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事,巡捕也会抓一些青联社的成员当作警告。

    陈天就不用再为之伤脑筋了,他相信这点事余老八和周德忠会处理好。

    早饭过后,林婉清驾着她那宝马去了公司。

    林婉茹躺在沙发上追着剧。

    陈天就同往常一样,洗碗,拖地,洗衣服。

    当然,两姐妹的贴身衣物是轮不到他洗的。

    陈天走到两楼,进了林婉清房内。

    一阵幽香扑鼻而来,令他有些心神荡漾。

    看着屋外阳光明媚,陈天想替林婉清晒一下被子。

    当他抱起被子,床上的枕头不小心被带到了地上,枕头底下藏着的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映入陈天眼帘。

    陈天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婉清,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会对你做出不轨的事情?就算我想,你以为凭这把小破刀就能杀得了我?”

    陈天看到林婉清枕头底下那把水果刀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婉清一定是怕自己晚上对她图谋不轨,一旦得逞,她会毫不犹豫的将水果刀刺向我,看来婉清的性子还挺烈,陈天心想。

    猜测没错,林婉清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陈天刚来到别墅的那些日子,林婉清无时无刻不在提防着他。

    为了更有安全感,还特地让陈天住在一楼的保姆房。

    这把水果刀也是陈天第一天来到她家的时候,就准备好的。

    因为两人已经领了证,就是合法夫妻,如果陈天真的要对林婉清做了那种事,也不用背负罪名。

    林婉清怕就怕的这一点。

    所以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枕头下面藏把水果刀那样才睡的踏实。

    不过好在这两年陈天并没有对林婉清做出任何伤害。

    相反的,陈天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洗衣做饭,拖地晒被,简直比保姆还贴切。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婉清渐渐的放松了对陈天的警惕。

    她几乎都快忘了枕头下面还藏着把水果刀。

    陈天捡起掉在地上的枕头,依旧放在了原处,覆盖住那把用来防着自己的水果刀。

    抱着林婉清的被子走向了二楼阳台。

    干完一切家务,陈天出了门。

    他决定去余老八家走一趟,看能否替他患病的女儿医治。

    如今余老八已经臣服,他为了青联社的兄弟甘愿赴死,陈天对于余老八的为人还是比较认可的。

    陈天打算能帮他一把就帮一把吧。

    再说一个年轻女孩坐着轮椅,生活又不能自理,实在是太可怜了。

    不管是对于余老八的佩服,还是对于他女儿的同情,陈天决定尽全力医治余老八的女儿。

    陈天对于自己的医术还是相当有自信,在医术造诣上,他还没服过任何人。

    当然,除了他曾经遇到的那位高人。

    陈天步行到别墅区内二单元一栋门口,正是余老八的家。

    门口两名青联社的手下将陈天拦了下来。

    他俩昨晚没有去帝豪至尊酒吧,自然不会认识陈天。

    一名手下说道:“这位小兄弟,有什么事吗?”

    陈天说道:“我找余老八。”

    手下没有让路,说道:“八爷吩咐过,今天谁都不能进去,请回吧。”

    陈天忘了留余老八的手机号码,眼下也无法联系到他。

    对着这名手下说道:“麻烦你通传一声,跟余老八说陈天登门拜访。”

    这两名手下没见过陈天,更不会联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昨晚在帝豪至尊酒吧放倒他们青联社近千人的高手。

    余老八是谁?他可是姑苏市道上的头号人物,谁见了他都会尊称一声“八爷”。

    陈天一口一个“余老八”,这两名手下早已有些怒气。

    眼前这个年轻人不过是二十出头,他有什么资格直呼八爷的名讳?

    况且今天有医生在为他们的小姐治病,余老八吩咐过,在小姐治疗时,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两名手下铁了心的不会让陈天进这道门。

    那名手下顿时来气,大声喝道:“听不懂人话是吗?老子让你立刻马上就现在乖乖的滚蛋,这里可是青联社八爷的家。”

    说话之际,瞪大了眼紧盯着陈天,似乎要将他吞了。

    青联社的人说白了都是些混混,素质这种东西跟他们搭不上边。

    他们认为只要亮出“青联社”的招牌,姑苏市谁都会给些薄面。

    可是陈天并不买账,不由得令两名手下很是恼怒。

    陈天看到这名手下说话不太客气,但他并没有生气。

    不知者不罪,不要踩了自己的底线就行。

    陈天缓缓道:“我是来替你家小姐治病的,赶紧去通报一声,别耽误了治疗。”

    这名手下上下打量了一番陈天,突然笑出了声。

    平复了一下情绪,对着陈天说道:“我说,你可真逗。你才多大年龄,就有能力医治好我们小姐?看你这模样,也不过二十出头吧,大学毕业了没?”

