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弗斯的策略成功了，他彻底的弃用了拉加隆多和托尼阿伦，控卫位置来回轮换的，是埃迪豪斯和老将萨姆卡塞尔。”
别的不说，凯尔特人的板凳深度是让人羡慕的。
埃迪豪斯，前一个赛季在篮网场均8.4分的主力替补；萨姆卡塞尔，半个赛季前快船的主控。
季后赛首轮到分区半决赛前四战，埃迪豪斯和萨姆卡塞尔都坐了板凳，只捞到一点垃圾时间的出场。
如果不是隆多和托尼阿伦被点艹了，这俩怕是要坐板凳一直坐到季后赛结束。
最冤最不甘的就是萨姆卡塞尔，在快船首发打得好好地，协议解约，底薪加入，为的就是那座金杯。
可现在，落后的凯尔特人想要逆转，还得卡塞尔自己发挥，说好的抱大腿呢？
末节，作为领先的一方，凯尔特人当然是没有任何改变的。
而作为落后的一方，山猫也没有改变。
毕竟落后不大，三分之差，完全可以接受，甚至可以忽略。
就这样，第四节的开场，和前三节没有任何的不同，比赛仍然焦灼的，像是便秘一般的往下进行。
空空荡荡的北岸花园没有一丁点的嘈杂声，更别提欢呼声、嘘声、呐喊和咒骂了。
哐哐哐的打铁声却一直在响，比分也一直没拉开。
镜头不时地给到场边，萨姆文森特一脸淡定，里弗斯却很急躁，不断地站到场边，指挥攻防。
比分一直拉不开，他当然应该着急。
大比分落后的是凯尔特人，他们现在正站在悬崖边，一着不慎，那就是万丈深渊。
而比分紧咬，给凯尔特人的感觉就是，掉入万丈深渊的威胁一直存在。
“弃用拉加隆多和托尼阿伦，对凯尔特人的进攻提升的很显著，但相应的，防守端凯尔特人也漏出了更多的机会……”
隆多、托尼老师守强攻弱，埃迪豪斯、萨姆卡塞尔攻强守弱，凯尔特人把重心放到进攻端，就必然会导致防守势弱，除非他们有一个像李恪这样的，攻防一体的球员。
随着比赛的进行，里弗斯渐渐平息了他的挣扎。
因为他发现，挣扎也没用，再多的强调，再多的调整，再多的指挥，得到的结果也只有一个，他们打进一个，转头山猫也会打进一个，他们防住一个，转头他们也会投丢一个。
局势也就这样了，好在，凯尔特人一直都是领先的。
从末节开场的73比70，到五分钟后的81比77，一直领先的凯尔特人，至少是距离这场比赛的胜利更近的。
“山猫应该也没别的招了，这比赛，差不多就这样了。”
里弗斯默默的做出判断，但他并不知道，另一边，萨姆文森特一直掐着表。
“时间还没到，时间还没到……”
看台的包间里，乔老板沉默着。
比赛的上半场，他还和维克格罗斯贝克有说有笑的，到了下半场，局势焦灼，这场比赛唯一的几个现场观众，也就开始紧张了。
维克格罗斯贝克其实还好，早在这场比赛开打之前，他就失去了信心，不再奢望他的球队能够获胜。
所谓期望越低，这失望就低，相应的，紧张感也没那么强烈了。
乔老板不同，他期待着球队能够干掉凯尔特人，这场比赛就晋级。
可现在，局势不太明朗，甚至有些灰暗。
“这比赛，看着不妙啊……”
乔老板暗自摇着头，却又暗暗安慰自己：“输了就输了，再打一个主场也不错，那可是三四百万美元的收入啊……”
又过了两分多钟，85比80的比分，山猫的回合。
掐着表的萨姆文森特，却径直走到场边，叫了个颇有些突兀的暂停。
“这个时间的暂停，萨姆文森特是要调整什么吗？”
比赛维持着一个相同的节奏，已经维持了一整场比赛了，肯尼史密斯和巴克利都认为，这比赛，已经不会再有改变了。
但现在，萨姆文森特突然的暂停，告诉所有人，不，改变是一定要有的！
球场上，李恪迈着欢快的脚步，走到了场边。
萨姆文森特拿着战术板，看着李恪：“是不是可以开始了，谢尔顿？”
“当然，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李恪点了点头，坐到了板凳上。
