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详细了解
废话,你是老大,谁敢灌你。</p>
“那是那是,下官佩服。”</p>
“嘿嘿,来,坐,我先来给你介绍介绍咱们鸿胪寺具体是干什么的。”</p>
辛其物拉着他走到长桌前,两人挨着跪坐在软垫上。</p>
辛其物喊了一声。</p>
“来人。”</p>
一个青衣小厮也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拱手弯腰站立。</p>
“奉茶。”</p>
“是。”</p>
不一会儿,小厮就端着茶水茶杯进来了,放下后退了出去。</p>
辛其物拎起茶壶倒了一杯,推到梅呈安面前。</p>
“明前龙井,好茶,尝尝。”</p>
梅呈安端起茶杯,放到鼻间轻嗅,果然闻到一股清香,抿了一口,其味清新淡雅,入口回甘。</p>
“确是好茶,咱们鸿胪寺竟然也能配备如此好茶吗?”</p>
“那怎么可能呀,户部那些人死扣死扣的,不给陈茶就不错了,哪能舍得给咱们提供新茶呀。”</p>
“那这是…”</p>
辛其物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p>
“反正日后你也会知道,告诉你也没什么,这茶是检蔬司那边送过来的。”</p>
“检蔬司?”</p>
好嘛,辛其物不提,他都快忘了,庆国还有这么一个手眼通天的部门,不过他记得范闲提过检蔬司,给六部和监察院都有送礼,倒是没想到就连鸿胪寺这个外交部门都没放过。</p>
“害,就是负责宫里食物原料供给,负责采买的这么一个部门,主持检蔬司的是宫里的戴公公。”</p>
“给宫里买菜的,跟咱们鸿胪寺八杆子打不着啊,犯得着给咱们送礼吗?”</p>
“嘿,你可别小瞧这么一个买菜的。”辛其物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这里面油水儿多着呢,不散点财,你说他们能安心吗?听说啊,只是听说,朝中六部三寺他们都送了。”</p>
“给能管到他们的部门送礼我还能理解,给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送礼图什么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油水儿多?”</p>
“不懂了吧,不患寡而患不均,人性如此,依我看戴公公此举颇为高明,甭管有没有交集,先送一波礼,结个善缘,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礼你都收了,管人家的不好查了,眼红人家的也不好嫉妒了。”</p>
梅呈安点点头,这就是官场的人情世故啊。</p>
你跟人无仇无怨,人家还跟你送礼,你还怎么好意思针对人家,仇视人家,至于检蔬司损害的是谁的利益,干我屁事,反正我利益没受损还得了好处。</p>
也就是范闲了,才有悲悯普通人的心,才有揭开这庞大利益链的勇气,至于都察院?呵呵,这事儿要不是扯上范闲这个天下名人,事情闹大了方便他们出名,你看他们管不管。</p>
都在京都官场混,他们就没听过检蔬司的名号?那怎么这些年能一直相安无事呢?什么?证据?他们一群风闻奏事的言官,要什么狗屁证据,听说,就够了。</p>
梅呈安也是穿越的,他也同情那些菜农,但要让他去揭盖子,他自问没这个敢为他人赴死的勇气。</p>
在官场混靠的是什么,当然是靠山,他不像范闲有个皇帝老爹,也没有视他如子侄的监察院院长兜底。</p>
没靠山敢在京都搞风搞雨,死都不知道怎么死。</p>
就连范闲自己都说了,要是没靠山,他这个性子在京都活不过三天。</p>
“辛大人,你不是要给我介绍鸿胪寺具体是干什么的吗,咱们是不是跑题了?”</p>
