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整整两万名全部身穿诸葛筒袖铠的士兵一起上阵吗?

    可怜的晋军将士们今天见到了。

    没错,两万名主动出营决战的汉军将士,全部都是身穿以诸葛筒袖铠为款式打造的纸甲。而且很多精锐士卒在纸甲之下,还又穿了一层犀牛皮制成的皮甲,为自己的身体形成了双重保护。

    汉军将士之所以能够全部装备上纸甲,除了需要感谢汉军工匠和味县百姓的辛苦生产外,也得感谢汉军将士的辛勤努力,努力帮助泡纸、翻晒、压实和努力吃——每人每天至少六包方便面,活生生的吃出数量足够的方便面纸箱,这才为生产纸甲提供了足够的原材料。

    还得感谢南中百姓、曾经的魏军战俘和中原、东吴军民官员的共同努力,如果不是他们帮着吃掉了大量的方便面,如果不是他们买走了大量的方便面又被迫把纸箱留在南中,光凭汉军将士自己,还未必能够吃得出来这么多纸箱,生产出这么多防御力堪比诸葛筒袖铠的纸甲。

    非常可悲,因为没有和汉军打过照面,不知道汉军将士全部穿戴的臃肿盔甲,就是被传说得神之又神的纸甲,望大爷和胡烈等晋军高层还无比欢喜汉军的以卵击石,竟然在兵力悬殊达到三倍以上的情况下,也敢主动出营送死。

    再接着,还是在勉强够资格的杜鑫跑到望大爷面前,脸色苍白的禀报说这些臃肿盔甲就是传说中的纸甲时,望大爷手里的马鞭才砰然落地,然后望大爷还象杀猪一样的惨叫道:“什么?这就是纸甲?!”

    “回禀老都督,这就是纸甲,刀砍不破,矛捅不穿,弓弩几乎没有作用。”杜鑫脸色更加苍白的回答道:“末将绝对不会认错,上次末将追随牵大帅南征,就是在这种纸甲面前吃了大亏。”

    难以置信又看了一眼所有士卒全部穿着纸甲的汉军队伍,司马望脸色也开始发白,然后赶紧追问道:“那你不是说,贼军队伍里,最多只有四五千套纸甲么?怎么今天会冒出来这么多?就连最普通的贼军士卒,也能每人穿上一套纸甲?”

    “末将也不知道。”杜鑫声音颤抖的说道:“末将如果早知道贼军现在有这么多纸甲,一定会劝老都督你千万别来这里。”

    又看了看人人都略显臃肿的汉军队伍,司马望强迫自己冷静,稍一盘算就说道:“不用慌,盔甲的成本高昂,就算是我们大晋朝廷,也不可能装备起这么多筒袖铠,就更别说是南中贼军了,说不定贼军是用了大量的假盔甲滥竽充数,用来吓唬恫吓我们,我们用不着过于担心。”

    这个时候,排列着锥形阵南下的汉军队伍,已经来到了晋军的阵前约半里处,行军鼓停止敲动间,汉军队伍也立即停止了前进,然后随着令旗挥动,后排的汉军将士还推出了八架古怪车辆,车身移动缓慢一看就知道颇为沉重,每一辆车上还全都安放着一根金黄色的圆柱,柱端向前,对准了士卒密集的晋军中军阵地,同时还搬出了许多的古怪物件放在车后。

    “那是什么东西?”司马望赶紧向杜鑫问道。

    “回禀老都督,不知道。”杜鑫摇头,如实说道:“上次和贼军对阵时,末将没有看到过这种东西。”

    司马望不再多问,只是命令士卒扎稳阵脚,耐心等待汉军的下一步动作,好在汉军也没让满腹好奇的司马望和晋军将士等待多久,很快就把一根根火把凑到了那八辆怪车的尾部,象是点燃了什么东西。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

    不消多说,很快的,八辆古怪车辆就先后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巨响,同时六辆怪车上的圆柱顶端也先后喷出了火焰,再紧接着,还没等司马望和晋军众将看清楚是什么情况,排列着密集队形的晋军士卒,就已经成行成行的躺倒,许多士卒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已经莫名其妙的仰面摔倒,口中还直接喷出了鲜血。

    不止如此,司马望还清楚看到,晋军阵地的最前端,一名手持坚固长盾的晋军士卒手中长盾突然直接破裂,人更是象被一记无形重拳打到一样,直接向后飞起,摔出了七八步远,司马望也一下子就把眼睛睁成了铜铃状,脱口叫道:“出什么事了?!”

    继续感谢司马家族和大晋朝廷,云南虽然产铜,然而受限于这个时代的生产技术和产量,汉军铸造的青铜炮成本仍然十分高昂,也多亏了大晋朝廷的放开贸易,让大量的商品物资和青铜五铢钱通过贸易渠道流入南中,张志和汉军这才有了铸造青铜炮的资金和底气,同时汉军青铜炮轰出的铸铁炮弹,实际上也大部分来自通过贸易所得的生铁。

    言归正传,看到青铜炮提前上千年出现在了战场上,即便是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司马望都如此震撼吃惊,当然也就更别说是寻常的晋军将领和士卒了,看到铸铁炮弹在自军人群中穿梭撞击,把一名名同伴撞翻轰倒,把一名名战友撞击得口吐鲜血,筋断骨折,晋军上下自然马上一片大哗,士气也直线下坠。

    汉军方面却完全相反,看到汉军高层之前宣称的神秘武器登场,发挥出了如此巨大的威力,汉军将士当然是欢声震天,张志亲自指点培训出来的汉军炮手则默不作声,只是迅速用蘸有清水的缠布木棒熄灭炮管里的余火,然后重新装填火药和炮弹,还有安装用涂硝麻丝制成的引线,点燃后再度开炮,继续轰击人群密集的晋军阵地正面。