接着，他就看着萨姆文森特，调兵遣将。
“戴奎恩，你上场，换下沙克，接下来，我们的打法就只有一个重点，跑……”
隔壁的板凳席，里弗斯一脸疑惑：“汤姆，你说他们想干什么？”
回答里弗斯的是锡伯度的摇头，没人知道，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三分钟时，山猫叫了个暂停，意欲何为。
猜不到对手的想法，凯尔特人也就没什么调整的余地了，里弗斯再一次发挥了他擅长的。
看着已经回到场边的队员们，里弗斯指了指头顶的记分牌：
“85比80，我们现在领先5分，而比赛只剩下最后三分钟了！”
“三分钟之后，我们就将迈出1比3落后大逆转的第一步，相信自己，我们能够做到这一点。”
“就像保罗说的那样，1比3落后不是末日，只要逆转，我们就还是那支横扫美职篮的超级凯尔特人！”
“……”
暂停结束，激动、兴奋、战意蓬勃的凯尔特人主力五人踏上了球场，下一秒，他们的表情变得错愕。
“戴奎恩库克换下了沙克，山猫这是……？”
肯尼史密斯和巴克利的脸上满是问号，但显然，山猫的换人已经完成了，事实已定，不会再有改变了。
“从高到矮，山猫居然排出了一个贾瑞德杜德利、杰拉德华莱士、谢尔顿李、戴奎恩库克和阿伦艾弗森的五小阵容？”
自爆这个词又要出口了，肯尼史密斯却忍住了，因为这支山猫已经给了他很多很多的惊讶和意外，似乎各种不可能的事情，都能够在山猫面前，成为可能。
他不敢妄下定论了，决定先看一看。
场边，里弗斯也一样，皱了皱眉，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看看五小山猫怎么打吧，开球了，阿伦艾弗森接到了球。”
老艾接球，边线开球的李恪冲到场上，李恪给老艾挡了一个，拆开之后立刻往里走。
凯尔特人的防守是有些混乱的，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对位了。
杜德利守底角，戴奎恩·库克在弧顶左侧，挡拆的李恪和老艾在中路，就连华老二，也在中距离位置，没有深入。
KG直接顶了出去，帕金斯犹犹豫豫的，看着空位无人盯防的华老二，也只能是拉出去了。
就这样，李恪的一个挡拆，老艾得到空间，加速冲了出去。
没有KG的协防，也没有帕金斯的护框，他无人可挡的冲到了篮下，抬手一抛……
唰——！
“五小全部拉开，几乎每一个在场的山猫球员都有覆盖半个球场的射程，山猫的独特策略似乎是取得了成功，他们逼迫着凯尔特人，放弃了他们的链式防守。”
“82比85，比分的差距迫近到了3分。”
场边，里弗斯皱了皱眉：“换联防吧？”
锡伯度点了点头：“只能联防了。”
但他们没有动作，两双眼睛盯着球场上，在他们看来，山猫的五小，防守端必然爆炸。
五小阵容，首先要面临的问题就是，谁去顶帕金斯？
老杜站了出来：顶就顶，谁怕谁。
反正也就一吃饼都吃不利索的蓝领，顶不住他还能翻天不成？
谁去顶KG？李恪站了出来，这组对位，自然是无人质疑的。
剩下的对位，就和G4第三节一模一样了。
面对这样的防守对位，凯尔特人打得很精明。
他们把球交给雷阿伦，靠着雷阿伦的突破吸引夹击，接着把球做给了帕金斯。
这就瞄准了山猫这套阵容的两大空当，帕金斯却让他们失望了。
“篮下，肯德里克帕金斯，顶开贾瑞德杜德利的上篮……”
哐当——！
“没进！”
果然，吃饼都吃不利索，这帕金斯，给他空当又如何？翻不了天的。
防下帕金斯的老杜捏了捏拳头，想要挥舞，但紧接着，他听到了队友的呼声：
“反击反击！”
华老二抢下了篮板，五小的重点就是抢下篮板后的反击了，老杜听到这记呼声，立刻转身，冲了出去。
“山猫反击了，五箭齐发……”
一秒过后——
“已经结束了，山猫的反击势头已经无法阻挡了！”
五人瞬息而至，包围了前场。