辛其物愣了一下,见梅呈安不想再就这个话题聊下去,顺着台阶就下来了。</p>
“是是是,你看我这脑子,有时候吧,我这经常脑子想的是一个事儿,嘴里说的又是另一个事儿,聊着聊着就跑偏了,咱们聊回正题。”</p>
“洗耳恭听。”</p>
“咱们鸿胪寺呐,用官方话说,那就是凡各少数民族首领或国外使者来京都朝见,鸿胪寺负责辨其高下,掌享宴之数:凡承袭爵位者,则辨其嫡庶;若有封命,则持节前往册封;远方来庆人士及朝贡使者,负责迎送接待;朝贡之物,先上数于鸿胪寺,由本寺估定其价值,定出回赐物品多少;凡外朝高级官员死于京都,分别由卿、少卿、丞代表庆国前往祭奠,并提供丧葬之具。”</p>
辛其物停下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用白话讲,那就是,咱们负责接待外朝来使,处理朝贡物品的接收,评估,制定回礼,如有战事,咱们也负责事后谈判,就在咱们坐的这个地方谈判,如有宴席,咱们负责给外朝使臣安排座次等等,说起来其实就是个迎来送往的活儿,很简单。”</p>
“听起来倒是跟店小二干的活儿差不多。”</p>
辛其物愣了两秒,哈哈大笑。</p>try{ggauto();} catch(ex){}
“差不多差不多,是那么个意思,哈哈哈哈哈,你别说,你这个说法还挺有意思的,可不是嘛,咱们就是咱大庆国的店小二。”</p>
“咱们鸿胪寺编制有多少人啊,我进来看到的人不多。”</p>
“有品级的不多,就刚才那些啊,算上你我也就七个,王寺丞五品,刘韩两位主簿七品,张周两位录事九品,下面还有及府五人,史十一人,亭长四人,掌固六人,秘书十人,傩舞六十六人,礼乐三十三人,没有品级。”</p>
梅呈安吃惊:“这么多?”</p>
“这…多吗?”</p>
梅呈安不知怎么的想起了范闲回京的时候,跟大皇子一同入城,两边各有一堆人,涂着大红脸蛋儿,带着高帽在那跳舞的场面,看来那些人就是鸿胪寺跳傩舞的了。</p>
“这些人都在哪?”</p>
“一些掌事的都在前院,其余都在旁边院子呢,咱们鸿胪寺周边几套院子都属于咱们鸿胪寺,你要见见吗?我跟你说,我其实也会跳傩舞,他们都我教的。”</p>
梅呈安脑袋冒出一丝黑线。</p>
“额,改天吧,咱们鸿胪寺都有什么部门?”</p>
“就俩,典客、司仪二署,两个寺丞一人管理一署,上任寺丞回乡丁忧之后,暂时由王寺丞兼管,现在你来了,也该由你接手了。”</p>
“我要接手哪一署?”</p>
辛其物突然有些不好意思。</p>
“额…司仪。”</p>
梅呈安有些好奇辛其物为什么提起司仪会是这个反应。</p>
“辛大人这是?”</p>
“其实,二署之中典客为主,职责重要一些,负责的事情多一些,司仪为辅,主要负责的就是接待的礼仪方面的事情,活儿不多,有些清闲,我这不是怕你不满意嘛。”</p>
梅呈安赶忙摆手,他巴不得不给他派活儿呢,分给他清闲差事他求之不得,正合他心意,他才十四岁,已经五品了,还有个四品荣誉衔儿,再求上进那就是纯不给别人活路了。</p>
“辛大人这是哪儿的话,一个部门的运转,靠的就是明确的分工,密切的配合,职责不论大小,那都是为咱鸿胪寺,为陛下办事儿,辛大人放心,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司仪的差事我接了。”</p>
这一套伟光正的小嗑一唠,直接给辛其物惊着了。</p>
“小梅大人这一番话实在令辛某自惭形秽啊,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实不相瞒,之前王寺丞管的是司仪,本来你该接手的是典客,王寺丞求到我这儿,说他想求上进,我一时抹不开面子,就答应他了,你看这事儿闹的。”</p>
梅呈安小手一挥。</p>
