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十层鬼域，武祖出手！
不过顷刻间。
惊天动地的大战一触即发！
最先开始的战局，便就是来自于《神秘》的杨间！
对上那一位白衣剑主！
“有趣！有趣！这是领域的力量吗？”
剑主表情从容，只是眼眸却忍不住注视起周围。
却是不知何时。
他的四周竟是处处充满起了红色的血光。
而身处其中的只有他与杨间。
至于其他人都完全没了踪迹。
“这是我的鬼域！这是属于我的世界！”
杨间苍白的面孔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死！”
剑主倒不打算与杨间多说废话，在他眼中看来，杨间的本事纵然不俗。
可那又如何？
这世间的强敌。
永远都抵挡不住他的一剑！
一剑不行，便就再来一剑！
“咻！”
剑主手指一弹，指间朝着杨间所在的方向飞掠而过一抹剑气。
这股剑气！
震天动地！
这股剑气！
天地动容！
“轰！”
恐怖的剑气，毫无疑问地命中杨间。
任凭借杨间有百般能耐，可在这股剑气之下，最终只能够化为尘埃！
“这就死了？”
剑主表情错愕，与他交过手的敌人，数不胜数，可从来他都没有像这一次，太扫兴了。
本以为对方是一位强敌。
定能够痛痛快快一战。
可结果对方这就凉了。
不过，很快剑主就露出一抹凝重神色。
因为，周围红光还未消散。
这就意味着他还处于对方的领域。
不。
是鬼域。
“鬼域倒是有点意思。”
剑主眼眸转遛了一下，可内心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他可以很确定一点。
他刚才已经杀死了对方。
可对方似乎并没有真正的死去。
难不成，对方身上有什么法宝？
剑主心中默默想着。
也就在这时。
杨间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剑主面前。
“果然，体系不同，这力量表达方式也不同。剑主，你真得很强。”
杨间表情正色。
身处他的世界里。
从来就没有谁能够动根手指头就将他杀死。
可眼前这位剑主办到了。
他刚才真的死了。
“多谢你的赞誉，可我依旧要杀你。”
剑主面无表情地说道。
“咻！”
自他指间再度飞射而出一缕惊天剑气！
杨间又一次死了。
可鬼域的力量并未消散。
顿时间，剑主人都有些麻木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这一位杨间在鬼域里拥有不死之身？
这让剑主想要试图破坏鬼域，然后这鬼域他却破不了。
“咻！咻！咻！”
无数剑气击落在这一片红光世界里。
可红光世界岿然不动。
杨间的身影又又出现了。
“不要白费力气，你杀不死我。”
杨间语气从容。
“这究竟是为什么？”
剑主见过无数次大风大浪，斩杀过数不清的强敌，所面对的生死存亡危机也已不知道有多少次。
可惟独这一次。
他看不透。
鬼域！
太神秘莫测了！
“因为，这是第七层鬼域，在鬼域里我能够不停重启自身。”
杨间倒没有隐瞒，透露出了一些关于他的信息。
“重启自身？”
剑主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否则为什么杨间所说的话，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不过，剑主心态倒也挺好的。
杨间来自于其他世界。
所以，杨间的本事他看不明白看不懂，这很正常。
“简单来说，前一秒我还活着，可下一秒钟我被你杀死了。所以，我将自身的状态重启到前一秒。因为，前一秒我还没有死！”
闻言，剑主瞪圆瞪大起双眸。
他人都要崩溃了。
还能够这么玩？
这简直太不讲道理了吧！
若按照杨间的话来说。
那么，杨间岂不是有着不死之身！
他永远都杀不死杨间！
“不！我一定能够杀死你！”
剑主目光炯炯，心中却也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杨间的话动摇了心智。
他能赢！
他能杀死杨间！
很快。
双方继续交手。
只是在交手过程中。
剑主总能够轻易将杨间秒杀！
可杨间又复活！
