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是你妈妈”
几天的时间转瞬即逝。</p>
终于,东京和京都两所咒术高专之间的交流会,拉开了序幕。</p>
“光小姐,这是你们的身份证明。”</p>
这天清早,五条悟把一包乱七八糟的证件,交给了宇智波光。</p>
其他世界的事情,不适合让太多人知道。</p>
所以,宇智波光等人在明面上,还是得有个能勉强说得过去的身份。</p>
比如……</p>
和五条悟相识的“国外咒术师”。</p>
咒术世界本来就有很多千奇百怪的能力,类似于艾斯德斯和大和这样的咒术师,也不是没有——就像擅长术式·冰凝咒法的里梅,还有牺牲咒力换来绝对强大的肉体力量的天予暴君——所以艾斯德斯她们挂上一个“咒术师”的身份,也并不显得很突兀。</p>
“……如你们所见,这是交流会场的地图。”</p>
“东京这边的学生,将会从这里入场,而京都则是从这里,不出意外的话,双方的活动地点将集中在这一块区域……”</p>
“按照交流会的规则,我需要和歌姬她们一起待在监控室里,在有意外情况出现的时候,才亲自赶赴现场……”</p>
虽然宇智波光已经提前“预知”到了交流会上会发生的事情。</p>
但考虑到会场区域还是蛮大的,只凭动漫里出现过的那几幅画面,并不能把每个咒灵出现的地点准确界定出来,所以还需要五条悟这个知道内情的当事人,来进行一個简单的推演。</p>
“按照光小姐你的预知,交流会的情况可能在原先预定的基础上发生一些改变,但偏差不会太大。”</p>
“现在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咒术高专存放宿傩手指的地点。”</p>
没错。</p>
咒术高层不敢让宿傩复活的太快,所以并没有告诉过五条悟,存放剩下五根手指的地点——以五条悟的性格和行事作风,若是知道了地点,是真的有可能自己去把手指偷过来,给虎杖悠仁吃下的。</p>
不过,身为咒术高专的老师、并且是校长夜蛾正道亲手教出的弟子,五条悟还是知道一些内幕消息的。</p>
“根据我个人的推测,宿傩手指的存放点,应该就在这三处地方中的一处。其中这里的可能性最大。”</p>
“……”</p>
宇智波光顺着五条悟的手指,看向地图。</p>
三处地方,其中两处距离较近,另外一个则远一些。</p>
但是……</p>
“正好,我们也是三个人。”</p>
宇智波光略微想了想,也伸出一根手指:“这两个点,交给我和小艾,大和去这里,怎么样?”</p>
“若是发现了真人的下落,第一时间通过手机联络,另外……记得别和他产生直接的身体接触。”</p>
宇智波光这么说,当然是有原因的。</p>
单纯讨论硬实力,真人远比不上五条悟,甚至都不如同为四大特级咒灵的漏壶。</p>
但是。</p>
这家伙的能力,却可能是这些咒灵中最危险的。</p>
因为,真人可以“看”和触摸到灵魂。</p>
针对肉体的攻击,无论多强,艾斯德斯和大和都可以轻松应对。但是针对灵魂……</p>
宇智波光有点不确定。</p>
理论上,像艾斯德斯这种坚韧的灵魂,是不会被轻易改变的——大和就不好说了,但这种事情总归是有风险的。在真正确认前,还是尽量谨慎一点比较好。</p>
“明白了。”</p>
艾斯德斯和大和都点头应下。</p>
末了,艾斯德斯又问了一嘴“交流会”上其他咒术师的情况。</p>
“嘛……肯定是不如五条悟啦,会上的大部分参与者都是像虎杖悠仁那样的新人咒术师,不过倒是有几个能力挺有意思的家伙,回头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见识一下。”</p>
在宇智波光看来,这批咒术师里最有意思的,其实并不是拥有“十种影法术”的伏黑惠,也不是拍手换位的东堂葵。</p>
而是一个目前还不太起眼的人——</p>
机械丸。</p>
咒术世界的科技水平,不见得比现实世界高多少,但是机械丸,却硬生生地手搓出一座高达。并且还疑似掌握与大蛇丸相似的灵魂分割技术,在被杀死前,提前留下三具承载自我意识的分身,成为涩谷事变中参团率最高的mvp。</p>
这样的人才,当个咒术师有点浪费了。</p>
要是挖过来,放到格罗博士那里培养一下,再给点时间……帮自己造一台真正的高达不过分吧?</p>
宇智波光打算等事情结束后,找机会跟他接触一下,看看对方的意向。</p>
……</p>
早饭过后。</p>
五条悟带着虎杖悠仁,先行出发了。</p>