“害,给他给他,辛大人,此间只有你我,我也不给你整那些虚的了,我这官位怎么来的你也清楚,官位升的太快于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我还需要沉淀,低调些对我反而有好处。</p>
功劳不功劳的我不在乎,能多给同僚分润些功劳我求之不得,况且我之前在麒麟殿管理藏书清闲惯了,我还担心来这边接个重要差事自己做不来呢,清闲点儿正合我意。”</p>
“小梅大人,此言当真?”</p>
“辛大人对我推心置腹,我又怎敢有所欺瞒,确实都是真心话。”</p>
“那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p>
“各取所需嘛。”</p>
辛其物突然拉住梅呈安的手。</p>
“哎呀,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小梅大人果然是个妙人。”</p>
“额..呵呵。”</p>
“那这样,我让王寺丞晚上摆一桌,表示表示。”</p>
“这就不必了吧。”</p>
“诶~,要的要的,你们虽然同为寺丞,但是你还权知少卿呢,比他官职要高,按理说二署本就该任你挑选,你虽然不在乎这些,但他却不能不懂事,毕竟他得了便宜,让他摆一桌一则是感谢你大度相让,二则嘛,也为了让他自己安心。”</p>
“既如此,那我听辛大人安排便是。”</p>
辛其物贱贱的笑容再次浮现。</p>
“这就对了嘛,大家都是同僚,还是应该多亲近亲近。”</p>
“好说好说,那个什么…”</p>
辛其物坐了回去,表情正经了些。</p>
“你说。”</p>
“你看这外国使臣没事儿也不总来京都,他们来了咱们接待,他们不来的时候呢,咱们干什么?”</p>
“那可多了,首先咱们得时刻了解各国的大致情况吧,这些咱们肯定要熟记,当然那些特别小的诸侯国知道即可,主要是南诏,西胡,北齐,雪域蛮族这些大的势力还有东夷城,草原王庭这些地盘小,但实力强的小势力,都要详细了解。”</p></div>
“那是那是,下官佩服。”</p>
“嘿嘿,来,坐,我先来给你介绍介绍咱们鸿胪寺具体是干什么的。”</p>
辛其物拉着他走到长桌前,两人挨着跪坐在软垫上。</p>
辛其物喊了一声。</p>
“来人。”</p>
一个青衣小厮也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拱手弯腰站立。</p>
“奉茶。”</p>
“是。”</p>
不一会儿,小厮就端着茶水茶杯进来了,放下后退了出去。</p>
辛其物拎起茶壶倒了一杯,推到梅呈安面前。</p>
“明前龙井,好茶,尝尝。”</p>
梅呈安端起茶杯,放到鼻间轻嗅,果然闻到一股清香,抿了一口,其味清新淡雅,入口回甘。</p>
“确是好茶,咱们鸿胪寺竟然也能配备如此好茶吗?”</p>
“那怎么可能呀,户部那些人死扣死扣的,不给陈茶就不错了,哪能舍得给咱们提供新茶呀。”</p>
“那这是…”</p>
辛其物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p>
“反正日后你也会知道,告诉你也没什么,这茶是检蔬司那边送过来的。”</p>
“检蔬司?”</p>
好嘛,辛其物不提,他都快忘了,庆国还有这么一个手眼通天的部门,不过他记得范闲提过检蔬司,给六部和监察院都有送礼,倒是没想到就连鸿胪寺这个外交部门都没放过。</p>
“害,就是负责宫里食物原料供给,负责采买的这么一个部门,主持检蔬司的是宫里的戴公公。”</p>
“给宫里买菜的,跟咱们鸿胪寺八杆子打不着啊,犯得着给咱们送礼吗?”</p>
“嘿,你可别小瞧这么一个买菜的。”辛其物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这里面油水儿多着呢,不散点财,你说他们能安心吗?听说啊,只是听说,朝中六部三寺他们都送了。”</p>
