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
老汤姆回想起来两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一脸后怕的表情，
“当时北海城一点事儿没有，五公里外的南山城却被怪兽给淹了，那数量简直是密密麻麻，看着可吓人了。
大人，你不知道那邪乎劲儿，北海城跟南山城就隔了一条大河，当时有很多怪兽从河里顺水游过来，全往南山城爬，北海城岸上站了不少人看热闹，但那些怪兽看都不看一眼，太不可思议了！
很多人都说，南山城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兽神，这是兽神降下来的惩罚呢！”
“兽神？你还信这个？”苗青噗嗤一笑。
老汤姆反答：“信啊，为啥不信？！不然怪兽为啥都往南山城里涌？当天晚上南山城就被兽潮冲破了，而隔着一条河的北海城却没有一只怪兽进来，这不是神迹是啥？除了兽神，谁能指挥的动那些怪兽？”
苗青：“……”
这个问题她还真解释不了。
但作为接受了良好教育的东宁城新时代少女，她不接受什么神啊鬼啊的设定。
林凡此时眉头微皱：“你说南山城当天晚上就破了，那为什么我们刚刚路过的时候，看到南山城里还有不少人？兽潮可持续了整整四天，南山城这么早被破了，人不应该死干净吗？”
“四天？！”老汤姆一脸懵逼，“没有啊，天还没亮，南山城就下起了大雨，等天亮了，雨停了后，南山城的怪兽都已经跑光了。南山城其实没死多少人，反而留下了不少怪兽尸体。连续几天，南山城人都能吃肉呢。”
林凡：“？？？”
雷等人：“？？？”
几人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诡异。
雷看向老汤姆追问：“你确定是第二天一早上——也就是6月5号的早上，南山城的怪兽就全散光了？”
“确定，确定，当时河边有不少南山城打死的怪兽尸体，我还去捡了一条爆齿兔回来吃呢。事后，我还通过关系，从南山城低价收购了不少变异老鼠尸体。而且，这个情报我也发送给东宁城了啊？！”
林凡和雷面面相觑，都没有搞明白究竟是咋回事。
他们接任务时，东宁城情报处也没有提供这个消息，估计是他们也吃不准老汤姆是不是在说谎，所以才让林凡等人亲自来看看。
沉吟了几秒，林凡问道：“除了这件事，你还记不记得，兽潮那一天，南山城有其他反常情况？”
老汤姆回忆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时间有些太久了，两个多月了，如果林凡早点过来问，可能会问出来更多细节。
让老汤姆退下，几个人开始讨论了起来，但讨论了一番也没有啥结论，只觉得兽潮很诡异。
“北海城的线人不止这个老头一个，一会儿咱们可以去找其他人问问。南山城也有线人，到时候也去问问。”
苗青分析道，“情报处让咱们走访20个城市，等咱们掌握的消息多了，一定能看出来倪端的。”
林凡没有吭声，他在思索。
林凡从论坛上得知，这兽潮是在系统的干预下发生的。《废土崛起》的官方公告帖子林凡看了，上面写的是“只要有内测玩家存在的城市，就会发生怪物攻城”。
“玩家存在，玩家存在……”林凡心中琢磨着这句话，突然眼睛一亮。
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玩家不存在某个城市，比如……内测玩家都死光了，兽潮就自动散去了呢？？
按照这个推测，南山城的异常就能解释了。
南山城本来有内测玩家，而北海城没有，所以怪兽才只往南山城涌。等城破了后，晚上，玩家全被怪兽干死了，所以兽潮散了。
“这……”
林凡有些无语。
他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如果他把那108个内测玩家都杀了，是不是东宁城的兽潮就立刻散了？！
十几万士兵，和几百万普通人，是不是就不会死？
如果现在论坛还能登上去的话，林凡去论坛上查一查帖子，自然就能知道他的猜测对不对。但现在论坛已经关闭了，这个念头只能是一个猜测，林凡无法对照确定。
另外，就算确定这个猜测是真的也没啥意义……
毕竟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唉……”林凡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雷问。