到现在为止,虎杖悠仁“死而复生”的消息,还没有被伏黑惠等人得知。所以,这对师徒打算给其他人一份惊喜,为此需要提前准备一下,买个能装得下虎杖悠仁的礼品盒什么的。</p>
宇智波光则是在看了会儿电视后,才带着艾斯德斯和大和离开了五条家,朝着交流会的举行地点进发。</p>
“……应该就是前面了。”</p>
这里是东京市的郊区,也是一片山区。</p>
人烟稀少,植被浓密。</p>
宇智波光在一座小山的山顶上驻足停下,朝着下方的森林极目远眺,很快就从一片青葱的林木中,捕捉到了几个模糊的身影,目测应该是虎杖悠仁等人。其中一头熊猫的身影格外引人注意——这家伙其实是东京高专校长夜蛾正道制作的高级咒骸,同时也是高专的二年级生。</p>
“嗯……时间差不多了。按照五条悟提供的情报,他们这会儿应该要开始入场了。”</p>
“那我们也开始行动吧。”</p>
说着。</p>
宇智波光将新买的智能手机塞到艾斯德斯和大和手里,跟她们确认了一下,然后就发动“香格里拉”。巨大的传送阵图案先后出现两次,将两人送到了约定地点附近。</p>
而宇智波光自己,则是留了个影分身待在山顶,然后本体施展舞空术,往最后一处地点飞了过去。</p>
……</p>
对于虎杖悠仁来说,今天是个很刺激的一天。</p>
身为宿傩人柱力,他从进入交流场地开始,就受到了来自东京、京都两所高专的重点关注。尤其是遭遇后者的全员追杀,一度身陷险境。</p>
可就在关键时刻,莫名其妙将他视为挚友的东堂葵突然介入,直接化解了这场追杀,然后开始了名为对决,实为指点的切磋交流。在这番交流下,他的拳法得到不小的提升,甚至领悟出了威力惊人的“黑闪”。</p>try{ggauto();} catch(ex){}
为此。</p>
虎杖悠仁还在聊天群里实时汇报了一番。</p>
【鬼姬:黑闪……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回头我们练练手?】</p>
【西中之虎:额……也行。不过还请大和小姐手下留情。】</p>
【鬼姬:放心啦,大家都是伙伴,我怎么可能对你动真格的呢。】</p>
【西中之虎:说起来,那群特级咒灵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不会是因为光小姐你们的到来,临时改变计划了吧?】</p>
【无名:不太可能。我们这两次过来,几乎没见过你和五条悟以外的人,就算是在咒术高专有内应的羂索,应该也无法未卜先知,预料到我们的到来。再等等,应该快了。】</p>
【西中之虎:羂索是谁?】</p>
【无名:嗯……】</p>
宇智波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怎么说呢……</p>
难道回上一句“是你妈”?</p>
——羂索,咒术世界的另外一位大boss,和宿傩一样都存活了上千年,曾经以脑花的形式寄宿在御三家之一加茂家的加茂宪伦体内,与人类女性交合生下了特殊咒灵九相图。而且……</p>
他还是虎杖悠仁的母亲。</p>
字面意义上的那种。</p>
大约十几年前,羂索寄生于虎杖香织体内,与虎杖悠仁的父亲结合并生下了他,然后神秘失踪……这对夫妻之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宇智波光不太懂,也不敢问,只能评价一句“玩的真花”。</p>
还在群里聊着天的时候。</p>
宇智波光忽然眼皮一跳,隐约感觉到不远处的视线暗了下来,抬头望去,就看到一面巨大的黑色屏障,从天空中落了下来。</p>
“嚯~”</p>
——帐。</p>
这是一种类似于大范围隐藏式结界的术式,可以将一片范围隐藏起来,不被非咒术师的人所见。</p>
宇智波光虽然不是咒术师,但因为被桔梗帮忙开启过灵力,所以也能依稀看到一些轮廓。</p>
既然这东西已经出现,那就说明……</p>
“已经开始了吗?”</p>
宇智波光轻吐了一口气,在溪水边站起身来,抬头四顾。</p>
……</p>
扑通——!</p>
时间是“帐”落下的二十分钟后。</p>
与交流会场地相距数公里的一栋楼宇内。</p>
有着一张布满缝合线的脸、身上穿着绘有网格图案的黑色衣物的青年男子,正在将一根暗红色的手指攥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嘴里吹着轻快的口哨。</p>
背后是几个已经躺在血泊里的咒术师。</p>
“这就是夏油杰那家伙说过的,两面宿傩的手指吗?”</p>
