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刘建业的末路
马主薄、孙县尉大惊！
当年，穆帅组建黑甲军，兵锋所指四夷俯首！
其亲卫，精锐中的精锐，每人都能以一敌十。
披上黑甲，可斩百人。
亲卫名次，以斩首排名，前一百名都战功赫赫！
第一亲卫，传闻追随穆帅，南征北战、斩首无算。
若非当年生变，穆帅亲卫都能加官，职位在他们之上。
即便有那场事故，庙堂也有大佬，出面保这些亲卫。
想让他们再入沙场，为大业挡住荒人。
可那些亲卫，全都解甲归田，再无一人为国效力！
“马主薄、孙县尉！”
赵为民眸子一沉：“你们还要核实他的身份么，要不咱们联名发文，去兵部查询一番！”
“不了、不了！”
马主薄连连摆手：“这案子铁证如山，大人宣判吧！”
“能有此种箭术，必是穆帅亲卫，毋庸置疑！”
孙县尉义正言辞：“是下官想大多，请大人自行断案！”
穆帅亲卫，兵部有记录，一查便知，无法冒充！
王撼山从军十年，五年前解甲归来，时间都对得住！
这一身箭术武艺，除了穆帅亲卫，任何士兵都不行！
若行文兵部，引起上面注意，牵扯出这件案子！
到时捞再多钱，也要加倍吐出，甚至丢官下狱！
“不，马主薄、孙县尉，你们不能不管我，我是被冤枉的！”
两大救星走了，刘志高面如死灰，绝望大叫！
其余人也战战兢兢。
县衙不仅王撼山来了。
耆长赵武、巡检韩兵也来了，还有乡兵韩无牙。
啪！
赵为民开始宣判！
“县城刘志高，勾结山贼，为其提供物资，危害一县之地，罪大恶极，又买凶杀人，十恶不赦，抄没家产、枭首示众、明年秋后斩首！”
扑通！
刘志高瘫在地上、满脸绝望！
这一刻他无比悔恨，为什么要听儿子的，去杀那个王渊。
若不是贪念作祟，想攀附李家，刘家何至于如此！
“贼首黑心虎，盘踞黑虎山，抢劫商旅、劫掠女子、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判枭首示众、明年秋后执行！”
黑心虎闭目：大哥，还了你三条命，剩下的下辈子再还！
“童三，勾连山贼，刺字充军十年……”
童掌柜恐惧中，又有一丝庆幸，充军比斩首强。
“巡检韩兵，玩忽职守、贪生怕死，革去巡检之位！”
韩兵面色惨白，眼神恶毒瞥向，旁边的韩无牙。
这小子说去拉屎，结果上了三虎寨，暴露出他渎职。
“乡兵韩无牙，恪尽职守、勇猛胆大，上山杀贼有功，升迁北平乡巡检，即日起上任！”
“谢大人！”
韩无牙脑袋晕乎乎！
本来他不想来县里，但王少爷告诉他，让他一定要来！
并说有好事等他，他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清楚了！
得了六十两银子，又得了巡检之位，简直做梦一样！
这些都是王少爷给的，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大王庄王撼山、王千军、王破虏众多乡民，攻破三虎寨，为本县除一大害，按照贼首悬赏，黑心虎一千两、黄病虎八百两，其余悍匪按一人十两，着令户房拨款两千三百两奖励！”
“谢大人！”
王撼山带村民行礼！
大虎神情平静！
二虎、王四海、王二狗、王青山、王小山兴奋不已！
一次次上公堂，这里他们太熟悉了，不再恐惧了！
最重要一点，他们见过这位县太爷，对王渊多恭敬！
现在来县衙，一说大王庄的，衙役们都一脸赔笑
大王庄太猛了，一来告状就扳倒一波，一次比一次厉害！
第一次里长，第二次捕快、捕头，第三次匪首、豪强。
这群刁民太凶残了，谁惹谁死！
……
三虎寨被灭，刘家被抄家、轰动了整个县城！
全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商贾甚至放起了鞭炮。
三虎寨扼守富县通往九山郡要道，行脚商人大多被打劫过。
如今三虎寨被灭，商贾往后去九山郡，就安全多了。
