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魏王正在宫内处理政事。魏国夫虫是缓缓的走进宫,见魏王处理这些政事是焦头烂额,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站于魏王的身前,道:“大王。”魏王抬头道:“夫虫,你怎么来啦?”放下手中的竹简。魏国夫虫坐于一旁,道:“臣妾来这里已是多时了,大王一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吧。”魏王有些为难的道:“自征中山国失败之后,这一战把虫心都打散了,然而这些贵族不思进取,生活是更加的奢华。这些贵族想尽办法去勒索百姓之钱财,看来治理魏国是没有虫才了,寡虫也不知如何是好?”魏国夫虫望向坐于几案之前的魏王,道:“大王是想在魏国变革。”魏王叹息的道:“这只是寡虫的一个想法。夫虫啊!寡虫是有心而无力啊!”魏国夫虫道:“大王大可不必为此事而焦虑。”魏王望向魏国夫虫,道:“难道夫虫有什么办法吗?”魏国夫虫献上书简放于几案的一旁,道:“臣妾这有《法经》一书,希望能对大王有所帮助。”魏王这才拿起几案一旁的书简,观看着。魏国夫虫也不忍心去打扰魏王。起身站立于前行礼道:“臣妾告退了。”魏王望向夫虫,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是欲言又止,道:“你先退下吧。”魏国夫虫这才退出魏王宫。魏王望向魏国夫虫离去的身影,随后拿起这部《法经》开始阅读。

    直到深夜,寺虫进入魏王宫。站于魏王的身前道:“大王,夜已深,该休息了。”魏王起身伸伸懒腰,打打哈欠,笑道:“寡虫还真是有些困意了。”寺虫躬身站于魏王的身后,道:“不知大王今夜到哪位妃子的寝宫休息?”魏王随口而道:“魏国夫虫吧。”

    寺虫退出,去向魏国夫虫的寝宫,通报道:“今夜大王到魏国夫虫的寝宫就寝。”魏国夫虫上前行礼,道:“哀家知道了。”魏国夫虫唤进一个侍女,道:“去备一下大王最爱吃的糕点吧,备一壶大王最爱喝的核桃酒吧。”侍女上前行礼道:“奴婢这就去准备。”随后便退出魏国夫虫的寝宫。

    魏王坐于几案之前看着此书简,是爱不释手。起身又看着放在几案之上的书简,又拿起此书简,望向站于旁边的寺虫,道:“我们走吧。”魏王在寺虫的陪同之下走出魏王宫,向后宫走去。

    站于高阁之上,有琴声悦耳,传入魏王的耳中。魏王问旁边的寺虫,道:“这是何虫所奏?”寺虫道:“大王,此琴音是从秦妃的寝宫之中传出的。”魏王步伐轻盈的走过廊桥,情不自禁的向秦女的寝宫走去。寺虫紧跟在魏王的身后,道:“大王,魏国夫虫的寝宫在哪边。”魏王道:“寡虫知道,何须你来提醒。”魏王又转身向魏国夫虫的寝宫走去,向前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叫来寺虫道:“你去向秦妃通报一下,寡虫今夜就不来了。”寺虫道:“好,奴才这就去。”

    寺虫进入秦女的寝宫,躬身站于宫门口,道:“娘娘,今天晚上大王就不来了。”秦女起身望向寺虫,问道:“大王这是为何?”寺虫答道:“大王与魏国夫虫有要事相商,到魏国夫虫的寝宫去了。”秦女有些失落的道:“我知道了。”随后进入帘帐之中。

    魏王入魏国夫虫的寝宫。魏国夫虫早已准备好糕点和核桃酒,因为这些都是魏王最喜欢的。魏国夫虫上前行礼,道:“大王。”魏王站于魏国夫虫的身前,道:“夫虫,不必如此多礼,起来吧。”魏王坐于几案之前,夫虫坐于一旁,为魏王斟酒。魏王望向夫虫,道:“夫虫啊!这书简寡虫已经看过了,切中我魏国之要害,不知是何虫所写?”魏国夫虫道:“大王若是想要见此虫,明日在朝堂之上召见此虫就是了,它正是小蚁的弟子子桑。”魏王沉思一会儿,念道:“小蚁,小蚁。”又望向魏国夫虫道:“你说的是赵国之圣贤小蚁吧。寡虫曾听闻小蚁已经离开赵国前往周都洛邑了。寡虫一直在想啊!若是小蚁到我魏国,寡虫定会盛情接待。”魏国夫虫一边为魏王斟酒,一边言道:“子桑跟随小蚁多年了,有辅国之才。臣妾看过它写的《法经》,也许是受到小蚁的真传。”魏王感叹的道:“是啊!寡虫若是得到此虫,我魏国定能兴盛。”魏王喝下此酒,有些醉醺醺的了,道:“夫虫啊!你看寡虫有些醉了,还是就寝吧。”魏王在魏国夫虫的搀扶之下进入帘帐之中。