“嘛,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看守的人却这么弱,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p>
真人嘴里啧啧有声了几句,然后就将五根宿傩手指全部放进包裹收好,吞入腹中,再往外走了几步,从楼宇的顶层窗户处一跃而下,朝着自己过来时的方向走去。</p>
这里已经是山麓区域的边缘。</p>
但仍然处于森林的覆盖下,两侧的树木植被相当茂密。</p>
真人好像散步一样,慢悠悠地往前走着。</p>
忽然。</p>
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的顿了一下脚步,再扭头朝着斜前方的某个方向看去,目光过处,捕捉到了一条陌生的身影。</p>
“嗯?”</p>
那是在十几米外的树干上。</p>
一个穿着T恤仔裤,一身休闲运动打扮的黑发刺猬头女孩,朝着他招了招手,露出见到熟人般的浅淡微笑:</p>
“哟~”</p>
“……”</p>
真人错愕了一下。</p>
他也算是阅人无数了。</p>
——自从以咒灵的身份诞生于世后,被他亲手改造和杀死过的人,就不下于四位数之多。</p>
所以,这时候,真人很容易的看出来,眼前的黑发少女年龄并不大。目测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白皙清秀的面孔,娇小纤细的身材,此刻坐在树干上,牛仔短裤下方一双白生生的小腿,还在空气中轻轻晃悠着,脚上踩着白色的平底鞋。</p>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女孩。</p>
但是……</p>
“什么时候……”</p>
来到我旁边的?!</p>
刚才,自己从咒术高专那里出来的时候……身后有跟着尾巴吗?</p>
虽然心里有些疑惑。</p>
但真人还是咧开嘴巴,露出了一个稍显肆意的笑容;“又来了个送死的家伙吗,咒术高专那边,什么时候培养了像伱这么小的咒术师?还是说,你并不是咒术高专的人?”</p>
“……你猜。”</p>
宇智波光单手撑着树干,纵身一跃,就从树上跳了下来,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上。</p>
“从恐惧和怨恨中诞生出来的诅咒,真人,对吧?”</p>
“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就是在你的眼中,我是什么样子呢?”</p>
宇智波光是真的很好奇,这个能看到灵魂的家伙,视角会不会和别人有所不同。</p>
但,真人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p>
这家伙脸上依然挂着那种肆意张狂的笑容,语气戏谑地说道:“那种事情,我会如实告诉你的……在你成为我的收藏品以后!”</p>
说话间,真人往嘴巴里一探,就将几团拇指大小的东西抠了出来,然后顺手一丢。</p>
这一刻。</p>
就看到这几团形如人脸的东西,在一两个呼吸间膨胀开来,化作一尊尊怪模怪样的巨人,张牙舞爪地扑向了宇智波光。他们的身体就像是被剥了皮的牛羊,或者被水浸泡发涨的巨人观,呈现出渗人的暗黄色和血红色。</p>
——改造人。</p>
虽然模样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但这些东西,确实都是人类。甚至都还是“活着”的人类。</p>
宇智波光微微闭上双眼,幽幽叹了口气。</p>
“虽然早就知道……”</p>
“但你的恶趣味……还真是令人作呕啊。”</p>
伴随着这句话,宇智波光身形闪烁了一下,有如离弦之箭般向前掠出,干脆利落地挥拳直击,再一个垫步纵身而起,一个回旋侧踢扫向另外一个改造人。</p>
砰!!</p></div>
终于,东京和京都两所咒术高专之间的交流会,拉开了序幕。</p>
“光小姐,这是你们的身份证明。”</p>
这天清早,五条悟把一包乱七八糟的证件,交给了宇智波光。</p>
其他世界的事情,不适合让太多人知道。</p>
所以,宇智波光等人在明面上,还是得有个能勉强说得过去的身份。</p>
比如……</p>
和五条悟相识的“国外咒术师”。</p>