    绝大部分人对医生水平的推断就是根据他们的年龄,尤其是中医。

    年纪越大,医术就越高。

    这种想法也是有一定依据的,年龄大的医生接触过的病人肯定比年轻医生多的多,临床经验相比之下也丰富的多。

    各路名医都治不好他们小姐,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医生他凭什么?

    不会是来招摇撞骗的吧?

    尼玛这胆子也太肥了,竟然敢骗到青联社八爷头上来。

    两名手下同时想到了这点。

    也更加坚定了不能让陈天进入这道门。

    陈天很是无奈。

    正当陈天犹豫要不要进门之时,身后传来“吱呀”的一声。

    那是汽车的急刹声。

    陈天和两名八爷的手下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他们身后。

    出租车司机开车都是那么疯狂。

    一名大约七十多岁的老者从出租车内走出,身上还背着一个精致的木质医药箱。

    不难看出,此人是一名中医。

    陈天打量了一番这名老者,只见他双鬓斑白,脸色红润,步履稳健,整个人显得很是精瘦,也很精神。

    唯一的不足,是老者的左臂有些异常,别人看不出,陈天一眼就能发现他的左臂因为曾经受过伤,导致有些不灵活。

    正常人走路,手臂都会随着双腿前后摆动,而这名老者将他的左臂弯于腹部前,俨然是不想太过用力。

    而且老者的左臂几处穴位,都有刚刚针灸过的痕迹。

    陈天由此判断出,老者的左臂应该是伤后无法彻底治愈,只能靠一些简单的治疗缓解时常发作的疼痛。

    两名手下看到老者的一瞬间,朝他弯了弯腰,说道:“俞老,您来啦,快请进。”

    说话的同时还作了个“请”的手势。

    两名手下对这位俞老的态度和陈天相比,简直是大相径庭。

    俞老微微点头示意,缓缓朝大门走去。

    陈天听到两名手下称老者为“俞老”,这位俞老又是一名中医,他便联想到此人也许就是南派的俞沛栋。

    中医界分为南北两派,南派治病以针灸为主,而北派擅长汤药治病。

    两者不相伯仲,各有所长。

    一直以来,南北两派的中医谁也不服谁。

    陈天为解心中疑惑,朝着俞老说道:“莫非老先生便是南派的俞沛栋?”

    俞老闻言,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陈天,说道:“这位小友认识老夫?”

    还未等陈天开口,其中一名手下说道:“俞老,不要理他,他就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这小子说他也是一名医生,来替我们小姐看病的,我看呐,就算他是医生,他连俞老十分之一的水平都不到,俞老,您还是快些进去吧,张院长也在里面。”

    俞老没有接话,一脸祥和的看着陈天,微笑道:“这位小兄弟目光如炬,眉清目秀,一副大富大贵的神态,怎么会是招摇撞骗的神棍?老头子我学过些看相的本领,应该不会有错。”

    “不知这位小友怎么认识老夫的?”

    俞老这话,算是承认了他就是俞沛栋。

    陈天点了点头,觉得这位俞老也非泛泛之辈,说道:“你是一名中医,他俩又称呼你为俞老,最关键的是你的药箱可不是普通的药箱,只有南派的高层才会用金丝楠木制的药箱,不仅如此,药箱上面还会刻有一把壶,寓意为悬壶济世。我猜的对吗?”

    陈天之所以知道这些,那是因为他曾经遇到的那位高人同样拥有一个和俞老这样的药箱。

    不同的是,那位高人的药箱四周还镶了金边,他也是南派的一名中医。

    只不过这位高人再三叮嘱过陈天,不能将他的行踪告诉他人,陈天当时无法理解,不过这也无关紧要,那便不说就是了。

    俞老听到陈天的话,哈哈大笑道:“小友猜的不错,老夫就是俞沛栋,不知小友如今在哪家医院高就?”

    陈天回道:“俞老,我没有行医资格证,所以不在任何一家医院工作。不过,对于医术我还是略懂一二,今日前来,也是为了替余老八的女儿治病。只可惜这两条看门狗太不识趣,硬把我当成了骗子。”

    两名手下听到陈天言语间中伤了他们,顿时来气,怒道:“小鸡崽子,尽然敢骂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你特么不知道我们是青联社的人吗,不知道这里是八爷的家吗?容不得你这个小鸡崽子在这放肆。”

    说话间,两人同时撩起了袖子,手臂上栩栩如生的龙型纹身暴露在旁人眼里。

    这是要准备动手了。

    一旁的俞老一脸的无奈,尴尬的看着两名正摩拳擦掌朝陈天走去的手下。

    这种场面,可不是他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中医能控制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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