如此反复循环。
让剑主都快要沉不住气了。
而杨间的手段不仅仅如此。
他继续发挥着鬼域的力量。
第八层鬼域！
第九层鬼域！
第十层鬼域！
无限鬼域空间折叠重回！
伴随第十层鬼域的开启。
剑主见到了无数个杨间！
每一位杨间都表情冷漠地注视剑主！
“匪夷所思！”
剑主不得不承认，杨间这绝对是一位可怕的劲敌。
如此劲敌，他这一生从未遇见过。
突然间，剑主觉得全身上下冰冷无比，就仿佛无形之中有着一只只冰冷手掌将他死死抓住。
让他头疼不得。
他的脖颈、他的手臂、他的大腿等全身各个部位，开始出现了淤青的手指印记。
“不可能！这力量为什么会让我无法动弹！”
剑主不理解了，杨间所掌握的力量太神秘，太古怪了。
杨间沉默不言。
“咔嚓！”
一道骨骼碎裂声响起。
剑主的右手断裂了。
“咔嚓！咔嚓！”
持续的骨骼崩裂声，接二连三，不断响起。
剑主整个人就如同一滩烂泥，直接瘫倒在地上。
面对如同一只死狗的剑主，杨间并没有任何鄙夷与轻视之色。
若是一般的驭鬼者，甚至是强大至极的驭鬼者，在他面前根本就活不过三秒。
可剑主活得时间太长了。
剑主更是杀死了他好多好多次。
“该上路了。”
杨间慢悠悠地说完这句话。
剑主的身躯被拧成了麻花状。
剑主死了。
遍布周遭的红光瞬间消散。
杨间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众人眼前。
同时，还有那被拧成一滩烂泥，如同一条死狗的剑主。
“剑主，他陨落了！”
“这不可能！”
“事实就摆在我们面前！”
“可是剑主与杨间的交手，这才仅仅过去一瞬间。一瞬间剑主就败下阵来了？”
“天啊！不可思议！”
……
在场投资者们惊呼出声。
尼古特气得脸都白了，气得更是浑身发颤发抖。
他比起其他投资者们更加清楚杨间的可怕。
如果杨间十层鬼域全开！
现场怕仅仅只有武祖林动一人能够抵挡得住。
“白眼狼！”
尼古特气得咬牙切齿，双眼中更似有滔天烈焰在燃烧。
“武祖还请你尽快出手，诛杀杨间！”
闻人白催促起来，他已经意识到了杨间的恐怖。
杨间这反骨仔必须要除！
不除，情况绝对很不妙！
“你在教我做事？”
一身黑袍，踏空而行的林动，语气冷漠。
“不敢，万万不敢。”
闻人白吓得脸色苍白，即便他是投资神国的下等公民，也不敢对武祖这样的诸天万界至强者指手画脚。
“怦！怦！”
他的心跳更是莫名加快起来，好像生怕武祖怪罪他。
若是如此，那么他下场绝对不妙。
在闻人白身边的其余投资者们，完全都大气不敢喘一下。
他们可不傻能够看出来。
决定现场局势走向之人，可并非是杨间，也不是大魔王，而是武祖林动！
杨间并没有迟疑，他又继续动手了。
这一回。
杨间将目标锁定在魔气滔天的大魔王身上。
“来！我可不怕你！”
被杨间冷冰冰的眸子所注视，大魔王只觉得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样，可大魔王却也不怂。
他一身魔气，横行天下，所向披靡。
岂会惧怕一个毛头小子！
杨间与大魔王的战斗一触即发！
这一战。
在旁人眼中依旧如同先前那样。
仅仅一瞬间就结束战斗。
但实际上。
在鬼域里。
杨间、大魔王交了无数次手！
在众人的注视下。
大魔王那由魔气凝聚而成的身躯，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消散。
不过一晃眼间。
大魔王陨落。
“咝咝！”
尼古特等投资者们倒吸起一口凉气。
这杨间的实力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杨间，这完全就是一尊魔鬼！
恐怖的一匹！
任何强敌，在杨间面前都是一瞬间就被轻易秒杀！
“好！好！好！”
林动拍手叫好，显然杨间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让他惊叹。
“鬼域的力量！果然不同凡响！”
他笑了笑说道。
他那一双漆黑色的眸子凝视着杨间。
杨间表面上不为所动，可实际上内心却已席卷起了惊涛骇浪。
只因，他意识到了一点。
这位武祖林动，似乎轻易就能够入侵他的鬼域。
就说此前的战斗。
很可能武祖已经目睹了全过程。
……
一时间，杨间心绪难以平静。
