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处置与慌神的沈婉儿</p>
沈重和上杉虎等三人都被下了天牢,而燕缺则是和朵朵一起到了皇宫。</p>
“你,你来了。”豆豆看见燕缺来了赶忙道</p>
“嗯,来了,不错,看样子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挺好,挺好的,叙旧的事情咱们先慢慢来,先说说被关起来的人吧。”燕缺道</p>
“额,我母后现在还没想好,所以打算先关他们一段时间再说,等他想好了再处置他们。”豆豆道</p>
“这要是往常的时候,这么处理自然没什么,可是眼下这种情况,却是大大的不妥,毕竟你可别忘了,我还在呢?”</p>
“虽然咱们自己人知道,是我的女人,但是其他人可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不能让别国看笑话,哪怕我是宗师也不行。”</p>
“所以你们必须尽快想好怎么办,最好三天之内作出决定。”燕缺道</p>
“啊?竟然是这样吗?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母后,你先在这等我一会儿好吗?”豆豆道</p>
“当然不好,与其让我在这等你,为什么不能让我跟你一起去呢?毕竟这些事情,最好还是我和你母后说最好。”燕缺道</p>
“嗯,我知道了,那咱们就一起,一起去见我母后。”豆豆道</p>
随后三人就出了御书房,然后径直往慈宁宫而去,没多久就到了慈宁宫外,很快就进了慈宁宫。</p>
到了之后豆豆也没有耽搁,而是直接把燕缺的话重复了一遍,太后听完就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开口。</p>
燕缺见状自然也是如此,不过却把豆豆搂在怀中,这让豆豆很是不适应,但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她不敢再违背燕缺的意思了。</p>
回过神来的太后,直接无视了燕缺对自家女儿的动作,直接开口道“燕宗师,依你看,哀家该怎么处置他们呢?”</p>
“嗯?太后,我没听错吧?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庆国的宗师,你竟然问我的意见,你难道就不怕?”燕缺惊讶道</p>
“这有什么好怕的,这次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您的注意不是吗?况且我不觉得您有多么的忠心。”太后道</p>
“呵呵,你说话还不是一般的直接,没错,我确实如你所说的一般,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说好了。”</p>
“从你们皇室的角度来说,应该留下上杉虎,然后杀掉沈重,毕竟沈重是忠于北齐,而不是忠于战家。”</p>
“这还是有区别的,至于从北齐来说,那自然是谁都不杀,找个由头把两人都放出来就是了。”</p>
“而且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百姓们会看到一个不惧强权的皇室,毕竟我这个宗师可是还在的。”燕缺道</p>
“嗯?燕宗师,对于沈重你说的很明白,但是对于上杉虎,你怎么?怎么一点都没说啊?”太后疑问道</p>
“太后。原因难道你不清楚吗?上杉虎还用说嘛?只要你们掌握好肖恩这张牌,那上杉虎自然逃不出你们皇室的掌心。”燕缺道</p>
“可是燕宗师,你应该知道,苦荷宗师可是一直希望肖恩死,这张牌我们掌握不住的。”太后道</p>
“呵呵,其实你又何必演戏呢?不管有没有这张牌,你们都不会杀上杉虎的,毕竟九品上好找,但是九品上的大将军,可没有几个。”</p>
“而你们北齐就只有这么一个,他自然是不能杀的,其实打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打算对付上杉虎。”</p>
“你们的目的一直都是沈重,我说的没错吧?”燕缺道</p>
“燕宗师果然是燕宗师,就知道瞒不过你,没错,哀家的意思是除掉沈重,只不过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而已。”</p>
“毕竟这些年来,沈重还是出了不少力,立下了不少的功劳,若是就以这个理由杀了他,只怕有些不妥。”太后道</p>
“那就不要杀了,留着吧,但是不能轻易的放掉,先把上杉虎放出来,等你们收服了他之后,再考虑沈重的事情吧。”</p>
