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来虎跟花婶都愣住了,这时间点还来要冰水?

    胖婶晚上没睡着,太热了,这院里也没按空调,衣玲那种冷脸孔的能睡着,她一到这秋老虎快来的时节,就不容易睡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毕竟人有些胖,容易出汗,炕上又硬,身上粘乎起来,更难睡。

    开冰箱又忘了冰水,这跑去老井那打水,也太远。水缸里的水也都是热的,喝几口不解渴,就硬着头皮想来花婶这买水。

    想着都是乡亲,顾甜甜又去住校了,拍醒她也没啥。

    陈来虎回来的时候就想过去找胖婶,可衣玲住她院里,去拍门吵醒衣玲,那就有得瞧了,说不定那心火就被她那冷眼冷语给浇灭了,才干脆来找花婶。

    反正跟花婶大家都是两厢情愿,早日晚日都他娘一回事。

    可没料到胖婶会来拍门,看花婶跑去水缸舀水洗下边,就先走到走廊那蹲着。

    花婶穿好衣服才去拆门板:“你咋来了,这都多晚了。”

    她还揉着眼,假装才睡醒的模样。

    胖婶先抬头往里瞅了眼,才说:“有冰的矿泉水吗?来两瓶大的,我解渴。”

    “有是有,你渴成这样,缺男人缺的吧?”花婶瞪她。

    这刚弄完,浑身没力的躺在磨盘上休息呢,就急匆匆的跑出来,心情糟糕得很。

    胖婶就笑:“是啊,我缺男人,花家的,你不缺是吧?我刚在外头都听到了,你跟谁在弄那事?”

    花婶一惊:“你可别瞎说,我那是在用小黄瓜……”

    “小黄瓜还能说话?”胖婶接过水,拧开盖先喝了两口,这全身都凉下来了,“你放宽心,我又不是那大嘴王婆,我能到处说这事去?你就跟妹子说说,那是谁家的?”

    谁家的?花婶猜到胖婶可能没听出是陈来虎,就堆出笑说:“还能是谁,就赵庄那个赵猫嘛,他不就长个跟庙里的金刚似的,我就猜他那下边也壮实,把他勾过来了……”

    “我不信,他那下头能有多壮实?”胖婶探头往里瞧。

    花婶急忙挡住她:“很壮实,比那丝瓜都大。你别瞧了,你是不是也想跟他弄?”

    “胡说,我哪里想了……”胖婶犹豫着说,“我跟你说,陈来虎那下边才大,赵庄的人你也刚勾搭,也不怕被咱村的男人给打断腿了。”

    捧着两瓶水,胖婶走了,她刚就隐隐约约听到男人说话,想着花叔还没回家,这晚上还能是什么男人,花婶肯定是做那红杏出墙的事。

    她说是赵猫,胖婶不大确定。

    “她咋知道你那玩意儿大?”花婶叉着手走到陈来虎跟前。

    “她用过呗,”陈来虎站起来,那东西就在裆那摇晃,“婶子,你以为我就你一个女人?”

    花婶沮丧的低下头,她跟陈来虎做这事,有一半都想着沾他这村支书儿子的光,这陈来虎要女人多,那她能排上几号?胖婶从哪跟她比都强出一截吧。

    花婶有了危机感,看陈来虎还在那抽烟,就走过去,将衣服一掀,把奶、子弄出来,就去蹭陈来虎的脸。

    弄得陈来虎差点被烟呛着,还以为她又想来了。

    “等我回回神,我这又不机器,想来就能来。”

    “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拿胸蹭我脸做什么?”

    陈来虎不明白了,我这还抽着烟呢,你也不怕烫着你胸。

    “你除了胖婶,在咱村还有多少女人?”

    陈来虎嘿嘿一笑,这才知道花婶在想啥,到底是有阅历的女人,这危机感就是强,不像那些黄花闺女,没了就没了,再找就成了。

    “没多少,这事你也甭打听了,让你知道胖婶就不是好事……”

    花婶急道:“我要不打听明白了,我这晚上都睡不好。”

    “有啥睡不好的,你原来想让顾甜甜嫁我,那不就是因为我爸是支书,好有个靠山吗?我就给你句话,有人欺负你,你找我。成了吧?”

    花婶这才心情平复了些,但弄得陈来虎没啥心情了,将烟一扔就走了。

    才走出外面,就被胖婶给逮着了。她要水的时候是没瞧见陈来虎,就看到个烟头在闪,走出来才留意到那辆摩托。

    知道陈来虎今天去县中报告骑的就是这辆赵桥的摩托,就在外头等着。

    “死来虎,回来也不找我,去弄花婶那骚狐狸……”

    胖婶嗔怪的掐他,他就笑:“她还骚狐狸,跟婶子你一比,还差着点呢。”

    “那你还找她?我比不上她了?”