心中的震撼感无以复加。
“武祖，你很强。”
杨间口中吐露出五个字。
“你也不弱。只可惜，你动用了太多力量，现在的你，已是油尽灯枯。”
林动语气平静，他一眼就看穿了杨间的虚实。
他这么一说。
闻人白等投资者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杨间已经没了战力。
那太好了！
叶笑等人的身影出现在了杨间身旁。
“杨间，你没事吧？还顶不顶得住？”
叶笑神情充满担忧。
“还行，当然顶得住。就是现在我没有多少战力了，就是自保都困难。”
杨间轻叹一声，面露歉意，“抱歉，不能帮你了。”
“杨间，你说得什么话！”
叶笑摇了摇头，觉得杨间太客气了。
同时，他也感受到了杨间身上的那一股人性很浓。
他觉得一定与当初他给杨间折腾出来的道具有关。
就说神级鬼床所附带的特殊效果，便是到了今日叶笑也记忆犹新。
驭鬼者将永久不会面临厉鬼复苏！
除此之外，他还给了杨间其他道具。
特级黄金手枪、黄金鬼兵……
本身杨间就实力惊人，再加上他替杨间开外挂。
也因此，杨间的实力才会达到如此这等恐怖无比的地步！
杨间笑了笑，也没有说话，能够与叶笑再度相遇，他觉得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下一秒钟。
一道深邃的目光锁定在叶笑等人身上。
这目光的主人。
正就是武祖林动！
“该我们一战了。”
林动语气冷冽。
叶笑等人却也不惧！
“哈哈哈！”
闻人白笑出声来。
终于，武祖要强势出手了。
叶笑等人已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不！
叶笑等人已是死人。
武祖出手，谁又能够拦住武祖呢？
谁也拦不住！
“滋滋！”
一缕又一缕雷光，自林动的双瞳中闪烁而过。
下一个瞬间。
以林动为中心，向着周围蔓延起了无数雷霆之力。
“轰隆！轰隆！”
每一缕雷霆的力量都爆发出振聋发聩的轰鸣炸裂之声。
这些雷霆的力量具有毁天灭地的威势。
虽还未与武祖交手，可目睹到这冲天而起的无尽雷霆之力，叶笑也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若他本尊亲临。
若他能够身化西游、身化洪荒！
必然能够击败武祖分身。
可眼下。
他的处境却很不妙。
武祖分身的实力太厉害了！
“呼呼！”
叶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已经决定好了。
无论成败与否，放手一搏！
“主上，让我去领教领教武祖的手段！”
拥有倾国倾城之颜的后土主动请缨。
叶笑默默点头，后土虽是一具分身，可实力方面来说，比他如今强了许多。
后土凌空而立，面对雷霆的恐怖力量，她神情肃穆。
敌人很强，她绝对不能够轻敌！
“女人，你不是我的对手。”
林动语气平静。
“不试一试谁说得准！”
后土沉吟道。
“好！”
林动眼神微眯。
他不得不承认。
眼前这女人实在是很美。
美若天仙。
容颜倾国倾城。
也就只有他的妻子清竹，在美貌上能够与眼前这女子相媲美。
想到这些时。
林动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完美到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绝美面孔。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
即便对方很美。
可他还是会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情来。
“轰！轰！轰！”
一道又一道的雷霆力量，就如同一条条咆哮的雷龙，朝着后土横冲直撞而去。
目睹到这一幕的众人，都双眼不由地微微眯起，因为眼前的雷光太刺眼了！
叶笑莫名有些紧张。
如果可以，他当然想自己动手。
奈何，他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
目前他的实力为金仙巅峰。
强，绝对是挺强的。
可跟这武祖分身一比较起来，就显得太过于逊色。