林凡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些可惜，东宁城为啥没有北海城或者南山城这种运气呢。”
雷等人陷入了沉默。
……
众人休息了一会儿，低落的情绪一散而空。
“我刚才看了一遍老汤姆搜集的资料，发现里边只有两条有用的，一条是英布家的位置，还有一条就是这个。”林凡指了指一张纸上的一个词。
“好色。”雷把这个词读了出来。
苗青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说道：“这和情报处提供的消息相符，英布在东宁城时就有前科，喜欢出入风月场所，而且有性#骚扰的丑闻。”
林凡微微点头：“这可以当做一个突破口，我们可以去他家附近蹲守他，他这种人在家里待不住的。另外，如果他去了鸡院就最好了了，到时候他嘿嘿哈哈正爽，警惕最低的时候，我一发流线穿甲弹就能解决掉他。”
苗青：“啐，能不能含蓄点。”
林凡摊手：“我已经很含蓄了好不好？”
大方向有了，众人把老汤姆叫了回来，又询问了一些信息，然后制定好了下一步计划。
“雷，苗青，你们两个人一组，去调查关于兽潮的情报。我和泰勒还有二哈一起，去找机会击杀英布。”
虽然雷名义上是队长，但这两个多月来，很多时候、特别是牵扯到战斗的时候，大多是林凡发号施令。
谁让他强呢，谁拳头大谁有发言权，这句老话是有道理的。
众人都没有意义，四人一狗分组行动。
……
北海城的中心城区，这里显得干净整洁了很多。
这里是北海城的富人区，所有有权有势的人都生活在这里，经济繁华，吃饭的地方、消遣的地方，应有尽有。
英布就住在这里。
短短半年的时间，英布在北海城已经收敛到了不少财富，不仅住在富人区，而且房子超级大，门口还有士兵守卫。
林凡和泰勒躲在距离英布豪宅不远的一处房顶，悄悄地监视着英布的住宅。
不过等了两个多小时，依然没有见到英布的人影。
“这家伙中午吃完饭都不溜溜食的吗……”
此时时间已经是8月份，天气炙热。林凡和泰勒虽然都是武者，不惧这点阳光，但还是不想被大中午的太阳晒着，看起来跟个傻子一样。
林凡突然拍了拍二哈的脑袋：“二哈，英布的照片你看过，你潜进去，找找英布在不在，如果找到了，有机会的话，咬死他，找不到就赶紧回来。”
二哈点了点头，从屋顶上消无声息地窜了出去，不见了。
泰勒不放心：“林哥，二哈行嘛？”
“放心，没事。”
泰勒不知道二哈已经是D级怪兽了，林凡也从没有主动解释过二哈究竟有多厉害。
林凡天才，晋升速度飞快，泰勒还能接受，毕竟林凡是博通找回来的天才，泰勒只需要喊666，并献上崇拜的目光就行了。
但要是让他知道，一只狗的进阶速度都能把他甩开几条街，他会自闭的。
当初，二哈还是不入级的小怪兽时，潜行能力连博通都很难发现。此时二哈进阶到了D级，潜行能力更是大幅提升。
别说英布雇佣的士兵们，就是英布自己，二哈悄悄摸到他身后，他估计都不可能发现二哈。
差不多五分钟后。
【你的宠物“二哈”已击杀LV23级武者“英布”】
【你的宠物“二哈”已击杀LV2级“小翠”】
林凡脸色突然古怪了起来。
我特么辛辛苦苦在房顶蹲了两个小时，结果比不过放狗出去五分钟……
而且，英布都死了，他豪宅里的士兵们，依然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子。
还有，这个小翠是什么鬼？！
嗖~
又过了两分钟，一条狗突然窜上了房顶，正是二哈，它拿脑袋蹭了蹭林凡的腿。
泰勒问道：“林凡，咋啦？二哈这么快回来了，是没找到英布吗？英布难道不在家？”
“不。”林凡摇了摇头，“二哈已经把英布干掉了。”
泰勒：“？？？你确定。”
林凡点头：“我确定。”
“……林哥，你确定没啥用啊，咱们想交任务，必须提供证据，比如能证明杀死了英布的视频、图片啥的……”
林凡：“……”
好像泰勒说的是真的。
难道白忙活了？
或者，再放二哈进去拍个照？！
“呜呜——”
突然，二哈咬住了林凡的裤腿，轻轻把林凡往外拽。
林凡瞬间明白了二哈的意思，它是想让林凡下到地面上去。
林凡和泰勒从房子上跳了下来，这时候，二哈跑到了一个垃圾桶后面，用爪子扒拉出来一个毯子团成的包裹，对着林凡和泰勒摇头晃脑。
泰勒惊疑不定：“二哈，这包裹……你包的？？”
二哈一咧嘴，模样像个憨憨，嘿嘿傻笑。