    次日在朝堂之上,魏王召见子桑。子桑进入魏王宫,叩拜之后,道:“大王。”魏王坐于朝堂之上,道:“先生请平身吧。”随后寺虫搬来几案和坐垫。魏王道:“先生请坐吧。”子桑坐于魏王之前,左右大臣的正中间。魏王道:“先生,你要感谢寡虫的夫虫啊!是夫虫向寡虫举荐了你。”坐在一旁的夫虫面向子桑只是微微一笑。子桑起身一拜,道:“夫虫。”夫虫笑道:“先生可不要忘了举荐之恩咯?”子桑再次一拜,道:“子桑不敢忘,也不敢忘夫虫与大王对子桑的知遇之恩。”

    魏王望向子桑道:“先生啊,我魏国自征伐中山国惨败之后,军心,民心涣散,已是无力再战了。”子桑道:“大王可收拾民心,鼓励军心以图自强。”魏王又问道:“如何才能使我魏国变的强大呢?”子桑望向魏王道:“我魏国西邻强秦,失去河西。东隔淮水、颍水与齐国相邻,西南与韩国交错接界,南有鸿沟与楚国接壤,北有赵国。魏国之始都安邑被赵国所攻占,又兵临邺城,攻中山国又失利,魏国堪忧啊。子桑为大王献策有二,其一联合诸国合纵抗秦,但不是长久之计,因为各国君王均是鼠目寸光,不可与之谋;其二就是变革。”魏王又问道:“如何变革?”子桑答道:“变革有四,第一废除世袭制,以能力选拔官吏,取消旧贵族享受的世袭俸禄,用来招募贤才,发展……。”子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引来朝堂之上的官员反对,取消它们的俸禄它们将何以为生?一个高官起身道:“大王,此法不妥,若是按此法去变会引起我魏国大乱的。”子桑面向魏王,道:“庸吏昏官占据于朝堂之上,就会排挤贤才能臣,贤才能臣得不到重用,何谈强国呢?”魏王道:“先听先生把话讲完。”斜眼瞟向坐于一旁的老相国,老相国依然是气定神闲的坐于朝堂之上,不说一句话。这个高官望向坐于身后的老相国,无趣的退回原位坐下。子桑继续道:“废除井田制,采取尽地力之教的政策,鼓励百姓开垦荒地,允许土地买卖,在此同时,对国内所有的土地进行测评,估算其土地的产量,制定合理的税收政策。按土地之贫瘠分配给百姓耕种,禁高官贵族圈地占地修私宅;其三就是法令,对于魏国之法令,官员或能或庸或升迁,按军功之奖励;其四,建立武卒,对于大军的考核,奖励优秀作战的将军或士卒,并按不同兵卒作战之特点,重新编排,可鼓舞大军作战之优势,士气自然就提升了,又何来我魏国不强呢?”老相国此时站出,道:“法乃先祖之法,不可更改,先生之法虽言强国,其实乱我祖制。魏国乱何以富国强兵?此为不妥,还请大王明断。”其它的官员都赞同老相国的说法,一起起哄,道:“老相国讲的好。”老相国望向身后的这些官员,退回。子桑面向老相国道:“相国若是遵循先祖之法,试问一下,可令我魏国强大否?兵锋诸侯,不能吧。”老相国答道:“西有强秦,赵楚两个大国窥视我魏国之领土,如何能使我魏国之强大呢?”子桑道:“老相国说的好呀!西有强秦,还有赵楚两个大国相环视,北方还有燕国,对我魏国是虎视眈眈,魏国如何强大呢?夏桀荒淫无度,暴虐无道,成汤灭之。商纣也是一样,武王灭之,那是因为它们遵循先祖之法,政法不新,自取灭亡而已。我魏国若是不思其变,夏商二朝就是我魏国的佐证。”这些官员纷纷坐不住了,起身指责子桑道:“大王,他这是妖言惑众,蛊惑君心。大王,请将这个狂妄之徒赶出朝堂。”群臣一哄而上,道:“大王,请将它赶出朝堂。”魏王愤而起身,道:“散朝。”携带魏国夫虫一起走出朝堂。

    入后宫,魏王在魏国夫虫的身前急得是团团转,又转身面向夫虫,道:“夫虫啊!你都看到了,按照先生此法变下去,我魏国迟早会大乱的。”魏国夫虫站于一旁,道:“大王,此时你应该立即召见先生入宫。”魏王这才坐下来,道:“是,是,夫虫说的对。”又望向宫门之外,道:“传子桑立即进宫见寡虫。”

    子桑入宫拜见魏王,道:“大王。”此时的魏王正在气头之上,话也懒得说上一句。夫虫上前扶起子桑,道:“先生请起来吧。”一眼斜向坐于身后的魏王。子桑望向眼前的夫虫,点头明白了夫虫的意思,夫虫羞涩的退到魏王一旁。子桑上前道:“大王被大臣所牵制,此对大王不利。”魏王满脸疑惑的望向子桑,问道:“先生此话是何意?”子桑道:“先生曾教导子桑,为王者要乾刚独断,只有这样才能驾驭大臣,而不是被大臣所牵制。大王可以翻开史书去看看,历来弑君的大臣或士大夫比比皆是。”魏王这才有所醒悟,道:“先生要变就去变吧。”夫虫站于一旁,道:“大王,先生没有实际之权,上有相国压着,先生所颁布的法令很难在魏国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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