“毕竟比起沈重来,上杉虎才是最重要的,放出了他,你们也能对百姓有个交代了,太后觉得这样如何?”燕缺道</p>
“嗯,不错,燕宗师的这个主意不错,可以一试。”太后道</p>
“那好,既然这正事儿都说完了,就请太后先换个地方,然后守住大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燕缺笑着道</p>
太后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很快反应过来,直接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朵朵见状自然也要跟着走,不过却被燕缺拦下了。</p>
朵朵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燕缺,然后很快就得到了肯定的回复,这让朵朵脸色瞬间就红了。</p>
而燕缺可不管这些,随即便拉上两女往里边走去,很快就开始了行动,这次的行动规模,照比以往要打上不少。</p>
所以这时间上,自然也要有所增加,足足两个时辰后他才出了宫。</p>
而和进宫时不同的是,此时的他是一个人出的宫,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马上了让人找来了范闲。</p>
“范闲,我刚才已经都打听清楚了,上杉虎应该很快就会被放出来,毕竟他可是北齐的大将军。”</p>
“至于说沈重嘛,估计还需要些时日,所以咱们短期内估计是回不去了,怎么也要等一个结果然后再走。”燕缺直接道</p>
“是,我明白,这敌国大乱,怎么也要把情报打听清楚再回去,就是不知道,言冰云那您可有安排?”范闲道</p>
“言冰云?在此之前我从没见过他,我能有什么安排?你自己看着安排就行了。”燕缺说完后直接摆了摆手。</p>
范闲见状知道自己该走了,于是躬身一礼,然后就退出了书房,而等到范闲走后,燕缺也回了自己的房间。</p>
范闲这边出了书房后,直接去了厢房,言冰云就暂时安置在这里,范闲进来后也没有寒暄,而是直接把燕缺的话重复了一遍。</p>
“既然是大宗师的吩咐,那吾等自当遵从,这没什么好说的。”言冰云道</p>
“你这人呐,还是这么无趣,哎呀,看见你我想起个事情来,临出来之前院长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除掉肖恩。”</p>
“不过刚才我忘了问燕宗师了,等下次有机会再问吧。”范闲懊恼道</p>try{ggauto();} catch(ex){}
“嗯?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说?”言冰云一听就不干了、</p>
“哎哎哎,你干什么去,你给我回来,我可跟你说啊,燕宗师和我,甚至是鉴查院的关系都不怎么好。”</p>
“你要是把这事儿跟他说了,没准就完不成了,要是真因为你完不成任务,回去了院长要是问起来,你自己跟院长说去。”范闲赶忙道</p>
听了这话的言冰云,无奈的停下了脚步,他倒是没说什么正义凛然的话,因为他很清楚,整个庆国都很讨厌他们鉴查院。</p>
自己要是真的说出去了,燕宗师一时兴起,想给鉴查院添堵的话,。他也没有办法,所以他就又回到了座位上。</p>
“哎,这就对了嘛,你坐下,你坐下咱们合计合计,看看这事情该怎么办,我可告诉你,燕宗师可是说了,你现在归我管。”范闲道</p>
言冰云听后根本就没搭理他,这让范闲讨了一个没趣,不过他也没有在意,毕竟言冰云的性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了。</p>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而这一天,宫里传出了一个消息,大将军上杉虎被放了出来,被责令禁足将军府不得外出。</p>
而这还不是让人惊讶的,真正让人惊讶的是,作为之前那场冲突的另一方,沈重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p>
而这也让有心人,察觉出了太后和陛下的心思,于是在第三日早朝,就纷纷有御史上奏弹劾沈重。</p>
不过奏章很快就被留中,但这也让那些人看到了希望,毕竟只是留中,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那就意味着他们猜对了。</p>
于是一场墙倒众人推的大戏,就此拉开了序幕,也就在这时候,沈府的人也都开始惶惶不安起来。</p>
毕竟他们作为沈府的下人,平日里可也是没少得罪人,沈家要是真的倒了,那别说京城,齐国都未必能够容的下他们了。</p>
