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洲问:“你怎么知道谢侯爷就一定不会去做这些事,难道你不知道人是会改变的吗?”

    “朝臣入朝为官,他们都是想要实现自己的一生抱负,但是谁又知道谁以后不会陷入权利的漩涡之中呢。”

    “那些被金钱、权利蒙蔽住双眼,误入歧途的人多的是。”

    “你和谢侯爷交情不深,你怎么就知道谢侯爷还是那个谢侯爷,你怎么就知道谢侯爷是不会变的呢。”

    商容洲兀然说了这么一通,说的赵呈徽都蒙了。

    他不知道商容洲为什么会跟他说这么多。

    话到最后,商容洲意识到自己跟赵呈徽说这些话显然有些不合适。

    她是长公主的身份,她有什么立场去和赵呈徽说这些呢。

    商容洲开始给自己找补漏,她轻声道:“本宫今天大发慈悲的给你上了一堂课,你是不用听进去的,因为你这种人是听不懂也学不会的。”

    商容洲话说完,赵呈徽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商容洲。

    他觉得商容洲变了,变得有些奇怪。

    以前的商容洲是断然不会跟他说这些的。

    这个商容洲想做什么呢。

    这成了赵呈徽一直萦绕在心头,成了他解不开的谜。

    “本宫觉得还是要找个机会去拜见一下谢侯爷。”

    这次,商容洲用的是“拜见”,而没有说是“会会”。

    “不过去见谢侯爷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吧,本宫不适合露面。”

    像是没想到商容洲会叫他去做这件事。

    赵呈徽心头猛地一颤。

    他看着商容洲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不解。

    原本在茶馆听到些风声后,他们就该回小酒楼。

    但是商容洲又突发奇想的想和赵呈徽去转转,赵呈徽却不想跟商容洲独处。

    因为他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要和商容洲怎么相处。

    赵呈徽本以为自己拒绝商容洲会被商容洲强行用长公主的身份压着,压迫他叫他跟着自己一起去转转。

    但是意外的是。

    商容洲竟然没有反对他的意见。

    她竟然就那么轻轻地点了点头,让他先行回酒楼。

    她自己则是带着两三个小丫鬟在金城里继续转着。

    回了酒楼,赵呈徽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在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再回想一遍。

    但是他回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商容洲是因为什么而改变。

    难道就仅仅是因为她心情好所以对他的脸色就好?

    这个理由,赵呈徽一点也不信。

    商容洲的态度发生改变,一定是有原因的。

    至于原因是什么,赵呈徽这一时半会还不得而知。

    赵呈徽想着,还是应该先把眼下的事情解决,再去想商容洲。

    赵呈徽看着二楼窗外的风景,他看着每一条街上都出现的百姓哄抢商铺,官兵镇压,等到官兵走了之后这些百姓又开始哄抢。

    如此恶性循环着,金城的情况只会变得越来越坏。

    谢侯爷,谢侯爷……

    ……

    赵呈徽一清早就准备去见谢侯爷。

    临行之前,赵呈徽去见了商容洲,只是他还没进门,就听到了门里面商容洲与秋霜的对话。

    “你说谢荣?”

    是商容洲的声音。

    赵呈徽在谢荣听到这个名字时,他本欲踏进去的脚收了回来,赵呈徽往后退了半步。

    他身子靠着墙,在听里面的对话。

    从走廊那头走过来四五个便装巡逻的侍卫,赵呈徽身子往旁边一让,让自己不被这几个人看到。

    商容洲问:“谢荣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公主命人暗暗去跟着谢荣小侯爷,我们的人发现小侯爷一直在打听着人。”

    商容洲有些头疼,她的第六感一直在告诉她谢荣是个不确定因子,商容洲问:“谢荣在打听谁?”

    “谢荣他在打听……赵小姐。”

    听到秋霜的回答,商容洲显然不可置信,她不知道这个谢荣和赵鸳什么时候有了联系:“赵,赵小姐?你是说赵鸳?”

    在原书中,谢荣和赵鸳只不过是从小就认识的关系,也从来没有说过谢荣和秋霜之间还有什么别的关系。

    “是。”

    秋霜也是不敢相信。

    但是暗卫传来秘话就是这样。

    秋霜反复的跟暗卫确认了好几遍,暗卫都是这么回答。

    这就让秋霜不想相信也要去相信了。

    商容洲在努力的接受这个信息量,商容洲扶额,她闭着眼睛叹了口气:“那知道谢荣为什么去找赵鸳了吗?”

    “这……还不知道。但是谢荣似乎已经知道了赵小姐的位置,我们要不要……”

    商容洲扶额的手抬了抬。

    “盯住谢荣就好,不要轻举妄动,让他们查出来谢荣和赵鸳之间还有什么关联。”

    “是,公主。”

    秋霜退出去之后,商容洲就一直在想谢荣。

    谢荣当初夜闯公主府,她就猜到了谢荣不是图好玩才夜闯。

    门外的赵呈徽听得一清二楚。

    那天晚上突然有个少年闯进柴房,他当时伤势重,再加上当时光线也暗。

    这个人穿着一身夜行衣,赵呈徽并没有看清这个人是谁。

    这人贸然问他关于鸳儿的下落,彼时他刚落入公主府中,他对谁都不敢相信。

    当时他以为这个少年是商容洲派来探查他妹妹下落的。

    他用自己仅剩的力气把谢荣揍了出去。

    那天晚上之后,赵呈徽有猜测过那天晚上的人是谁。

    但后来他一直处于被商容洲欺压的状态中。

    他也就再没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人。

    现在一想……

    那晚的少年恐怕就是谢荣,而谢荣也没有骗他。

    赵呈徽想不通谢荣为什么要找鸳儿。

    毕竟谢家和赵家关系一般。

    有的也只是官场上的。

    私下并没有什么往来。

    若说是谢荣与鸳儿之前互相青睐。

    这也说不通。

    谢荣是常年走南闯北的混子,而他的妹妹赵鸳则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世家小姐。

    这样的两个人会有什么交集。

    又能有什么交集。

    赵呈徽陷入了思考。

    秋霜出去,从外面把门关上,她正好看到了赵呈徽的裤脚。

    秋霜走过去道:“赵公子?”

    赵呈徽看到秋霜,他抽回神,客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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