咒术世界本来就有很多千奇百怪的能力,类似于艾斯德斯和大和这样的咒术师,也不是没有——就像擅长术式·冰凝咒法的里梅,还有牺牲咒力换来绝对强大的肉体力量的天予暴君——所以艾斯德斯她们挂上一个“咒术师”的身份,也并不显得很突兀。</p>
“……如你们所见,这是交流会场的地图。”</p>
“东京这边的学生,将会从这里入场,而京都则是从这里,不出意外的话,双方的活动地点将集中在这一块区域……”</p>
“按照交流会的规则,我需要和歌姬她们一起待在监控室里,在有意外情况出现的时候,才亲自赶赴现场……”</p>
虽然宇智波光已经提前“预知”到了交流会上会发生的事情。</p>
但考虑到会场区域还是蛮大的,只凭动漫里出现过的那几幅画面,并不能把每个咒灵出现的地点准确界定出来,所以还需要五条悟这个知道内情的当事人,来进行一個简单的推演。</p>
“按照光小姐你的预知,交流会的情况可能在原先预定的基础上发生一些改变,但偏差不会太大。”</p>
“现在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咒术高专存放宿傩手指的地点。”</p>
没错。</p>
咒术高层不敢让宿傩复活的太快,所以并没有告诉过五条悟,存放剩下五根手指的地点——以五条悟的性格和行事作风,若是知道了地点,是真的有可能自己去把手指偷过来,给虎杖悠仁吃下的。</p>
不过,身为咒术高专的老师、并且是校长夜蛾正道亲手教出的弟子,五条悟还是知道一些内幕消息的。</p>
“根据我个人的推测,宿傩手指的存放点,应该就在这三处地方中的一处。其中这里的可能性最大。”</p>
“……”</p>
宇智波光顺着五条悟的手指,看向地图。</p>
三处地方,其中两处距离较近,另外一个则远一些。</p>
但是……</p>
“正好,我们也是三个人。”</p>
宇智波光略微想了想,也伸出一根手指:“这两个点,交给我和小艾,大和去这里,怎么样?”</p>
“若是发现了真人的下落,第一时间通过手机联络,另外……记得别和他产生直接的身体接触。”</p>
宇智波光这么说,当然是有原因的。</p>
单纯讨论硬实力,真人远比不上五条悟,甚至都不如同为四大特级咒灵的漏壶。</p>
但是。</p>
这家伙的能力,却可能是这些咒灵中最危险的。</p>
因为,真人可以“看”和触摸到灵魂。</p>
针对肉体的攻击,无论多强,艾斯德斯和大和都可以轻松应对。但是针对灵魂……</p>
宇智波光有点不确定。</p>
理论上,像艾斯德斯这种坚韧的灵魂,是不会被轻易改变的——大和就不好说了,但这种事情总归是有风险的。在真正确认前,还是尽量谨慎一点比较好。</p>
“明白了。”</p>
艾斯德斯和大和都点头应下。</p>
末了,艾斯德斯又问了一嘴“交流会”上其他咒术师的情况。</p>
“嘛……肯定是不如五条悟啦,会上的大部分参与者都是像虎杖悠仁那样的新人咒术师,不过倒是有几个能力挺有意思的家伙,回头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见识一下。”</p>
在宇智波光看来,这批咒术师里最有意思的,其实并不是拥有“十种影法术”的伏黑惠,也不是拍手换位的东堂葵。</p>
而是一个目前还不太起眼的人——</p>
机械丸。</p>
咒术世界的科技水平,不见得比现实世界高多少,但是机械丸,却硬生生地手搓出一座高达。并且还疑似掌握与大蛇丸相似的灵魂分割技术,在被杀死前,提前留下三具承载自我意识的分身,成为涩谷事变中参团率最高的mvp。</p>
这样的人才,当个咒术师有点浪费了。</p>
要是挖过来,放到格罗博士那里培养一下,再给点时间……帮自己造一台真正的高达不过分吧?</p>
宇智波光打算等事情结束后,找机会跟他接触一下,看看对方的意向。</p>
……</p>
早饭过后。</p>
五条悟带着虎杖悠仁,先行出发了。</p>
到现在为止,虎杖悠仁“死而复生”的消息,还没有被伏黑惠等人得知。所以,这对师徒打算给其他人一份惊喜,为此需要提前准备一下,买个能装得下虎杖悠仁的礼品盒什么的。</p>
宇智波光则是在看了会儿电视后,才带着艾斯德斯和大和离开了五条家,朝着交流会的举行地点进发。</p>
“……应该就是前面了。”</p>
这里是东京市的郊区,也是一片山区。</p>
人烟稀少,植被浓密。</p>
宇智波光在一座小山的山顶上驻足停下,朝着下方的森林极目远眺,很快就从一片青葱的林木中,捕捉到了几个模糊的身影,目测应该是虎杖悠仁等人。其中一头熊猫的身影格外引人注意——这家伙其实是东京高专校长夜蛾正道制作的高级咒骸,同时也是高专的二年级生。</p>
