,他枉死的冤魂在那边不能安息?”

    “本帅的兄弟那里好说,皇上那里,负荆请罪呗!”

    “大人,近六万精兵强将的损失,如何向皇上解释。”

    “难道只有再战?!”兵部尚书很烦躁。

    监军又何尝不是不知道难处:“没有办法克制住西州府军的霹雳箭,又如何的再战。”

    “如若再战,本帅没有那个底气。”兵部尚书萎靡不振。

    监军凑近过来一些:“以本监军之见,还是把帅印交给那个具有至尊级心法的国师,或者那个御史大夫。”

    “大人,可知晓皇上为何要把帅印交给老夫吗?”兵部尚书反击的言语。

    “这帅印是大人在皇上跟前争取来的。”

    “如果帅印,不管再落在国师手中,还是御史大夫手里,他们都会保举御前右将军,那小子在搬进将军府那日,发生了‘撞婚门'一事,就引起了皇上的不放心。别以为只有我们排挤着青门在朝庭里的势力,其实皇上也是一样。”

    “可是实际上,如果不启用他们,又如何能打败西州府军呢?”这是问题根本所在。

    这是一个难题,对兵部尚书和西朝皇帝来讲,又是一个十分矛盾的难题。

    “等打败了西州府军,西朝只怕——”兵部尚书的后话咽了回去。

    “只怕什么?”监军急问。

    “那是皇上担心的一个事,不说也罢。”

    “然后,还得请那个御史大夫来挂帅吧。”

    “还想着让青门的人来挂帅,不如,我们享受现在的太平不好。”

    “在这里能太平了。打不败西州府军,不过多久,就等着西州府军反过来攻打我大西朝吧。”这始终是一个隐患。

    “别这么没有信心,那魁首一死,他膝下的儿子,大的都死在战场上,只有一个好像没有断奶的不满周岁的婴儿,成不了大器。女儿大的就一个十几岁的丫头片子,看来西州府也是气数已尽。”兵部尚书摇头晃脑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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