“赶紧把包裹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林凡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泰勒依言解开了包裹，里边是两个人头，其中一个正是英布，另外一个是个女人，如果忽略那双瞪圆的眼睛和脸上的鲜血，还挺漂亮。
这女人应该就是小翠，根据二哈传递过来的模糊念头，这英布和小翠当时似乎在……滚床单？！
泰勒：“……”
他抬头看了看二哈，又低头看了看两个人头，再抬头看了看二哈，暗道这狗莫不是成精了吧！？
林凡：“别愣着了，拍照，把人头扔垃圾桶里，咱们撤。”
“噢噢。”泰勒立刻掏出来相机拍了照，然后把人头重新包起来，往垃圾桶里一扔，和林凡走出了小巷。
大路上，林凡和泰勒背着故意做旧的双肩包，如同普通路人一样随意走着。
雷和苗青去打探情报，绝对没有这么快，所以林凡和泰勒也不急着赶回去。
泰勒忍不住感慨道：“这任务比我想象的轻松多了啊，多亏了二哈。”
二哈听到有人夸它，高兴的摇头晃脑。
林凡微微一笑，二哈这是越来越聪明了。
突然，前方传来了骚乱。
砰砰——
有枪声传来，而且似乎交战的双方在往两人这边跑来。
林凡眉头一皱：“有人在打斗，躲一下。”
说完拉着泰勒躲到了墙边，不想节外生枝
嗖~
两人刚躲好，一道人影突然从大路上跑过，速度如风，是武者。
林凡看着这个人的后背，发现是个女人，身材很不错，更重要的是，林凡竟然感觉这背影有些熟悉。
嗖~
第二个人影紧随其后，也是个女人，她手中握着枪，显然刚才那“砰砰”两声就是她放的。
两个人影消失在了前面的拐角，林凡瞳孔猛地一缩，他突然记起来了那个熟悉背影的身份。
竟然是她？？！
“泰勒，走，跟上去，那个被追的我似乎认识。”
老汤姆回想起来两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一脸后怕的表情，
“当时北海城一点事儿没有，五公里外的南山城却被怪兽给淹了，那数量简直是密密麻麻，看着可吓人了。
大人，你不知道那邪乎劲儿，北海城跟南山城就隔了一条大河，当时有很多怪兽从河里顺水游过来，全往南山城爬，北海城岸上站了不少人看热闹，但那些怪兽看都不看一眼，太不可思议了！
很多人都说，南山城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兽神，这是兽神降下来的惩罚呢！”
“兽神？你还信这个？”苗青噗嗤一笑。
老汤姆反答：“信啊，为啥不信？！不然怪兽为啥都往南山城里涌？当天晚上南山城就被兽潮冲破了，而隔着一条河的北海城却没有一只怪兽进来，这不是神迹是啥？除了兽神，谁能指挥的动那些怪兽？”
苗青：“……”
这个问题她还真解释不了。
但作为接受了良好教育的东宁城新时代少女，她不接受什么神啊鬼啊的设定。
林凡此时眉头微皱：“你说南山城当天晚上就破了，那为什么我们刚刚路过的时候，看到南山城里还有不少人？兽潮可持续了整整四天，南山城这么早被破了，人不应该死干净吗？”
“四天？！”老汤姆一脸懵逼，“没有啊，天还没亮，南山城就下起了大雨，等天亮了，雨停了后，南山城的怪兽都已经跑光了。南山城其实没死多少人，反而留下了不少怪兽尸体。连续几天，南山城人都能吃肉呢。”
林凡：“？？？”
雷等人：“？？？”
几人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诡异。
雷看向老汤姆追问：“你确定是第二天一早上——也就是6月5号的早上，南山城的怪兽就全散光了？”
“确定，确定，当时河边有不少南山城打死的怪兽尸体，我还去捡了一条爆齿兔回来吃呢。事后，我还通过关系，从南山城低价收购了不少变异老鼠尸体。而且，这个情报我也发送给东宁城了啊？！”
林凡和雷面面相觑，都没有搞明白究竟是咋回事。
他们接任务时，东宁城情报处也没有提供这个消息，估计是他们也吃不准老汤姆是不是在说谎，所以才让林凡等人亲自来看看。
沉吟了几秒，林凡问道：“除了这件事，你还记不记得，兽潮那一天，南山城有其他反常情况？”
老汤姆回忆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时间有些太久了，两个多月了，如果林凡早点过来问，可能会问出来更多细节。
让老汤姆退下，几个人开始讨论了起来，但讨论了一番也没有啥结论，只觉得兽潮很诡异。
“北海城的线人不止这个老头一个，一会儿咱们可以去找其他人问问。南山城也有线人，到时候也去问问。”
苗青分析道，“情报处让咱们走访20个城市，等咱们掌握的消息多了，一定能看出来倪端的。”
林凡没有吭声，他在思索。
