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儿子才是歪瓜裂枣!

    “其实我刚说太快了,不小心说秃噜嘴,不是想跟你们家结娃娃亲,是想问问你们家闺女缺不缺贴身护卫,我觉得我儿子长得结实,肯定能胜任。”肖瑶一脸讪讪地说道。

    开玩笑,她家儿子什么身份?哪里敢肖想女君的亲闺女啊。

    咳咳!

    不过若有那个能耐勾搭上,自然是最好不过。

    余夏儿瞥眼:“不想屁吃了?”

    肖瑶摇头:“不想了。”

    老娘敢想吗?你家君上手里还拿着菜刀呢。

    肖瑶敢肯定她若敢说想,下一秒这王八蛋能追杀她三条街的,这个年都别想好过。

    大昭哼了一声,甩着菜刀回了厨房。

    “还要等一会才开饭,你现在要出去走走吗?我陪你。”肖瑶等大昭走了才说道。

    “走走呗。”余夏儿又站了起来。

    她这快要生了,老坐着躺着不合适,还是多走走好。

    俩人去了桃林,只是桃林光秃秃的,哪怕这里不太冷,桃树上也没剩下几片叶子。

    树下摆放着大缸,余夏儿路过的时候敲了敲,发现里面还装着酒。

    “你想喝酒?”肖瑶一脸幸灾乐祸,“你想都别想,怀孕是不能喝酒的。生了孩子你也别想喝,除非你打算让别人给你奶孩子。”

    余夏儿:……

    是哦,奶孩子的时候也不能喝酒。

    生孩子果然好麻烦。

    大鳄鱼就趴在桃林那里,余夏儿路过的时候看了它一眼,脚步不自觉地就停了下来。

    这家伙怎么肥四,看着胖了一大圈。

    大鳄鱼感觉不对,睁开一只眼睛,看到是余夏儿,立马跑了过来,挺激动的样子。

    “它最近是不是吃太多了,我怎么感觉它好像胖了?”余夏儿道。

    “应该不是胖了,而是进化了。不仅是它,大白母子仨也有了很大变化。不过你要不说,我们都没发现,毕竟天天看着。”

    “山里灵气浓郁了好像。”

    “应该是,最近野兽都厉害了许多。”

    “……”

    余夏儿走到了水潭边上的亭子,探头往水潭里看了看,发现水潭里的鱼也大了不少,看着还有几分灵气。

    她深吸了一口气,灵气十分充足。

    从龙口流出来的水,仿佛变成了灵泉水,蕴含了很浓的灵力。

    一切的变化告诉她,并非是错觉,这片大陆正发生变化。

    它正在复苏,充满了活力。

    与如今相对比,前世的这个时候,是死气沉沉,大陆仿佛在走向末路。

    一切真的不一样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下去抓条鱼?”余夏儿说道。

    “这鱼可不好抓啊。”肖瑶嘴角微抽,默默地撸了袖子,从亭子边上拿出来个抄网,打算试试。

    余夏儿看她抓了一会儿,扭头转身走了。

    这潭水里的鱼精了,确实不好抓。

    刚进桃林里,小青鸟飞了过来,落到她的肩膀上,冲她叽叽叫了起来。

    余夏儿朝它伸手,它立马把信叼起来,放到她的手心上。

    “哥哥要来?”余夏儿蹙起眉头。

    “叽叽!”

    小青鸟蹭了蹭她的脖子。

    余夏儿把笔拿了出来,唰唰写了两行字,大意是让陌凌容不要来。

    日里万机,来吃屁吗?

    结果让小青鸟送信的时候出了岔子,小青鸟不乐意跑腿了,叽叽叫个不停,连做了好几个动作。

    小样瞅着,还挺忿忿不平的。

    余夏儿听了一会儿,大概猜出来点,似乎是小青鸟受了虐待,被打了不说,还大冬天的把它丢进池塘里,害它冻成了冰鸟。

    “委屈你了。”余夏儿摸了摸它的脑袋。

    怪不得会这么生气,原来是大冬天被扔进池塘里了。

    小青鸟眼睛都红了,差点眼泪掉了下来。

    那个坏人太狠了,它如此可爱,竟然能忍心伤害。

    余夏儿又摸了摸它的脑袋:“乖,信还是要送的。”

    小青鸟:……

    累觉不爱!

    “我有凤凰果,你吃吗?”余夏儿微笑。

    “叽叽!”吃吃吃,当然要吃。

    “先去送信,等你回来,我给你拿。”

    “叽叽!”

    小青鸟‘咻’地一声飞没了影,转瞬间就消失不见,速度快到令人难以捕捉。

    余夏儿就发现一件事,这小家伙的速度,似乎更快了些。

    今年没有三十,二十九就是除夕。

    小湾村今年的雪又下了不少,余夏儿快要生了,挺着大肚子不好出去。

    大昭便自己去送年礼。

    他一家家去送,本来挺顺利的,却在给余大勇家送礼时出了岔。

    余大勇竟然不要年礼,要儿子。

    大昭:……

    看来是想搞事情。

    余大勇抹着眼泪,一脸难受地说道:“年礼就算了,就当二叔求你们了,放过你们成金堂弟,让他归家来吧,都好几年了。”

    大昭知道余成金被弄到了不毛之地,但他装傻:“余二叔你说啥,我咋听不明白你啥意思。我跟我媳妇出门外在挺长时间的,啥也不知道啊,这成金堂弟咋了?”

    余大勇僵了一下,嘴角微抽抽,继续抹着眼泪:“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人就是你们弄走的。成银已经被你们害死了,你们不能连成金也害了啊。”

    大昭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成银是他们害死的?

    “我说余二叔,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啊,成银的死可与我们无关。他之所以在赌坊,是因为你欠了赌坊的钱。真要说谁害死他的,那肯定是你。”

    哪怕他们都觉得成银死了活该,可人不是他们害死的啊,可不能背这种锅。

    余大勇眼中闪过一抹愤恨,心里头恨恨地想,若不是你们不肯帮忙还钱,成银又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赌坊去。

    不在赌坊,就不会认识天神教的人。

    “我可怜的儿啊,你在哪啊!”余大勇一屁股坐到地上,跟个泼妇似的,拍着大腿哭嚎,“这些黑了心肝的,究竟把你弄哪去了。不会是跟你弟弟一样,被人给害死了吧,我的老天啊,这是要挖了为父的心肝……”

    大昭瞠目结舌,万万没想到余大勇会来这么一招,饶是他原是个市井流氓,也没见过哪个大老爷们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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