“给能管到他们的部门送礼我还能理解,给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送礼图什么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油水儿多?”</p>
“不懂了吧,不患寡而患不均,人性如此,依我看戴公公此举颇为高明,甭管有没有交集,先送一波礼,结个善缘,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礼你都收了,管人家的不好查了,眼红人家的也不好嫉妒了。”</p>
梅呈安点点头,这就是官场的人情世故啊。</p>
你跟人无仇无怨,人家还跟你送礼,你还怎么好意思针对人家,仇视人家,至于检蔬司损害的是谁的利益,干我屁事,反正我利益没受损还得了好处。</p>
也就是范闲了,才有悲悯普通人的心,才有揭开这庞大利益链的勇气,至于都察院?呵呵,这事儿要不是扯上范闲这个天下名人,事情闹大了方便他们出名,你看他们管不管。</p>
都在京都官场混,他们就没听过检蔬司的名号?那怎么这些年能一直相安无事呢?什么?证据?他们一群风闻奏事的言官,要什么狗屁证据,听说,就够了。</p>
梅呈安也是穿越的,他也同情那些菜农,但要让他去揭盖子,他自问没这个敢为他人赴死的勇气。</p>
在官场混靠的是什么,当然是靠山,他不像范闲有个皇帝老爹,也没有视他如子侄的监察院院长兜底。</p>
没靠山敢在京都搞风搞雨,死都不知道怎么死。</p>
就连范闲自己都说了,要是没靠山,他这个性子在京都活不过三天。</p>
“辛大人,你不是要给我介绍鸿胪寺具体是干什么的吗,咱们是不是跑题了?”</p>
辛其物愣了一下,见梅呈安不想再就这个话题聊下去,顺着台阶就下来了。</p>
“是是是,你看我这脑子,有时候吧,我这经常脑子想的是一个事儿,嘴里说的又是另一个事儿,聊着聊着就跑偏了,咱们聊回正题。”</p>
“洗耳恭听。”</p>
“咱们鸿胪寺呐,用官方话说,那就是凡各少数民族首领或国外使者来京都朝见,鸿胪寺负责辨其高下,掌享宴之数:凡承袭爵位者,则辨其嫡庶;若有封命,则持节前往册封;远方来庆人士及朝贡使者,负责迎送接待;朝贡之物,先上数于鸿胪寺,由本寺估定其价值,定出回赐物品多少;凡外朝高级官员死于京都,分别由卿、少卿、丞代表庆国前往祭奠,并提供丧葬之具。”</p>
辛其物停下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用白话讲,那就是,咱们负责接待外朝来使,处理朝贡物品的接收,评估,制定回礼,如有战事,咱们也负责事后谈判,就在咱们坐的这个地方谈判,如有宴席,咱们负责给外朝使臣安排座次等等,说起来其实就是个迎来送往的活儿,很简单。”</p>
“听起来倒是跟店小二干的活儿差不多。”</p>
辛其物愣了两秒,哈哈大笑。</p>try{ggauto();} catch(ex){}
“差不多差不多,是那么个意思,哈哈哈哈哈,你别说,你这个说法还挺有意思的,可不是嘛,咱们就是咱大庆国的店小二。”</p>
“咱们鸿胪寺编制有多少人啊,我进来看到的人不多。”</p>
“有品级的不多,就刚才那些啊,算上你我也就七个,王寺丞五品,刘韩两位主簿七品,张周两位录事九品,下面还有及府五人,史十一人,亭长四人,掌固六人,秘书十人,傩舞六十六人,礼乐三十三人,没有品级。”</p>
梅呈安吃惊:“这么多?”</p>
“这…多吗?”</p>
梅呈安不知怎么的想起了范闲回京的时候,跟大皇子一同入城,两边各有一堆人,涂着大红脸蛋儿,带着高帽在那跳舞的场面,看来那些人就是鸿胪寺跳傩舞的了。</p>
“这些人都在哪?”</p>
“一些掌事的都在前院,其余都在旁边院子呢,咱们鸿胪寺周边几套院子都属于咱们鸿胪寺,你要见见吗?我跟你说,我其实也会跳傩舞,他们都我教的。”</p>