退防的皮尔斯顶住了华老二，雷阿伦盯住了老艾，最后，埃迪豪斯挡在了老杜面前，李恪和戴奎恩库克却空的不能再空了。
持球的华老二很清楚他该如何选择——
“杰拉德华莱士的传球，谢尔顿！三分！”
唰——！
85比85，比分猛烈的跳动，暂停之后，一阵地一反击，山猫已然是打平了比分。
看台上，乔老板捏着拳头挥舞了一下。
身侧，虽然已经不抱希望，维克格罗斯贝克却还是皱了皱眉。
他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丹尼安吉，安吉点了点头，接着，维克格罗斯贝克就把头转了回去，似乎，这两人已经完成了一波私底下的交流。
球场边，里弗斯预感到了不妙。
起身，扫了一圈板凳席，先叫了暂停。
“暂停了，凯尔特人也暂停了，这一次，里弗斯的反应够快的。”
场边，里弗斯扭头问了一嘴锡伯度：“莱昂还是格伦？”
“我选格伦。”
于是，暂停下来，里弗斯叫起了板凳上的菜鸟大前锋，格伦戴维斯。
暂停之后，凯尔特人换人了，格伦戴维斯换下帕金斯，一个不算对位的换人，却很有针对性。
“格伦戴维斯？”
李恪皱了皱眉，这一次，他和解说席上的肯尼史密斯、巴克利意见相同，里弗斯的反应有点快了。
末节最后时刻，他们的确不需要想这想那的了，只要是能帮助球队得分的调整，那就都是好调整。
就这样，和前一个凯尔特人的进攻回合没什么两样，雷阿伦先单打，接着把球送到篮下，一对一，格伦戴维斯碾压了老杜。
“格伦戴维斯，他的篮下脚步很漂亮，一个转身，勾手……”
唰——！
“球进了，凯尔特人又领先了！”
场边，这回轮到萨姆文森特皱眉了。
“格伦戴维斯？这怎么防？”
现在，他是真的羡慕里弗斯，手里的牌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这都到了比赛的最后了，里弗斯又掏出了一张新牌，这谁顶得住啊！
篮下单挑打进，攻防转换，山猫的回合了。
李恪倒是没想那么多，回到进攻端，把那该死的球打进去就行了。
可阵地战，五小的优势一下子就没了。
“凯尔特人祭出了联防，山猫的五小一直在奔跑，却没有行之有效的打开缺口的办法……”
最后，李恪接到了球。
“谢尔顿，他接到了球，时间不多了，中距离拔了一个！”
哐当——！
篮下，KG抢下篮板，球权易主了。
“策略失败了啊……”
李恪皱了皱眉，五小很美好，但现实很骨感。
事实就是，五小太超脱这个时代了，一两个回合或许还能打一个出其不意，有所收获。
但时间一久，对手只要反应过来，五小的优势立刻就会荡然无存。
回到了防守端，凯尔特人还是老路子，君子雷单突，找格伦戴维斯，大宝贝接球又一个单打，这回，老杜险之又险的顶住了。
当篮下，李恪捡下篮板，没有任何犹豫的叫了个暂停。
“萨姆，不行了，我们得换回去了。”
李恪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老鲨换回去。
萨姆文森特却咧嘴神秘一笑：“不换怎么样？”
“？”
李恪疑惑了一下，萨姆文森特来了一句：“心理战。”
李恪一下子就懂了。
“那就不换！”
嗡的一声，计时器轰鸣，暂停结束。
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山猫没有任何的换人，凯尔特人却先换了。
“帕金斯换下了格伦戴维斯，凯尔特人又换回去了！”
山猫的进攻，阵地战，五小还是没有任何的优势。
老艾却靠着李恪的一个挡拆，冲出去急停中投出手，唰的一声，扳平了比分。
转头，凯尔特人的回合，里弗斯苦笑着：“暂停？”
锡伯度点头：“不然呢？指望肯德里克的单打吗？”
嘀的一声！
这回轮到解说席上的肯尼史密斯和巴克利了，两人抹了把脸：“这比赛的最后阶段，都快成暂停大战了。”
