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吃了肉她就等于承认自己是m狗,她不要。

    该死的二流子,嘴巴真毒。

    *

    车队一连走了三天多,直到第四天中午的时候,才终于走到了黑山嘴,

    “小心警惕,要到黑山嘴了。”

    马车外传来秦伯庄低沉的声音,车队一下子变得更加严肃,警惕,气氛也变得紧张。

    余夏儿却仿若没听到般,瘫躺在马车上像极了咸鱼。

    “小丫头,严肃一点,这可是要命的事情。”言笑看不过眼了,折扇敲了敲她的脑袋。

    果然还太小,不懂事吗?

    余夏儿歪头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当咸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这几日她白天黑夜都在努力修炼,可她一修炼就睡觉,都是三分钟一过立马就睡着。

    睡着后雷打不动,香得很。

    哪怕她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也完全挡不住,简直就睡神附体。

    她怀疑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绝世武功,而是绝世睡功,谁若失眠睡不着,修炼这个绝对好使。

    一觉起来,神清气爽。

    “你这是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直在睡,有时候吃饭都叫不醒你。”言笑皱起了眉头,这小丫头怪得很。

    “眼瞎吗?没见我是在打坐练功?”余夏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言笑一脸无奈,明明就是在睡觉,非要说在练功,还真是个小孩子。

    “是是是,你在修炼,但现在快要到黑山嘴了,你该警醒一点。”言笑说着,使折扇掀了一点窗帘,往外看去。

    余夏儿没多担心,前世言笑他们也是在同一时间出发的,一路上她几乎就是个隐形人,对他们进程肯定也没有影响。

    前世他们能安然无恙地路过,今世应该也不会有变。

    刚这么想着,忽然一股怪风刮过,将帘子猛地一下掀起,露出外面的景象。

    余夏儿心头一动,迅速爬起来往外看。

    “快下雨了,大暴雨!”余夏儿眼神诡异地看着天空,不知想到什么。

    “那么大太阳,哪来的雨。”言笑往外看了一眼,立马让大太阳给刺着了眼,忙用扇子挡了一下。

    “你可能不信,但这天云山的天气,就是这么的古怪。可能你现在看着是晴天,一会就会倾盆大雨。”余夏儿信誓旦旦地说道。

    现在看天,是不太看得出来的,但能从风里感觉。

    言笑将整个窗帘都掀了起来,可太阳真的很好,半点不像要下雨的样子。

    而且他也是个会看天象的,这天气是真不像要下雨。

    “不信?”余夏儿挑眉看着他,“呵,等着瞧!”

    说着又坐了回去,继续盘腿……

    唔,修炼!

    反正现在要下雨,土匪十有八九不冒头,因为他们最忌讳雷雨天劫道。而前世言笑这些人能安然渡过,想必跟雷雨有关。

    她现在算是跟这功法犟上了,还就不信了,有本事就让她再睡上三天三夜的。

    啪!

    刚要闭眼,挨敲了。

    “丫头,都到黑山嘴了,你就不能警醒一点,别再睡了?”言笑皱起了眉头,心想这丫头也太不靠谱了些,可别什么忙都帮不上,反倒把小命丢这了。

    余夏儿睁眼:“再敲我,扇子都给你折了,信不信?”

    言笑直接把扇子伸过去:“玄铁制的,有本事你折。”

    余夏儿:……

    真以为她没那个力气吗?要不是担心折了他会没武器使,看她折不折他的。

    不过余夏儿到底还是没这么心大继续修炼,闲着无事,就掀了帘子看风景。

    一眼望去……全是山。

    大夏国与崇安国之所以这么多年以来相安无事,主要原因就是中间隔了天云山脉,最薄处穿过也有六百里。

    而黑山嘴就在路途的中央,很好认出来。

    那是一座高耸入云端的巨大黑山,十分陡峭,几乎全由黑色石头组成,不怎么长植物。形状看着有些怪,中间有一处凸起,凸起处有一个洞穴,远远看着像一张野兽张开的大嘴,因此以黑山嘴为名。

    许多人都以为土匪们就住在黑山嘴里头,就连言笑以及秦伯庄也是这么认为的。

    事实上那群土匪并非在黑山嘴上面,毕竟黑山不好攀爬,上下并不容易。

    那群土匪真正的窝点,是离黑山嘴大概三个山头远的地方,距离官道不算远,只需走一个多时辰。

    只是那个地方比较隐秘,又每次都是从黑山嘴那边出来劫道的,因此所有人都误会了,以为他们就住在黑山嘴上面。

    以至于每次剿匪,都以失败告终。

    “这群土匪可真够嚣张的,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看着。”秦伯庄指的是黑山嘴处的坐着的几个土匪。

    余夏儿幽幽道:“那是他们的探子,正所谓站得高看得远,待在黑山嘴上面,眼前近好几十里的动静,都逃不过他们的眼。”

    道路只有这么一条,想躲也躲不过。

    言笑看向余夏儿,若有所思,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余姑娘对黑山嘴的情况,似乎有些熟悉。”

    余夏儿扭头瞥了他一眼,道:“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不要拐弯抹角,装模作样。我这人笨得很,没你脑子好使,懒得猜猜猜。”

    言笑:……

    你笨,你分明猴子成精!

    不等他说话,余夏儿又道:“要下大雨了。”

    秦伯庄抬头望天,无语道:“这太阳大得,都要把人晒成咸菜干了,哪来的雨。”

    话音刚落,又一阵怪风刮过。

    天边颤颤巍巍地飘来一大团乌云,十分诡异,就好像是突然冒出来的。

    “看吧,我没说错吧,真要下雨了。”余夏儿瞟了眼那不断蔓延的黑云。

    要不是刚一阵怪风不对劲,带着一股湿气,她了不相信会下雨的。

    事实证明,她猜得没有错。

    那一片乌云,就如墨汁倒进了水里,在天空中迅速扩散蔓延,不过片刻就遮盖住了一半的天空。

    天空此时就些得有些怪异,一边晴空万里无云,一边已然乌云密布,雷鸣闪闪。

    言笑都懵了,行军作战,他也是会看天气的。

    可这天气会不会太诡异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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