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班得瑞的《雪之梦(Snowdream)》缓缓响起,躁动的心才得以稍稍平静,我也才好开始记录记录这两天的见闻和琐屑。</p>

    【1】</p>

    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昨天晚上,她主动提出和我去食堂吃夜宵!</p>

    虽然说言山很开心,也和她聊了很多话,中间还频繁借用费米和我的能力来表达自己,但害羞的小家伙总是很害羞,甚至连请客付钱的话都说不出口。</p>

    虽然在一个侧面上很微观的具体,喜欢的也很纯粹,但是在宏观层面上,费米的存在使我不得不用审视的眼光看待每一个可能的改变,欧尼的存在使我不敢去爱,也不敢去爱。</p>

    虽然在一段美好的感情和人际关系的交往中谈理性是很荒谬的,但是不谈理性的感情只能是感情,最多只是就事论事,而不是一个正常人应当具有的感情基础。</p>

    虽然我自己的成分确实比较复杂,复杂到我不敢放手去爱,复杂到我宁愿去珍惜当下的每一个尚存的羁绊,每一次渺茫的欢笑。</p>

    真的很复杂,模拟人生4里面的小人也有必须要满足的“社交”需求,但是我新开的那个存档发现,一只可爱的小猫猫就能解决所有问题。</p>

    那现实生活中的我自己呢?</p>

    我其实很少很少有朋友,那种能够煲电话粥超过一个小时的对我来说只有墨雄(全靠费米撑住),但由于我的成分过于复杂,实际上我可以自己和自己说话(开组会是吧),自己一个人就能满足所有的社交需求……</p>

    很荒谬,是不是,习惯了,也就爱上了。</p>

    当第二个人介入我的生命中,或者我介入第二个人的生命中的时候,我还是我吗?</p>

    我就是那种,基本没有体验过光的颜色,一直生活在黑暗的角落里自得其乐的萤火虫,靠着自己散发出来的一点点荧光就能够活上很久。</p>

    但我真的见过光以后,我会不会变成一只扑火的飞蛾?</p>

    她又是不是那盏我所要奋不顾身投于其中,燃烧自己后半辈子的烛火?</p>

    谁知道呢?顺其自然吧。</p>

    毕竟我确实不清楚,究竟是我喜欢她,还是她喜欢我……</p>

    而这种喜欢,又是否是真的喜欢……</p>

    越是沉溺于感官刺激的弔龙,越害怕真正投入一段感情中,哪怕只是条雏龙。</p>

    但我会永远记住2023年3月22号这一天的,或许在我的人生旅途中,这是一站灯火。</p>

    对了,昨晚我跟她说我已经看到第四篇了……那下次组会至少得解读7篇文献啊……</p>

    人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不然就言而不信,不是吗?</p>

    刚好最近也有点搭房子玩腻了,也别看那些无底洞的小说了,看文献吧。</p>

    还是那首小诗:无有怜悯慈悲心,十二盏灯尽通明。此地不留阴和影,亦不容得爱与情。</p>

    先把科研任务搞完了再去想办法谈情说爱。</p>

    【2】</p>

    昨晚墨雄和玛莉娅又又又又又……闹矛盾了。</p>

    但这次我确实不能怪墨雄,因为玛莉娅……确实太单纯了。</p>

    自从小学后门重新开启,玛莉娅店面的生意就从前几年的勉强维持一下子爆火到现在的局面。</p>

    但是树大招风啊,周围太多邻居盯着那个店面的生意了。</p>

    各种阴招狠招让我再一次见识到了虚幻文明的邻里和睦友好相处关系。</p>

    (我其实不太愿意你拿虚幻文明这个专有名词作为一种含沙射影的指代手法载体,不过……哎)</p>

    如果我能够直接把这些东西打出来我也不至于用这种隐喻手法。</p>

    这叫什么?这叫蚊自玉。</p>

    谐音梗给作家带来的好处不止一点,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用通假字来表达我们的思想和感情。</p>

    但是,自我审查是所有文学作品里面永远绕不开的一个话题。</p>

    很多时候我的自我审查总是能把一篇温馨和谐的日常思考,最后不得不改成了一篇顶级灵感侦查的调查员的最后遗书,全篇充满了不可名状的【不可名状】……</p>

    【3】</p>

    刚刚那个课上看的《孩奴》片段……有点触动。</p>

    虽说那孩子作弊被他妈妈这么对待,在我现有的认知观念看来属实活该(身为好学生的老子从小到大最恨的就是考试作弊狗,尤其是那些抄我的就算了还踏马到我面前炫耀的关系户作弊狗),但他妈妈回到家里把孩子关在门外的那种行为和惩罚方式……我太熟了。</p>try{ggauto();} catch(ex){}