估摸着，在武祖手中他可能支撑不过一回合就被秒杀了。
惊天动地的大战一触即发！
最先开始的战局，便就是来自于《神秘》的杨间！
对上那一位白衣剑主！
“有趣！有趣！这是领域的力量吗？”
剑主表情从容，只是眼眸却忍不住注视起周围。
却是不知何时。
他的四周竟是处处充满起了红色的血光。
而身处其中的只有他与杨间。
至于其他人都完全没了踪迹。
“这是我的鬼域！这是属于我的世界！”
杨间苍白的面孔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死！”
剑主倒不打算与杨间多说废话，在他眼中看来，杨间的本事纵然不俗。
可那又如何？
这世间的强敌。
永远都抵挡不住他的一剑！
一剑不行，便就再来一剑！
“咻！”
剑主手指一弹，指间朝着杨间所在的方向飞掠而过一抹剑气。
这股剑气！
震天动地！
这股剑气！
天地动容！
“轰！”
恐怖的剑气，毫无疑问地命中杨间。
任凭借杨间有百般能耐，可在这股剑气之下，最终只能够化为尘埃！
“这就死了？”
剑主表情错愕，与他交过手的敌人，数不胜数，可从来他都没有像这一次，太扫兴了。
本以为对方是一位强敌。
定能够痛痛快快一战。
可结果对方这就凉了。
不过，很快剑主就露出一抹凝重神色。
因为，周围红光还未消散。
这就意味着他还处于对方的领域。
不。
是鬼域。
“鬼域倒是有点意思。”
剑主眼眸转遛了一下，可内心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他可以很确定一点。
他刚才已经杀死了对方。
可对方似乎并没有真正的死去。
难不成，对方身上有什么法宝？
剑主心中默默想着。
也就在这时。
杨间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剑主面前。
“果然，体系不同，这力量表达方式也不同。剑主，你真得很强。”
杨间表情正色。
身处他的世界里。
从来就没有谁能够动根手指头就将他杀死。
可眼前这位剑主办到了。
他刚才真的死了。
“多谢你的赞誉，可我依旧要杀你。”
剑主面无表情地说道。
“咻！”
自他指间再度飞射而出一缕惊天剑气！
杨间又一次死了。
可鬼域的力量并未消散。
顿时间，剑主人都有些麻木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这一位杨间在鬼域里拥有不死之身？
这让剑主想要试图破坏鬼域，然后这鬼域他却破不了。
“咻！咻！咻！”
无数剑气击落在这一片红光世界里。
可红光世界岿然不动。
杨间的身影又又出现了。
“不要白费力气，你杀不死我。”
杨间语气从容。
“这究竟是为什么？”
剑主见过无数次大风大浪，斩杀过数不清的强敌，所面对的生死存亡危机也已不知道有多少次。
可惟独这一次。
他看不透。
鬼域！
太神秘莫测了！
“因为，这是第七层鬼域，在鬼域里我能够不停重启自身。”
杨间倒没有隐瞒，透露出了一些关于他的信息。
“重启自身？”
剑主觉得自己的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否则为什么杨间所说的话，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不过，剑主心态倒也挺好的。
杨间来自于其他世界。
所以，杨间的本事他看不明白看不懂，这很正常。
“简单来说，前一秒我还活着，可下一秒钟我被你杀死了。所以，我将自身的状态重启到前一秒。因为，前一秒我还没有死！”
闻言，剑主瞪圆瞪大起双眸。
他人都要崩溃了。
还能够这么玩？
这简直太不讲道理了吧！
若按照杨间的话来说。
那么，杨间岂不是有着不死之身！
他永远都杀不死杨间！
“不！我一定能够杀死你！”
剑主目光炯炯，心中却也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杨间的话动摇了心智。
他能赢！
他能杀死杨间！
很快。
双方继续交手。
只是在交手过程中。
剑主总能够轻易将杨间秒杀！
可杨间又复活！
如此反复循环。
让剑主都快要沉不住气了。
而杨间的手段不仅仅如此。
