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灵灵的坚持
“我确定！我国南方城市本就多，今天我见到了一个小学生的消失，那我没见到的，那些发生在别处的失踪，也确实的发生着，人类的幼孩和女人减少一个，山精就多出一个。</p>
可能现在每年因此失踪的人还不是太多，但若干年后呢，假如那时有人会将他们连根拔起，但这段时间牺牲的普通人是确确实实的！“</p>
说这番话时，灵灵的神色满是坚定，她的面孔和声音虽然稚嫩，但心智和思想却远远超过一般的成年人！</p>
面对妖魔与困难，她的脑海中从来没有犹豫与退缩！</p>
“我们确实可以以各种借口放任这个隐患，假装解决了这只山精，也就没了问题。</p>
但因为这个问题时时刻刻都会有危险，都在一步步接近妖魔口腹的人，他们是真实存在的。</p>
或许就是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小女孩，她也许是某个哥哥的妹妹，某个父亲的女儿，某个家庭的重要部分。</p>
就算我们把山精的问题解决了，这些问题以后还会伴随着其他东西出现。”</p>
灵灵的眼睛是明亮的，正如她此时的声音，</p>
“但是爷爷！已行之事，后必再行！我相信到那时即便世界上没有灵灵，也会有其他人去解决问题。”</p>
说完，她扭头看着这白墨，“你觉得呢？”</p>
“你说得对，这样没什么不好，不过我只管打架和保护你。”</p>
灵灵翻了个白眼，这个懒鬼，就不知道帮忙动动脑子。</p>
而包老头看着此时的灵灵，恍惚间仿佛又见到了那个同样坚定，无所谓困难与艰险的男人。</p>
“既然做了决定，爷爷便支持。”</p>
挥了挥手，包老头慢悠悠的走上了阁楼去。</p>
正在灵灵和白墨商量怎么查出那些山精，最终得出对山精了解的太少，需要先有更多了解的时候。</p>
包老头又从阁楼上走了下来，他对着沙发边上的空地挥了挥手，便见一立方米的书籍整齐的堆砌在那里。</p>
面对二人疑惑的目光，包老头徐徐的解释道：</p>
“这都是关于山精的一些记载，你们拿去看看，或许能从中找到一些答案，老头子我先去吃个午饭。”</p>
灵灵看了眼白墨，“一人一半！”</p>
“我也要看啊。”</p>
“你作为召唤系法师，应该多多的了解各种妖魔和召唤兽，可是你却连山精都不认识，显然还没学到家。”</p>
“唉~”白墨叹了口气，一边伸手找了两本书过来，一本给灵灵，一本自己翻开，嘴上却说着：</p>
“这山精明显就是境外物种，我连九州妖魔都还没看完，哪里有心思关注其他地方的特色产物。”</p>
灵灵没理他，一双睿智明亮的眼睛已经开始一目十行的扫了起来。</p>
白墨翻开书，手里的这本叫沅县志异，算是一本讲述宁州一个县城在某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的。</p>
内容呢，五花八门的多少都有点，自然也包括山精。</p>
里面描述，当时沅县也是有过山精出没的，但当时人对于山精的外貌形容是面黑，体宽，多绒毛，反踵。</p>
和现在白墨看到的山精外貌完全不同。</p>
因此当时的山精一旦潜入城市，被发现是很容易的。</p>
白墨当然不会觉得是当时的人眼睛瞎了，瞎勾八乱写。自然是当时的山精就长这样。</p>
妖魔也是会进化的，就像西北的尘暴魔蜢，炎热与火焰是他们的天地，于是他们便筛选出一批不惧怕火焰的后代。</p>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接下来的时间他专门找了不同朝代，不同时间，宁州各县对于山精的一些描述。</p>
发现果然，每一个朝代，甚至每一个朝代的开始和末尾，在那些县志上，对于山精的描叙都不同。</p>
显然，和尘暴魔蜢会适应环境不断进化一样，这个山精也是如此。</p>
需要吃掉人类小孩或者女人才能够繁衍生育的他们，不断的向人类的外表进化，不断的让自己更具有迷惑性。</p>
而灵灵则看的是一本杂记，说是一千三百年前，当时宁州的一个小城出现了类似人的妖魔。</p>
导致城内不断的有小孩和女人失踪，而城主知道，这是一种名为山精的妖魔，他小时候在村子里遇到过，它们又开始潜入城市了。</p>
