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发制人,一记撩阴腿,正中下怀。

    随后一拳打中另一个人的门面。

    前身虽然憨厚,但是天天打架斗狠,骨子里的蛮劲还是非常恐怖的。

    这一动手,霎时间就放倒了两人。

    这一下公堂彻底乱了起来。

    程大宝苦笑一声,完了,秦墨还是动手了。

    冲击公堂,当着太子的面打人,还有诸多百姓在场。

    原本没错,也有错了。

    围观的百姓也傻眼了。

    他们早就知道秦墨很憨,但是没想到他不仅憨,还胆大包天!

    见秦墨动手,李新更是恼怒,“来人,抽刀,要是秦墨还敢还手,生死勿论!”

    次吟!

    数十侍卫纷纷抽出了刀子。

    锋利的长刀,在太阳底下折射出晃眼的光芒。

    秦墨也是怒火滔天。

    原本他对李新的印象还可以,不过之后几次,他就对李新的印象越来越差。

    相比李世隆的广阔心胸,他提鞋都不配。

    这样的人也能领导的好大乾?

    现在为了抢夺青菜大棚,酿酒技术,还有海底捞配方,不惜设局,甚至拔刀相向。

    这一次李新彻彻底底激怒了秦墨。

    太子又怎样。

    惹恼了他,天皇老子他也敢拉下水。

    “憨子,快住手!”

    程大宝看不下去了,他可不想这刀子落在秦墨的身上。

    他冲过去,一把抱住了秦墨,“小宝,快过来抱住他,不要让他反抗!”

    程小宝现在也回过神来。

    太子让侍卫拔刀,这件事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在他的认知中,除非犯下了天大的过错,才会动刀。

    他跑过去,抱住了秦墨,“大哥,别冲动,你虽然厉害,但是这些刀子很锋利的,要是挨上一刀,会死人的。”

    李勇猛再次下拜,“太子殿下,秦墨又没有犯下谋逆大错,刀剑相向,太不应该了!”

    “李勇猛,你真的以为孤不敢动你吗?”

    李新怒火滔天,“要不是很看在王叔的份上,我连你一起教训,不成器的东西,天天跟一个憨子混在一起,王叔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来人,把他们赶出去,秦墨冲击公堂,有目共睹,罪加一等,杖二十!”

    东宫侍卫冲上来,将李勇猛三人拉走。

    秦墨再强,也不是几十个人的对手。

    他死死的被摁在地上。

    “啪!”

    一棍子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一股剧痛传来。

    他死死咬着嘴唇,看着李新,硬是没有叫喊出来。

    打老子是吧,想抢老子的东西是吧,你给老子等着。

    你的皇位没了!

    仇已经结下,太子这种心胸狭隘的人掌权,还有秦墨的好果子吃?

    果然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妹妹不讲理,哥哥也不会讲理到那里去!

    打到第三下的时候,人群自动分开,外面传来一声娇喝,“住手!”

    紧跟着一身大红宫装的李玉漱带着李越走了进来。

    “泾阳公主!”

    程大宝三人浑身一震。

    众所周知,泾阳公主讨厌秦墨,从秦墨被抓到被打,已经过去数个时辰,这期间泾阳公主甚至都没有出面。

    可现在,她居然出宫了。

    “松开秦墨!”

    李玉漱见秦墨被摁在地上打,心中莫名恼火,东宫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由看向李新。

    李新也吃了一惊,“泾阳,你怎么来了?”

    “太子哥哥,你为什么用刑?”

    李玉漱看着满脸是汗的秦墨,心中莫名难受。

    “你怎么出宫了?”

    李新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头看向李越,“是你把泾阳叫来的?”

    “是!”

    李越见秦墨被打成这样,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他很清楚。秦墨之所以种菜,做海底捞,弄酒,都是为了他。

    是他没有能力,保护好秦墨。

    “滚开!”

    李越一脚揣在那个手执棍棒的东宫侍卫身上,反手又是几个耳光,抽在按压秦墨之人的脸上,“不长眼的东西,没听见我七姐的命令?”

    骂完,他连忙将秦墨搀起,看着秦墨满脸是汗,和他嘴唇上的牙印,自责几乎将他吞没,“没事吧?”

    秦墨龇牙咧嘴,“还没死!”

    见秦墨还能皮,李越松了口气。

    “大胆,他们是按孤的旨意行事,李越,谁给你的胆子动手?”

    李新脸色阴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

    李越直接顶了回去,“臣弟在帮太子纠错!”

    李新怒急而笑,“纠错?哪来的错?”

    “这一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个错误!”

    李越昂着头,和李新对视,“秦憨子种出逆季节青菜,是因为想让父皇和母后吃上新鲜的蔬菜,皇宫每日的供奉,难道太子没吃吗?

    这等孝心,便是苍天知道了都会感动,又怎么会降下天谴?”

    众人都是一愣。

    秦墨逆转四季,就是为了孝顺陛下和皇后娘娘?

    李玉漱看着李越,蹙着眉头,很快她便明白,李越这是在帮秦墨。

    李新也哑口无言,那人手软,吃人嘴短,每天的青菜,他吃的最多!

    也没降下天谴。

    “其二,以新粮酿酒,更是无稽之谈,就算秦墨真的用新粮酿酒,又怎么会把证据留在现场。

    秦墨只是憨,不是傻,秦家人也不傻,所以这一条,更是荒谬至极!”

    “其三,与民争利,在臣弟看来,这个民也不完全是民。

    寒冬腊月,青菜金贵,一株青菜就要买到二两银子,还供不应求,二两的三碗不过岗,足足要五十两银子。

    试问什么民吃一顿饭能够吃几百两乃至上千两银子?又有那个民能够像秦墨一样,在冬天种出青菜。

    他们既然种不出来,又怎么能说,秦墨与民争利?”

    “其四,罪状说我和秦墨结党营私,天大笑话,世人都知我和秦墨关系匪浅,若要结党营私,也不是一朝一夕了,而是我们三岁穿开裆裤的时候就结党营私了。

    枉告之人可能不理解朋友和结党营私的意思,若是那人不懂,臣弟愿意当面解释!”

    “其五,秦墨殴打陈知县,臣弟虽然不在场,但是陈知县捕风捉影,以下克上,犯了天大的忌讳,要我说,秦墨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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