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认罪么？
待姬如雪回忆中清醒过来，眉宇之间写满了复杂二字。
她自然是懂陆林轩的意思，可懂不代表她就心甘情愿。
心中真正爱一个人，又岂会愿意去分享。
姬如雪巴不得李星云只爱自己一个人，把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面，永远只宠溺自己一个人，顺便赶走他身边一切红颜知己。
可惜。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她心里面比谁都要清楚，如今身为大唐天子的他，注定不可能独爱她一人。
其实姬如雪也有想过。
如果那一晚李星云没有选择登基称帝会怎么样？
他会不会带着自己隐居世外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关于这个问题。
姬如雪思来想去了很久，最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按照李星云的李唐皇室直系血脉，以及天下节度使和藩王对皇室正统的渴望，一旦他真选择了背道而驰，未来必然不会得到善终。
这個不得善终，几乎是注定的。
作为贴身侍女，自小跟随在岐王李茂贞【女帝】身旁的她，耳濡目染，其实也见过了不少节度使和藩王。
这些节度使和藩王瞳孔中都有野望，如果不是大唐不良帅强行镇压着，恐怕他们早已掀起了无尽的战火。
东汉末年三国时期的曹操，有关他在位时期的一些操作，已经无形间为这些大唐节度使和藩王开了眼界。
挟天子以令诸侯......
简单来说。
只要李星云胆敢放弃帝位，放弃了在焦兰殿登基称帝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放弃了大唐不良帅袁天罡和所有大唐不良人三十年的努力。
未来的他。
一生将在血雨腥风中度过，同时也必然不会得到善终。
..........
大唐疆域，京兆府，京师长安。
繁华的大街上，到处都是人，贩夫走卒遍布街道，叫卖声也此起彼伏，时不时还能看见一两名衣着华丽的贵妇人走来走去。
街上人群的声音非常嘈杂，每个人都在说自己的事情，俨然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样。
“大馒头，一枚开元通宝两个大白馒头。”
“热乎乎的肉包子，两枚开元通宝一个。”
“豆腐花，咸甜皆可，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叫卖声此起彼伏，小贩们为了生计，都在努力吆喝着。
对他们来说，今天或明天，每天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正在一点点逐渐老去。
“师父，这里好热闹哇，可我听说京师长安在很多年前，不是已经被黄巢叛军焚毁了吗？”
骆小北好奇的左看右看，第一次来到京师长安的他，不得不说，确实被这繁华盛世一般的场景惊讶到了。
“只是皇城大明宫被大面积焚毁了而已，后来不得已迁都洛阳，但长安城这么大一座城，怎么可能随之一起毁灭。”
天速星段成天语气感叹不已，似乎是在感叹长安城的伟大。
身为大唐不良人，他至死也不能忘。
曾经这里是世界的中心，万国来朝，大唐帝国是外族异邦眼中的天朝上国，这些外国人曾不顾一切也想要来到大唐定居。
开元盛世时期，大唐万国来朝，以其开明大度的社会风气，领先世界的文明和文化成果，引来四野八荒无数朝贺的目光。
当时向大唐帝国朝贡的国家累计达三百有余，甚至远在东北堪察加半岛的流鬼国，也遣使入唐想要对大唐帝国进行朝贡。
对于这些国家来说。
大唐就是他们心中的梦幻王朝，一个可望而不及的天朝上国，即使不远千里来到这里，他们也心甘情愿。
“昭昭有唐，天俾万国。”
这是所有朝大唐帝国朝贡的国家，对大唐开元盛世最为直接的认可。
“师父，即使如此，黄巢叛军也对长安城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没想到，几十年过去，长安城又恢复了昔日的繁华。”
