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天心吓得脸色都白了,“我不说,爹,我不会把娘的事情说给别人听的,谁我都不说!”

    秦墨点点头。

    很快,萧鱼柔换了一套衣服出来,虽然只是普通的衣服,可穿在萧鱼柔身上,总有一股出尘的气质。

    岁月好像在萧鱼柔脸上定格了一样。

    见秦墨盯着自己看,萧鱼柔白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没看过?”

    秦墨收回目光,一把抱起天心,让他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旋即拉住了萧鱼柔的手。

    萧鱼柔还想抽出来,可秦墨却攥的紧紧的。

    “别折腾了,老实跟我走!”

    秦墨说了句,便带着萧鱼柔离开了京城。

    秦庄内,秦墨的自留地,这里是秦墨休假的地方。

    他架起了烧烤摊,天心在高要的照看下,跳进了泳池里。

    萧鱼柔看着秦墨准备的‘别急’,面红耳赤,她也没换衣服,坐在泳池边,白嫩的脚丫在水里拍打。

    风轻柔,阳光渐烈,头顶恰好有一颗如华盖般的大树,遮住了烈阳。

    “娘,快下来啊!”天心一个蒙扎,游到了萧鱼柔身边,拉着萧鱼柔的手就往水里拖!

    噗通!

    萧鱼柔落入水中,将她的衣服给浸透了。

    这一下就算萧鱼柔不愿意换衣服,也不得不换了。

    只不过,她的断手让她有些自卑,害怕吓到孩子。

    好在秦墨给她又准备了一件长袖外套,遮住了断臂。

    她没有穿秦墨准备的衣服,而是挑了最保守的一套。

    看起来颇为古板。

    但是洁白无瑕的肌肤,在阳光下,映照的发光!

    “小高,你来烤鸡翅!”

    秦墨说了句,一个蒙扎跳进了水池里。

    一时间欢笑声不断。

    一连两天,三人都没有离开秦庄。

    天心特别满足,但是他还要上课,而且离开太久,也不好。

    家里那边肯定会怀疑的。

    萧鱼柔虽然不舍得,但也分得清轻重。

    送走了天心,院子里就剩下二人了。

    她离开秦墨老远,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秦墨也懒得凑过去,一头扎进泳池,游了两个来回,就上岸了,“我要忙了,你自己随意活动,暗中会有人保护你。

    记住了,别在露头了,我跟你说过的话,迟早会兑现。

    不要让我难做!”

    见秦墨离开,萧鱼柔脸上的冰冷也消失不见。

    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对秦墨没有了恨,说爱,也随着韦小宝的死去,埋葬了。

    但是一家三口在一起,很温暖。

    那种感觉让她沉沦了。

    但是断臂的疼痛,又让她哀怨。

    这天下第一狠人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近人情,说走就走。

    也许这样挺好的,只要孩子高兴,她就高兴。

    维持这种现状,也不赖。

    秦墨过了几天自在的生活,可京城却杀的人头滚滚。

    会昌寺那些和尚,几乎全凉了。

    只剩下一个道藏。

    肃佛运动愈演愈烈,大量的僧人在肃佛运动中丢掉了性命,同时大量的黑户,和躲藏在佛像下的黑暗也被纰漏了出来。

    反正秦墨是不心疼。

    但是让秦墨蛋疼的是,一下马车,就看到跪在秦府门口的道藏。

    这家伙已经在这里跪了三天三夜了,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在烈日下暴晒,几乎昏死过去。

    通红皲裂的皮肤,甚至有鲜血渗出来。

    听到动静,道藏缓慢的回头,见秦墨下马车,他心中大喜。

    可还没开口说话,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来人,抢救一下,能救就救,不能救就埋了!”秦墨糟心的很。

    也是道藏命大,一番抢救后,缓缓睁开了眼睛,不过虚弱的很。

    看到秦墨,他托着麻木的双腿,再次跪在了地上,“秦驸马都尉,救救佛,求您了,救救佛......”

    “道藏,我早就跟你聊过了,是你自己不争气!”秦墨道:“你要是早些去找我父皇,说不定也不至于此。”

    道藏满嘴苦涩,“是贫僧的错!”

    “你别说你不知道辩机的事情,就算你天天闭关,但是道藏身上的女人香,你总该嗅的到。

    这件事你一点都不冤枉,只是杀你会昌寺的僧人,已经算克制了。

    我早就说了,规整教派,才有出路。

    国内不是天象那边,政教合一。

    这里是皇权至上的地方。

    天象需要佛来统治那些愚民,大乾不需要,不能看透这点,就算我今天帮了你,明天也会有其他皇帝灭佛。”

    道藏苦笑一声,辩机身上的香味,他的确注意到了。

    只是未曾细想。

    或者说,想了也不愿意相信。

    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总觉得他不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求您了,秦驸马都尉,你说的那些,我一定照办,救救那些无辜的人。”

    “来不及了,不破不立,朝廷出台的法案也挺好的,回去好好把剩下的大乾西域记翻译出来吧。

    拿着这本书去求见我父皇,在把我给你的管理办法,交给父皇,说不定还有转机!”秦墨说完,便离开了。

    道藏见秦墨不愿意蹚浑水,也是无奈。

    可又能怪谁呢?

    若是他早些去见李世隆,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他沉默了许久,最终离开了秦府。

    秦墨说的没错,大乾西域记是最后的希望了。

    而且,秦墨已经把生机交给了他。

    那份管理办法,就是佛教的出路。

    大乾佛教不是其他地方的佛教,一切都要为皇权服务让路。

    道藏悟了。

    只可惜,明白的晚了点。

    第二天,秦墨再次来到京郊,直接让刘万彻在上次看中的那块地方测量。

    “速度要快,地基要打好,过段时间我就要离开京城了,你要上点心。”

    刘万彻一愣,“您要去哪儿?”

    “去经略南洋!”

    “哟,您又高升啦?”

    “行了,少拍马屁,这次不过是个都督,大都督我都做过了,高升个屁!”秦墨丢了一根秦子过去,“现在京城铁轨修的怎么样了?”

    “速度挺快的,再有两个月,第一条通行铁轨就能运营了,还好有沼气灯,要不然,照明是个大问题!”刘万彻道:“您能等第一条铁轨通车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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