“还好，两队各自只剩最后一次暂停了，暂停大战应该打不下去了。”
别的不说，凯尔特人的板凳深度是让人羡慕的。
埃迪豪斯，前一个赛季在篮网场均8.4分的主力替补；萨姆卡塞尔，半个赛季前快船的主控。
季后赛首轮到分区半决赛前四战，埃迪豪斯和萨姆卡塞尔都坐了板凳，只捞到一点垃圾时间的出场。
如果不是隆多和托尼阿伦被点艹了，这俩怕是要坐板凳一直坐到季后赛结束。
最冤最不甘的就是萨姆卡塞尔，在快船首发打得好好地，协议解约，底薪加入，为的就是那座金杯。
可现在，落后的凯尔特人想要逆转，还得卡塞尔自己发挥，说好的抱大腿呢？
末节，作为领先的一方，凯尔特人当然是没有任何改变的。
而作为落后的一方，山猫也没有改变。
毕竟落后不大，三分之差，完全可以接受，甚至可以忽略。
就这样，第四节的开场，和前三节没有任何的不同，比赛仍然焦灼的，像是便秘一般的往下进行。
空空荡荡的北岸花园没有一丁点的嘈杂声，更别提欢呼声、嘘声、呐喊和咒骂了。
哐哐哐的打铁声却一直在响，比分也一直没拉开。
镜头不时地给到场边，萨姆文森特一脸淡定，里弗斯却很急躁，不断地站到场边，指挥攻防。
比分一直拉不开，他当然应该着急。
大比分落后的是凯尔特人，他们现在正站在悬崖边，一着不慎，那就是万丈深渊。
而比分紧咬，给凯尔特人的感觉就是，掉入万丈深渊的威胁一直存在。
“弃用拉加隆多和托尼阿伦，对凯尔特人的进攻提升的很显著，但相应的，防守端凯尔特人也漏出了更多的机会……”
隆多、托尼老师守强攻弱，埃迪豪斯、萨姆卡塞尔攻强守弱，凯尔特人把重心放到进攻端，就必然会导致防守势弱，除非他们有一个像李恪这样的，攻防一体的球员。
随着比赛的进行，里弗斯渐渐平息了他的挣扎。
因为他发现，挣扎也没用，再多的强调，再多的调整，再多的指挥，得到的结果也只有一个，他们打进一个，转头山猫也会打进一个，他们防住一个，转头他们也会投丢一个。
局势也就这样了，好在，凯尔特人一直都是领先的。
从末节开场的73比70，到五分钟后的81比77，一直领先的凯尔特人，至少是距离这场比赛的胜利更近的。
“山猫应该也没别的招了，这比赛，差不多就这样了。”
里弗斯默默的做出判断，但他并不知道，另一边，萨姆文森特一直掐着表。
“时间还没到，时间还没到……”
看台的包间里，乔老板沉默着。
比赛的上半场，他还和维克格罗斯贝克有说有笑的，到了下半场，局势焦灼，这场比赛唯一的几个现场观众，也就开始紧张了。
维克格罗斯贝克其实还好，早在这场比赛开打之前，他就失去了信心，不再奢望他的球队能够获胜。
所谓期望越低，这失望就低，相应的，紧张感也没那么强烈了。
乔老板不同，他期待着球队能够干掉凯尔特人，这场比赛就晋级。
可现在，局势不太明朗，甚至有些灰暗。
“这比赛，看着不妙啊……”
乔老板暗自摇着头，却又暗暗安慰自己：“输了就输了，再打一个主场也不错，那可是三四百万美元的收入啊……”
又过了两分多钟，85比80的比分，山猫的回合。
掐着表的萨姆文森特，却径直走到场边，叫了个颇有些突兀的暂停。
“这个时间的暂停，萨姆文森特是要调整什么吗？”
比赛维持着一个相同的节奏，已经维持了一整场比赛了，肯尼史密斯和巴克利都认为，这比赛，已经不会再有改变了。
但现在，萨姆文森特突然的暂停，告诉所有人，不，改变是一定要有的！
球场上，李恪迈着欢快的脚步，走到了场边。
萨姆文森特拿着战术板，看着李恪：“是不是可以开始了，谢尔顿？”
“当然，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李恪点了点头，坐到了板凳上。
接着，他就看着萨姆文森特，调兵遣将。
“戴奎恩，你上场，换下沙克，接下来，我们的打法就只有一个重点，跑……”
隔壁的板凳席，里弗斯一脸疑惑：“汤姆，你说他们想干什么？”