所以就有些心思活泛的下人,开始提前给自己找退路,而作为沈重的妹妹,对于这一切却毫无办法。</p>
她被他哥哥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下的情况,只能躲在房间里以泪洗面。</p>
“哎呦我的姑娘啊,你可不能再这样了,你要振作起来,你的身子要是倒了,那咱们家主君,可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丫鬟道</p>
“说得容易,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我真是没用,只能眼看着我哥哥在牢中受苦,我,我该怎办,我该怎办?”沈婉儿道</p>
“姑娘,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去找那位言公子。”丫鬟道</p>
“什么?不行不行,上次话都说的很清楚了,我怎么能去找他呢?况且去了也没用,我,还是不要去麻烦他了。”沈婉儿道</p>
“哎呦我的姑娘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不好意思了,是,上次是什么都说开了,可他被关押起来的时候。”</p>
“可都是姑娘你照顾的,要是没有你时不时得关照,他现在那还有命在啊?这个人请他总得还吧?”</p>
“而且姑娘,现在要想救人,真的就只有他了。”丫鬟劝道</p>
“这,那好吧,把我就去试试看吧,也不知他还认不认。”沈婉儿道</p>
“哎呀姑娘,先别管他认不认了,您还是快些准备吧,要不然这天可就晚了。”丫鬟又道</p>
半个时辰后,沈婉儿带着丫鬟,乘坐马车出了沈家,然后径直去了驿站,这一路上走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p>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身后有很多眼线盯着,在确认他进了驿馆后,就纷纷去上报自己后边的主家了。</p>
当言冰云听说沈婉儿来找自己时,一点都没有惊讶,毕竟这么大的事情,范闲还是跟他说了的,所以其实他一直在等沈婉儿。</p>
“你来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哥哥的事情很大,现在能救你哥的就只有燕宗师了。”</p>
“但是我跟燕宗师没有什么来往,所以,我先带你去见范闲,你先跟我来吧。”言冰云说完后,直接迈步出了房间。</p>
沈婉儿自然是紧随其后,两人很快就到了范闲的房间。</p>
“什么?我说言冰云,你是不是之前伤到脑子了?我昨天不是才刚和你说过,我和燕宗师的关系嘛?你今天就忘了?”范闲惊讶的道</p>
“我知道,我知道这样你会很为难,但是,但是若没有沈姑娘当时的关照,我现在即便不死也是个残废。”</p>
“所以我必须要帮她,拜托了范闲,我欠你条命,今后担忧所我无不答应。”言冰云直接一揖到底道</p>
“你,你可真能给我出难题啊,真是我欠你的,算了,我带她去就是了,不过言冰云,我和燕宗师的关系你也清楚。”</p>
“我只能带她去见燕宗师,至于能不能成事,那就要看她自己的了,我可帮不了她。”范闲一脸无奈的道</p>
“好,太好了,只要有希望就好,沈姑娘,你跟范闲去吧,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最后到底能不能成,那就要看你的了。”言冰云道</p>
“嗯,小女子多谢二位公子大恩。”沈婉儿说完就要跪下行礼。</p>
“哎哎哎,免了免了,可使不得,这能不能成还不好说呢,我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你还是赶紧起来跟我走吧。”范闲躲开后道</p>
“好了沈姑娘,你还是快些跟他走吧,天色不早了,万一燕宗师休息了,你今天可就白来了。”言冰云道</p>
“哦,好好好,我这就起来,这就起来。”沈婉儿听后也敢忙起来、</p>
范闲见状,冲言冰云点了点头,然后就直接走出了房间,沈婉儿见状自然是赶紧追出去,在临走前,感激地看了言冰云一眼。</p>
言冰云注意到之后,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语道“希望你能成功吧。”</p>
对于言冰云来说,他其实是巴不得沈重死掉,毕竟他可是鉴查院的大敌,他若是死了,对鉴查院是有很大好处的。</p>
可他刚才还是选择了帮忙,因为除了报答恩情之外,其实他的心里也产生了一丝波动,只不过他自己没有察觉而已。</p></div>