城南一处街道，一群城里人聚集，王必中凑在一旁！
为了安全，他花五十两，在县城买了一处小宅子！
一连几天，都呆在家里，实在憋得难受，便出来溜达。
“听说了么！三虎寨被灭，山贼被杀了四五十，黄病虎砍脑被砍，黑心虎被抓入大牢！”
“是孙县尉剿匪成功了么！”
“孙县尉！哼，他才舍不得灭了三虎寨呢！不然哪还有借口，一年收两次上山剿匪的钱！”
“那谁这么厉害？”
“听说是北平乡大王庄的人，趁黑攻下了三虎寨！”
“什么，一伙村民打下来了三虎寨，没开玩笑吧！”
“不信去县衙看啊，黄病虎脑袋挂在外边，好多人看呢！”
“县老爷还奖赏大王庄那些人两千三百两银子！”
一群汉子唾沫星子乱飞！
王必中瞠目结舌，脑袋嗡嗡响：王渊他们灭了三虎寨？
……
“你们干什么，这些不能拿，给我放下！”
一群衙役抄家如狼如虎，刘建业愤怒上前阻拦！
砰！
衙役一脚踹过去：“再敢阻拦衙门公务，将你也抓回去！”
刘建业爬起来大怒：“你一个下贱小吏，竟敢打有功名的秀才……啊！”
刑不上士大夫。
县令也想打秀才板子，也要行文学政革去秀才功名再说。
砰！
衙役又一脚踹过去：“你以为你还是你秀才相公？你老爹通匪罪大恶极，大老爷已经行文学政，革去你秀才的功名，你以后是商贾贱籍，再敢给老子耍威风，打断你的狗腿！”
“不、不、不！”
刘建业一脸惊恐爬起，冲出刘家向李府跑去！
家产被抄，再被革去功名，他还怎么翻身！
跌跌撞撞来到李府，刘建业刚想往里。
一个家丁拦路：“刘少爷，二少爷今日不见客，请回吧！”
“什么？”
一股怒火直冲顶门，刘建业勃然大怒，但却咬牙忍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李府门前：“三思兄，你真见死不救，坐视我被革去功名，沦为商贾贱籍，永世不得翻身么？”
只要保住功名科举，将来中了进士，刘家必能翻身。
甚至再往上爬，有朝一日能让那败家子，死无葬身之地。
一个家丁捧着一托盘银子：“刘少爷，你要求的事情，二少爷说他无能为力。这一点银子，是他一点心意。以后刘李两家，再无瓜葛！”
哐当！
家丁转身、大门紧闭！
怔怔刘建业，突然扔出手中托盘，愤怒拍打大门：“李三思，你当我什么，打秋风的么！若非为了你妹妹，刘家又怎会到这一步？你出来，出来给我一个交代，你给我出来啊！”
李府内。
李三思蹙眉！
他希望妹妹合离，但从来没有想过，让人去杀王渊！
若知刘家如此恶毒，他绝不会理会，给丝毫念想！
如此不折手段之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绝非可托付良人。
“李三思，你出来啊，出来啊……”
大喊大叫累了，刘建业清醒过来，失魂落魄离去。
连地上一百两银子都没捡！
刘家虽然被抄家，但作为县城豪强，暗中有很多产业！
找了一家店铺，安排一辆马车，四个保镖！
刘建业离开富县。
父亲出事了，家里能掌握大局的，只有二叔了！
二叔远在九山郡，负责盐业采买运输，郡城里还有刘家的靠山！
找二叔在郡城活动活动，让刘家靠山出出头，看看能不能救出父亲！
即便救不出来，也要让二叔想法子，弄死那个败家子！
杀父抄家之仇，不共戴天！
出城三十里，天渐渐黑了！
扑通！扑通……
突然，有人倒地声音，马车停了下来！
“怎回事？”
刘建业打开车门，见四个保镖倒地，三个蒙面黑衣人拦路，不由面色大变：“你、你们想干什么，要钱我这里有，咱们一切好商量。”
一个黑衣人冲上马车：“钱不要，老子只要你的命！”
刘建业肝胆俱裂：“好汉饶命，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黑衣人一刀扎进刘建业心口，粗着嗓子瓮声瓮气道：“若非你刘家要我们去大王村杀人，我二哥怎么会被杀、大哥怎么会被擒，这理由杀你成么？”
“你、你是下山虎？”
刘建业瞳孔缓缓消散！
三个黑衣人转身就跑，冲入夜幕消失不见!
