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送温暖！
“我全部身家就一套房，还是我爸给我买的。”</p>
这个真赌不了一点。</p>
张明瑞能看出陈晨眼里的光，憋着要让自己家破人亡。</p>
赌个三千万五千万的不怕，张明瑞没有，赖就赖了。</p>
一套房他确实有。</p>
这说明什么？</p>
陈晨在精准赌博，对自己的判断有十足的自信。</p>
陈晨听到张明瑞的反应也有些没想道：“哪里一套房？要是首都的话另说了。”</p>
“老家，几个菜喝成这样？我能做首都一套房的美梦吗？”</p>
陈晨砸么着皮子：“那这样的话，就不得不提起一位伟人的名言了，这么多年有没有努力工作过，工资有没有涨过？”</p>
“我这不是努力了吗？努力到你晨盾旗下来了，都说你这员工福利好，我指望着你发家致富呢。”</p>
陈晨扯出一个嚣张的微笑：“这点确实，张总你好好干，年末一套房稳的。”</p>
张明瑞还在适应身份的转变。</p>
但陈晨早就适应完了。</p>
张总才思敏捷，双商极高，最重要的是他有着其他人没有人的特质。</p>
由于部队出身的经历，行动力贼高。</p>
陈晨已经把他当做了左膀右臂，信任的不行。</p>
人张总也是真干事儿。</p>
陈晨在西京和严涛谈妥了合作，刚把事情交到张明瑞手里。</p>
张明瑞就已经规划好了全盘方案。</p>
“如来神掌项目，我的意思是让曹子华和谢超文技术上做对接。”</p>
“和严涛那边对个账，把各自的拿手活儿拿出来，然后整合资源。”</p>
“争取尽快，最好是在这个月，先在实验室走一遍数据，把亚燃和超燃这部分过一下。”</p>
陈晨打开了桌子上的报告，大致看了一眼：“没问题，你安排的。”</p>
“考虑组合动力的成熟度，最好同时把气动设计一起搞起来。”</p>
“我和晨盾的几位技术总监沟通了一下。”</p>
“大家园一致认为火箭载体做成乘波前体和垂直进气道比较合理。”</p>
陈晨揉了揉眉心，心里大致想象了一下：“理论上是的，这部分我们算一遍再说。不过你的想法很好，组合动力那块问题不大，直接往前大踏步迈进。”</p>
“那我就这样安排了。”</p>
“安排吧，另外，张总你现在是一把手，有些事情你能决定就决定吧。”</p>
张明瑞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有什么阴谋：“我这不是决定不了吗？”</p>
“咋？不就这些事儿吗？”</p>
张明瑞比出一个数钱的手势：“前期经费肯定是偏重组合动力实验室的，要是同时再把气动这些部门弄起来，我手里没这么多豆。”</p>
陈晨微微窒息了一下，该来的总会来的。</p>
他看了眼卖给狗大户的双尾蝎的回款周期，还得好一阵子，远水解不了近渴。</p>
晨风手头的情况他也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p>
虽然资金链上的短缺是阵痛。</p>
但痛起来真要命。</p>
俩人来回来去对了许久帐，一筹莫展。</p>
以至于几分钟后，魏修走进来，吓得大气不敢喘。</p>
他本来也是找小老板来答疑解惑，排解烦恼的。</p>
因为在魏修的心里，小老板就像一位得道高僧一样。</p>
总是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讲起话来也头头是道，而且全都是干货。</p>
可今天他才知道，得道高僧也有烦恼。</p>
三人人聚在一起长吁短叹了一会儿，半包烟已经见底了。</p>
“魏修，飞牛最近怎么样了？”</p>
“就怎么说呢，还凑合，但有点乏力。”魏修终于找到了突破口。</p>
陈晨想要逃避：“乏力就别说了，我今天cpu有点发热。”</p>
魏修自然是不会放过的。</p>
好不容易来了，而且找到了话题切入口。</p>
他立刻诉苦：“就现在昂，飞牛的市场定位确实是找到了，但我们产品太单一了。”</p>
张明瑞听完来了兴趣：“你们对自己什么定位？”</p>
“农业机械服务商。”</p>
“……”</p>
看着维修一本正经的说瞎话。</p>
张明瑞有点不会了。</p>