    我小时候,玛莉娅就经常对我这样。</p>

    在最开始的几次,玛莉娅把我关到门外,我非常非常害怕,总是以为她真的不要我了,我只好在门外和楼下哭着哭着拍打门,哀求她放我进去不要不要我。</p>

    后来……有一次,可能是我真的长大了,可能是欧尼发作了。</p>

    鼓起勇气的我转身就走,跑到小学旁边小操场里玩荡秋千。</p>

    等到我气消了,也是一个多小时后了。</p>

    可能自己一个人也有点小害怕,最后还是决定回家吃饭了。</p>

    结果回家发现玛莉娅不在,后来发现玛莉娅跑到菜市场里发疯了似的找我。</p>

    她找到我后抓住我的小手沉默地走回家。</p>

    力道确实有点大,生怕我走丢了似的。</p>

    结果到家楼下后发现,出来找我的时候太急了,钥匙没拿就跑出来了,连单元门口都进不去……</p>

    还好我家楼层不高,去物业那里借个超级高的大梯子爬上阳台就回去了。</p>

    好像那是我唯一一次离家出走,也是最后一次被玛莉娅关到门外面。</p>

    这叫什么?在教育心理学中,这种行为叫爱的剥夺,是心理控制的一种分类,也是对孩子(尤其是低年龄段的孩子)的终身发展产生最严重负面影响的一种控制方式。</p>

    因为在我小学接下来的日子到高中,我都有一种很深很深的恐惧感:害怕墨雄和玛莉娅真的不要我。</p>

    这种恐惧感随着年龄的增加和思维的发展,或许就是现在的费米的内核有一定的疯狂色彩的原因,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我现在之所以活着就是因为我依赖着【我是墨雄和玛莉娅的孩子】的这个身份,他们对我有抚养的义务,然而如果他们不要我了,不认我做这个儿子了,我就活不下去了,就没有地方睡觉和没有饭吃了。</p>

    【我必须要顺从他们的欲望和要求,只有这样才能不会引起他们的厌恶,只有这样不到十五岁的我才能够在这个成人主导的童工非法的社会生存下去,我才能活下去。】</p>

    这个观点或许就是费米之所以诞生的根性之一。</p>

    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用这种冷酷到疯狂的理性去思考社会关系和我的人生。</p>

    这可能也是我为什么【没有叛逆期】,但是却诞生了完全不一样的心理系统的原因之一。</p>

    哎……只能说,过去的都过去了,留下来的也永远留下来了。</p>

    现在辩证来看,一个还是小学阶段的孩子就被迫用这种冰冷残酷的思想去看待自己的一生,对于那个孩子本身来说无疑是存在心理障碍和问题的,至少是不能被虚幻文明的主流价值观和传统思想观存在认知矛盾。</p>

    但在这一路成长过来,费米的存在为我在学业道路的发展上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直到现在为止,【绝对的理性】依然是我在面对一些需要用到理性去解决的棘手问题上最好用的心理工具之一。</p>

    哪怕这种理性的本质是一种疯狂,哪怕我每使用一次这种理性都会对我的大脑生理和心理工作产生不可逆转的永久性改变(我甚至不知道这种副作用是什么具体表现,但我有感觉),但不可否认,在我的高中生涯、现在的大学生涯中,尤其是搞心理学的科研,还有应对相关事件和解决问题的时候,都超好用。</p>

    【尤其是在压制欧尼过度龙化的时候,对抗纵狂的最好方法,一是理性,二是疯狂,三是疯狂的理性,也就是将理性本身定义为一种疯狂层面上的污染,然后用理性污染纵狂。】</p>

    【同样是疯狂,在理性面前,小小的纵欲和兽性不值一提。】</p>

    (说真的,我总感觉有点害怕,让费米来主导墨小典心理系统究竟是好是坏……)</p>

    我也不知道,但至少在小组作业的完成上和课堂表现上,费米的表现都无可挑剔,不是么?</p>

    “所以说我已经有多久没有龙化了啊……有一周了吧?还是不给吗……你丫的…”</p>

    【言山你继续去玩模拟人生4吧,把精力消耗完了欧尼就不会乱搞了。】</p>

    (好耶好耶!)</p>

    【4】</p>

    这几天的破事确实有点多,也就先这样吧,哎。</p>

    是时候来两把大乱斗了。</p>

    龙化……确实很诱人,但我突然有一种想要去看三体同人小说的冲动,走了,以后再说吧。</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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