林凡从论坛上得知，这兽潮是在系统的干预下发生的。《废土崛起》的官方公告帖子林凡看了，上面写的是“只要有内测玩家存在的城市，就会发生怪物攻城”。
“玩家存在，玩家存在……”林凡心中琢磨着这句话，突然眼睛一亮。
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玩家不存在某个城市，比如……内测玩家都死光了，兽潮就自动散去了呢？？
按照这个推测，南山城的异常就能解释了。
南山城本来有内测玩家，而北海城没有，所以怪兽才只往南山城涌。等城破了后，晚上，玩家全被怪兽干死了，所以兽潮散了。
“这……”
林凡有些无语。
他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如果他把那108个内测玩家都杀了，是不是东宁城的兽潮就立刻散了？！
十几万士兵，和几百万普通人，是不是就不会死？
如果现在论坛还能登上去的话，林凡去论坛上查一查帖子，自然就能知道他的猜测对不对。但现在论坛已经关闭了，这个念头只能是一个猜测，林凡无法对照确定。
另外，就算确定这个猜测是真的也没啥意义……
毕竟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唉……”林凡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雷问。
林凡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些可惜，东宁城为啥没有北海城或者南山城这种运气呢。”
雷等人陷入了沉默。
……
众人休息了一会儿，低落的情绪一散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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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青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说道：“这和情报处提供的消息相符，英布在东宁城时就有前科，喜欢出入风月场所，而且有性#骚扰的丑闻。”
林凡微微点头：“这可以当做一个突破口，我们可以去他家附近蹲守他，他这种人在家里待不住的。另外，如果他去了鸡院就最好了了，到时候他嘿嘿哈哈正爽，警惕最低的时候，我一发流线穿甲弹就能解决掉他。”
苗青：“啐，能不能含蓄点。”
林凡摊手：“我已经很含蓄了好不好？”
大方向有了，众人把老汤姆叫了回来，又询问了一些信息，然后制定好了下一步计划。
“雷，苗青，你们两个人一组，去调查关于兽潮的情报。我和泰勒还有二哈一起，去找机会击杀英布。”
虽然雷名义上是队长，但这两个多月来，很多时候、特别是牵扯到战斗的时候，大多是林凡发号施令。
谁让他强呢，谁拳头大谁有发言权，这句老话是有道理的。
众人都没有意义，四人一狗分组行动。
……
北海城的中心城区，这里显得干净整洁了很多。
这里是北海城的富人区，所有有权有势的人都生活在这里，经济繁华，吃饭的地方、消遣的地方，应有尽有。
英布就住在这里。
短短半年的时间，英布在北海城已经收敛到了不少财富，不仅住在富人区，而且房子超级大，门口还有士兵守卫。
林凡和泰勒躲在距离英布豪宅不远的一处房顶，悄悄地监视着英布的住宅。
不过等了两个多小时，依然没有见到英布的人影。
“这家伙中午吃完饭都不溜溜食的吗……”
此时时间已经是8月份，天气炙热。林凡和泰勒虽然都是武者，不惧这点阳光，但还是不想被大中午的太阳晒着，看起来跟个傻子一样。
林凡突然拍了拍二哈的脑袋：“二哈，英布的照片你看过，你潜进去，找找英布在不在，如果找到了，有机会的话，咬死他，找不到就赶紧回来。”
二哈点了点头，从屋顶上消无声息地窜了出去，不见了。
泰勒不放心：“林哥，二哈行嘛？”
“放心，没事。”
泰勒不知道二哈已经是D级怪兽了，林凡也从没有主动解释过二哈究竟有多厉害。