于是城主仿照小时候村子里的人找来一种名为寻风花的草，将城里每一家每一户都放了一朵。</p>
而当将寻风花放在山精藏匿的那家之时，寻风花突然引动周围的气流，飘了起来。</p>
看着这段内容，灵灵若有所思。</p>
灵灵知道寻风花这种草，在野外用它的花粉，来找风系的妖魔是一种不错的选择。</p>
她猜测应该是寻风花上有什么东西对山精身上的某种特质产生了反应，才会有突然引动气流飘飞的现象。</p>
而这种现象意味着什么，她也不知道。</p>
同时，她也没有急着去找寻风花。这个办法是一千多年前的，如果还有用，山精不会现在还存在。</p>
资料还需要继续查，而随着一本本像是这本杂记一样的志异奇闻被灵灵读完，灵灵发现，事实也正如自己猜测的那样。</p>
单纯的寻风花找山精的办法，在那本杂记的记载的两百年后就不再能找到山精。</p>
而最开始，其实只要城市或者村庄或者家里附近种着这种寻风花，一旦有山精靠近，它便会卷起一阵阵的气流，让自己的花瓣漂浮起来。</p>
而在单纯的寻风花不起作用之后，宁州其实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山精之乱，后来人们才再次找到方法。</p>
那就是用山精的血肉为引，炼制特殊的寻风引，这种寻风引一旦靠近山精，就会引动周围的气流，漂浮起来。</p>
这种寻风引的材料一直在变，从山精的血肉皮毛，血肉精华，再到精血。</p>
而只有主材料寻风花没有变。</p>
但关于这些的记载来到上一个朝代便没有了变化，现代同样如此。</p>
这本记载运用精血寻山精的杂记很薄，也很旧，显然并不是什么人都查得到，看得到的。</p>
灵灵也不知道这个方法现在还有没有用，她想现在就实践一下，但还是决定，将剩下的书看完再说。</p>
“咕~~噜~~~”</p>
一声微不可查的腔鸣。</p>try{ggauto();} catch(ex){}
白墨耳朵动了动，抬眼看了眼灵灵，又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p>
于是他合上书，将自己看到并整理的关于山精外貌的演变和猜测告诉了灵灵，又打了个哈欠。</p>
“我还要修炼，你也去吃饭吧，我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了，明天再和你一起看，不要急，这些书就在这。”</p>
灵灵点了点头，也打算休息会，顺便吃饭，她并不怕旁边的那只山精会做什么，爷爷早就用魔法将它禁锢住了。</p>
一边吸溜着面条，灵灵一边想着白墨告诉她的关于山精容貌演变的消息。</p>
直觉告诉她，这个和她看到的用寻风花来辨别寻找山精的方法，那随着时间推移产生的变化，有着什么关系。</p>
又花了两天把包老头给的一堆书查阅完，后面的书都是关于山精的介绍。</p>
细说了它们的分布，这东西不止在九州宁州南部和大南北部有，整个东南亚范围都是有分布的。</p>
东南亚都是一些小国，有些国家甚至因为找不出山精而选择摆烂，只要他们生的快，山精就打不垮他们。</p>
而有的奇葩国家竟然想着将自己改造成山精那样雌雄同体的样子，这样他们就会觉得自己是同类，而避免被杀掉或者吃掉。</p>
还有些书是分析不同属性山精的不同能力，法师和山精对战应该有哪些应对，还有它们对东南亚等国家的影响。</p>
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再给灵灵倒杯牛奶，白墨走出吧台，将牛奶放在灵灵旁边，自己也在另一边坐下。</p>
“怎么样，寻风花和山精精血结合起来的寻风引有效吗？”</p>
“没有。”灵灵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白墨，语气平静的说：</p>
“我查过寻风花这种植物，它们遇到山精能够引动气流悬浮起来的异象，只有在古代有记载，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情况了。”</p>
“难道寻风花已经失效了？”白墨皱起眉来。</p>
“不，寻风花能从千年前运用至今，就说明它是有用的。我们需要重新找到方法。”</p>
“我猜测应该是山精体内某种特质会和寻风花产生反应，最开始这种特质很强，因此古人只需要在附近种上这种花朵，就能够预防危险。”</p>