梅呈安脑袋冒出一丝黑线。</p>
“额,改天吧,咱们鸿胪寺都有什么部门?”</p>
“就俩,典客、司仪二署,两个寺丞一人管理一署,上任寺丞回乡丁忧之后,暂时由王寺丞兼管,现在你来了,也该由你接手了。”</p>
“我要接手哪一署?”</p>
辛其物突然有些不好意思。</p>
“额…司仪。”</p>
梅呈安有些好奇辛其物为什么提起司仪会是这个反应。</p>
“辛大人这是?”</p>
“其实,二署之中典客为主,职责重要一些,负责的事情多一些,司仪为辅,主要负责的就是接待的礼仪方面的事情,活儿不多,有些清闲,我这不是怕你不满意嘛。”</p>
梅呈安赶忙摆手,他巴不得不给他派活儿呢,分给他清闲差事他求之不得,正合他心意,他才十四岁,已经五品了,还有个四品荣誉衔儿,再求上进那就是纯不给别人活路了。</p>
“辛大人这是哪儿的话,一个部门的运转,靠的就是明确的分工,密切的配合,职责不论大小,那都是为咱鸿胪寺,为陛下办事儿,辛大人放心,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司仪的差事我接了。”</p>
这一套伟光正的小嗑一唠,直接给辛其物惊着了。</p>
“小梅大人这一番话实在令辛某自惭形秽啊,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实不相瞒,之前王寺丞管的是司仪,本来你该接手的是典客,王寺丞求到我这儿,说他想求上进,我一时抹不开面子,就答应他了,你看这事儿闹的。”</p>
梅呈安小手一挥。</p>
“害,给他给他,辛大人,此间只有你我,我也不给你整那些虚的了,我这官位怎么来的你也清楚,官位升的太快于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我还需要沉淀,低调些对我反而有好处。</p>
功劳不功劳的我不在乎,能多给同僚分润些功劳我求之不得,况且我之前在麒麟殿管理藏书清闲惯了,我还担心来这边接个重要差事自己做不来呢,清闲点儿正合我意。”</p>
“小梅大人,此言当真?”</p>
“辛大人对我推心置腹,我又怎敢有所欺瞒,确实都是真心话。”</p>
“那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p>
“各取所需嘛。”</p>
辛其物突然拉住梅呈安的手。</p>
“哎呀,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小梅大人果然是个妙人。”</p>
“额..呵呵。”</p>
“那这样,我让王寺丞晚上摆一桌,表示表示。”</p>
“这就不必了吧。”</p>
“诶~,要的要的,你们虽然同为寺丞,但是你还权知少卿呢,比他官职要高,按理说二署本就该任你挑选,你虽然不在乎这些,但他却不能不懂事,毕竟他得了便宜,让他摆一桌一则是感谢你大度相让,二则嘛,也为了让他自己安心。”</p>
“既如此,那我听辛大人安排便是。”</p>
辛其物贱贱的笑容再次浮现。</p>
“这就对了嘛,大家都是同僚,还是应该多亲近亲近。”</p>
“好说好说,那个什么…”</p>
辛其物坐了回去,表情正经了些。</p>
“你说。”</p>
“你看这外国使臣没事儿也不总来京都,他们来了咱们接待,他们不来的时候呢,咱们干什么?”</p>
“那可多了,首先咱们得时刻了解各国的大致情况吧,这些咱们肯定要熟记,当然那些特别小的诸侯国知道即可,主要是南诏,西胡,北齐,雪域蛮族这些大的势力还有东夷城,草原王庭这些地盘小,但实力强的小势力,都要详细了解。”</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