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晚恩怒气冲冲地快要上出租车的时候,商宗鹤加快了步伐,一把将她拽了过来,然手顺手把门关上。

    司机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们一眼,说了句“神经病”后,开车离去。

    江晚恩想甩开他的手,却无能为力,只能气急的喊:“商瑾余,你放开我,你到底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

    “跟我走。”商宗鹤冷着面阔拽着她往回走。

    江晚恩不想听他的话,将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了两只脚上。

    商宗鹤回头看了一眼,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抗在了肩头,动作利索又轻松。

    江晚恩吓了一跳,粉拳惊吓的锤他的后背,形同挠痒痒,半分威胁力都没有。

    “要是再乱动,我就把你摔在地上!”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过去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这么死心眼。

    江晚恩知道他干得出来这事,于是立马安静了下来,但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商宗鹤将她塞进副驾驶位置上,替她扣好安全带后,怕她偷跑,冷声警告:“不准动!”

    江晚恩咬紧了后槽牙,不甘心的踹了一脚车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等他上了车后,江晚恩终于忍不住怒声发问。

    商宗鹤沉着脸,修长干净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脚底用力,薄唇淡淡吐出几个字:“带你去秋后算账。”

    直到车子驶入大道,周围的建筑物越来越眼熟,江晚恩才意识过来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要去找江巧巧!?”

    商宗鹤绷紧了下巴,对她后知后觉的反应力颇为无奈。

    江晚恩怔了怔,看见他冷冽的眸子,问:“你想怎么做?”

    过了好久,商宗鹤才将脸转过头,黑眸深邃如寒潭,“交给你。”

    江晚恩一愣:“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说你没义务帮江巧巧收拾烂摊子,那好,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你想怎么做,全听你的。”

    这算是补偿?

    可是这同样也是把她往火里推啊!

    在江家她哪儿有什么话语权,江建宁不反过来让她帮江巧巧说句好话也就算了,她亲自出面教训江巧巧,怕不是找死!

    江晚恩摇了摇头,不打算趟这片浑水,聪明到:“你别把得罪人的事甩过我,是你自己被江巧巧下药,跟我可没关系!”

    商宗鹤睨了她一眼,语气不咸不淡:“可是帮忙善后的,可是嫂子你啊!”

    一提起这事,江晚恩脸唰的一下又红了,从手边抽了一张纸巾揉成团,朝他丢了过去“你闭嘴,我说了让你别再提这件事了!”

    她从脖子到脸,再到耳根,都染上了红晕,羞的不要太明显。

    商宗鹤没想到她脸皮这么薄,在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角,敷衍道:“嗯,我尽量。”

    江晚恩瞪着他威胁:“不是尽量,是必须,这事你要是告诉别人,商瑾余,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他突然极其配合她,歪着脖子:“刀在抽屉里。”

    江晚恩直接回了他一个字。

    “滚!”

    抵达江家住宅,江晚恩不愿意下车,甚至在离还有一百米的时候,就提议让他在路边随便找个地给她放下去,商宗鹤当然没听她的话,甚至对她的提议充耳不闻。字

    江晚恩无语,他是非得拉她下水是不是!

    商宗鹤下了车,绕过车头,贴心的替她打开车门,下巴微抬:“下来。”

    江晚恩死死的抠着安全带,白眼都快翻在天上了。

    “商瑾余,你故意的吧,你要找江巧巧的麻烦你别带上我啊,怎么说我也姓江,你说一会儿我是站着你这一头,还是站在江巧巧那一头,我看你真正想教训的人不是江巧巧,是我吧!”

    商宗鹤没想到她考虑的这么细致,他还以为她现在脑子里只剩下脑浆了,见她这么反抗,也不打算再逼她,俯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蓝牙耳机,因为动作突然,吓得江晚恩呼吸一滞。

    他给她戴上一只,说:“进去之前,我会给你打电话,一会儿不管听见什么,还是有什么不满,耳机上告诉我,没让你进去之前,乖乖的待在车里,知道了吗?”

    他不期然的温柔语气,烧的江晚恩原本褪下去的红晕又浮在了脸上,心脏像是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感觉话里都说不利索了,只能干点头。

    商宗鹤勾了勾唇,满意的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转身离开。

    等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江晚恩才长长的吸了口气,她一边扯开领口,一边用手扇了扇风,然后眨着眼睛将空调的温度调低。

    草,怎么突然这么热!

    手机铃声如约而至的响起,江晚恩调整好呼吸过后,指腹一划。

    江巧巧昨天跑回家里后,吓得六神无主,睡不着觉。

    一家人听到她不光是计划没成功,还引起了商瑾余的怀疑,更是连带着心惊胆战,三人着急的围在一起,商量对策,但是讨论了一晚上,却半点办法都没想到,急的江建宁是焦头烂额,一晚上连抽了好几包烟。

    江建宁恨铁不成钢,嘴里叼着烟,一边说,烟灰一边抖在了地上:“你啊你,亏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没想到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现在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江巧巧吓得捂着脸哭,昨天她已经够丢人的了,谁会想到那男人克制力这么好,她都脱光站在他面前了他还不为所动,简直太伤她的自尊心了。

    宋惠兰也在哭,不光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也为了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祸事而担忧,但是看见江建宁这么骂江巧巧,下意识的替江巧巧开脱:“你说她有什么用,是不是你那药不行,别什么事都怪在巧巧身上,她也尽力了,昨天她哭着回来你不是没看见!”

    江建宁急的原地来回走,将烟扔在地上,重重的踩了踩:“怎么可能,那两包东西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巧巧,你跟爸说句实话,你真的给他下了吗,亲眼看见他喝得?”

    江巧巧哭着喊:“爸,我没骗你,我真的给他下了,亲眼看他喝进肚子里的!”

    “那他们怎么就都没得手呢你说!”额头青筋暴起,怒斥声响在客厅里,吓得江巧巧哭声愈发大了。

    “那他们怎么就都没得手呢你说!”额头青筋暴起,怒斥声响在客厅里,吓得江巧巧哭声愈发大了。

    江建宁听的头疼,不耐烦道:“行了别哭了,现在哭还有什么用,赶快想个办法,这……这样吧,趁商家现在还没找过来,咱们赶快跑,找个地方躲一阵子,兴许商瑾余就忘记了!”

    “这能行吗?”宋惠兰问。

    “不行能怎么办,我就这一个办法了,快点,你们母女俩赶紧上去收拾东西,我马上定机票!”

    宋惠兰点点头,扶着江巧巧起来:“走巧巧,快跟妈上去收拾!”

    江巧巧哭的走路都看不清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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