神特么农业机械服务商。</p>
飞牛出口设备的时候，确实都是按照农业设备出口的。</p>
但真正的用途，和农业半毛钱关系都没有。</p>
“敢情阿拉伯语的军火商翻译过来是农业机械服务商，涨姿势了。”张明瑞有些阴阳怪气。</p>
“我也想当军火商，但国内不是不让民用设备出口军用吗？”</p>
飞牛的事情上面很清楚。</p>
不鼓励也不制止。</p>
意味着飞牛只能在私底下搞动作。</p>
一旦放在台面上，还是不允许的。</p>
况且和飞牛打交道的，都是比较危险的门派。</p>
张明瑞作为系统里出来的，深知上面的难处：“没办法，你别说飞牛了，就算晨风有牌照，也不能随意买卖。”</p>
陈晨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中。</p>
而是一直在桌子下面鼓捣着手机。</p>
张明瑞和魏修俩左膀右臂聊得久了，得不到陈晨这个主心骨的表态，瞬间就觉得没意思了。</p>
“小老板，你说一句呗。”</p>
陈晨依然鼓捣着手机：“等会的，回复个消息。”</p>
张明瑞和魏修互相对视。</p>try{ggauto();} catch(ex){}
心里跟明镜似的。</p>
不用说。</p>
能让陈晨这么认真回消息的人，有且只有一个。</p>
半分钟后，陈晨再次抬起头：“说到哪儿了？”</p>
“刚说到不能随意买卖农业机械这事儿。”</p>
陈晨的表情明显不一样了，仿佛是刚充满了电：“随意买卖装备不行，那我无意间买卖行不行？”</p>
“这不和飞牛现在搞的一模一样吗？”</p>
“不一样，魏修刚才说产品比较单一，确实是。你寻思，哪有农民一个劲儿的在天上搞农业生产的？”</p>
“你啥意思？”</p>
“意思是，飞牛既然确立了农业机械服务商的地位，就要全方位的为中东老乡着想。”</p>
张明瑞听懂了，但又好像没完全懂。。</p>
如果他理解没有错的话，这是要从空军往陆军发展了。</p>
与此同时，陈晨站了起来，一副要画大饼的样子。</p>
“刚才卫筱发消息，说华农要在北非开展一些农业援助项目。”</p>
“我替飞牛做了个决定，踊跃参加此次援助。”</p>
“刚才卫总已经回复了，没有任何问题。”</p>
怪不得陈晨像是喝了脉动一样。</p>
听到这个消息。</p>
魏修也脉动回来了。</p>
且不说其他的好处。</p>
要是飞牛能光明正大的参加援非的项目，出口的渠道就变多了。</p>
以前是打游击似的出口。</p>
现在也是打游击，但规模可大大提升了。</p>
“你等会昂，华农承担农业援助的任务这我知道，之前领导就提过来着。”</p>
“人家是实打实的援助农业。”</p>
“你搁这……你不会真以为你们搞的是农机吧？”</p>
张明瑞迷糊的不行。</p>
他现在也算是上了贼船，对公司的情况比较了解。</p>
飞牛表面上人畜无害，但私下里烟酒都来，属于中东民兵的战略合作伙伴。</p>
翻遍飞牛的仓库，但凡能找到一点能用在农业生产上的东西，都算他输。</p>
这俩怎么了？</p>
谎话说多了，彻底把自己带入进去了？</p>
陈晨仔细看了他一眼，目光灼灼：“农业生产，需不需要拖拉机？”</p>
“话是没错。”</p>
“拖拉机有没有履带？”</p>
“……”</p>
“飞牛卖出去的是拖拉机，买家给拖拉机上装什么，那可不关我们的事儿。”</p>
魏修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了想</p>
作为飞牛的总经理。</p>
作为一个时刻站在中东老乡立场上看问题的客户经理。</p>
魏修深切的知道，中东老乡需要的不是种植技术，是温暖。</p>
这个问题他思考过无数遍。</p>
甚至还做过基本的市场调研。</p>
“我的客户要的农机根本不在乎质量，要的是数量。”</p>
“远的不说，上次我在齐鲁出差的时候，看到当地生产的全地形车。”</p>
“当时我就想，这玩意儿很适合在中东投放，属于是农业生产的利器。”</p>
“可惜当时苦于没有渠道。”</p>
“现在有华农这趟车，这不就光明正大，顺理成章了吗？”</p>
