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学,短时间内,陈逍不去了,他能教的一些东西,大致都教了,有些东西,短时间内他也想不起了,觉得没啥可教的,于是告诉皇帝,自己不去宫学了。

    皇帝也没有为难他。

    反正又给了陈逍新任务。

    陈逍离开皇宫后,就去了户部。

    本来户部尚书至少就跟陈逍不对付,还因为陈逍要接待使节的银子,和户部尚书直接闹翻。

    这次,皇帝让他在户部整几个贪官,以儆效尤,那他还是挺乐意的。

    毕竟,上次的那些被他抄了一份的账本上,就已经记载了不少户部官员贪污的情况了。

    现在,结合原本的证据,想收拾几个户部的官儿,那可真是轻而易举。

    所以,陈逍再调查一点儿贪污的证据,别说弄几个户部的官,就是把户部尚书弄了,也不难。

    所以,回到户部后,陈逍就开始去看一些账本。

    户部尚书也贼,可能也是担心陈逍会看一些账,把户部许多账本都收起来了,陈逍没权力去看。

    但是,金部司的账,他可以看呀!

    让小吏拿来金部司的账本后,陈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些账,基本上为商税、盐税、铁税、茶税、香税……

    这些税五花八门,陈逍看起来都颇为头疼。

    一边是这些税的细明账目,一边,陈逍看着收了的税银的账目。

    两边对比,很难发现有什么问题。

    但是,看着看着,陈逍看到最新的盐税账目记录时,发现不对劲了。

    因为他看到了自己家盐业交的税了。

    陈逍给自己家盐业起的名字,是最狠盐业。

    因为这半个月来,盐业每天都是几百两银子的进账,所以税,也是一天几十两银子。

    半个月下来,交税大概在五百两银子左右。

    但是陈逍看了一下账本上,关于最狠酒楼的交税账目,居然写得是一天三两银子。

    这么久,最狠盐业才交五十两银子的税。

    这明显就不对!

    自家盐业交了多少税,他能不知道?

    “果然有问题啊,而且,居然在记账上,就有问题。交了五百两的税,记了五十两,税银记录……也是五十两,难怪看了半天,这两本账都对的上!”

    陈逍脸色难看,心里很生气。

    这尼玛,是贪污到了他头上呀?

    他的盐业很赚钱,按照龙国规定,交税十个点,百分之十,半个月交了五百两。

    这钱,交给朝廷的,作为赋税,该交。

    但是,老子交了,你他妈给老子贪了?

    这陈逍能忍?

    你贪人家也就算了,贪到他头上,这不是打他的脸?

    何况,他自己就是户部金部司主事,这金部司管税收的事,他也算是管税收的官员之一啊。

    自己管这个,丫的,别人还在他的领域,把他贪了?

    陈逍气的呀,差点把账本撕了。

    只见他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大喝:“来人!”

    话音落下,几个小吏进来,都紧张的看着他。

    陈逍说:“这盐税,是谁收的?”

    “回主事大人,是咱们金部司的郎中和员外郎大人收的!”小吏开口。

    陈逍哼了一声:“他们不知道,这最狠盐业,是老子的?”

    “这个……”小吏摇头:“我们……不清楚……”

    陈逍把账本拿着,直接就离开了主事堂,去了金部司大厅。

    金部司大厅里。

    金部司郎中和员外郎两个主官,那叫一个惬意,喝着茶,旁边还有小吏打着扇儿,还放着西瓜等水果,别提多舒服。

    陈逍进来,看到这场景,更火大了。

    这两个滚蛋,贪税钱,还这么舒服,陈逍如何能忍?

    于是几步上去,一下子把两人面前摆着茶杯水果的桌子给掀了。

    砰的一阵响,把两人吓得立马睁开了眼,就看到了怒气冲冲的陈逍。

    紧接着金部司郎中怒喝:“陈主事,你做什么?”

    “就是啊,发什么神经?吓我们一跳!”员外郎也开口。

    陈逍冷哼一声,把手上两个账簿丢在另一个桌子上,说到:

    “二位,给我解释一下,这盐税,为什么不对!”

    金部司郎中年纪五十多,他把账本拿过去看了看,对陈逍说:

    “哪儿不对?这税务细明和税金都对的上,哪里有什么问题?”

    陈逍冷笑一声说:“是嘛?这个最狠盐业,你们确定,半个月才收了五十两这么点?”

    “有什么问题?这些买盐的,半个月有五百两的营收,很厉害了,已经算是不少盐业里,收的比较高的税金了。

    而你,居然说半个月才收了五十两这么点?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郎中冷冷的说着,说完后,还一脸不悦。

    陈逍深呼吸一口气说:“是嘛?你们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当然,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帝都盐商无数,但半个月营收五百两,交税五十两的有几个?你还嫌少?”员外郎也开口,嘲讽的对陈逍说到。

    陈逍微眯着眼睛说:“你们收税之前,有没有打听过这家盐业是谁的?”

    “为什么要打听?帝都盐业那么多,都要打听?只要是正规的,只要是交税,有什么问题?”金部司郎中质问。

    陈逍说:“意思就是,你们不知道,最狠盐业是谁的?”

    员外郎哼了一声说:“当然不知道,区区一个盐业……等等……最狠盐业?最狠?”

    “我手下,有一个最狠酒楼!”陈逍淡淡说。

    这一刻,员外郎和郎中猛地互相对视,随即一起看向陈逍。

    “你……最狠盐业是你的?”

    陈逍冷冷的看着两人说:“没错,是我的!所以,二位,还准备把我当傻子糊弄嘛?”

    员外郎和郎中都有些尴尬,随即郎中开口:“误会,这里面有误会!”

    “误会?”陈逍冷笑一声说:“贪污这种事,还能有误会?”

    “陈主事,别说的那么难听啊,什么贪污不贪污的,肯定是账写错了!”员外郎开口。

    陈逍说:“那是不是,这些账本上,其他的税,也写错了?”

    “陈主事,你什么意思?”郎中眉头一皱,脸色不好看了。

    陈逍看向郎中说::“我说,我怀疑,你们贪污的可不止我的盐税,所以接下来,我会按照账本上的盐商,一家一家的问他们交了多少钱,若和账本不符,你们两个,就等着死吧!”

    郎中和员外郎脸色阴沉无比,随即郎中开口:“同衙为官,何必如此呢?你说是不是?”

    陈逍冷笑一声:“你们都贪污到我头上了,还好意思说……同衙为官?”

    “你非要如此?别忘了,我们二人,是你顶头上司!”员外郎开口。

    陈逍哼了一声说:“顶头上司?你看我弄不弄的死你们就完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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