不多久，四个保镖起身，刚才他们虽到底，但都听着呢！
“少爷死了，下山虎杀了少爷，我们回县城报官？”
“现在城门关了，我们回去也进不去，等明天吧！”
“少爷车上有一千两银子呢？”
“好多钱啊！”
“我们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
“是啊！”
“要不咱们……”
……
大业帝都！
经过十多日传递，赵为民的奏章，送到了内阁！
“善、大善！”
左相杨奉国阅后轻笑：“拆除市坊之墙、增加商贸流动，发展夜间经济，给有钱人创造花钱环境，这想法真天马行空，此策一出、各县税赋、必然大增！这个叫王渊的少年小小年纪，竟有经世致用的学问。更难得赵为民不贪功，写明此策出于王渊！”
“左相言过其实了！”
工部尚书石尧乾冷笑：“拆墙说来容易，但拆墙之钱何来？市坊之墙一拆，城中盗贼横行，治安又如何处理？若是遇到战乱，敌探在城中串联，里应外合又当如何？依我看，那叫王渊的别有用心，说不准是荒人暗探，献此策其心可诛。赵为民识人不明，什么计策都上奏，应该连他县令都撤掉，直接贬成主薄！”
当年，穆帅组建黑甲军，兵锋所指四夷俯首！
其亲卫，精锐中的精锐，每人都能以一敌十。
披上黑甲，可斩百人。
亲卫名次，以斩首排名，前一百名都战功赫赫！
第一亲卫，传闻追随穆帅，南征北战、斩首无算。
若非当年生变，穆帅亲卫都能加官，职位在他们之上。
即便有那场事故，庙堂也有大佬，出面保这些亲卫。
想让他们再入沙场，为大业挡住荒人。
可那些亲卫，全都解甲归田，再无一人为国效力！
“马主薄、孙县尉！”
赵为民眸子一沉：“你们还要核实他的身份么，要不咱们联名发文，去兵部查询一番！”
“不了、不了！”
马主薄连连摆手：“这案子铁证如山，大人宣判吧！”
“能有此种箭术，必是穆帅亲卫，毋庸置疑！”
孙县尉义正言辞：“是下官想大多，请大人自行断案！”
穆帅亲卫，兵部有记录，一查便知，无法冒充！
王撼山从军十年，五年前解甲归来，时间都对得住！
这一身箭术武艺，除了穆帅亲卫，任何士兵都不行！
若行文兵部，引起上面注意，牵扯出这件案子！
到时捞再多钱，也要加倍吐出，甚至丢官下狱！
“不，马主薄、孙县尉，你们不能不管我，我是被冤枉的！”
两大救星走了，刘志高面如死灰，绝望大叫！
其余人也战战兢兢。
县衙不仅王撼山来了。
耆长赵武、巡检韩兵也来了，还有乡兵韩无牙。
啪！
赵为民开始宣判！
“县城刘志高，勾结山贼，为其提供物资，危害一县之地，罪大恶极，又买凶杀人，十恶不赦，抄没家产、枭首示众、明年秋后斩首！”
扑通！
刘志高瘫在地上、满脸绝望！
这一刻他无比悔恨，为什么要听儿子的，去杀那个王渊。
若不是贪念作祟，想攀附李家，刘家何至于如此！
“贼首黑心虎，盘踞黑虎山，抢劫商旅、劫掠女子、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判枭首示众、明年秋后执行！”
黑心虎闭目：大哥，还了你三条命，剩下的下辈子再还！
“童三，勾连山贼，刺字充军十年……”
童掌柜恐惧中，又有一丝庆幸，充军比斩首强。
“巡检韩兵，玩忽职守、贪生怕死，革去巡检之位！”
韩兵面色惨白，眼神恶毒瞥向，旁边的韩无牙。
这小子说去拉屎，结果上了三虎寨，暴露出他渎职。
