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兰那屋是不能住了,徐二愣子回来铁定得找过去,让人守着不是个事。《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就将她安排去杨家院子那,胖婶也没啥意见,就叮嘱陈来虎说:“她住那成,让她没事把屋都打扫打扫,清洁下,整治得好些。”

    丁小兰满口答应,下午拎包袱过去,就拿扫帚扫起来。

    陈来虎陪着她说了会话,就跑回家去了。

    赵秀梅在那做酸枣糕,说这能解暑,灶上还炖着一大锅的绿豆汤。

    “去你胖婶那抓只鸡,晚上隔壁乡的领导要过来咱家吃饭。”

    “隔壁乡?云渡的?”

    陈来虎愣了下:“姓啥?”

    “云渡的,姓韩。”

    不会是那韩彩仙的爹吧?

    琢磨着要不让刘雪静把相机给拿过来,交给他处理?还是等他来了再说?

    “还不快去,杵这做啥?这雨才停了,这都几点了,得赶着把鸡炖上,让人家来吃个好的。”

    “人家说啥也是副乡长,稀罕这个吗?”

    陈来虎跑去胖婶那抓了个只走山鸡就跑回来,大门那就听到个豪爽的笑声。进去一瞧,就瞅见个穿着蓝西服白衬衣还打了领带的中年人在和陈风波说笑,模样跟韩彩仙有两三分相像,低头转进灶房,将鸡交给赵秀梅,就站在气窗那往外看。

    “陈支书啊,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次来找你,为的就是靠阳山那些扶阳草……”

    这好事传得快,陈村要跟王氏制药要搞药草种植的事,一下就在定江和云渡传开了,特别是云渡,虽说没打听到价格,可听说那药草是从靠阳山那边移植过来的,当下就怒了。

    事前咋就没听说那里有什么珍惜的药草呢?那王药王咋就没找上门来呢?

    还要移植过去,这就在原来的地方种不成吗?

    这下便宜都被定江占去了,那云渡呢?就眼睁睁的瞧着药草被弄过去?

    这简直是挖墙角啊,你姓王的好歹是有头脸的,这种事做得出来?

    让云渡乡更气的是,陈村这边做的事,这叫啥事?这是人干的事?云渡跟定江的关系可不算差啊,有财大家发不成?你有啥发现,大家就一起干嘛,还偷偷摸摸的搞这种小动作?

    韩凌山这次来就为的这事,收购药草的价格他还不清楚。

    但就看原来陈村那片荒山都改名叫向阳山了,还带着全村老小一起干,收了草籽在那种,指着秋天草长的时候再卖一回,就猜到这赚头不能小了。

    跟陈风波能谈好合作更好,谈不好,哼!

    韩凌山连太子星都敢查,才不会在意陈风波想啥。

    “这扶阳草是能做一种古方壮阳药的主要药材,但是呢,那药方在我手中……”

    陈风波瞅着韩凌山面不改色的喝茶,就笑说:“韩副乡长,那靠阳山不都租给春耕种业了吗?”

    不提还好,一提更气。

    这春耕种业也跟陈村这边沟壑一汽,帮着将那整座靠阳山给租了下来,合同都签好了,这边才开始移植,动作大了,乡里才发现不对劲。

    可再赶着去调查出问题来,那都晚了。

    人家早就移植了大半的过来了,剩下那些,听着说也要在秋收的时候都割了送到县里王氏制药那边去。

    气归气,偏偏那春耕种业更动不得,它在云渡这边也租种了好些地。这一年下来光是租金都要给各村好几百万,要是惹恼了它,林胖子一句话说今年推迟不给了,那要出大问题。

    但是……药方的事,韩凌山倒没听说过。

    “药方是你发现的?”

    “算是吧,我在县里一个地摊那买书,书里夹着的,我已经让人去市里找专家鉴定过了,绝对超过三百年的历史……”

    好狗命!韩凌山心里暗想,但也不会对陈风波的话太相信,什么专家鉴定,这就是个本科生,混了七八年也能出来做个专家。

    专家的成色早不如以前了,就是……这陈风波也不像会读书的,什么地摊买书,你买的是地摊上的小黄、书吧。

    大家心知肚明,也不说破。

    可王药王能看重这药方,还能收那扶阳草,就表明药方有价值。

    但那扶阳草原来是长在云渡乡地方,不能就这么让陈村把钱都赚了。

    “老陈啊,咱也都算是黑水人,土生土长的,这扶阳草,你瞧着,大家能不能都发发这财?”

    “这个嘛……”

    陈风波摸着下巴想,这种东西,按陈来虎说的,就向阳山那一片种的就足够了,每年种了割,割了种就好,云渡这要掺一脚,价格会不会下来?