陈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p>
这就是他看上魏修的原因。</p>
人家虽然学历不行，但学习能力强啊。</p>
动不动就举一反三，时刻在关注市场。</p>
现在和以前也不一样了。</p>
以前晨风没成立的时候，有的东西还真的不好明着来。</p>
可现在鸟枪换炮了。</p>
有条件。</p>
作为飞牛的兄弟公司，偶尔给飞牛传授一下农机制造的先进经验。</p>
不过分吧？</p>
就算不用老大哥帮忙。</p>
飞牛自己在国内见捡破烂，整合一下落后产业，吐出来的东西就够老乡吃好几年的。</p>
陈晨点头补充：</p>
“你这个思路就没毛病，我们不做农机，我们只是农机的搬运工。”</p>
“国内产业升级，传统制造业都在淘汰。”</p>
“那些东西对我们来说是废物，对老乡来说是宝物。”</p>
“你举齐鲁这个例子就很形象，工业大省，搞不好相邻几个地级市，就能窜出一套产业链来。”</p>
张明瑞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们能不能别加密通话了？什么产业链？”</p>
魏修嘿嘿一笑：“一硝二磺三木炭，加点白糖……你懂的！”</p>
“……”</p>
陈晨看得出来，张明瑞心里有顾虑，于是解释道：“你可能没有和老乡们打过交道，老乡们做生意，主打一个痛快，都是先款后货，还是现金，能解决我们现金流的一部分问题。”</p>
张明瑞还有些拿不定主意：“钱不能衡量一切，这个事儿听起来还是很悬，总要考虑多方面的影响。”</p>
见到这一幕，陈晨知道说是说不动了。</p>
只能以德服人。</p>
他比划出一个七。</p>
“飞牛自从和老乡做贸易以来，规模是这个数儿，晨盾搞一年飞机，不如飞牛卖一个月农机挣钱。”</p>
张明瑞脑子嗡的一下。</p>
他现在好歹也是晨风的一把手，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p>
钱不能衡量一切，那是因为还没给到位。</p>
“早说啊，我同意，而且我有一些渠道……”</p></div>
这个真赌不了一点。</p>
张明瑞能看出陈晨眼里的光，憋着要让自己家破人亡。</p>
赌个三千万五千万的不怕，张明瑞没有，赖就赖了。</p>
一套房他确实有。</p>
这说明什么？</p>
陈晨在精准赌博，对自己的判断有十足的自信。</p>
陈晨听到张明瑞的反应也有些没想道：“哪里一套房？要是首都的话另说了。”</p>
“老家，几个菜喝成这样？我能做首都一套房的美梦吗？”</p>
陈晨砸么着皮子：“那这样的话，就不得不提起一位伟人的名言了，这么多年有没有努力工作过，工资有没有涨过？”</p>
“我这不是努力了吗？努力到你晨盾旗下来了，都说你这员工福利好，我指望着你发家致富呢。”</p>
陈晨扯出一个嚣张的微笑：“这点确实，张总你好好干，年末一套房稳的。”</p>
张明瑞还在适应身份的转变。</p>
但陈晨早就适应完了。</p>
张总才思敏捷，双商极高，最重要的是他有着其他人没有人的特质。</p>
由于部队出身的经历，行动力贼高。</p>
陈晨已经把他当做了左膀右臂，信任的不行。</p>
人张总也是真干事儿。</p>
陈晨在西京和严涛谈妥了合作，刚把事情交到张明瑞手里。</p>
张明瑞就已经规划好了全盘方案。</p>
“如来神掌项目，我的意思是让曹子华和谢超文技术上做对接。”</p>
“和严涛那边对个账，把各自的拿手活儿拿出来，然后整合资源。”</p>
“争取尽快，最好是在这个月，先在实验室走一遍数据，把亚燃和超燃这部分过一下。”</p>
陈晨打开了桌子上的报告，大致看了一眼：“没问题，你安排的。”</p>
“考虑组合动力的成熟度，最好同时把气动设计一起搞起来。”</p>
“我和晨盾的几位技术总监沟通了一下。”</p>
“大家园一致认为火箭载体做成乘波前体和垂直进气道比较合理。”</p>
陈晨揉了揉眉心，心里大致想象了一下：“理论上是的，这部分我们算一遍再说。不过你的想法很好，组合动力那块问题不大，直接往前大踏步迈进。”</p>
“那我就这样安排了。”</p>