骆小北目光十分敏锐，注意到了不远处高大城墙上面留下来的痕迹，这些痕迹有大有小，基本上都是当年战争的证明。
“确实如此，但也不得不说，当今的岐王确实很有治国能力，一边抵御漠北王朝的同时，还能让岐国境内如此安稳太平，治世之能臣啊！”
天速星段成天摸了摸自己圆润的下巴，他对当今岐王的治国能力表示了认可。
值得注意的是。
一身普通麻布衣的他，哪怕加上身旁一袭青衫的骆小北，在繁华的长安城中也并不起眼，故此也没有注意到他们这对师徒的窃窃私语。
“这一路上，我和师父一起走过了晋国，吴国，楚国，蜀国，直到最后，也没发现一个藩属国可以比得上岐国。”
骆小北肯定的点了点头。
在他眼中。
当今天下，诸多藩属国中，也就岐国百姓过的最好，脸上笑容最为真诚，类似于晋国这些藩属国似乎都有点民不聊生。
但对于这些底层百姓来说。只要不是兵荒马乱的乱世。
哪怕苦一点，哪怕穷一点，只要可以活下去，没有断绝生存的希望，再苦再难，他们也是可以咬咬牙坚持下去的。
不得不说。
他们本质上是幸运的。
如今在大唐不良帅袁天罡绝对霸道的强压下，只要这些藩王和节度使不想第二天脑袋搬家，他们就不敢掀起乱世和未来五代十国的序幕。
在那个可能已经消失了的未来，也就是五代十国时期。
人吃人，以人为食，以人果腹，真就是一个字面意思。
那是一个黑暗无边的时代，一个后世不愿回忆的时代。
“好了，小北，别闲聊了，大帅的命令，刻不容缓，我们快去长安城当地的不良人分舵，去看看那些重新回归不良人找回自己身份的同伴吧。”
“师父，我想吃.....”
“走走走，多大年纪了，还和小孩子一样，等事情办完了师父就给你买。”
“谢谢师父。”
“别谢，师父都多大年纪了，还等你继承我的天速星称号，这样子的话，你师父我也好早一点告老还乡。”
“师父，你不老，那么早告老还乡做.......做什么......师父你等等我！”
不等骆小北说完。
天速星段成天的身影已经随风消失，几乎是转眼间就已经到了百米开外，急的骆小北莽足劲了开始不停追逐。
就这样。
他们二人师徒的身影渐渐消失了，可在这座繁华热闹的长安城里面，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师徒二人。
传闻不良人天罡三十六校尉，每一代师承大致上都是如此。
.......
大唐疆域，徐州【前大梁覆灭，登基称帝后，李星云麾下实际控制州府】
天下很大，共有三百多个州府。
徐州不大，麾下也才七个县城。
而此时。
在徐州麾下一座普通的县城里面，一场别开生面的审讯正在进行中。
“流放岭南！”
随着惊堂木拍下，审讯已经结束了。
可让坐在上首的县令没想到的是，下面两个犯人这时居然还敢回嘴。
“干哈啊，你审了吗？审都没审，你就给我们姐妹俩流放岭南？”一名体型魁梧的女子大声嚷嚷道。
“姐姐，我看他呀，就是一个贪官，等会我们上洛阳去告御状！”一名体型偏廋的女子直接威胁道。
“那本官就审一下.....”县令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好好审一审，明明是他自己的问题，如今居然倒打一耙，当我们姐妹好欺负还不是？”体型魁梧的女子抱着肩膀说道。
“可得好好审审，不然等姐姐她发火了，你们一个二个，吃不了兜着走！”体型偏瘦的女子故作温柔的捏了一个兰花指。
大约几秒钟后。
“认罪么？”
县令又拍下了手中的惊堂木，且目光冷漠的望着堂下二女。
“当然不认！”
体型魁梧的女子一脸愤怒，她现在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那就对了，去了岭南，你就认了。”县令平静道。
“咋地，你这个贪官，一定要冤枉我们姐妹是吧？”
体型偏瘦的女子，拳头也已然捏紧，看得出，她也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好哇，你们两个泼妇居然敢藐视公堂，罪加一等，你们再藐视公堂，我再加，我就不信，最后加不到斩立决。”
县令面无表情的丢出了一块令牌，周围的衙役顿时被吓得浑身一怔。
这是要出人命啊.......