    “您是韩叔叔吧?我是韩彩仙的同学,我叫陈来虎。”

    看陈风波难做决定,陈来虎就从灶房走出来,向韩凌山自我介绍。

    “你是老陈的孩子?”韩凌山瞧着他就眼睛一亮,挺高大壮实的孩子,又听他提到韩彩仙,脸上就浮起笑容,“你也在县中念书?”

    “他刚插班进的县中,在三班,韩副乡长的女儿是在……”

    “五班。”

    倒也说不上是同学,可都在县中念高三。

    “韩叔叔,前天有个人到学校去找韩彩仙的麻烦,她差点被那人绑架了。”

    “什么?!”韩凌山青筯暴跳,他脾气不算太好,在乡里开会拍桌子是常事,能力倒是有,可就这脾气的关系,才到四十来岁才做到副乡长。

    “好像是叫啥,太子星的,韩叔叔,我们都吓死了。”

    陈来虎拍胸口,韩凌山脸色当即一变:“哼,他敢向彩仙动手,行啊!”

    “韩副乡长,那个太子星是谁?”

    陈风波问道,韩凌山被陈来虎这一通打岔,心头火起,挥挥手不耐烦的说:“这事老陈你先考虑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这饭我下回再来吃。”

    瞧他风风火火的离去,陈风波拎小鸡似的将陈来虎摁在椅子上,问他那个太子星的事。

    陈来虎半真半假的说了遍,陈风波就皱眉:“你好好念书,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没韩凌山在吃饭,酸枣糕也做好了,陈来虎就用它加绿豆汤吃了个半饱,炖鸡也没吃,就跑花婶那边去了,他倒想起桩事来。

    为了那壮阳药的事,他跑药店,那啥的用品店里打了好几转,就发现个东西。

    顾甜甜要明天才回来,花婶一人在家,陈来虎抱着盒子翻墙进去,她听到动静,就拿起根木棒把门拉下来,走去后头。

    “那个瞎眼不要命的,敢来我家偷东西,老娘抓了,小心腿都保不住……哎呀!”

    陈来虎偷摸到她身后将她拦腰抱住,那木棒掉到地上,咣当一响,花婶就要喊。

    “叫啥,是我……”

    “你咋来了?”

    花婶有点欢喜又有点不舒服的瞪他眼。

    做这事心里总是觉得愧疚,对不起花叔。

    花婶不像李桂花那样的,家里的有毛病,又不像胖婶,那是先守活寡后守死寡,还有丁小兰,那是陈来虎要帮她治病,至于宁嫣赵倩云,那都是弄着玩的。

    花叔没毛病,就是最近年纪稍大了,次数和质量上不去了,可还能应付着。

    就是在外头打工,人没回来,花婶旷得慌,陈来虎那家伙又了得,又因为陈风波是支书,才一时迷了心窍,跟他做了那乱、伦的事。

    想着就觉着对不起花叔,虽说那天是骚情得紧,可一码归一码,回过头,就后悔了。

    陈来虎这再过来,还将她拦腰一抱,手往她胸上抓,还用力得紧,掐得都走样了,心头是一跳,可理性告诉她,这一次就够了,再来,她可不敢,也不想。

    屁股蛋子被那东西顶着,身体有点烧,按捺着生理反应,硬将陈来虎给推开。

    陈来虎现在也是绣花枕头,被胖婶和丁小兰都榨干了,跑过来瞧着花婶,脑子一晕,就先想占点手头便宜,真要上战场,也是个样子货。

    “婶子,咋了?这得了好处转头就不认账了?”

    “来虎,算你婶子求你成不?那天的事忘了吧,咱就像当没发生过,你别来找你婶子了,你婶子,也不会跟你再做那事……”

    白天还想着陈来虎,可想归想,真人在面前,她就绷着脸,表示真不会再跟他胡来。

    陈来虎不是那种喜欢强人所难的人,花婶那胸就垂了些,年纪也稍稍大了,这种年龄段的,试过一次就行了,要真让他没事就来跟花婶做那事,他也觉得不成。

    “婶,你当我是来跟你做那事的?你想岔了,我在县里瞅了有个电动的家伙,你要使起来,比那小黄瓜带劲,还不怕有刺啥的……”

    陈来虎将盒子打开,将那玩意儿给拆出来递给花婶。

    花婶啥样人,一瞧就懂了,脸上微红,却是心头一喜:“电动的?插电就能用?”

    “你找个有插座的地方,我帮你弄。”

    花婶白他眼,想了下就带他进里屋去了。

    只要没玩真的,那就没啥。炕头旁就有插座,原来是用来插台灯的。

    将那东西往插座上一插,花婶捧在手中,就瞅着那金蛇狂舞般的东西,心跳加速。

    陈来虎以为她不会使,想着店员教过,就拉着她躺下:“我来帮你,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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