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错!”李静雅哭的不行,这混蛋,当着她爹的面欺负她,揍她,还问她错了没。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混蛋的人!

    “嘴硬是吧!”秦墨直接抽出了腰带,“让你不学好,让你骂我......”

    “臭憨子,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我要告三姐,说你欺负我,轻薄我,我......”

    “憨子,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

    “说,你错那儿了!”

    “我再也不写信骂你了!”李静雅疼的受不了了,哭着道:“我满怀欣喜来找你,你不高兴也就算了。

    还打我,欺负我,呜呜~”

    秦墨道:“你要听话,我能揍你?你是不是以为出海很好玩?要是碰上大浪,船翻了,掉海里喂鲲,尸骨都找不到。”

    说着,他也消气了,摸了一下,的确肿了,不由道:“还学会拐带亲爹出逃了,你也不想想你娘多担心。”

    李静雅哭的伤心极了,那里听得进去,只觉得后面火辣辣的疼。

    可紧跟着她就觉察出不对劲,哭声渐小,趴秦墨腿上一动也不敢动。

    “好点没?”秦墨道:“下手重了点,也是希望你长记性,听见没?”

    “没听见!”李静雅怄气道。

    “怕你了,过两天带你出海捕鱼,捕鲲就算了,一来一回要好几天,有的捕鲲队,出去一个月了都还没回来。

    这边事情太多了,我走不开,知道不?”

    “那你不能好好跟我说,非要揍我!”李静雅羞的脸红红,恰好这时,李安吉又动了一下,吓得李静雅都不敢大声喘气了。

    “快放我下来,被我爹看到就不得了了!”李静雅小声道。

    秦墨松开了她,见她眼角挂着泪,双颊绯红,连脖子都染尘了粉色,耳垂更是红如血滴,大眼睛里满是羞怯,淡扫蛾眉。

    再仔细一看,少女的风姿展现的淋漓尽致。

    秦墨甩了甩通红的手,“下次不乖,还揍你!”

    李静雅昂着脑袋,“有本事把我打死!”

    秦墨瞪了她一眼,努了努嘴,“倒酒!”

    李静雅起先昂着头并不屈服,最后还是败在了秦墨眼神下,“倒就倒,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姨子给姐夫倒酒,天经地义!”

    倒完了酒秦墨又道:“刚才打你手都打疼了,给敲手!”

    “憨子,你别过分!”

    秦墨直接上手拧住了粉嫩的脸,往两边一拉,疼的李静雅直流泪,“敲,我敲!”

    “找打!”秦墨喝着酒,看着李静雅委屈巴巴的给自己敲手,一旁的李安吉呼呼大睡,这画面异常的和谐。

    不过,秦墨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当着人老爹的面,揍人女儿。

    算了,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不欺负就亏了。

    守在一旁的高要憋着笑,营帐外的苏我幸子愁眉苦脸,“完了完了,又来一个小贱人,本公主究竟何时才能拿下他!”

    第二天,秦墨带着两父女下海捕鱼。

    不过柴火妞嫌海面上风大,鱼腥味重,去了一次就不愿意再去了。

    把秦墨缠的没办法,秦墨忙了,就跑去欺负窦遗爱。

    把窦遗爱欺负都没辙了,“憨子,你怎么把这刁蛮郡主给弄来了,天天烦我,弄得我都没办法监工了!”

    “忍忍,过段时间送她回家!”秦墨道。

    窦遗爱点点头,说道:“对了,还有件事,我家老二想过来,能给他安排个官职吗?”

    秦墨想都不想,拒绝道:“不行,小窦,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带来吗?”

    “带我出来避风头!”

    秦墨反手就是一巴掌,“你看勇猛大宝他们我都没带,我就带你一人。

    哥们就是担心你被人坑了知道不。

    窦老二不管怎么求你,跟你说什么,你都别答应,都别信,也别管!”

    “可,可他到底是我弟弟!”窦遗爱皱着眉头。

    “他把你当哥吗?”秦墨又是一脑瓜崩,“他想害死你知道不,要不是哥们保你,你这会儿不死也脱层皮了。

    也是你爹聪明,不然他窦老二早就嗝屁了!”

    见秦墨生气,窦遗爱重重点头,“我明白了憨子,我听你的,他的事情我不管了!”

    “不仅仅是他的事情,你外祖父家若是来人,也别管,第一时间告诉我,听见没!”

    “听见了!”窦遗爱道:“我才懒得管,我外祖父一家人都瞧不起我!”

    这些兄弟里,秦墨最担心,最心疼的就是窦遗爱。

    所有弟兄里,就他毫无条件的信任自己。

    “他们瞧不起,我瞧得起就行了!”

    “憨子,你待我真好,放心吧,这辈子我就听你的话!”窦遗爱认真的说道。

    他虽然憨,但是不傻,谁对他好,他心里很清楚。

    “抓紧去监工,再过段时间天彻底冷下来,就不好干了!”

    ......

    窦家,窦建明现在几乎是半囚禁状态,待在府邸那里都去不了。

    二十天前,他写了信给窦遗爱,算时间,应该有回信了。

    可他左等右等,没有等到回信。

    他再也受不了了,偷偷溜进母亲的房间,跪在地上,“娘,求您了,让我出府吧!”

    窦卢氏见儿子如此痛苦,却无可奈何,内心十分的煎熬,“孩子,听你爹的,安心在府内呆着,那里也别去。

    别再生出事端了,有些事不是咱们能碰的!”

    “我悔也悔过了,也知错了,这都关了我小半年了,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窦建明强挤出两滴眼泪,“难道我要一辈子老死在府内吗?

    娘啊,大哥在渤海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却只能像个废物一样躺在家里。

    我只不过是想去渤海帮助大哥,可大哥却不肯回信,他眼里已经没我这个兄弟了。

    怕是以后等他继承了我爹的爵位,就要被赶出家门了!”

    窦卢氏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要是窦玄龄还在朝廷,那也就罢了,可现在窦玄龄已经辞官,闭门不出,上哪儿去给窦建明挣功劳?

    老大是嫡长子,又有公主护佑。

    可老二高不成低不就,现在又犯了错,该如何是好啊!

    “娘,我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窦建明看母还在迟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朝着柱子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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