“但随着山精的进化演变，它们不仅仅更像人，也在将体内这种特质一点点隐藏或者消灭。”</p>
灵灵端起手边的牛奶喝了一口继续道：</p>
“所以后来才会需要山精的血肉乃至于精血配合一些材料制作成寻风引，才会再次在有山精的地方发生这种反应。”</p>
“山精现在身上应该还是有这种物质的，只是不在血肉里，也不在精血里，我打算把他的脑髓，骨头，骨髓，内脏都采集一些试一试，总会有结果。”</p>
说这番话的时候，灵灵一脸平静。</p>
“有什么需要和我说，我今天就回去了，家里说有人要见见我，神神秘秘的。”</p>
白墨说完，见灵灵只是点了点头，便把杯子里的水喝光，走了出去。</p>
回到家里，来到待客的地方，便见到一个身着野外作训服，满面风尘的男子。</p>
他看起来比白寒星还要大几岁，英气俊朗的面容上有一双冷静睿智的眼睛，整个人端坐在沙发上，但却看上去有着几分随意。</p>
白山正在一旁给他倒茶，白墨刚来，便被他感知到了。</p>
男子的目光移到他身上，目光温和，便如他此时脸上的微笑。只听他说：</p>
“冒昧打扰，不好意思，实在是忍不住好奇，想来了解一下你找到的图腾。”</p>
说完，他看见坐在对面的白墨脸上的疑惑神情，才又不好意思的笑道：</p>
“嗨，太久没拜访过别人，一时没了礼数，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蒋少军！”</p>
“你好。”白墨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惊讶，看过全法的他自然知道这个蒋少军。</p>
可以说是在找图腾的事情上帮了大忙，只是让白墨意外的是，他现在还没死。</p>
“你为什么想找我了解图腾呢？”</p>
对于白墨的疑问，蒋少军笑了笑，脸上泛起狂热与坚定，</p>
“我对他们很感兴趣，同时，也是受到一个大人物的托付，为了某个事情。”</p>
蒋少军说的很模糊，倒不是说这是很保密的事情，而是他不想用大义来压人。</p>
他只是来请教的。</p>
但白墨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大人物就是大议员邵郑。</p>
他是为了两万里海岸线的战略计划，才想到了去寻找与唤醒九州土地上沉睡着的古老图腾们，也将这件事托付了蒋少军，这个对于图腾无比狂热的人。</p>
“那么，你想了解一些什么呢？我知道的，不一定比你多。”白墨干脆的问。</p>
“把你遇到空心杨柳的事情说一遍，另外，能给我看看图腾器吗？”</p>
“可以。”</p>
白墨手中银光一闪，空间魔能涌动，便将化作三米多长的银簪枪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p>
“这便是空心杨柳的图腾器，我叫它银簪枪。在此之前，我只听说过图腾这个名字，关于空心杨柳的事情，还要从一个任务说起.”</p>
缓缓的将自己了解的空心杨柳的事情说完，白墨到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至于银簪枪，早就被他收了起来。而后，他才看向眼前陷入沉思的男子，问道：</p>
“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p>
“图腾与图腾之间也是有联系的，比如传说中的玄武，它便有霸下和玄蛇两个后代。</p>
我之所以来问你这些，是想看看你的图腾器皿，是想了解图腾信息，与图腾纹理，看看能不能通过这些进一步找到其他的图腾。”</p>
蒋少军语气平缓的说，“我以前接触的都是动物图腾，因此也一直在往这方面探索，但目前的收获并不多。</p>
植物图腾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听你的描述，这个杨柳，应该是一个源头图腾，只是不知它还有没有分支。不过不管怎么样，若是它恢复了，魔都应该是安全了。”</p>
白墨点了点头，没有去附和他，又去带他看了一下已经有八米高的空心杨柳。</p>
蒋少军一眼就看出这个图腾才刚刚恢复，只是到了进阶期战将的水准，不过听闻白墨只是将其带回来半年不到，想来它的恢复应该是不慢的。</p>