说是流放岭南，实际上也就是驱逐出境，离开徐州就可以了。
毕竟如今岭南根本就不在李星云掌控之下，这个县令又如何让犯人流放岭南？
可这对姐妹一直不停的顶嘴，已经惹怒了这位堂上的县令。
正所谓。
破家县令，灭门知府。
县令的权力，在一县之地，可谓是大到没边，胆敢和县令硬刚，基本上都是些没打算也没希望活下去的死刑犯。
就在这个时候。
体型魁梧的女子似乎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只见她嚣张的抬头挺胸，大声道：“我家张郎可是和当今天子关系甚好，伱敢动我们姐妹一个试试！”
天子？
大唐天子？
如今那位大唐天子李星云？
此话一出。
高坐大堂之上的县令，冷汗不自觉冒了出来。
没错。
他现在没本事证明这对姐妹的话是真的，但他也没本事证明这对姐妹的话是假的。
万一呢？
低头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后，这位年纪大约三十左右的中年县令，冷漠的脸上缓缓涌上了日常拍上级马屁的笑容。
“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二五八万，不知两位尊驾贵姓？”
中年县令说话时一路小跑离开了原本座位，舔着个逼脸跑到了这对姐妹身旁点头哈腰。
“倾国！”体型魁梧的女子双手叉腰。
“倾城！”体型偏瘦的女子娇羞不已。
此话一出。
四周寂静无比，这个寂静的空间，甚至能听过到针掉落的声音，包括中年县令以及周围的衙役都愣住了。
他们看了看倾国倾城姐妹俩的尊荣，一股无法形容的荒谬感浮上了心头。
“姐姐！我看他们，好像是被我们姐妹的绝世美貌惊呆了。”
“哇哈哈哈哈........”
她自然是懂陆林轩的意思，可懂不代表她就心甘情愿。
心中真正爱一个人，又岂会愿意去分享。
姬如雪巴不得李星云只爱自己一个人，把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面，永远只宠溺自己一个人，顺便赶走他身边一切红颜知己。
可惜。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她心里面比谁都要清楚，如今身为大唐天子的他，注定不可能独爱她一人。
其实姬如雪也有想过。
如果那一晚李星云没有选择登基称帝会怎么样？
他会不会带着自己隐居世外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关于这个问题。
姬如雪思来想去了很久，最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
按照李星云的李唐皇室直系血脉，以及天下节度使和藩王对皇室正统的渴望，一旦他真选择了背道而驰，未来必然不会得到善终。
这個不得善终，几乎是注定的。
作为贴身侍女，自小跟随在岐王李茂贞【女帝】身旁的她，耳濡目染，其实也见过了不少节度使和藩王。
这些节度使和藩王瞳孔中都有野望，如果不是大唐不良帅强行镇压着，恐怕他们早已掀起了无尽的战火。
东汉末年三国时期的曹操，有关他在位时期的一些操作，已经无形间为这些大唐节度使和藩王开了眼界。
挟天子以令诸侯......
简单来说。
只要李星云胆敢放弃帝位，放弃了在焦兰殿登基称帝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放弃了大唐不良帅袁天罡和所有大唐不良人三十年的努力。
未来的他。
一生将在血雨腥风中度过，同时也必然不会得到善终。
..........