回答里弗斯的是锡伯度的摇头，没人知道，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三分钟时，山猫叫了个暂停，意欲何为。
猜不到对手的想法，凯尔特人也就没什么调整的余地了，里弗斯再一次发挥了他擅长的。
看着已经回到场边的队员们，里弗斯指了指头顶的记分牌：
“85比80，我们现在领先5分，而比赛只剩下最后三分钟了！”
“三分钟之后，我们就将迈出1比3落后大逆转的第一步，相信自己，我们能够做到这一点。”
“就像保罗说的那样，1比3落后不是末日，只要逆转，我们就还是那支横扫美职篮的超级凯尔特人！”
“……”
暂停结束，激动、兴奋、战意蓬勃的凯尔特人主力五人踏上了球场，下一秒，他们的表情变得错愕。
“戴奎恩库克换下了沙克，山猫这是……？”
肯尼史密斯和巴克利的脸上满是问号，但显然，山猫的换人已经完成了，事实已定，不会再有改变了。
“从高到矮，山猫居然排出了一个贾瑞德杜德利、杰拉德华莱士、谢尔顿李、戴奎恩库克和阿伦艾弗森的五小阵容？”
自爆这个词又要出口了，肯尼史密斯却忍住了，因为这支山猫已经给了他很多很多的惊讶和意外，似乎各种不可能的事情，都能够在山猫面前，成为可能。
他不敢妄下定论了，决定先看一看。
场边，里弗斯也一样，皱了皱眉，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看看五小山猫怎么打吧，开球了，阿伦艾弗森接到了球。”
老艾接球，边线开球的李恪冲到场上，李恪给老艾挡了一个，拆开之后立刻往里走。
凯尔特人的防守是有些混乱的，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对位了。
杜德利守底角，戴奎恩·库克在弧顶左侧，挡拆的李恪和老艾在中路，就连华老二，也在中距离位置，没有深入。
KG直接顶了出去，帕金斯犹犹豫豫的，看着空位无人盯防的华老二，也只能是拉出去了。
就这样，李恪的一个挡拆，老艾得到空间，加速冲了出去。
没有KG的协防，也没有帕金斯的护框，他无人可挡的冲到了篮下，抬手一抛……
唰——！
“五小全部拉开，几乎每一个在场的山猫球员都有覆盖半个球场的射程，山猫的独特策略似乎是取得了成功，他们逼迫着凯尔特人，放弃了他们的链式防守。”
“82比85，比分的差距迫近到了3分。”
场边，里弗斯皱了皱眉：“换联防吧？”
锡伯度点了点头：“只能联防了。”
但他们没有动作，两双眼睛盯着球场上，在他们看来，山猫的五小，防守端必然爆炸。
五小阵容，首先要面临的问题就是，谁去顶帕金斯？
老杜站了出来：顶就顶，谁怕谁。
反正也就一吃饼都吃不利索的蓝领，顶不住他还能翻天不成？
谁去顶KG？李恪站了出来，这组对位，自然是无人质疑的。
剩下的对位，就和G4第三节一模一样了。
面对这样的防守对位，凯尔特人打得很精明。
他们把球交给雷阿伦，靠着雷阿伦的突破吸引夹击，接着把球做给了帕金斯。
这就瞄准了山猫这套阵容的两大空当，帕金斯却让他们失望了。
“篮下，肯德里克帕金斯，顶开贾瑞德杜德利的上篮……”
哐当——！
“没进！”
果然，吃饼都吃不利索，这帕金斯，给他空当又如何？翻不了天的。
防下帕金斯的老杜捏了捏拳头，想要挥舞，但紧接着，他听到了队友的呼声：
“反击反击！”
华老二抢下了篮板，五小的重点就是抢下篮板后的反击了，老杜听到这记呼声，立刻转身，冲了出去。
“山猫反击了，五箭齐发……”
一秒过后——
“已经结束了，山猫的反击势头已经无法阻挡了！”
五人瞬息而至，包围了前场。
退防的皮尔斯顶住了华老二，雷阿伦盯住了老艾，最后，埃迪豪斯挡在了老杜面前，李恪和戴奎恩库克却空的不能再空了。
持球的华老二很清楚他该如何选择——