“乡兵韩无牙，恪尽职守、勇猛胆大，上山杀贼有功，升迁北平乡巡检，即日起上任！”
“谢大人！”
韩无牙脑袋晕乎乎！
本来他不想来县里，但王少爷告诉他，让他一定要来！
并说有好事等他，他当时还不明白，现在清楚了！
得了六十两银子，又得了巡检之位，简直做梦一样！
这些都是王少爷给的，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大王庄王撼山、王千军、王破虏众多乡民，攻破三虎寨，为本县除一大害，按照贼首悬赏，黑心虎一千两、黄病虎八百两，其余悍匪按一人十两，着令户房拨款两千三百两奖励！”
“谢大人！”
王撼山带村民行礼！
大虎神情平静！
二虎、王四海、王二狗、王青山、王小山兴奋不已！
一次次上公堂，这里他们太熟悉了，不再恐惧了！
最重要一点，他们见过这位县太爷，对王渊多恭敬！
现在来县衙，一说大王庄的，衙役们都一脸赔笑
大王庄太猛了，一来告状就扳倒一波，一次比一次厉害！
第一次里长，第二次捕快、捕头，第三次匪首、豪强。
这群刁民太凶残了，谁惹谁死！
……
三虎寨被灭，刘家被抄家、轰动了整个县城！
全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商贾甚至放起了鞭炮。
三虎寨扼守富县通往九山郡要道，行脚商人大多被打劫过。
如今三虎寨被灭，商贾往后去九山郡，就安全多了。
城南一处街道，一群城里人聚集，王必中凑在一旁！
为了安全，他花五十两，在县城买了一处小宅子！
一连几天，都呆在家里，实在憋得难受，便出来溜达。
“听说了么！三虎寨被灭，山贼被杀了四五十，黄病虎砍脑被砍，黑心虎被抓入大牢！”
“是孙县尉剿匪成功了么！”
“孙县尉！哼，他才舍不得灭了三虎寨呢！不然哪还有借口，一年收两次上山剿匪的钱！”
“那谁这么厉害？”
“听说是北平乡大王庄的人，趁黑攻下了三虎寨！”
“什么，一伙村民打下来了三虎寨，没开玩笑吧！”
“不信去县衙看啊，黄病虎脑袋挂在外边，好多人看呢！”
“县老爷还奖赏大王庄那些人两千三百两银子！”
一群汉子唾沫星子乱飞！
王必中瞠目结舌，脑袋嗡嗡响：王渊他们灭了三虎寨？
……
“你们干什么，这些不能拿，给我放下！”
一群衙役抄家如狼如虎，刘建业愤怒上前阻拦！
砰！
衙役一脚踹过去：“再敢阻拦衙门公务，将你也抓回去！”
刘建业爬起来大怒：“你一个下贱小吏，竟敢打有功名的秀才……啊！”
刑不上士大夫。
县令也想打秀才板子，也要行文学政革去秀才功名再说。
砰！
衙役又一脚踹过去：“你以为你还是你秀才相公？你老爹通匪罪大恶极，大老爷已经行文学政，革去你秀才的功名，你以后是商贾贱籍，再敢给老子耍威风，打断你的狗腿！”
“不、不、不！”
刘建业一脸惊恐爬起，冲出刘家向李府跑去！
家产被抄，再被革去功名，他还怎么翻身！
跌跌撞撞来到李府，刘建业刚想往里。
一个家丁拦路：“刘少爷，二少爷今日不见客，请回吧！”
“什么？”
一股怒火直冲顶门，刘建业勃然大怒，但却咬牙忍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李府门前：“三思兄，你真见死不救，坐视我被革去功名，沦为商贾贱籍，永世不得翻身么？”
只要保住功名科举，将来中了进士，刘家必能翻身。