沈重和上杉虎等三人都被下了天牢,而燕缺则是和朵朵一起到了皇宫。</p>
“你,你来了。”豆豆看见燕缺来了赶忙道</p>
“嗯,来了,不错,看样子胆子倒是大了不少,挺好,挺好的,叙旧的事情咱们先慢慢来,先说说被关起来的人吧。”燕缺道</p>
“额,我母后现在还没想好,所以打算先关他们一段时间再说,等他想好了再处置他们。”豆豆道</p>
“这要是往常的时候,这么处理自然没什么,可是眼下这种情况,却是大大的不妥,毕竟你可别忘了,我还在呢?”</p>
“虽然咱们自己人知道,是我的女人,但是其他人可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不能让别国看笑话,哪怕我是宗师也不行。”</p>
“所以你们必须尽快想好怎么办,最好三天之内作出决定。”燕缺道</p>
“啊?竟然是这样吗?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母后,你先在这等我一会儿好吗?”豆豆道</p>
“当然不好,与其让我在这等你,为什么不能让我跟你一起去呢?毕竟这些事情,最好还是我和你母后说最好。”燕缺道</p>
“嗯,我知道了,那咱们就一起,一起去见我母后。”豆豆道</p>
随后三人就出了御书房,然后径直往慈宁宫而去,没多久就到了慈宁宫外,很快就进了慈宁宫。</p>
到了之后豆豆也没有耽搁,而是直接把燕缺的话重复了一遍,太后听完就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开口。</p>
燕缺见状自然也是如此,不过却把豆豆搂在怀中,这让豆豆很是不适应,但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她不敢再违背燕缺的意思了。</p>
回过神来的太后,直接无视了燕缺对自家女儿的动作,直接开口道“燕宗师,依你看,哀家该怎么处置他们呢?”</p>
“嗯?太后,我没听错吧?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庆国的宗师,你竟然问我的意见,你难道就不怕?”燕缺惊讶道</p>
“这有什么好怕的,这次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您的注意不是吗?况且我不觉得您有多么的忠心。”太后道</p>
“呵呵,你说话还不是一般的直接,没错,我确实如你所说的一般,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说好了。”</p>
“从你们皇室的角度来说,应该留下上杉虎,然后杀掉沈重,毕竟沈重是忠于北齐,而不是忠于战家。”</p>
“这还是有区别的,至于从北齐来说,那自然是谁都不杀,找个由头把两人都放出来就是了。”</p>
“而且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百姓们会看到一个不惧强权的皇室,毕竟我这个宗师可是还在的。”燕缺道</p>
“嗯?燕宗师,对于沈重你说的很明白,但是对于上杉虎,你怎么?怎么一点都没说啊?”太后疑问道</p>
“太后。原因难道你不清楚吗?上杉虎还用说嘛?只要你们掌握好肖恩这张牌,那上杉虎自然逃不出你们皇室的掌心。”燕缺道</p>
“可是燕宗师,你应该知道,苦荷宗师可是一直希望肖恩死,这张牌我们掌握不住的。”太后道</p>
“呵呵,其实你又何必演戏呢?不管有没有这张牌,你们都不会杀上杉虎的,毕竟九品上好找,但是九品上的大将军,可没有几个。”</p>
“而你们北齐就只有这么一个,他自然是不能杀的,其实打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打算对付上杉虎。”</p>
“你们的目的一直都是沈重,我说的没错吧?”燕缺道</p>
“燕宗师果然是燕宗师,就知道瞒不过你,没错,哀家的意思是除掉沈重,只不过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而已。”</p>
“毕竟这些年来,沈重还是出了不少力,立下了不少的功劳,若是就以这个理由杀了他,只怕有些不妥。”太后道</p>
“那就不要杀了,留着吧,但是不能轻易的放掉,先把上杉虎放出来,等你们收服了他之后,再考虑沈重的事情吧。”</p>
“毕竟比起沈重来,上杉虎才是最重要的,放出了他,你们也能对百姓有个交代了,太后觉得这样如何?”燕缺道</p>
“嗯,不错,燕宗师的这个主意不错,可以一试。”太后道</p>
“那好,既然这正事儿都说完了,就请太后先换个地方,然后守住大门,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燕缺笑着道</p>
