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嫂忙热情的招呼马春花进来,拉住手就在客厅里介绍,一时所有的目光就聚焦在她身上,她脸皮不算厚,一下就热起来,在大表嫂的指引下,一一向亲戚们问好。《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陈安乐的大姨是市委组织部副部长退下来的,还兼了园林局局长,做人属于很纠结那种,既想贪,却又不敢贪,还死要名声那种。大表哥的工作都没给找关系安排好,大表哥初中毕业还是顶外婆的班进的工艺厂,做的雕刻师傅。

    就连外婆去世,她也强硬要求不要设灵堂,勉得市委有人说闲话。头天去世,第二天就火化了,勉强在火葬场开了个小型的追悼会。而陈安乐在桂青中学被人欺压,陈母找她,她也没帮忙调换工作。

    家中有事也是只管出张嘴,说的话都很酸,做事呢,却没半点行动力。

    就是陈安乐那时快推进火化炉时,陈母发现他动了,她还嫌烦,让快些推进炉里,这要再快些,陈安乐就要活活被烧死了。

    所以这隔了大半年再见她时,陈安乐是很不舒服的。

    但他跟大表哥关系还好,大表哥大表嫂都是那种安平喜乐的平常老百姓,也没因为母亲做官而得到什么好处。

    小辈的来得人很少,还就是小姨家的大表弟。

    那浑小子初中就因为砍伤人,被人满市追杀,最后不得不跑到义乌去了,混了十年跑回来,手上都是伤,衣服要脱光了,那背上屁股上还有几处刀疤。

    如今二十九了,还在一个小区里做物业保安。没有女朋友,前两个月被朋友骗去北京做传销,差点没回来。

    小舅家的孩子,陈安乐的小表弟呢,没来参加聚会,他一个人在家,有遗传糖尿病,病了十几年,一年多前并发症的关系眼睛瞎了。

    要没人带他,连门都出不了。小舅住他女朋友家,也没能贴身照顾。

    陈安乐把东西一放,就听大姨说:“山区的啊,这户口还是农村户口吧?”

    他顿时不喜,户口这玩意儿以他的身家要办不就是随时的事,拿这个来问人家,算是啥?

    马春花性格好,也不懂话中的险恶,就点头说:“是啊,我全家都是呢。”

    大姨就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淡笑了下。

    陈安乐瞧着不舒服,就拉马春花过来,跟大表哥大表弟斗地主。

    “安乐哥,你命挺好的啊,被发配到山里还能把嫂子给捡出来,真是好本事。”

    大表弟眼睛瞅着马春花的脸蛋,嘴里含着根烟,带着几分嫉妒的说。

    “我本事要不好,能做你哥,炸不死你。”

    扔下一对大小鬼,大表弟一愣,这局牌又输了,脸色就有些难看。

    “你这叫老牛吃嫩草,知道不知道?嫂子要不是老实,能被你骗上?人家要找男人,也是找年纪差不多的,你都大了一轮了……”

    “关你屁事!”

    陈安乐斜他一眼,这小破孩想找事是不是?成天在街头混,是不是想早点投胎做人了?

    大表弟脸皮一抽,倒没敢说啥话,他年纪比陈安乐就小两岁,初中时刚在外头跟人混,回来跟陈安乐吹嘘,那时的陈安乐个性可不像上班时那样低调,上去就两巴掌,当着亲戚的面,一脚把他踹翻,吓得他以后见了陈安乐就低头。

    也就前年才从义乌回来,隔了十年,这再见陈安乐,也不那么怕了。可被他一瞪,就又想起小时候的事来。

    大表哥出来打圆场:“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打牌。”

    “就是,宁涛,人家春花喜欢安乐,那是人家的事,干你什么事?你多嘴做什么?”大表嫂也出来说。

    宁涛就低下头,眼睛倒老往马春花裙下瞅。

    陈安乐不喜的一皱眉,马春花按住他的手背,摇摇头。

    那边陈沪宁也心头有火,大姨那帮人,老在说马春花农村人啥的,又说农村人习惯不好,随地吐啖,还在城里爱惹事,好些案子都是农村人做的,还说那些卖淫的都是农村人。

    “说这些做啥,安乐好不容易找个女孩,我看着就喜欢,要嫁要娶是我陈家的事,干你们什么事?”

    陈母拉住陈沪宁,大姨就瞪眼了。

    “咋个?还不能说了?安乐姓陈,还不留了咱裴家一半的血?”

    “就是,二姐夫,是,安乐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女朋友,可咱这不也是为你家着想?这要是那边的农村人都过来走动,那你家能装得下几个人?”