“嗯……时间差不多了。按照五条悟提供的情报,他们这会儿应该要开始入场了。”</p>
“那我们也开始行动吧。”</p>
说着。</p>
宇智波光将新买的智能手机塞到艾斯德斯和大和手里,跟她们确认了一下,然后就发动“香格里拉”。巨大的传送阵图案先后出现两次,将两人送到了约定地点附近。</p>
而宇智波光自己,则是留了个影分身待在山顶,然后本体施展舞空术,往最后一处地点飞了过去。</p>
……</p>
对于虎杖悠仁来说,今天是个很刺激的一天。</p>
身为宿傩人柱力,他从进入交流场地开始,就受到了来自东京、京都两所高专的重点关注。尤其是遭遇后者的全员追杀,一度身陷险境。</p>
可就在关键时刻,莫名其妙将他视为挚友的东堂葵突然介入,直接化解了这场追杀,然后开始了名为对决,实为指点的切磋交流。在这番交流下,他的拳法得到不小的提升,甚至领悟出了威力惊人的“黑闪”。</p>try{ggauto();} catch(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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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还在聊天群里实时汇报了一番。</p>
【鬼姬:黑闪……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回头我们练练手?】</p>
【西中之虎:额……也行。不过还请大和小姐手下留情。】</p>
【鬼姬:放心啦,大家都是伙伴,我怎么可能对你动真格的呢。】</p>
【西中之虎:说起来,那群特级咒灵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不会是因为光小姐你们的到来,临时改变计划了吧?】</p>
【无名:不太可能。我们这两次过来,几乎没见过你和五条悟以外的人,就算是在咒术高专有内应的羂索,应该也无法未卜先知,预料到我们的到来。再等等,应该快了。】</p>
【西中之虎:羂索是谁?】</p>
【无名:嗯……】</p>
宇智波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怎么说呢……</p>
难道回上一句“是你妈”?</p>
——羂索,咒术世界的另外一位大boss,和宿傩一样都存活了上千年,曾经以脑花的形式寄宿在御三家之一加茂家的加茂宪伦体内,与人类女性交合生下了特殊咒灵九相图。而且……</p>
他还是虎杖悠仁的母亲。</p>
字面意义上的那种。</p>
大约十几年前,羂索寄生于虎杖香织体内,与虎杖悠仁的父亲结合并生下了他,然后神秘失踪……这对夫妻之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宇智波光不太懂,也不敢问,只能评价一句“玩的真花”。</p>
还在群里聊着天的时候。</p>
宇智波光忽然眼皮一跳,隐约感觉到不远处的视线暗了下来,抬头望去,就看到一面巨大的黑色屏障,从天空中落了下来。</p>
“嚯~”</p>
——帐。</p>
这是一种类似于大范围隐藏式结界的术式,可以将一片范围隐藏起来,不被非咒术师的人所见。</p>
宇智波光虽然不是咒术师,但因为被桔梗帮忙开启过灵力,所以也能依稀看到一些轮廓。</p>
既然这东西已经出现,那就说明……</p>
“已经开始了吗?”</p>
宇智波光轻吐了一口气,在溪水边站起身来,抬头四顾。</p>
……</p>
扑通——!</p>
时间是“帐”落下的二十分钟后。</p>
与交流会场地相距数公里的一栋楼宇内。</p>
有着一张布满缝合线的脸、身上穿着绘有网格图案的黑色衣物的青年男子,正在将一根暗红色的手指攥在手里,仔细看了看,嘴里吹着轻快的口哨。</p>
背后是几个已经躺在血泊里的咒术师。</p>
“这就是夏油杰那家伙说过的,两面宿傩的手指吗?”</p>
“嘛,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看守的人却这么弱,真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p>
真人嘴里啧啧有声了几句,然后就将五根宿傩手指全部放进包裹收好,吞入腹中,再往外走了几步,从楼宇的顶层窗户处一跃而下,朝着自己过来时的方向走去。</p>