太后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很快反应过来,直接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朵朵见状自然也要跟着走,不过却被燕缺拦下了。</p>
朵朵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燕缺,然后很快就得到了肯定的回复,这让朵朵脸色瞬间就红了。</p>
而燕缺可不管这些,随即便拉上两女往里边走去,很快就开始了行动,这次的行动规模,照比以往要打上不少。</p>
所以这时间上,自然也要有所增加,足足两个时辰后他才出了宫。</p>
而和进宫时不同的是,此时的他是一个人出的宫,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马上了让人找来了范闲。</p>
“范闲,我刚才已经都打听清楚了,上杉虎应该很快就会被放出来,毕竟他可是北齐的大将军。”</p>
“至于说沈重嘛,估计还需要些时日,所以咱们短期内估计是回不去了,怎么也要等一个结果然后再走。”燕缺直接道</p>
“是,我明白,这敌国大乱,怎么也要把情报打听清楚再回去,就是不知道,言冰云那您可有安排?”范闲道</p>
“言冰云?在此之前我从没见过他,我能有什么安排?你自己看着安排就行了。”燕缺说完后直接摆了摆手。</p>
范闲见状知道自己该走了,于是躬身一礼,然后就退出了书房,而等到范闲走后,燕缺也回了自己的房间。</p>
范闲这边出了书房后,直接去了厢房,言冰云就暂时安置在这里,范闲进来后也没有寒暄,而是直接把燕缺的话重复了一遍。</p>
“既然是大宗师的吩咐,那吾等自当遵从,这没什么好说的。”言冰云道</p>
“你这人呐,还是这么无趣,哎呀,看见你我想起个事情来,临出来之前院长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除掉肖恩。”</p>
“不过刚才我忘了问燕宗师了,等下次有机会再问吧。”范闲懊恼道</p>try{ggauto();} catch(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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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你干什么去,你给我回来,我可跟你说啊,燕宗师和我,甚至是鉴查院的关系都不怎么好。”</p>
“你要是把这事儿跟他说了,没准就完不成了,要是真因为你完不成任务,回去了院长要是问起来,你自己跟院长说去。”范闲赶忙道</p>
听了这话的言冰云,无奈的停下了脚步,他倒是没说什么正义凛然的话,因为他很清楚,整个庆国都很讨厌他们鉴查院。</p>
自己要是真的说出去了,燕宗师一时兴起,想给鉴查院添堵的话,。他也没有办法,所以他就又回到了座位上。</p>
“哎,这就对了嘛,你坐下,你坐下咱们合计合计,看看这事情该怎么办,我可告诉你,燕宗师可是说了,你现在归我管。”范闲道</p>
言冰云听后根本就没搭理他,这让范闲讨了一个没趣,不过他也没有在意,毕竟言冰云的性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了。</p>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而这一天,宫里传出了一个消息,大将军上杉虎被放了出来,被责令禁足将军府不得外出。</p>
而这还不是让人惊讶的,真正让人惊讶的是,作为之前那场冲突的另一方,沈重这个锦衣卫指挥使,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p>
而这也让有心人,察觉出了太后和陛下的心思,于是在第三日早朝,就纷纷有御史上奏弹劾沈重。</p>
不过奏章很快就被留中,但这也让那些人看到了希望,毕竟只是留中,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那就意味着他们猜对了。</p>
于是一场墙倒众人推的大戏,就此拉开了序幕,也就在这时候,沈府的人也都开始惶惶不安起来。</p>
毕竟他们作为沈府的下人,平日里可也是没少得罪人,沈家要是真的倒了,那别说京城,齐国都未必能够容的下他们了。</p>
所以就有些心思活泛的下人,开始提前给自己找退路,而作为沈重的妹妹,对于这一切却毫无办法。</p>
