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麻姐这样说,东方朔心里立即一暖。《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唉,老了,真是老了。”心里被暖得软软的,东方朔便不自觉地说了软话。

    “你少来呵,别这又胡说。”麻姐立即斥责地说。

    金子也不爱听这个,于是她也立即跟着说:“吼他的时候你可不老,你都把他吓到了。吼完了,又装弱,什么人呵你。”

    金子这样一反水,麻姐立即听明白了,于是她恼怒地说:“呵,刚才你很威风是吧?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管了。”

    两个人这样一攻击,东方朔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于是立即说:“得,我怕了你们了,我躲还不行吗?”

    说完,东方朔赶紧往外走。

    麻子一见,还想说什么,金子却拉住了她。于是,麻姐和金子便看着东方朔走了。

    看着老东方走远了,金子怕麻姐还说什么,她便赶紧说:“他真后悔了,就别让他难堪了。”

    麻姐真不是随便的人,她叫周平川小老公不是她兴奋了胡叫,她是当真的,麻姐还真觉得周平川是皇帝的命可以有三宫六院多少妃嫔,而且她还把自己当成了周平川的人,可是,老东方也是自己人而且和周平川有着很深的关系,所以麻姐虽然向着周平川,可也不能太偏心眼,于是看了看金子,麻姐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

    既然不再和老东方算账,那边还有一堆事,麻姐对金子点过头后,便赶紧去查看。

    金子心里有数,于是便没动。

    看了一圈,见该做完的都做完了,没做完的还有人在做,麻姐便回到金子身边坐下,拿起杯子喝水。

    一见麻姐闲下来,金子便又凑上来说:“怎么样,那小子,还行吗?”

    金子知道麻姐对这事是很认真的,所以无论是从姐妹的角度还是从女性的角度,她都是很上心的,于是一定要问。

    麻姐脸一红,说:“你自己上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别问我。”

    麻姐一向是大方的,所以这样的回答很反常。

    麻姐反常了,金子便更有兴趣了,特别还看到麻姐的脸红了,金子的好奇心便更重了,于是她笑着说:“嘿嘿,我看出来了,你舒服了。你是不是心里特满意?”

    麻姐真是不好意思了,虽然问话的是金子,是自己的老朋友,可是她还是挺不好意思的。不过,麻姐到底是强大的,于是她立即以攻为守地说:“是不是老东西好久不弄你你也想了?想了你就上去弄,别跟我这里过干瘾。我在这里盯着,你去吧。”

    边说,麻姐还边用手推着金子。

    金子虽然老实,可是麻姐的反常表现实在太让她好奇,于是她不理麻姐的推搡,还是继续问:“哎呀,你别闹,好好跟我说说,他是怎么弄的?哎,他会弄吗,我真想不出来呀。”

    知道金子虽然老实,可要是她真粘上你,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所以还就得说,于是麻姐不再回避,而是干脆地回答说:“他能不会弄吗?有两姐姐呢,傻子也能被教会吧?!”

    麻姐这样说,金子不由得“呵”了一声。

    看到金子这样,麻姐立即放开了,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其实,麻姐也想和人分享,只是她还没有回味过,所以她需要时间回味,现在,被金子盯着了,她便只能一边回味,一边往外说。

    “小男孩儿还真得姐姐教。他这两姐姐也真好,教得真不错。”麻姐先是感叹道。

    这回金子明白的很快,当然也是麻姐和金子无话不说,于是金子没有再问而是伸手在麻姐身上摸了起来。

    麻姐明白,便没拒绝,任由金子摸。

    摸了几下,金子便说:“你真软了,来了不止一次吧?”

    麻姐却得意地说:“我哪里待了那么久?就一次。”

    金子肯定不信,她也是有经验的,于是她又在麻姐身上摸。

    麻姐没说瞎话,所以她任由金子摸。

    又摸了一通,觉得麻姐身上真是软了很多,于是金子便说:“我不信,你都这么软了,怎么会一次?我不信。”

    女性被弄软了真是很不容易的,特别是麻姐这样很壮的,因为许多男性上了床只是自己爽,很少顾及女性的感觉,不说别的,有的男性喜欢排在外面,于是自己爽的时候,就不管同伴是在什么状态,立即就抽出来。此时,如果同伴正要到达顶点,那个一没不但很难受,更是很受折磨,所以女性肯定不喜欢,甚至会影响到她对这事的兴趣。可是相反,如果让女性有了**,女性的身体就会有一个强烈的反应,比如因为兴奋身体会僵直,当然**过后出过反应就会软,而且软的程度和兴奋成正比。