大唐疆域，京兆府，京师长安。
繁华的大街上，到处都是人，贩夫走卒遍布街道，叫卖声也此起彼伏，时不时还能看见一两名衣着华丽的贵妇人走来走去。
街上人群的声音非常嘈杂，每个人都在说自己的事情，俨然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样。
“大馒头，一枚开元通宝两个大白馒头。”
“热乎乎的肉包子，两枚开元通宝一个。”
“豆腐花，咸甜皆可，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叫卖声此起彼伏，小贩们为了生计，都在努力吆喝着。
对他们来说，今天或明天，每天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正在一点点逐渐老去。
“师父，这里好热闹哇，可我听说京师长安在很多年前，不是已经被黄巢叛军焚毁了吗？”
骆小北好奇的左看右看，第一次来到京师长安的他，不得不说，确实被这繁华盛世一般的场景惊讶到了。
“只是皇城大明宫被大面积焚毁了而已，后来不得已迁都洛阳，但长安城这么大一座城，怎么可能随之一起毁灭。”
天速星段成天语气感叹不已，似乎是在感叹长安城的伟大。
身为大唐不良人，他至死也不能忘。
曾经这里是世界的中心，万国来朝，大唐帝国是外族异邦眼中的天朝上国，这些外国人曾不顾一切也想要来到大唐定居。
开元盛世时期，大唐万国来朝，以其开明大度的社会风气，领先世界的文明和文化成果，引来四野八荒无数朝贺的目光。
当时向大唐帝国朝贡的国家累计达三百有余，甚至远在东北堪察加半岛的流鬼国，也遣使入唐想要对大唐帝国进行朝贡。
对于这些国家来说。
大唐就是他们心中的梦幻王朝，一个可望而不及的天朝上国，即使不远千里来到这里，他们也心甘情愿。
“昭昭有唐，天俾万国。”
这是所有朝大唐帝国朝贡的国家，对大唐开元盛世最为直接的认可。
“师父，即使如此，黄巢叛军也对长安城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没想到，几十年过去，长安城又恢复了昔日的繁华。”
骆小北目光十分敏锐，注意到了不远处高大城墙上面留下来的痕迹，这些痕迹有大有小，基本上都是当年战争的证明。
“确实如此，但也不得不说，当今的岐王确实很有治国能力，一边抵御漠北王朝的同时，还能让岐国境内如此安稳太平，治世之能臣啊！”
天速星段成天摸了摸自己圆润的下巴，他对当今岐王的治国能力表示了认可。
值得注意的是。
一身普通麻布衣的他，哪怕加上身旁一袭青衫的骆小北，在繁华的长安城中也并不起眼，故此也没有注意到他们这对师徒的窃窃私语。
“这一路上，我和师父一起走过了晋国，吴国，楚国，蜀国，直到最后，也没发现一个藩属国可以比得上岐国。”
骆小北肯定的点了点头。
在他眼中。
当今天下，诸多藩属国中，也就岐国百姓过的最好，脸上笑容最为真诚，类似于晋国这些藩属国似乎都有点民不聊生。
但对于这些底层百姓来说。只要不是兵荒马乱的乱世。
哪怕苦一点，哪怕穷一点，只要可以活下去，没有断绝生存的希望，再苦再难，他们也是可以咬咬牙坚持下去的。
不得不说。
他们本质上是幸运的。
如今在大唐不良帅袁天罡绝对霸道的强压下，只要这些藩王和节度使不想第二天脑袋搬家，他们就不敢掀起乱世和未来五代十国的序幕。
在那个可能已经消失了的未来，也就是五代十国时期。
人吃人，以人为食，以人果腹，真就是一个字面意思。
那是一个黑暗无边的时代，一个后世不愿回忆的时代。
“好了，小北，别闲聊了，大帅的命令，刻不容缓，我们快去长安城当地的不良人分舵，去看看那些重新回归不良人找回自己身份的同伴吧。”
“师父，我想吃.....”