“安排吧，另外，张总你现在是一把手，有些事情你能决定就决定吧。”</p>
张明瑞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有什么阴谋：“我这不是决定不了吗？”</p>
“咋？不就这些事儿吗？”</p>
张明瑞比出一个数钱的手势：“前期经费肯定是偏重组合动力实验室的，要是同时再把气动这些部门弄起来，我手里没这么多豆。”</p>
陈晨微微窒息了一下，该来的总会来的。</p>
他看了眼卖给狗大户的双尾蝎的回款周期，还得好一阵子，远水解不了近渴。</p>
晨风手头的情况他也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p>
虽然资金链上的短缺是阵痛。</p>
但痛起来真要命。</p>
俩人来回来去对了许久帐，一筹莫展。</p>
以至于几分钟后，魏修走进来，吓得大气不敢喘。</p>
他本来也是找小老板来答疑解惑，排解烦恼的。</p>
因为在魏修的心里，小老板就像一位得道高僧一样。</p>
总是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讲起话来也头头是道，而且全都是干货。</p>
可今天他才知道，得道高僧也有烦恼。</p>
三人人聚在一起长吁短叹了一会儿，半包烟已经见底了。</p>
“魏修，飞牛最近怎么样了？”</p>
“就怎么说呢，还凑合，但有点乏力。”魏修终于找到了突破口。</p>
陈晨想要逃避：“乏力就别说了，我今天cpu有点发热。”</p>
魏修自然是不会放过的。</p>
好不容易来了，而且找到了话题切入口。</p>
他立刻诉苦：“就现在昂，飞牛的市场定位确实是找到了，但我们产品太单一了。”</p>
张明瑞听完来了兴趣：“你们对自己什么定位？”</p>
“农业机械服务商。”</p>
“……”</p>
看着维修一本正经的说瞎话。</p>
张明瑞有点不会了。</p>
神特么农业机械服务商。</p>
飞牛出口设备的时候，确实都是按照农业设备出口的。</p>
但真正的用途，和农业半毛钱关系都没有。</p>
“敢情阿拉伯语的军火商翻译过来是农业机械服务商，涨姿势了。”张明瑞有些阴阳怪气。</p>
“我也想当军火商，但国内不是不让民用设备出口军用吗？”</p>
飞牛的事情上面很清楚。</p>
不鼓励也不制止。</p>
意味着飞牛只能在私底下搞动作。</p>
一旦放在台面上，还是不允许的。</p>
况且和飞牛打交道的，都是比较危险的门派。</p>
张明瑞作为系统里出来的，深知上面的难处：“没办法，你别说飞牛了，就算晨风有牌照，也不能随意买卖。”</p>
陈晨没有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中。</p>
而是一直在桌子下面鼓捣着手机。</p>
张明瑞和魏修俩左膀右臂聊得久了，得不到陈晨这个主心骨的表态，瞬间就觉得没意思了。</p>
“小老板，你说一句呗。”</p>
陈晨依然鼓捣着手机：“等会的，回复个消息。”</p>
张明瑞和魏修互相对视。</p>try{ggauto();} catch(ex){}
心里跟明镜似的。</p>
不用说。</p>
能让陈晨这么认真回消息的人，有且只有一个。</p>
半分钟后，陈晨再次抬起头：“说到哪儿了？”</p>
“刚说到不能随意买卖农业机械这事儿。”</p>
陈晨的表情明显不一样了，仿佛是刚充满了电：“随意买卖装备不行，那我无意间买卖行不行？”</p>
“这不和飞牛现在搞的一模一样吗？”</p>
“不一样，魏修刚才说产品比较单一，确实是。你寻思，哪有农民一个劲儿的在天上搞农业生产的？”</p>
“你啥意思？”</p>
“意思是，飞牛既然确立了农业机械服务商的地位，就要全方位的为中东老乡着想。”</p>
张明瑞听懂了，但又好像没完全懂。。</p>
如果他理解没有错的话，这是要从空军往陆军发展了。</p>
与此同时，陈晨站了起来，一副要画大饼的样子。</p>
“刚才卫筱发消息，说华农要在北非开展一些农业援助项目。”</p>
“我替飞牛做了个决定，踊跃参加此次援助。”</p>
“刚才卫总已经回复了，没有任何问题。”</p>