求追读</p></div>
可能现在每年因此失踪的人还不是太多，但若干年后呢，假如那时有人会将他们连根拔起，但这段时间牺牲的普通人是确确实实的！“</p>
说这番话时，灵灵的神色满是坚定，她的面孔和声音虽然稚嫩，但心智和思想却远远超过一般的成年人！</p>
面对妖魔与困难，她的脑海中从来没有犹豫与退缩！</p>
“我们确实可以以各种借口放任这个隐患，假装解决了这只山精，也就没了问题。</p>
但因为这个问题时时刻刻都会有危险，都在一步步接近妖魔口腹的人，他们是真实存在的。</p>
或许就是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小女孩，她也许是某个哥哥的妹妹，某个父亲的女儿，某个家庭的重要部分。</p>
就算我们把山精的问题解决了，这些问题以后还会伴随着其他东西出现。”</p>
灵灵的眼睛是明亮的，正如她此时的声音，</p>
“但是爷爷！已行之事，后必再行！我相信到那时即便世界上没有灵灵，也会有其他人去解决问题。”</p>
说完，她扭头看着这白墨，“你觉得呢？”</p>
“你说得对，这样没什么不好，不过我只管打架和保护你。”</p>
灵灵翻了个白眼，这个懒鬼，就不知道帮忙动动脑子。</p>
而包老头看着此时的灵灵，恍惚间仿佛又见到了那个同样坚定，无所谓困难与艰险的男人。</p>
“既然做了决定，爷爷便支持。”</p>
挥了挥手，包老头慢悠悠的走上了阁楼去。</p>
正在灵灵和白墨商量怎么查出那些山精，最终得出对山精了解的太少，需要先有更多了解的时候。</p>
包老头又从阁楼上走了下来，他对着沙发边上的空地挥了挥手，便见一立方米的书籍整齐的堆砌在那里。</p>
面对二人疑惑的目光，包老头徐徐的解释道：</p>
“这都是关于山精的一些记载，你们拿去看看，或许能从中找到一些答案，老头子我先去吃个午饭。”</p>
灵灵看了眼白墨，“一人一半！”</p>
“我也要看啊。”</p>
“你作为召唤系法师，应该多多的了解各种妖魔和召唤兽，可是你却连山精都不认识，显然还没学到家。”</p>
“唉~”白墨叹了口气，一边伸手找了两本书过来，一本给灵灵，一本自己翻开，嘴上却说着：</p>
“这山精明显就是境外物种，我连九州妖魔都还没看完，哪里有心思关注其他地方的特色产物。”</p>
灵灵没理他，一双睿智明亮的眼睛已经开始一目十行的扫了起来。</p>
白墨翻开书，手里的这本叫沅县志异，算是一本讲述宁州一个县城在某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的。</p>
内容呢，五花八门的多少都有点，自然也包括山精。</p>
里面描述，当时沅县也是有过山精出没的，但当时人对于山精的外貌形容是面黑，体宽，多绒毛，反踵。</p>
和现在白墨看到的山精外貌完全不同。</p>
因此当时的山精一旦潜入城市，被发现是很容易的。</p>
白墨当然不会觉得是当时的人眼睛瞎了，瞎勾八乱写。自然是当时的山精就长这样。</p>
妖魔也是会进化的，就像西北的尘暴魔蜢，炎热与火焰是他们的天地，于是他们便筛选出一批不惧怕火焰的后代。</p>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接下来的时间他专门找了不同朝代，不同时间，宁州各县对于山精的一些描述。</p>
发现果然，每一个朝代，甚至每一个朝代的开始和末尾，在那些县志上，对于山精的描叙都不同。</p>
显然，和尘暴魔蜢会适应环境不断进化一样，这个山精也是如此。</p>
需要吃掉人类小孩或者女人才能够繁衍生育的他们，不断的向人类的外表进化，不断的让自己更具有迷惑性。</p>
而灵灵则看的是一本杂记，说是一千三百年前，当时宁州的一个小城出现了类似人的妖魔。</p>
导致城内不断的有小孩和女人失踪，而城主知道，这是一种名为山精的妖魔，他小时候在村子里遇到过，它们又开始潜入城市了。</p>
于是城主仿照小时候村子里的人找来一种名为寻风花的草，将城里每一家每一户都放了一朵。</p>
而当将寻风花放在山精藏匿的那家之时，寻风花突然引动周围的气流，飘了起来。</p>
看着这段内容，灵灵若有所思。</p>
灵灵知道寻风花这种草，在野外用它的花粉，来找风系的妖魔是一种不错的选择。</p>