    陈来虎将考虑到的情况跟她说了,她才消气了些,跟着提醒他:“你可以翻墙啊,你爬墙不是挺厉害的?”

    “翻墙也有动静,你那边能翻的墙就靠着衣玲那屋,要翻墙吵醒她,比拍门吵醒她那更是解释不了……”

    “你老想着解释做啥,上次她不都撞见了吗?”胖婶奇怪了。

    “咳,就是因为上次撞见了,再闹一回,那她对我印象就更差了。”

    “哦……可她今天回县城了!”

    “靠,我哪知道!”

    陈来虎全身都郁闷了,这都叫啥事嘛,要知道她回县城,他还啰嗦什么,一准就跑胖婶那去了。苏燕子今天也没回来,胖婶就一个人住。

    “算了,说这做啥,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养足精神去找我。”

    胖婶又问他要不要冰水,陈来虎摇头,她就提着水回家了。明天还要早起,鱼塘就要快要灌水了,还要去靠阳山那弄些水鳝苗。

    将摩托车推到院里支好,陈来虎就回屋睡觉去了。

    听到隔壁有灯响,接着是陈风波问:“是不是那小子回来了?”

    “管他呢,赶紧做咱们的事,你不能做半套就跑了。”

    这是陈来虎他妈赵秀梅的声音,接下来就是床板在响。闲炕硬,陈风波那屋还有张床,上头还有席梦思床垫和凉席。

    陈来虎无奈的扯起毛毯盖住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隔天是被赵秀梅给唤醒的,说他那摩托停院里正当中,挡着陈风波吃早餐了。瞅着这做娘的精神奕奕,他就无话可说,凌晨快一点做那事,这才七点钟就起床弄早餐,真是老而弥坚啊。

    陈风波也是一脸神清气爽的,吃了一张烙饼就说要去村委会,还大声嚷着要加紧上马扶阳草项目,要带领陈村致富,让赵庄那帮孙子瞧瞧。

    “你瞧你爹,这项目还是你给找出来的,他倒像是他的功劳了。”

    陈来虎倒不介意:“反正我还得装傻,我跟我爹也没啥好分的。娘,我出门了。”

    塞了个包子就骑摩托去找胖婶家,胖婶还没睡醒,昨晚灌冷水灌多了,拉了一晚上稀,到四五点才睡下去,来开门还打崴子。

    陈来虎一瞧没法弄了,骑车去鱼塘那瞧了几眼,就接到苏燕子的电话,说林胖子让他过去,王药王中午就到他那边。

    “快到了,可不能让人家等。”

    苏燕子拉他就往楼上走,这边春耕种业的办公楼就在厂区里,几个化肥厂的中间,会客室在四楼。被她的胸压得舒服,就伸手要摸,苏燕子赶紧闪开:“这是在公司,别乱来。”

    “那你还拿胸弄我?”陈来虎不悦说。

    “我这是……不挽你了,前后走吧。”苏燕子想说挽着你没啥,你抓胸就不对了。

    到会客室她就让陈来虎先到沙发上坐着等,转头去找林胖子。

    “小陈来了啊,”林胖子来得很快,掏出包烟就滑过去让陈来虎抽,“老王他马上就到,咱俩先说说别的事。”

    “啥事?”陈来虎点了根烟问。

    “你跟燕子的事……”

    啪嗒,烟就掉地上了,陈来虎看差点烧了地毯,忙捡起来,看着满脸红晕的苏燕子,就讪笑:“林叔,我跟燕子……”

    “唉,燕子算我跟她姨带大的,算我半个女儿吧,你呢,年纪跟她差不多,我看,交往也合适。但你们得好好交男女朋友,你要敢对不起燕子,我饶不了你。”

    这,这都叫啥嘛,这苏燕子也真是,这事也能跟林胖子说?

    “是,都听林叔的。”陈来虎答应得很痛快。

    大家都知根知底的,也不用问家底啥的,就闲聊了几句,林胖子还打趣的问陈来虎喜欢燕子哪一点。

    “都喜欢,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哪样都喜欢。”

    这话太肉麻,林胖子听得大笑,苏燕子举起粉拳捶他,心里可美得像灌了蜜。

    说着话,王药王就来了,跟林胖子不一样,他瘦得快前胸贴后背了,年纪跟林胖子相仿,都是四十多岁,个头还高,比陈来虎就矮两三厘米,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这就我跟说的陈来虎,咱黑水县定江镇陈村新上任的陈支书的儿子,我那毛病就他帮治好的……”

    王药王就嗯了声跟陈来虎握手,眼神中透着讶异。

    药医不分家,他玩药的,医术也不差,林胖子那肾气不足的毛病,要将养起来也是能救,但要花几年的工夫了,没想到陈来虎那方子一上,这就快好了。

    他再说有个古方能弄强效壮阳药,王药王才信了。

    他这次过来,就想把这方子弄到手。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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