林凡天才，晋升速度飞快，泰勒还能接受，毕竟林凡是博通找回来的天才，泰勒只需要喊666，并献上崇拜的目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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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二哈还是不入级的小怪兽时，潜行能力连博通都很难发现。此时二哈进阶到了D级，潜行能力更是大幅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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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五分钟后。
【你的宠物“二哈”已击杀LV23级武者“英布”】
【你的宠物“二哈”已击杀LV2级“小翠”】
林凡脸色突然古怪了起来。
我特么辛辛苦苦在房顶蹲了两个小时，结果比不过放狗出去五分钟……
而且，英布都死了，他豪宅里的士兵们，依然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子。
还有，这个小翠是什么鬼？！
嗖~
又过了两分钟，一条狗突然窜上了房顶，正是二哈，它拿脑袋蹭了蹭林凡的腿。
泰勒问道：“林凡，咋啦？二哈这么快回来了，是没找到英布吗？英布难道不在家？”
“不。”林凡摇了摇头，“二哈已经把英布干掉了。”
泰勒：“？？？你确定。”
林凡点头：“我确定。”
“……林哥，你确定没啥用啊，咱们想交任务，必须提供证据，比如能证明杀死了英布的视频、图片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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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泰勒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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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瞬间明白了二哈的意思，它是想让林凡下到地面上去。
林凡和泰勒从房子上跳了下来，这时候，二哈跑到了一个垃圾桶后面，用爪子扒拉出来一个毯子团成的包裹，对着林凡和泰勒摇头晃脑。
泰勒惊疑不定：“二哈，这包裹……你包的？？”
二哈一咧嘴，模样像个憨憨，嘿嘿傻笑。
“赶紧把包裹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林凡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泰勒依言解开了包裹，里边是两个人头，其中一个正是英布，另外一个是个女人，如果忽略那双瞪圆的眼睛和脸上的鲜血，还挺漂亮。
这女人应该就是小翠，根据二哈传递过来的模糊念头，这英布和小翠当时似乎在……滚床单？！
泰勒：“……”
他抬头看了看二哈，又低头看了看两个人头，再抬头看了看二哈，暗道这狗莫不是成精了吧！？
林凡：“别愣着了，拍照，把人头扔垃圾桶里，咱们撤。”
“噢噢。”泰勒立刻掏出来相机拍了照，然后把人头重新包起来，往垃圾桶里一扔，和林凡走出了小巷。
大路上，林凡和泰勒背着故意做旧的双肩包，如同普通路人一样随意走着。
雷和苗青去打探情报，绝对没有这么快，所以林凡和泰勒也不急着赶回去。
泰勒忍不住感慨道：“这任务比我想象的轻松多了啊，多亏了二哈。”
二哈听到有人夸它，高兴的摇头晃脑。
林凡微微一笑，二哈这是越来越聪明了。
突然，前方传来了骚乱。
砰砰——
有枪声传来，而且似乎交战的双方在往两人这边跑来。
林凡眉头一皱：“有人在打斗，躲一下。”
说完拉着泰勒躲到了墙边，不想节外生枝
嗖~
两人刚躲好，一道人影突然从大路上跑过，速度如风，是武者。
林凡看着这个人的后背，发现是个女人，身材很不错，更重要的是，林凡竟然感觉这背影有些熟悉。
嗖~
第二个人影紧随其后，也是个女人，她手中握着枪，显然刚才那“砰砰”两声就是她放的。
两个人影消失在了前面的拐角，林凡瞳孔猛地一缩，他突然记起来了那个熟悉背影的身份。
竟然是她？？！
“泰勒，走，跟上去，那个被追的我似乎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