甚至再往上爬，有朝一日能让那败家子，死无葬身之地。
一个家丁捧着一托盘银子：“刘少爷，你要求的事情，二少爷说他无能为力。这一点银子，是他一点心意。以后刘李两家，再无瓜葛！”
哐当！
家丁转身、大门紧闭！
怔怔刘建业，突然扔出手中托盘，愤怒拍打大门：“李三思，你当我什么，打秋风的么！若非为了你妹妹，刘家又怎会到这一步？你出来，出来给我一个交代，你给我出来啊！”
李府内。
李三思蹙眉！
他希望妹妹合离，但从来没有想过，让人去杀王渊！
若知刘家如此恶毒，他绝不会理会，给丝毫念想！
如此不折手段之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绝非可托付良人。
“李三思，你出来啊，出来啊……”
大喊大叫累了，刘建业清醒过来，失魂落魄离去。
连地上一百两银子都没捡！
刘家虽然被抄家，但作为县城豪强，暗中有很多产业！
找了一家店铺，安排一辆马车，四个保镖！
刘建业离开富县。
父亲出事了，家里能掌握大局的，只有二叔了！
二叔远在九山郡，负责盐业采买运输，郡城里还有刘家的靠山！
找二叔在郡城活动活动，让刘家靠山出出头，看看能不能救出父亲！
即便救不出来，也要让二叔想法子，弄死那个败家子！
杀父抄家之仇，不共戴天！
出城三十里，天渐渐黑了！
扑通！扑通……
突然，有人倒地声音，马车停了下来！
“怎回事？”
刘建业打开车门，见四个保镖倒地，三个蒙面黑衣人拦路，不由面色大变：“你、你们想干什么，要钱我这里有，咱们一切好商量。”
一个黑衣人冲上马车：“钱不要，老子只要你的命！”
刘建业肝胆俱裂：“好汉饶命，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
黑衣人一刀扎进刘建业心口，粗着嗓子瓮声瓮气道：“若非你刘家要我们去大王村杀人，我二哥怎么会被杀、大哥怎么会被擒，这理由杀你成么？”
“你、你是下山虎？”
刘建业瞳孔缓缓消散！
三个黑衣人转身就跑，冲入夜幕消失不见!
不多久，四个保镖起身，刚才他们虽到底，但都听着呢！
“少爷死了，下山虎杀了少爷，我们回县城报官？”
“现在城门关了，我们回去也进不去，等明天吧！”
“少爷车上有一千两银子呢？”
“好多钱啊！”
“我们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
“是啊！”
“要不咱们……”
……
大业帝都！
经过十多日传递，赵为民的奏章，送到了内阁！
“善、大善！”
左相杨奉国阅后轻笑：“拆除市坊之墙、增加商贸流动，发展夜间经济，给有钱人创造花钱环境，这想法真天马行空，此策一出、各县税赋、必然大增！这个叫王渊的少年小小年纪，竟有经世致用的学问。更难得赵为民不贪功，写明此策出于王渊！”
“左相言过其实了！”
工部尚书石尧乾冷笑：“拆墙说来容易，但拆墙之钱何来？市坊之墙一拆，城中盗贼横行，治安又如何处理？若是遇到战乱，敌探在城中串联，里应外合又当如何？依我看，那叫王渊的别有用心，说不准是荒人暗探，献此策其心可诛。赵为民识人不明，什么计策都上奏，应该连他县令都撤掉，直接贬成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