她猜测应该是寻风花上有什么东西对山精身上的某种特质产生了反应，才会有突然引动气流飘飞的现象。</p>
而这种现象意味着什么，她也不知道。</p>
同时，她也没有急着去找寻风花。这个办法是一千多年前的，如果还有用，山精不会现在还存在。</p>
资料还需要继续查，而随着一本本像是这本杂记一样的志异奇闻被灵灵读完，灵灵发现，事实也正如自己猜测的那样。</p>
单纯的寻风花找山精的办法，在那本杂记的记载的两百年后就不再能找到山精。</p>
而最开始，其实只要城市或者村庄或者家里附近种着这种寻风花，一旦有山精靠近，它便会卷起一阵阵的气流，让自己的花瓣漂浮起来。</p>
而在单纯的寻风花不起作用之后，宁州其实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山精之乱，后来人们才再次找到方法。</p>
那就是用山精的血肉为引，炼制特殊的寻风引，这种寻风引一旦靠近山精，就会引动周围的气流，漂浮起来。</p>
这种寻风引的材料一直在变，从山精的血肉皮毛，血肉精华，再到精血。</p>
而只有主材料寻风花没有变。</p>
但关于这些的记载来到上一个朝代便没有了变化，现代同样如此。</p>
这本记载运用精血寻山精的杂记很薄，也很旧，显然并不是什么人都查得到，看得到的。</p>
灵灵也不知道这个方法现在还有没有用，她想现在就实践一下，但还是决定，将剩下的书看完再说。</p>
“咕~~噜~~~”</p>
一声微不可查的腔鸣。</p>try{ggauto();} catch(ex){}
白墨耳朵动了动，抬眼看了眼灵灵，又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p>
于是他合上书，将自己看到并整理的关于山精外貌的演变和猜测告诉了灵灵，又打了个哈欠。</p>
“我还要修炼，你也去吃饭吧，我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了，明天再和你一起看，不要急，这些书就在这。”</p>
灵灵点了点头，也打算休息会，顺便吃饭，她并不怕旁边的那只山精会做什么，爷爷早就用魔法将它禁锢住了。</p>
一边吸溜着面条，灵灵一边想着白墨告诉她的关于山精容貌演变的消息。</p>
直觉告诉她，这个和她看到的用寻风花来辨别寻找山精的方法，那随着时间推移产生的变化，有着什么关系。</p>
又花了两天把包老头给的一堆书查阅完，后面的书都是关于山精的介绍。</p>
细说了它们的分布，这东西不止在九州宁州南部和大南北部有，整个东南亚范围都是有分布的。</p>
东南亚都是一些小国，有些国家甚至因为找不出山精而选择摆烂，只要他们生的快，山精就打不垮他们。</p>
而有的奇葩国家竟然想着将自己改造成山精那样雌雄同体的样子，这样他们就会觉得自己是同类，而避免被杀掉或者吃掉。</p>
还有些书是分析不同属性山精的不同能力，法师和山精对战应该有哪些应对，还有它们对东南亚等国家的影响。</p>
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再给灵灵倒杯牛奶，白墨走出吧台，将牛奶放在灵灵旁边，自己也在另一边坐下。</p>
“怎么样，寻风花和山精精血结合起来的寻风引有效吗？”</p>
“没有。”灵灵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白墨，语气平静的说：</p>
“我查过寻风花这种植物，它们遇到山精能够引动气流悬浮起来的异象，只有在古代有记载，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情况了。”</p>
“难道寻风花已经失效了？”白墨皱起眉来。</p>
“不，寻风花能从千年前运用至今，就说明它是有用的。我们需要重新找到方法。”</p>
“我猜测应该是山精体内某种特质会和寻风花产生反应，最开始这种特质很强，因此古人只需要在附近种上这种花朵，就能够预防危险。”</p>
“但随着山精的进化演变，它们不仅仅更像人，也在将体内这种特质一点点隐藏或者消灭。”</p>
灵灵端起手边的牛奶喝了一口继续道：</p>