这里已经是山麓区域的边缘。</p>
但仍然处于森林的覆盖下,两侧的树木植被相当茂密。</p>
真人好像散步一样,慢悠悠地往前走着。</p>
忽然。</p>
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的顿了一下脚步,再扭头朝着斜前方的某个方向看去,目光过处,捕捉到了一条陌生的身影。</p>
“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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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T恤仔裤,一身休闲运动打扮的黑发刺猬头女孩,朝着他招了招手,露出见到熟人般的浅淡微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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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时候,真人很容易的看出来,眼前的黑发少女年龄并不大。目测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白皙清秀的面孔,娇小纤细的身材,此刻坐在树干上,牛仔短裤下方一双白生生的小腿,还在空气中轻轻晃悠着,脚上踩着白色的平底鞋。</p>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女孩。</p>
但是……</p>
“什么时候……”</p>
来到我旁边的?!</p>
刚才,自己从咒术高专那里出来的时候……身后有跟着尾巴吗?</p>
虽然心里有些疑惑。</p>
但真人还是咧开嘴巴,露出了一个稍显肆意的笑容;“又来了个送死的家伙吗,咒术高专那边,什么时候培养了像伱这么小的咒术师?还是说,你并不是咒术高专的人?”</p>
“……你猜。”</p>
宇智波光单手撑着树干,纵身一跃,就从树上跳了下来,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上。</p>
“从恐惧和怨恨中诞生出来的诅咒,真人,对吧?”</p>
“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就是在你的眼中,我是什么样子呢?”</p>
宇智波光是真的很好奇,这个能看到灵魂的家伙,视角会不会和别人有所不同。</p>
但,真人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p>
这家伙脸上依然挂着那种肆意张狂的笑容,语气戏谑地说道:“那种事情,我会如实告诉你的……在你成为我的收藏品以后!”</p>
说话间,真人往嘴巴里一探,就将几团拇指大小的东西抠了出来,然后顺手一丢。</p>
这一刻。</p>
就看到这几团形如人脸的东西,在一两个呼吸间膨胀开来,化作一尊尊怪模怪样的巨人,张牙舞爪地扑向了宇智波光。他们的身体就像是被剥了皮的牛羊,或者被水浸泡发涨的巨人观,呈现出渗人的暗黄色和血红色。</p>
——改造人。</p>
虽然模样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但这些东西,确实都是人类。甚至都还是“活着”的人类。</p>
宇智波光微微闭上双眼,幽幽叹了口气。</p>
“虽然早就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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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这句话,宇智波光身形闪烁了一下,有如离弦之箭般向前掠出,干脆利落地挥拳直击,再一个垫步纵身而起,一个回旋侧踢扫向另外一个改造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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