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花娘么,肖洛依是知道的。

    就是让大伯为了她,将大伯娘腿都打折的那个。

    真是个厉害角色,能叫男人们忍不住心软,忍不住就开口承诺,甚至为此打断发妻的腿。

    冯慧娘一说到这个,气得直咬牙:“她若是再敢仗着灌醉了你之后的酒话来找你,就别怪我不客气。”

    陶善昌吓得缩脖子,嘴里却还劝:“哎呀呀,不至于!不至于……”

    宵夜过后,肖洛依和陈怀瑾被安顿进了一个布置得温馨精致的小院。

    院子虽然不大,角落里却布置了假山和小水池,水里还有锦鲤和荷花。

    青砖铺地,干净整洁,屋里的床铺被褥也很是精致舒适。

    肖洛依一进屋,就感慨了一声:“这院子布置得真好!”

    陈怀瑾听在耳朵里,不由自主就想起了新婚夜被摇断的床铺:是亏欠了娘子了。

    “等房子修起来了,我们也弄成这个样子。”陈怀瑾忍不住做出承诺。

    肖洛依扭头看想陈怀瑾,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好呀!”

    有个小丫鬟进来服侍他们,将换洗的新衣裳鞋袜都准备妥帖了,又告诉他们净房的位置,并且让小厮提了热水进来,让他们洗浴更衣。

    肖洛依虽然不太习惯有人服侍,却很喜欢那个好大的浴桶。

    浴桶一看就是新的,原木的颜色是没有经过水泡过的,几桶水下去,那小丫鬟给撒上了干花瓣。

    肖洛依打发了小厮丫鬟,关了院子门,就告诉陈怀瑾:“我先洗澡,一会儿你再洗?”

    陈怀瑾自然是说好。

    看着娘子一脸遮掩不住的欢喜去净房洗澡,陈怀瑾心头又是一阵愧疚。

    自家三个光棍,连浴桶都没有一个,一年四季都是在院子里用水冲的,不同的是老三是用热水冲,自己和大哥是用冷水冲。

    可如今自己有娘子了,这净房和浴桶……还是要有。

    正在心中盘算呢,就听净房一声喊:“相公?”

    陈怀瑾在院子里站着呢,立刻答应:“在。有事吗?”

    “我的寝衣忘了拿进来了,你给我拿进来?”

    “好。”

    对,寝衣。

    娘子都没有寝衣,白天黑夜就那两套衣裳打转。自己糙也就算了,可娘子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哪能那样糙?

    明日就给娘子去买寝衣!

    给她买两套!

    陈怀瑾心中盘算着,搂着寝衣就进了净房。

    一进净房,陈怀瑾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氤氲的水汽中,那白花花的一片……

    不行!有反应了。

    陈怀瑾下意识就回头看了看外头。

    院子门的插销已经被插上了,整个院子没别人,这等风光不会被旁人看了去。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心中陡然就多了些念头……

    水声哗哗,如牛下了水。

    肖洛依甚至没来得及反对,就如同海中的小船,被浪拍得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被从水里捞出来,肖洛依头昏脑涨,浑身无力、面颊红透。

    “你这人……这是别人家!”怎么可以这样放肆?

    肖洛依控诉都是娇弱无力的。

    陈怀瑾浑身湿透,闷头道歉,态度端正:“对不住,是我的错,我一下子没忍住。”

    主要是那场景……太勾人。

    肖洛依娇弱无力地拍了他一巴掌,嗔了一句:“本来还说等我洗完了,你再洗,这下可好……你还洗不洗?”

    陈怀瑾倒不在意这个:“我刚刚不是跟你一起洗了吗?”

    肖洛依想起刚才那一幕,又红了脸:谁家正经人跑到别人家里这样放肆的?

    在浴桶里就……

    好不容易擦干了头发,换上了寝衣,肖洛依坐在桌子边等头发干透。

    陈怀瑾坐在她身旁,一边给她用细棉布绞头发里的水分,一边低声道:“明日我们去买寝衣。”

    肖洛依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寝衣:这是绸缎的,是只过了一次水的新衣裳,穿在身上很是丝滑和舒服。

    一看就不便宜。

    想想陈家三兄弟刚刚修好了围墙,如今又要修房子,这开支确实是很大……

    “若是太贵了就算了。”肖洛依体贴了一句。

    “不贵。买得起。”陈怀瑾闷声看向娘子的脖颈:白生生的,细嫩嫩的,这样缎子一般的肌肤,就该穿这样丝滑的料子。

    “好。”

    两个人一下就不知道说什么了,肖洛依手闲着没事,无意识地开始抠桌子角上的纹路。

    这原木的桌子因为年轮的走向,纹路有硬有软,线条曲折。

    她就顺着那纹路下意识地一道道划过去、抠过去。

    陈怀瑾看她细嫩的手指一眼:娘子的手好白嫩,不能用来做粗活,请个婆子给她……不行,一般的婆子做事太粗糙,还是自己亲自来。

    “以后家里的事情你不必做,有什么需要做的,你告诉我就是。”陈怀瑾又闷声道。

    肖洛依扭头看向陈怀瑾:“为什么?”

    灯下的美人斜眸看着他,黑白分明的一双杏眼澄澈无双,却又仿佛带了钩子。

    陈怀瑾语气沉稳地松开了她绞得半干的头发,一个公主抱,就轻松将她抱了起来:“我舍不得你做那些粗活。”

    他一个猎户,自己嫁给了他,不做粗活做什么?

    难道坐绣楼?每天干吃混日子?

    虽然好是好,可外人看起来,自己成什么了?!

    心中觉得好笑的同时,肖洛依这才发现自己被陈怀瑾抱到了床上。

    等发现他要做什么时,肖洛依惊呼起来:“不是刚刚才做过……”

    “我又想了。”

    这床厚重,结实,不担心会散架!

    这房子是青砖大瓦房,还是独立的小院子,只要声音不大到离谱,就不怕隔壁听了墙角去。

    穿着绸缎寝衣的娘子,躺在铺了缎面被褥的精工拔步床上……这才配她!

    陈怀瑾一边想着新房子修好之后,给自家娘子准备怎样的房间和床铺、床品,一边俯身下去……

    翌日早起,陈怀瑾早起,浑身通泰地打了一通拳法,再回屋等娘子起身。

    肖洛依下床时,双腿发软,差点摔倒,扶着床柱子站起来后,忍不住嗔了陈怀瑾一眼:狗男人!体力好得令人发指!

    一折腾就是半宿,开始还觉得享受,后来就……这谁受得了?!

    陈怀瑾居然懂了,上前一步扶住了娘子,声音低沉中透着委屈:“分房几天了,昨夜才和娘子在一处……”

    那还不抓紧了机会?!

    肖洛依又红了脸,小粉拳捶了他胸口一下,奶凶奶凶地吼:“闭嘴。”

    陈怀瑾果然闭嘴了,嘴角却餮足地勾起:回家要赶快修房子!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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