    小舅一火,陈沪宁更火大,这狗日的上个月还跑陈家来哭呢。都五十的人了,小表弟病了十几年,那并发症又不是一下出来的,他也没说找个事情做。

    离婚后,就这里找个女的,那里找个女的,成天往女人家里住,吃软饭。

    要动手术没钱了,就跑亲戚家来,老大的男的,哭得眼睛肿得跟个桃子似的,拿钱给他,他动了手术,那边病还没养好,他就周末跟着一帮老男人老女人去徒步。

    这边帮他说着去跳蚤市场摆个地摊,进货啥的,也都帮他找好了,也央着个老手带他,他却放人家鸽子,说约好人去徒步。

    他还有脸说陈安乐?

    “你家大,人来了,我让他们去你家住!”

    陈沪宁急眼了,把麻将往桌上一拍,就吼道。

    那边宁涛在笑,他巴不得吵起来,大表哥大表嫂看了眼就想上去劝。看小舅那张快抽筯的脸,估计也要暴走了。

    马春花有点着急:“你不去劝劝?”

    “劝个啥,我爸又没说错,这帮亲戚除了大表哥大表嫂,都是自私鬼,咱俩的事干他们屁事,硬要插嘴。我都没说啥农村户口啥的,他们说个屁。”

    陈安乐安然的抽着牌,一个红桃a扔下去。

    天塌不下来,那帮人跟大姑那边不同,跟邢沐然董再兴也不一样,都是纸糊的老虎。大姨退下来后,这人走茶凉,都两年了,往年还有人上门送些土特产,现在嘛,屁影子都不见一个。

    陈安乐倒想去碰碰大姨,大表哥大表嫂跟大表弟宁涛都没提示,大姨是做过官的,怎么也得有个响吧?

    思索着,那边已经消停下来,就剩下搓麻将的声音,大姨拉着小舅坐下来,屁都不敢放。

    “春花,要不换换手?你去吃些粉。”

    瞧马春花牌运不了,输了一百多了,大表嫂就说,往厨房一指,说那里有买的米粉,只要往热水里一捞,再加上卤水叉烧酸笋就能吃了,要不想吃这个,还年糕和粉条。

    马春花看到盛情难却,虽然在陈家吃了些,肚子还没装够,就起身去厨房。

    “听说苏智出事了,安乐哥,”宁涛突然说,“那小子跟个工人追踪个初中生,女的,去她家里,想要把人家给奸了,结果,人家找了个人过去,把他脸打破了,那工人手都被打断了,你知道是谁吗?”

    他在街上混,自然消息快,宁智比他小七八岁,可也是在街头打滚的,这事一下就传开了。

    “我哪儿知道,”陈安乐冷笑道,“怎么?你也想学他?找个未满十六的初中生去玩?是不是想进去蹲了?”

    “不是,我就问问,你跟大勇哥不是发小吗?”宁涛被他一笑心头就发毛,咋个这回瞧见陈安乐,跟以前不大一样了,连大表哥也是这样的观感,总觉得他有点变化。

    “他是活该,啥事不好干,要去找初中妹,还好没做成,就被人打伤了,这要做成了,苏燕飞一家就过个苦年吧。等过完年就去牢里看他好了,我跟大勇说过了,苏智那家伙,就是个屡教不改的顽固分子,留着就是个祸害,早日赶出门早安生。省得以后出大事。”

    宁涛闭嘴不说话了,这话里话外说的是苏智,也是在指着他,他哪能听不懂。

    大表哥徐飞咳嗽声把牌合拢说:“我跟你嫂子要去商场买件东西,你们玩吧,三个人也能斗吧。”

    那边马春花还在吃着粉,嘴里含着东西,模样别提多可爱,陈安乐就把牌一扔,也不打了,上去把碗接过喂她。

    “都是人呢……”

    “怕啥,还怕人瞧呢,张嘴。”

    瞧她樱桃小嘴张开,含着米粉嗖进去也是一种乐趣。

    那边亲戚都瞧过来了,看得眼热得紧,特别是宁涛,拳头握着,真恨不得上去替陈安乐。

    马春花俏脸通红,别扭的吃着粉,嘴里还没嚼完,就又递上来,她嗔怪的横了陈安乐一眼,就把碗推开,拿纸巾擦了下。

    嘴唇红润得亮闪,一时整个客厅都光彩四射起来,连大姨那种人也都叹气摇头,农村人就农村人吧,这模样,就是海底来的,那都能接受。

    陈安乐把碗放下,就过去要替大姨打牌,手背推了推大姨的胳膊,立时听到叮的一声:“发现生存技能经商,f级笼络人才,是否吸收?”

    “吸收!”

    笼格人才的技能算是比较稀有的一种,陈安乐仅在韩广吟身上发现过,不过那是d级的,没办法吸引,这次是f级的,一吸引进去,脑中顿时像电影般出现操作技能方式,心头顿时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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