他继续发挥着鬼域的力量。
第八层鬼域！
第九层鬼域！
第十层鬼域！
无限鬼域空间折叠重回！
伴随第十层鬼域的开启。
剑主见到了无数个杨间！
每一位杨间都表情冷漠地注视剑主！
“匪夷所思！”
剑主不得不承认，杨间这绝对是一位可怕的劲敌。
如此劲敌，他这一生从未遇见过。
突然间，剑主觉得全身上下冰冷无比，就仿佛无形之中有着一只只冰冷手掌将他死死抓住。
让他头疼不得。
他的脖颈、他的手臂、他的大腿等全身各个部位，开始出现了淤青的手指印记。
“不可能！这力量为什么会让我无法动弹！”
剑主不理解了，杨间所掌握的力量太神秘，太古怪了。
杨间沉默不言。
“咔嚓！”
一道骨骼碎裂声响起。
剑主的右手断裂了。
“咔嚓！咔嚓！”
持续的骨骼崩裂声，接二连三，不断响起。
剑主整个人就如同一滩烂泥，直接瘫倒在地上。
面对如同一只死狗的剑主，杨间并没有任何鄙夷与轻视之色。
若是一般的驭鬼者，甚至是强大至极的驭鬼者，在他面前根本就活不过三秒。
可剑主活得时间太长了。
剑主更是杀死了他好多好多次。
“该上路了。”
杨间慢悠悠地说完这句话。
剑主的身躯被拧成了麻花状。
剑主死了。
遍布周遭的红光瞬间消散。
杨间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众人眼前。
同时，还有那被拧成一滩烂泥，如同一条死狗的剑主。
“剑主，他陨落了！”
“这不可能！”
“事实就摆在我们面前！”
“可是剑主与杨间的交手，这才仅仅过去一瞬间。一瞬间剑主就败下阵来了？”
“天啊！不可思议！”
……
在场投资者们惊呼出声。
尼古特气得脸都白了，气得更是浑身发颤发抖。
他比起其他投资者们更加清楚杨间的可怕。
如果杨间十层鬼域全开！
现场怕仅仅只有武祖林动一人能够抵挡得住。
“白眼狼！”
尼古特气得咬牙切齿，双眼中更似有滔天烈焰在燃烧。
“武祖还请你尽快出手，诛杀杨间！”
闻人白催促起来，他已经意识到了杨间的恐怖。
杨间这反骨仔必须要除！
不除，情况绝对很不妙！
“你在教我做事？”
一身黑袍，踏空而行的林动，语气冷漠。
“不敢，万万不敢。”
闻人白吓得脸色苍白，即便他是投资神国的下等公民，也不敢对武祖这样的诸天万界至强者指手画脚。
“怦！怦！”
他的心跳更是莫名加快起来，好像生怕武祖怪罪他。
若是如此，那么他下场绝对不妙。
在闻人白身边的其余投资者们，完全都大气不敢喘一下。
他们可不傻能够看出来。
决定现场局势走向之人，可并非是杨间，也不是大魔王，而是武祖林动！
杨间并没有迟疑，他又继续动手了。
这一回。
杨间将目标锁定在魔气滔天的大魔王身上。
“来！我可不怕你！”
被杨间冷冰冰的眸子所注视，大魔王只觉得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样，可大魔王却也不怂。
他一身魔气，横行天下，所向披靡。
岂会惧怕一个毛头小子！
杨间与大魔王的战斗一触即发！
这一战。
在旁人眼中依旧如同先前那样。
仅仅一瞬间就结束战斗。
但实际上。
在鬼域里。
杨间、大魔王交了无数次手！
在众人的注视下。
大魔王那由魔气凝聚而成的身躯，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消散。
不过一晃眼间。
大魔王陨落。
“咝咝！”
尼古特等投资者们倒吸起一口凉气。
这杨间的实力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杨间，这完全就是一尊魔鬼！
恐怖的一匹！
任何强敌，在杨间面前都是一瞬间就被轻易秒杀！
“好！好！好！”
林动拍手叫好，显然杨间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让他惊叹。
“鬼域的力量！果然不同凡响！”
他笑了笑说道。
他那一双漆黑色的眸子凝视着杨间。
杨间表面上不为所动，可实际上内心却已席卷起了惊涛骇浪。
只因，他意识到了一点。
这位武祖林动，似乎轻易就能够入侵他的鬼域。
就说此前的战斗。
很可能武祖已经目睹了全过程。
……
一时间，杨间心绪难以平静。
心中的震撼感无以复加。
“武祖，你很强。”
杨间口中吐露出五个字。
