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别抓我去见陛下!”

    侯永都快吓尿了,要是让陛下知道这件事,那他就完了。

    强迫郡主,这可是大罪,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得。

    “秦爷爷,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侯永急忙跪在地上哀求,“我错了,我不是东西,你可以不放过我,但是会你总要为清河郡主考虑吧,她可是清白之身,要是这件事传出去,她名声就全毁了!”

    李静雅此时脑袋一片混沌,可侯永的话,却让秦墨犹豫了。

    如果把这件事闹到李世隆那里,他必然震怒,也不可能把永和公主嫁给他,这样一来李玉漱的交代的事情也能完成。

    可李静雅就完了。

    看着醉醺醺的李静雅,秦墨咬牙,“清河郡主,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煞笔?”

    李静雅恨恨道:“阉了他,让他当太监!”

    什么?

    秦墨一愣,旋即心想,“你奶奶的,我就是说一说啊,要是真的把猴崽子给阉了,那候羹年还不恨死我?”

    “这个......”

    他话刚说到嘴边,就看李静雅醉醺醺的走过来,“侯永,你明明要娶永和姐姐,却还想坏我清白,那好,我今天就成全你,我让你从今往后,都只能看不能做!”

    话落,她重重的踩了下去。

    秦墨甚至来不及阻止。

    吧嗒!

    鸡蛋被踩碎的炸开的声音!

    “啊!”

    侯永惨叫,脖子上,脸上青筋暴起,眼球差点没突出来!

    他捂着胯下,疼的放声大哭,“啊啊啊......我的命根子......”

    完了,这一下麻烦大了!

    而李静雅此时也清醒了过来,看着鞋子上的血迹,心中也是一阵惶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秦墨,“憨子,我,我怎么办?”

    她此时也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

    秦墨连忙用抹布塞住侯永的嘴巴,他疼的在地上打滚,紧跟着双眼翻白,昏死了过去。

    平日里稍为碰一下就疼的不行,更何况现在是直接炸了,能不疼的昏死过去吗?

    秦墨看着李静雅,“你闯大祸了你!”

    “我知道,我该怎么办?”

    李静雅吓得六神无主,紧紧抓着秦墨的手,“憨子,你快想想办法啊!”

    秦墨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有了,不过这可能会有损你的清誉,但这是最好的办法,你愿不愿意?”

    “都什么时候了,你快说吧!”

    啪!

    秦墨一巴掌抽在李静雅的脸上,直接把李静雅给打蒙了。

    经跟着又是一巴掌,一口气狂扇了李静雅七八下,等她粉嫩的脸颊肿了起来,这才停手。

    李静雅大哭,“憨子,你打我做什么?”

    “对,就是要哭,哭的越大声越好!”

    说着直接将李静雅的衣服撕碎,弄得一地都是!

    “憨子,你,你想做什么?”

    李静雅吓坏了。

    “继续哭!”

    秦墨拍了拍她的脑袋,把她的发髻弄乱。

    然后又倒了一些水酒在她的身上,浸透了她的肚兜。

    秦墨也有些扛不住了,连忙后退一步,“你就在这里哭,越大声越好,越凄惨越好,最好坐在地上,露出一副被人凌辱的样子.......”

    李静雅反应了过来,这才知道秦墨是在帮她,急忙点头,“然后呢?”

    “我马上去你家,把你爹请过来,这件事必须闹上去,明白了吗?如果问起来,你就说猴崽子对你施暴,明白了吗?“

    “明白!”

    “好,你记住了,在这之前,你一口咬死不能说见过我,明白了吗?”

    “明白了!”

    李静雅哭着点点头。

    秦墨深吸口气,猴崽子在这里出事,不管怎么样,候羹年都会把账算在他头上,既然要整,就往死里整。

    他连忙去把杨六根叫了过来,“少爷,有何吩咐?”

    秦墨小声说了几句,杨六根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

    “快,多拍些女店员过去,前往不要让男人接近,明白吗?”

    “我明白了!”

    杨六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后患无穷。

    “我先走了!”

    秦墨说了句,翻身上马,这个时代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骑马。

    秦墨作为后世人自然是没骑过马的,但是前身虽然没什么文化,是个憨憨,但是和舞枪弄棒,骑马技术也不错。

    这些东西几乎是烙在骨子里的,他只用了几天时间,就学会了骑马。

    他其实也不想去齐王府,但是这种事,也只能他去。

    让别人去,就说明这件事已经彻底闹大了。

    与此同时,齐王李安吉正在书房看书写字,好不惬意。

    自从书房安装了壁炉,再冷的天,也不用怕冷了。

    外面寒风凛冽,屋内温暖如春,再来上一杯热茶,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他本来就是个闲散王爷,也没有多大的志向。

    就在他泼墨挥毫的时候,下人匆匆来报,“王爷,秦国公世子求见!”

    被打断书写,李安吉有些恼怒,“那个秦国公世子,让他在外面候着!”

    说完,他又觉得不对,秦国公世子,那不就是秦相如的儿子,秦墨,秦憨子?

    他叫住下人,“来人可是秦憨子?”

    “禀王爷,正是!”

    “他有说来找我做什么吗?”李安吉问道。

    “他直说是很急的事情,必须见到王爷才能说!”

    李安吉皱起眉头,放下毛笔,“把他请进来!”

    不多时,神色匆匆的秦墨进来了,“你就是清河郡主的爹吧?快跟我走一趟!”

    李安吉脸色一变,顿时不悦道:“秦墨,你来找本王有什么事情?”

    “你女儿被人欺负了,还不快跟我走?”

    什么!

    李安吉急忙问道:“静雅被谁欺负了?”

    秦墨小声在李安吉耳边说了几句,“你放心,这件事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快点过去啊.......”

    李安吉听到候羹年之子强迫李静雅的时候,已经压制不住杀人的心了。

    狗日的候羹年,教出来什么畜生?

    李静雅可是他的心头肉,比儿子还宝贝!

    平日里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现在却遭如此大辱!

    他双目赤红的看着秦墨,“我女儿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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