她被他哥哥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下的情况,只能躲在房间里以泪洗面。</p>
“哎呦我的姑娘啊,你可不能再这样了,你要振作起来,你的身子要是倒了,那咱们家主君,可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丫鬟道</p>
“说得容易,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我真是没用,只能眼看着我哥哥在牢中受苦,我,我该怎办,我该怎办?”沈婉儿道</p>
“姑娘,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去找那位言公子。”丫鬟道</p>
“什么?不行不行,上次话都说的很清楚了,我怎么能去找他呢?况且去了也没用,我,还是不要去麻烦他了。”沈婉儿道</p>
“哎呦我的姑娘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不好意思了,是,上次是什么都说开了,可他被关押起来的时候。”</p>
“可都是姑娘你照顾的,要是没有你时不时得关照,他现在那还有命在啊?这个人请他总得还吧?”</p>
“而且姑娘,现在要想救人,真的就只有他了。”丫鬟劝道</p>
“这,那好吧,把我就去试试看吧,也不知他还认不认。”沈婉儿道</p>
“哎呀姑娘,先别管他认不认了,您还是快些准备吧,要不然这天可就晚了。”丫鬟又道</p>
半个时辰后,沈婉儿带着丫鬟,乘坐马车出了沈家,然后径直去了驿站,这一路上走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p>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身后有很多眼线盯着,在确认他进了驿馆后,就纷纷去上报自己后边的主家了。</p>
当言冰云听说沈婉儿来找自己时,一点都没有惊讶,毕竟这么大的事情,范闲还是跟他说了的,所以其实他一直在等沈婉儿。</p>
“你来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哥哥的事情很大,现在能救你哥的就只有燕宗师了。”</p>
“但是我跟燕宗师没有什么来往,所以,我先带你去见范闲,你先跟我来吧。”言冰云说完后,直接迈步出了房间。</p>
沈婉儿自然是紧随其后,两人很快就到了范闲的房间。</p>
“什么?我说言冰云,你是不是之前伤到脑子了?我昨天不是才刚和你说过,我和燕宗师的关系嘛?你今天就忘了?”范闲惊讶的道</p>
“我知道,我知道这样你会很为难,但是,但是若没有沈姑娘当时的关照,我现在即便不死也是个残废。”</p>
“所以我必须要帮她,拜托了范闲,我欠你条命,今后担忧所我无不答应。”言冰云直接一揖到底道</p>
“你,你可真能给我出难题啊,真是我欠你的,算了,我带她去就是了,不过言冰云,我和燕宗师的关系你也清楚。”</p>
“我只能带她去见燕宗师,至于能不能成事,那就要看她自己的了,我可帮不了她。”范闲一脸无奈的道</p>
“好,太好了,只要有希望就好,沈姑娘,你跟范闲去吧,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最后到底能不能成,那就要看你的了。”言冰云道</p>
“嗯,小女子多谢二位公子大恩。”沈婉儿说完就要跪下行礼。</p>
“哎哎哎,免了免了,可使不得,这能不能成还不好说呢,我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你还是赶紧起来跟我走吧。”范闲躲开后道</p>
“好了沈姑娘,你还是快些跟他走吧,天色不早了,万一燕宗师休息了,你今天可就白来了。”言冰云道</p>
“哦,好好好,我这就起来,这就起来。”沈婉儿听后也敢忙起来、</p>
范闲见状,冲言冰云点了点头,然后就直接走出了房间,沈婉儿见状自然是赶紧追出去,在临走前,感激地看了言冰云一眼。</p>
言冰云注意到之后,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语道“希望你能成功吧。”</p>
对于言冰云来说,他其实是巴不得沈重死掉,毕竟他可是鉴查院的大敌,他若是死了,对鉴查院是有很大好处的。</p>
可他刚才还是选择了帮忙,因为除了报答恩情之外,其实他的心里也产生了一丝波动,只不过他自己没有察觉而已。</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