“所以后来才会需要山精的血肉乃至于精血配合一些材料制作成寻风引，才会再次在有山精的地方发生这种反应。”</p>
“山精现在身上应该还是有这种物质的，只是不在血肉里，也不在精血里，我打算把他的脑髓，骨头，骨髓，内脏都采集一些试一试，总会有结果。”</p>
说这番话的时候，灵灵一脸平静。</p>
“有什么需要和我说，我今天就回去了，家里说有人要见见我，神神秘秘的。”</p>
白墨说完，见灵灵只是点了点头，便把杯子里的水喝光，走了出去。</p>
回到家里，来到待客的地方，便见到一个身着野外作训服，满面风尘的男子。</p>
他看起来比白寒星还要大几岁，英气俊朗的面容上有一双冷静睿智的眼睛，整个人端坐在沙发上，但却看上去有着几分随意。</p>
白山正在一旁给他倒茶，白墨刚来，便被他感知到了。</p>
男子的目光移到他身上，目光温和，便如他此时脸上的微笑。只听他说：</p>
“冒昧打扰，不好意思，实在是忍不住好奇，想来了解一下你找到的图腾。”</p>
说完，他看见坐在对面的白墨脸上的疑惑神情，才又不好意思的笑道：</p>
“嗨，太久没拜访过别人，一时没了礼数，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蒋少军！”</p>
“你好。”白墨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惊讶，看过全法的他自然知道这个蒋少军。</p>
可以说是在找图腾的事情上帮了大忙，只是让白墨意外的是，他现在还没死。</p>
“你为什么想找我了解图腾呢？”</p>
对于白墨的疑问，蒋少军笑了笑，脸上泛起狂热与坚定，</p>
“我对他们很感兴趣，同时，也是受到一个大人物的托付，为了某个事情。”</p>
蒋少军说的很模糊，倒不是说这是很保密的事情，而是他不想用大义来压人。</p>
他只是来请教的。</p>
但白墨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大人物就是大议员邵郑。</p>
他是为了两万里海岸线的战略计划，才想到了去寻找与唤醒九州土地上沉睡着的古老图腾们，也将这件事托付了蒋少军，这个对于图腾无比狂热的人。</p>
“那么，你想了解一些什么呢？我知道的，不一定比你多。”白墨干脆的问。</p>
“把你遇到空心杨柳的事情说一遍，另外，能给我看看图腾器吗？”</p>
“可以。”</p>
白墨手中银光一闪，空间魔能涌动，便将化作三米多长的银簪枪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p>
“这便是空心杨柳的图腾器，我叫它银簪枪。在此之前，我只听说过图腾这个名字，关于空心杨柳的事情，还要从一个任务说起.”</p>
缓缓的将自己了解的空心杨柳的事情说完，白墨到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至于银簪枪，早就被他收了起来。而后，他才看向眼前陷入沉思的男子，问道：</p>
“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p>
“图腾与图腾之间也是有联系的，比如传说中的玄武，它便有霸下和玄蛇两个后代。</p>
我之所以来问你这些，是想看看你的图腾器皿，是想了解图腾信息，与图腾纹理，看看能不能通过这些进一步找到其他的图腾。”</p>
蒋少军语气平缓的说，“我以前接触的都是动物图腾，因此也一直在往这方面探索，但目前的收获并不多。</p>
植物图腾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听你的描述，这个杨柳，应该是一个源头图腾，只是不知它还有没有分支。不过不管怎么样，若是它恢复了，魔都应该是安全了。”</p>
白墨点了点头，没有去附和他，又去带他看了一下已经有八米高的空心杨柳。</p>
蒋少军一眼就看出这个图腾才刚刚恢复，只是到了进阶期战将的水准，不过听闻白墨只是将其带回来半年不到，想来它的恢复应该是不慢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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