“你也不弱。只可惜，你动用了太多力量，现在的你，已是油尽灯枯。”
林动语气平静，他一眼就看穿了杨间的虚实。
他这么一说。
闻人白等投资者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杨间已经没了战力。
那太好了！
叶笑等人的身影出现在了杨间身旁。
“杨间，你没事吧？还顶不顶得住？”
叶笑神情充满担忧。
“还行，当然顶得住。就是现在我没有多少战力了，就是自保都困难。”
杨间轻叹一声，面露歉意，“抱歉，不能帮你了。”
“杨间，你说得什么话！”
叶笑摇了摇头，觉得杨间太客气了。
同时，他也感受到了杨间身上的那一股人性很浓。
他觉得一定与当初他给杨间折腾出来的道具有关。
就说神级鬼床所附带的特殊效果，便是到了今日叶笑也记忆犹新。
驭鬼者将永久不会面临厉鬼复苏！
除此之外，他还给了杨间其他道具。
特级黄金手枪、黄金鬼兵……
本身杨间就实力惊人，再加上他替杨间开外挂。
也因此，杨间的实力才会达到如此这等恐怖无比的地步！
杨间笑了笑，也没有说话，能够与叶笑再度相遇，他觉得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下一秒钟。
一道深邃的目光锁定在叶笑等人身上。
这目光的主人。
正就是武祖林动！
“该我们一战了。”
林动语气冷冽。
叶笑等人却也不惧！
“哈哈哈！”
闻人白笑出声来。
终于，武祖要强势出手了。
叶笑等人已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不！
叶笑等人已是死人。
武祖出手，谁又能够拦住武祖呢？
谁也拦不住！
“滋滋！”
一缕又一缕雷光，自林动的双瞳中闪烁而过。
下一个瞬间。
以林动为中心，向着周围蔓延起了无数雷霆之力。
“轰隆！轰隆！”
每一缕雷霆的力量都爆发出振聋发聩的轰鸣炸裂之声。
这些雷霆的力量具有毁天灭地的威势。
虽还未与武祖交手，可目睹到这冲天而起的无尽雷霆之力，叶笑也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若他本尊亲临。
若他能够身化西游、身化洪荒！
必然能够击败武祖分身。
可眼下。
他的处境却很不妙。
武祖分身的实力太厉害了！
“呼呼！”
叶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已经决定好了。
无论成败与否，放手一搏！
“主上，让我去领教领教武祖的手段！”
拥有倾国倾城之颜的后土主动请缨。
叶笑默默点头，后土虽是一具分身，可实力方面来说，比他如今强了许多。
后土凌空而立，面对雷霆的恐怖力量，她神情肃穆。
敌人很强，她绝对不能够轻敌！
“女人，你不是我的对手。”
林动语气平静。
“不试一试谁说得准！”
后土沉吟道。
“好！”
林动眼神微眯。
他不得不承认。
眼前这女人实在是很美。
美若天仙。
容颜倾国倾城。
也就只有他的妻子清竹，在美貌上能够与眼前这女子相媲美。
想到这些时。
林动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完美到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绝美面孔。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
即便对方很美。
可他还是会做出辣手摧花的事情来。
“轰！轰！轰！”
一道又一道的雷霆力量，就如同一条条咆哮的雷龙，朝着后土横冲直撞而去。
目睹到这一幕的众人，都双眼不由地微微眯起，因为眼前的雷光太刺眼了！
叶笑莫名有些紧张。
如果可以，他当然想自己动手。
奈何，他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
目前他的实力为金仙巅峰。
强，绝对是挺强的。
可跟这武祖分身一比较起来，就显得太过于逊色。
估摸着，在武祖手中他可能支撑不过一回合就被秒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