“走走走，多大年纪了，还和小孩子一样，等事情办完了师父就给你买。”
“谢谢师父。”
“别谢，师父都多大年纪了，还等你继承我的天速星称号，这样子的话，你师父我也好早一点告老还乡。”
“师父，你不老，那么早告老还乡做.......做什么......师父你等等我！”
不等骆小北说完。
天速星段成天的身影已经随风消失，几乎是转眼间就已经到了百米开外，急的骆小北莽足劲了开始不停追逐。
就这样。
他们二人师徒的身影渐渐消失了，可在这座繁华热闹的长安城里面，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师徒二人。
传闻不良人天罡三十六校尉，每一代师承大致上都是如此。
.......
大唐疆域，徐州【前大梁覆灭，登基称帝后，李星云麾下实际控制州府】
天下很大，共有三百多个州府。
徐州不大，麾下也才七个县城。
而此时。
在徐州麾下一座普通的县城里面，一场别开生面的审讯正在进行中。
“流放岭南！”
随着惊堂木拍下，审讯已经结束了。
可让坐在上首的县令没想到的是，下面两个犯人这时居然还敢回嘴。
“干哈啊，你审了吗？审都没审，你就给我们姐妹俩流放岭南？”一名体型魁梧的女子大声嚷嚷道。
“姐姐，我看他呀，就是一个贪官，等会我们上洛阳去告御状！”一名体型偏廋的女子直接威胁道。
“那本官就审一下.....”县令摸了摸下巴思索道。
“好好审一审，明明是他自己的问题，如今居然倒打一耙，当我们姐妹好欺负还不是？”体型魁梧的女子抱着肩膀说道。
“可得好好审审，不然等姐姐她发火了，你们一个二个，吃不了兜着走！”体型偏瘦的女子故作温柔的捏了一个兰花指。
大约几秒钟后。
“认罪么？”
县令又拍下了手中的惊堂木，且目光冷漠的望着堂下二女。
“当然不认！”
体型魁梧的女子一脸愤怒，她现在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那就对了，去了岭南，你就认了。”县令平静道。
“咋地，你这个贪官，一定要冤枉我们姐妹是吧？”
体型偏瘦的女子，拳头也已然捏紧，看得出，她也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好哇，你们两个泼妇居然敢藐视公堂，罪加一等，你们再藐视公堂，我再加，我就不信，最后加不到斩立决。”
县令面无表情的丢出了一块令牌，周围的衙役顿时被吓得浑身一怔。
这是要出人命啊.......
说是流放岭南，实际上也就是驱逐出境，离开徐州就可以了。
毕竟如今岭南根本就不在李星云掌控之下，这个县令又如何让犯人流放岭南？
可这对姐妹一直不停的顶嘴，已经惹怒了这位堂上的县令。
正所谓。
破家县令，灭门知府。
县令的权力，在一县之地，可谓是大到没边，胆敢和县令硬刚，基本上都是些没打算也没希望活下去的死刑犯。
就在这个时候。
体型魁梧的女子似乎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只见她嚣张的抬头挺胸，大声道：“我家张郎可是和当今天子关系甚好，伱敢动我们姐妹一个试试！”
天子？
大唐天子？
如今那位大唐天子李星云？
此话一出。
高坐大堂之上的县令，冷汗不自觉冒了出来。
没错。
他现在没本事证明这对姐妹的话是真的，但他也没本事证明这对姐妹的话是假的。
万一呢？
低头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后，这位年纪大约三十左右的中年县令，冷漠的脸上缓缓涌上了日常拍上级马屁的笑容。
“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二五八万，不知两位尊驾贵姓？”
中年县令说话时一路小跑离开了原本座位，舔着个逼脸跑到了这对姐妹身旁点头哈腰。
“倾国！”体型魁梧的女子双手叉腰。
“倾城！”体型偏瘦的女子娇羞不已。
此话一出。
四周寂静无比，这个寂静的空间，甚至能听过到针掉落的声音，包括中年县令以及周围的衙役都愣住了。
他们看了看倾国倾城姐妹俩的尊荣，一股无法形容的荒谬感浮上了心头。
“姐姐！我看他们，好像是被我们姐妹的绝世美貌惊呆了。”
“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