怪不得陈晨像是喝了脉动一样。</p>
听到这个消息。</p>
魏修也脉动回来了。</p>
且不说其他的好处。</p>
要是飞牛能光明正大的参加援非的项目，出口的渠道就变多了。</p>
以前是打游击似的出口。</p>
现在也是打游击，但规模可大大提升了。</p>
“你等会昂，华农承担农业援助的任务这我知道，之前领导就提过来着。”</p>
“人家是实打实的援助农业。”</p>
“你搁这……你不会真以为你们搞的是农机吧？”</p>
张明瑞迷糊的不行。</p>
他现在也算是上了贼船，对公司的情况比较了解。</p>
飞牛表面上人畜无害，但私下里烟酒都来，属于中东民兵的战略合作伙伴。</p>
翻遍飞牛的仓库，但凡能找到一点能用在农业生产上的东西，都算他输。</p>
这俩怎么了？</p>
谎话说多了，彻底把自己带入进去了？</p>
陈晨仔细看了他一眼，目光灼灼：“农业生产，需不需要拖拉机？”</p>
“话是没错。”</p>
“拖拉机有没有履带？”</p>
“……”</p>
“飞牛卖出去的是拖拉机，买家给拖拉机上装什么，那可不关我们的事儿。”</p>
魏修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了想</p>
作为飞牛的总经理。</p>
作为一个时刻站在中东老乡立场上看问题的客户经理。</p>
魏修深切的知道，中东老乡需要的不是种植技术，是温暖。</p>
这个问题他思考过无数遍。</p>
甚至还做过基本的市场调研。</p>
“我的客户要的农机根本不在乎质量，要的是数量。”</p>
“远的不说，上次我在齐鲁出差的时候，看到当地生产的全地形车。”</p>
“当时我就想，这玩意儿很适合在中东投放，属于是农业生产的利器。”</p>
“可惜当时苦于没有渠道。”</p>
“现在有华农这趟车，这不就光明正大，顺理成章了吗？”</p>
陈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p>
这就是他看上魏修的原因。</p>
人家虽然学历不行，但学习能力强啊。</p>
动不动就举一反三，时刻在关注市场。</p>
现在和以前也不一样了。</p>
以前晨风没成立的时候，有的东西还真的不好明着来。</p>
可现在鸟枪换炮了。</p>
有条件。</p>
作为飞牛的兄弟公司，偶尔给飞牛传授一下农机制造的先进经验。</p>
不过分吧？</p>
就算不用老大哥帮忙。</p>
飞牛自己在国内见捡破烂，整合一下落后产业，吐出来的东西就够老乡吃好几年的。</p>
陈晨点头补充：</p>
“你这个思路就没毛病，我们不做农机，我们只是农机的搬运工。”</p>
“国内产业升级，传统制造业都在淘汰。”</p>
“那些东西对我们来说是废物，对老乡来说是宝物。”</p>
“你举齐鲁这个例子就很形象，工业大省，搞不好相邻几个地级市，就能窜出一套产业链来。”</p>
张明瑞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们能不能别加密通话了？什么产业链？”</p>
魏修嘿嘿一笑：“一硝二磺三木炭，加点白糖……你懂的！”</p>
“……”</p>
陈晨看得出来，张明瑞心里有顾虑，于是解释道：“你可能没有和老乡们打过交道，老乡们做生意，主打一个痛快，都是先款后货，还是现金，能解决我们现金流的一部分问题。”</p>
张明瑞还有些拿不定主意：“钱不能衡量一切，这个事儿听起来还是很悬，总要考虑多方面的影响。”</p>
见到这一幕，陈晨知道说是说不动了。</p>
只能以德服人。</p>
他比划出一个七。</p>
“飞牛自从和老乡做贸易以来，规模是这个数儿，晨盾搞一年飞机，不如飞牛卖一个月农机挣钱。”</p>
张明瑞脑子嗡的一下。</p>
他现在好歹也是晨风的一把手，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p>
钱不能衡量一切，那是因为还没给到位。</p>
“早说啊，我同意，而且我有一些渠道……”</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