“杰拉德华莱士的传球，谢尔顿！三分！”
唰——！
85比85，比分猛烈的跳动，暂停之后，一阵地一反击，山猫已然是打平了比分。
看台上，乔老板捏着拳头挥舞了一下。
身侧，虽然已经不抱希望，维克格罗斯贝克却还是皱了皱眉。
他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丹尼安吉，安吉点了点头，接着，维克格罗斯贝克就把头转了回去，似乎，这两人已经完成了一波私底下的交流。
球场边，里弗斯预感到了不妙。
起身，扫了一圈板凳席，先叫了暂停。
“暂停了，凯尔特人也暂停了，这一次，里弗斯的反应够快的。”
场边，里弗斯扭头问了一嘴锡伯度：“莱昂还是格伦？”
“我选格伦。”
于是，暂停下来，里弗斯叫起了板凳上的菜鸟大前锋，格伦戴维斯。
暂停之后，凯尔特人换人了，格伦戴维斯换下帕金斯，一个不算对位的换人，却很有针对性。
“格伦戴维斯？”
李恪皱了皱眉，这一次，他和解说席上的肯尼史密斯、巴克利意见相同，里弗斯的反应有点快了。
末节最后时刻，他们的确不需要想这想那的了，只要是能帮助球队得分的调整，那就都是好调整。
就这样，和前一个凯尔特人的进攻回合没什么两样，雷阿伦先单打，接着把球送到篮下，一对一，格伦戴维斯碾压了老杜。
“格伦戴维斯，他的篮下脚步很漂亮，一个转身，勾手……”
唰——！
“球进了，凯尔特人又领先了！”
场边，这回轮到萨姆文森特皱眉了。
“格伦戴维斯？这怎么防？”
现在，他是真的羡慕里弗斯，手里的牌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这都到了比赛的最后了，里弗斯又掏出了一张新牌，这谁顶得住啊！
篮下单挑打进，攻防转换，山猫的回合了。
李恪倒是没想那么多，回到进攻端，把那该死的球打进去就行了。
可阵地战，五小的优势一下子就没了。
“凯尔特人祭出了联防，山猫的五小一直在奔跑，却没有行之有效的打开缺口的办法……”
最后，李恪接到了球。
“谢尔顿，他接到了球，时间不多了，中距离拔了一个！”
哐当——！
篮下，KG抢下篮板，球权易主了。
“策略失败了啊……”
李恪皱了皱眉，五小很美好，但现实很骨感。
事实就是，五小太超脱这个时代了，一两个回合或许还能打一个出其不意，有所收获。
但时间一久，对手只要反应过来，五小的优势立刻就会荡然无存。
回到了防守端，凯尔特人还是老路子，君子雷单突，找格伦戴维斯，大宝贝接球又一个单打，这回，老杜险之又险的顶住了。
当篮下，李恪捡下篮板，没有任何犹豫的叫了个暂停。
“萨姆，不行了，我们得换回去了。”
李恪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老鲨换回去。
萨姆文森特却咧嘴神秘一笑：“不换怎么样？”
“？”
李恪疑惑了一下，萨姆文森特来了一句：“心理战。”
李恪一下子就懂了。
“那就不换！”
嗡的一声，计时器轰鸣，暂停结束。
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山猫没有任何的换人，凯尔特人却先换了。
“帕金斯换下了格伦戴维斯，凯尔特人又换回去了！”
山猫的进攻，阵地战，五小还是没有任何的优势。
老艾却靠着李恪的一个挡拆，冲出去急停中投出手，唰的一声，扳平了比分。
转头，凯尔特人的回合，里弗斯苦笑着：“暂停？”
锡伯度点头：“不然呢？指望肯德里克的单打吗？”
嘀的一声！
这回轮到解说席上的肯尼史密斯和巴克利了，两人抹了把脸：“这比赛的最后阶段，都快成暂停大战了。”
“还好，两队各自只剩最后一次暂停了，暂停大战应该打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