    当然,最关键的是,有过**后,女性舒服了她们便会更加喜欢这事,甚至上瘾。

    金子有过了**,而且上瘾了,她自然知道女**后的反应,而且她了解麻姐,两个人在这方面又有过交流,她自然知道麻姐身体的反应,甚至能从麻姐身体的反应,倒推出她在床上的状态。麻姐身体都软了,金子自然是不相信她只来了一次。

    麻姐真是很开心,于是她便很有兴致地说:“那你说,我来了几次?”

    想了想,金子伸出三根手指,说:“最少三次。”

    金子既是猜测,更是推测,从麻姐的身体软了的程度上的推测。

    金子说的时候,不仅竖着三根指头,她还不停地晃动着这三根手指,以示她坚信麻姐和周平川来了三次。

    这样猜,是金子从麻姐身体的反应上进行猜测,可是金子知道麻姐不是那么好搞的,所以她不太相信周平川会这么强,于是虽然竖着三根手指并晃着,可是她的脸上的表情,却是疑惑的。

    “不会吧,这小子这么强?”虽然做出这样的推测,可是金子有疑惑便又马上问道。

    “就一次。”麻姐说完,得意地一笑。

    一次有三次的享受效果,麻姐自然是特别得意。

    看着麻姐的得意,金子相信了,可是她真是想不明白一次为什么会有三次的效果,于是金子傻傻地看着麻姐。

    不用看表情,麻姐就知道金子想不出来,于是她便又得意地一笑说:“就一次,舒服的时间长。”

    “时间长?”金子还是没有理解,于是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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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子的不解及反问,让麻姐一下便想到了自己**时的感觉,于是她的脸又是一红,同时说:“嗯,就是时间长,让你跳呵跳的,跳起来没完;还飘呀飘的,太舒服了。”

    金子真是不明白了,所以她没有注意听麻姐的描述,于是便又问自己想听而麻姐又没说到的。

    “他怎么会的,他这么小?我还是不明呀。”金子老实地说。

    麻姐事先也没有想到,可是体验过,她就明白了,于是她便对金子说:“当然是她们俩调教的啦?要不我说她们俩不错呢。”

    金子一下明白了,而且认同,金子便满意地说:“怪不得呢。我说他再聪明,也不会这个,不然他还不神啦。”

    麻姐很认可金子的话,便说:“可不是,男人和女人一样,在这事上,也得有人调教,光说是不行的。”

    “嗯。”金子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又跟着说,“真不错,这小子,谁得到,谁有福气。”

    麻姐认可自己的说法,也认可麻姐的说法,金子又有了这样的感叹。

    金子这样说,麻姐便有想到了,于是又说:“就是。要不早先男人结婚前,去先找一个结过婚的女人睡。不然,就瞎弄,等到搞明白了,媳妇也弄坏了。”

    麻姐说的是真的,许多地方至今还有这样的风俗,只是这样的风俗大多是存在于乡间,而且是相对闭封的地方,因为这是传统。和其他传统的东西一样,越是传统的东西,越多保留在相对闭锁的地方。这种事情实体书也有人写过,比如获过茅盾文学奖的《历史的天空》里就写到,蓝桥埠的梁大牙,在娶亲前就先去找小媳妇水蛇腰嘿咻。

    当然,麻姐虽然真的是够传统,可是她毕竟不是乡下人,所以她知道这些不是知道乡俗,而是因为经历过,懂了。

    “可不是,要不男人都喜欢娶小。”这回金子到是明白得快,于是她立即跟话道。

    麻姐也赞成,说:“嗯,就是。会了,再找一个没弄过的,一调教,就能调教出会玩的,这样就有了乐子了,活着也就有想头、有滋味了。”

    金子认同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忽然就不说话,因为她们各自想起了心事。

    金子到底是想着麻姐刚弄过,于是她便很快收回了心思,说:“你累了,歇着吧,我先去干活了。”

    麻姐听了,便说:“没事儿,难得舒服一回。他也没用他们的修炼,没伤我。”

    听到麻姐这样说,金子便又说出了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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