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有钱。

    这是街坊们公认的事实。

    贾家用易中海强行解释,也能解释的通。

    街坊们除了羡慕之外,便剩下了嫉妒。

    算是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有他们不知道的内情,只不过易中海身死道消,秦淮茹又给他们来了一出撞柱的戏码,都懒得追究了,大不了疏远一下与贾家的关系。

    有了今天这一出抄家的大戏。

    贾家彻底坐实了四合院首富的名头。

    断绝了贾家人以揭不开锅为由头吸血众人的后路。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便因为想到了这些,脸上泛起了死灰的抑郁。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秦淮茹忽的泛起了一股无力感。

    东西就那么多,吃一点就少一点,贾家人又习惯了隔几天改善生活的节奏,棒梗长大怎么娶媳妇,小铛和槐花又要如何嫁人。

    自家的孩子自家疼。

    秦淮茹犯了愁。

    眼泪顺着眼眶涌了出来。

    没招了。

    要使大招。

    秦淮茹哭哭啼啼真是泪如雨下,她在尽可能的营造一种弱女子的形象。

    眼泪。

    女人最大的武器。

    一个漂亮女人的眼泪威力更甚,它能最大限度的激发男人想要呵护女人的那种本性。

    轧钢厂的那些男人们为什么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

    答案在这里。

    秦淮茹这个女人,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不该哭,要如何哭泣,如何彰显自己的无奈。

    再加上长得不错,否则轧钢厂不会有那么多的男人帮秦淮茹付饭票。

    都惦记着人家秦淮茹的身子,想要当这个伟大的曹操,不是没有原因的。

    秦淮茹。

    有毒。

    相貌不错的秦淮茹,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成熟韵味。

    难怪那些人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一个错误。

    家花不如野花香。

    放着自家的媳妇不疼,非要惦记旁人的老婆,认为旁人的老婆不错。

    纯粹就是闲的蛋疼。

    “来几个人,帮忙把贾家的东西搬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

    嘴里塞着臭袜子的贾张氏。

    傻了眼。

    臭袜子是堵住了她的嘴腔,却没有塞住她的耳朵,听到了刘海中的话,合着不仅仅是点清我们贾家的东西,还要把我们贾家赶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居住。

    身体发抖。

    某些地方一热,汗水浸湿了她的两腋。

    聋老太太死于非命。

    这要是搬到聋老太太那屋。

    怎么睡呀。

    万一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杵着一个面目狰狞的老太太,这不得吓死人吗?

    可不能搬。

    一使劲。

    嘴巴里面的臭袜子被吐了出来。

    “刘海中,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权利把我们贾家赶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我老婆子把话放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老婆子去轧钢厂,去街道,我让轧钢厂和街道给我解释。”

    贾张氏的撒泼。

    取决于自己的不要脸。

    更取决于易中海的帮扶。

    没有伪君子的拉偏架,刘光天、刘光福、闫解成之类的人,就可以打的贾张氏满地找牙。

    这也是贾张氏精明的提到了轧钢厂,提到了街道的原因。

    易中海不在了,她的为自己重新寻个靠山。

    你刘海中在大,能大得过轧钢厂,能强的过街道。

    “贾张氏,你问我有什么权利把你们贾家赶到后院,我刘海中把话撂下,这已经是看在咱们一个院住了这么些年的份上,否则早把你们贾家赶出了四合院,你问为什么,我告诉你,你们家的房子,上个月就应该缴纳房租了,你们白住了半个月,我身为轧钢厂的七级技工,身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我挽回轧钢厂的损失,我有错吗?”

    贾张氏气的牙根痒痒。

    没想到刘海中比她还横。

    房租的事情。

    贾张氏真忘记了。

    “他一大爷。”

    贾张氏认清了自己的态势。

    放低了自己的身段。

    前脚还直呼刘海中,后脚变成了一大爷。

    “房子的事情,我承认,你也知道我们家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看在咱们不错的情分上,这房子我们贾家不搬,还住在原来的房子里面,房租,你要是放心,我们明天一早就去缴纳,要是不放心,我们把钱交到您手中,您帮我们缴纳。”

    贾张氏打起了感情牌。

    怎奈把贾家赶出去,事关所有人的利益。

    刘海中不可能触碰街坊们的这个霉头。

    贾张氏的感情牌,也就没有了功效。

    “贾张氏,跟我说好听的没用,我们依着轧钢厂职工住房租赁规定和街道居民管理条例,一致同意将你们贾家换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屋,这是我们四合院二十几户人家共同的决定。”

    口风一转。

    “光天,去咱屋拿个锁头过来,贾家的房子,得上锁,免得贾家人趁着咱们上班或者不在院内的机会,在偷悄悄的搬回来。”

    闫阜贵跳了出来。

    贾家的房子。

    凭什么上你们刘家的锁。

    即便真要上锁,它也得上我们闫家的锁。

    万一你刘家以上了你们刘家锁为由,撒泼说贾家的房子归了你们刘家,街坊们不是白白替刘家做了嫁衣嘛。

    “光天,等会。”闫阜贵喊住了刘光天,朝着刘海中道:“老刘,锁头的事情,不用麻烦光天了,让我们家老三去。”

    院内的人。

    都是人精。

    岂能看不出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的意思。

    合着你们又在利用我们。

    也不顾管事大爷不管事大爷了。

    “锁头的事情,我们来,我们中院离得更近。”

    “我们是管事大爷,院内的事情,就得我们优先为街坊们排忧解难,街坊们不同意用我们的锁头,无非担心我们借机占了房子,我闫阜贵向你们保证,就是简单的锁一下门,不让贾家人搬回来,别的意思,没有。”

    可惜。

    没人听他的废话。

    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傻柱看的清清楚楚,众人乱哄哄的争论了一番后,贾家的家门上面多了好几把锁头,有后院刘家的,有前院闫家的,还有几个不知名的龙套,他想不明白的事情,为毛许大茂也在上面锁了一把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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