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本王不是让你好好打理吗?”

    吴孝顺苦着脸道:“奴婢哪有这个能耐,都是郡主天资聪慧,郡王能在短时间内获利之巨,都是郡主的功劳!”

    “行了,先上船再说!”

    李静雅拉着李安吉上了船,“快,扬帆!”

    等船离开码头,李安吉道:“这不对啊,这明明都是我的主意,怎么就成了你的功劳了?”

    李静雅舒舒服服的靠在躺椅上,“爹,真不是我打击你,你那主意,真的有够差的,要不是我问了憨子,你能赚这么多钱?”

    她一直都跟秦墨有书信往来的,秦墨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知道她做生意,就顺带拉她一起了,虽然赚不了大钱,但是一个月赚个几千两还是很轻松的。

    “乖乖,原来是这样,那你告诉爹,你跟秦墨到那一步了!”李安吉问道。

    “什么到哪一步了?”李静雅脸一红。

    “嗨哟,你就别瞒着爹了,那臭小子是不是又对你动手动脚了?”李安吉紧张的道:“你告诉爹,爹打断他的手去!”

    “你少骗我,你去秦府,跟他称兄道弟的!”李静雅道:“你才不敢!”

    李安吉脸涨的通红,“闺女,你就不能给你爹留点面儿吗?哎,算了,我现在自身都难保,管不了你了!

    对了,那你岂不是知道我有多少银子?”

    “对啊,全都被我搬过来了!”李静雅招招手,几个人抬着大箱子走过来,打开之后,白灿灿的银子几乎晃瞎了李安吉的眼睛。

    “这这这......乖乖,你比你娘还狠,你娘好歹还会给我留点,你是一个大乾通宝都不给你爹留哇!”李安吉直接压在了箱子上,“给爹留一半成不,你那些姨娘,总要有人养,你弟弟也还小,总不能让他断奶是不?”

    “放心吧,其他的银子我早就存钱庄了,会定时定量的送上门,这些银子是咱们出来的花销!

    穷家富路,出门怎么能不带银子!”李静雅说道。

    “乖乖,你可真是爹的贴心小褥子!”李安吉松了口气,“不过,咱们这是打算去哪儿?”

    李静雅笑了笑,“渤海!”

    ......

    十月初八,柴荣和窦梅大婚。

    秦墨却坐在海边垂钓。

    “啊啊啊,好无聊!“

    秦墨已经过了最开始的新鲜劲,每天一个通风套餐,都快吃吐了。

    方莼道:“想回京就回京呗,反正渤海这边都走上正轨了,宝船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完工的。”

    “我当然想回去,谁能接替我?”秦墨哼哼道:“要是高力突然来袭呢?刘桂又不是什么有商业头脑的人,程伯父天天在这里晃荡倒是可以帮我守一下,不过这一来一回儿最快也要半个月,坐船都坐怕了!”

    要是现在有铁船,里面在弄个蒸汽机,那速度就快多了,一来一回估计十天就能行。

    秦墨把鱼竿一丢,打着哈切,“师姐,我犯困了,给我当个枕头!”

    说着直接后仰,将脑袋枕在方莼的腿上。

    “混蛋,我还没答应呢!”方莼揪住他的耳朵,面色窘迫,“快起来!”

    秦墨闭着眼睛,嘟囔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害羞什么,师姐身上味道怎么这么香,用我给你的香水啦?”

    “没有!”方莼口是心非道。

    秦墨转过身,脑袋往里拱了拱,深深吸了口气,“太香了!”

    “秦妙云,别拱,痒!”

    方莼咬着嘴唇,好一会儿,秦墨才停下,一旁的高要心里不爽极了。

    苏我幸子跪在一旁,画着圈圈诅咒方莼,“好不要脸的女冠,一边说本公主是狐媚子,一边又勾引自己的师弟。

    无耻之尤,要是在倭岛国,定然车裂了!”

    “苏我幸子!”

    “奴婢在!”

    方莼道:“把你背后的褥子拿下来,给这臭东西盖上!”

    “是!”

    苏我幸子连忙解开衣服后面的褥子,铺开盖在了秦墨的身上。

    十月的渤海温度已经开始降下来,秦墨就这么睡在沙滩上,不着凉才怪!

    宽大的道袍遮住了阳光,她的手,轻轻的抚着秦墨的脑门,将他眉宇间的‘川’字,一点点的揉平。

    可秦墨却并没有睡觉而是抓住她的手,偷摸的在她手心写字。

    方莼手心痒痒的,想缩回去,却又好奇他写的什么。

    “师,姐,是,女,魔,头?”

    方莼一愣,另一只手拳头捏的啪啪作响,压着声音道:“你皮痒了?”

    秦墨马上又写道:“我,最,喜,欢,女,魔,头!”

    方莼心虚的用眼角余光去看高要和苏我幸子,见他们都没有关注这边,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在秦墨的手心写字道:“油嘴滑舌,我是你师姐!”

    秦墨写道:“你又没尝过我的嘴,怎知我油嘴滑舌?”

    “混蛋,你怎么这般不害臊?”方莼回道:“你再开这种玩笑,我锤你了!”

    “还记得去南番的路上吗?秦祥林闹腾,我记得你好像尝过一次!”秦墨写完,就感觉耳朵一痛。

    “嘶!”

    秦墨龇牙咧嘴的!

    “再说,锤死你!”方莼脸红的不得了,她当然记得,“我权当被狗咬了!”

    “师姐,你亏大发了,要不,你再咬狗一次?”

    方莼一愣,“你......”

    秦墨继续写道:“师姐,不行了,秦祥林又出来了,你今天不咬回来,他说要咬你小肚子!”

    说完,秦墨继续拱了拱!

    方莼连忙用手捂住他的脸,又羞又臊,回道:“你别得寸进尺,我们是师姐弟,不可以这样,此前也不过是压制你的离魂症。

    你别有非分之想,懂吗?”

    “师姐,不行了,快,秦祥林要出来了,我头好痛啊!”秦墨紧皱着眉头,“快,快咬回来,快点啊,离魂症犯了,别怕,我们是同门师姐弟。

    亲个嘴,那是亲上加亲,千万别有那种龌龊的念头!”

    这一次写的有点长,方莼努力辨认才辨认了大半,“你,你......你,你少骗我!”

    “师姐,快,我要昏迷了,我要不能呼吸了!”秦墨呼吸变得急促,身子轻微颤动,装出一副病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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