    汉军阵前因此炮声不断,排列着密集队形的晋军阵地上却是惨叫声和惊叫声此起彼伏,一枚枚铸铁炮弹也在晋军人群中直冲直撞,落地弹跳,把一名名晋军士卒砸翻轰倒,沾着就伤,轰中就亡,晋军士卒心惊胆裂,不断出现士兵因为恐惧过甚而逃出队列的情况。

    见情况不妙,不知道汉军的原始青铜炮到底有多大威力,有没有可能把自己的军队彻底轰溃,司马望一咬牙,只能是让亲兵打出旗号,命令右翼的晋军骑兵出击,冲击汉军的炮兵阵地,阻拦汉军继续开炮。

    胡渊这边率领晋军骑兵出动后,才刚确认了晋军骑兵的冲击方向,汉军这边也马上采取相应动作,旗号挥动间,第二排的汉军将士立即抬着五十余门松树炮飞奔出列,紧急布置把炮口对准了冲锋杀来的晋军骑兵,杜鑫在晋军旗阵看了脸色大变,忙向司马望说道:“老都督,就是那种怪木头!那种可以在转眼间放到我们许多人的怪木头!”

    提醒已经晚了,晋军骑兵的人群,已经冲进了汉军的松树炮射程,汉军将士迅速点火,然后只携带成本高昂的火药,扔下青铜炮和剩下的炮弹飞快撤退,五十余门松树炮则接连炸响,把尖锐硬石和生铁废渣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轰向晋军骑兵。

    毫无疑问的人仰马翻,晋军战马受惊受伤人立而起间,许多骑术稍逊的晋军骑兵纷纷落马,变成了后续同伴战马的蹄下亡魂,晋军骑兵的人群也顿时一片大乱,战马惨嘶着互相碰撞无数,冲锋势头也顿时就被抵消了大半,而与此同时,汉军弓弩手也接连放箭,把狂风暴雨一般的羽箭射向瞬间乱成一团的晋军骑兵。

    “杀!杀!杀!”

    必须得称赞一下晋军名将胡渊的勇气,即便众多的晋军骑兵已经乱成了一团,胡渊仍然还是咬牙带着余下的骑兵冲向汉军的阵地锥尖正斜面,妄图利用骑兵的冲锋优势,杀溃汉军的前队。

    受限于南中的地形,这也是晋军的骑兵第一次与汉军的步兵大规模交手,然而很可惜,即便原始的布木马镫已经开始装备晋军骑兵,让晋军骑兵可以腾出双手作战,战斗力有了质的提升,可是晋军的骑兵真正的撞在了汉军的阵地上后,还是就象撞到了一道长满尖刺的铜墙铁壁上,非但没能冲破铁壁,相反还被扎得满身是伤。

    人喊马嘶中,晋军骑兵奋力刺出的长矛虽然也纷纷刺中了汉军将士的身体,然而除非是刺到了没有盔甲保护的小臂或者面部,否则刺到了汉军纸甲上的长矛,无一不是感受到了一层层坚韧无比的阻力,导致捅刺力量被逐层抵消,根本无法洞穿汉军的纸甲。然而前队汉军将士奋力桶刺回来的长矛,却可以十分轻松的桶穿晋军骑兵穿戴的皮甲乃至铁甲,对盔甲后的晋军骑兵造成严重伤害乃至致命伤。

    这一点,当然和汉军的武器有关,能够出现在汉军锥形阵锥尖担任破阵重任的汉军将士,当然全部装备着技术先进的灌钢武器,武器的破甲能力,远超过晋军装的炒钢武器。

    这一点也更和身体素质有关,每天至少一罐午餐肉和六包方便面,外加豆豉鲮鱼和糖果可乐补充热量,长达一年多时间的滋补和严格锻炼下来,汉军将士的体格早就有了脱胎换骨一般的改变,尤其是汉军的精锐老卒,没有一个不是腰粗膀圆满身肌肉,体力爆发力堪比以肉食为主的游牧骑兵,有了体力和爆发力的加持,汉军的灌钢武器自然也就加倍发挥出了威力。

    众多晋军骑兵因此惨叫着被汉军长矛洞穿身体,继而挑落下马,期间虽然也有一些汉军将士死伤,数量却明显比晋军为少,而当晋军骑兵的冲击惯性被逐渐抵消,被迫停下来与汉军原地格杀之后,晋军骑兵更是处于了绝对下风,装备精良的汉军前队精锐上捅骑士,下砍马腿,把一名名晋军骑兵杀得人仰马翻,尸横当场,就连胡渊都在混战中被汉军步兵杀伤。

    没有那支骑兵会傻到勒住战马和敌人的步兵对砍对杀,见情况不妙,胡渊只能是赶紧率领着晋军骑兵从汉军阵前掠过,向自军的左翼阵地方向转移,以便重整队伍回头冲锋。然而胡渊和后方的司马望都没有想到的是,晋军骑兵才刚脱离了汉军前队的接触,汉军前队也才刚刚重新整理好稍微有些凌乱的队列,汉军的锥形阵内部就已经再度敲响了进兵鼓,两万汉军立即大步向南,直接杀向了晋军阵地的正面。

    “张志小儿,太嚣张了!”

    气恼的重重一挥马鞭,司马望也没多想,马上就大吼道:“扎稳阵脚,弓弩准备,给贼军一点颜色看看!”

    迅速重整了被汉军火炮轰乱的队列,坚决重新排列起了密集队形,经验丰富的晋军将士紧握弓弩,耐心等待汉军进入射程,然后随着令旗挥舞,更加密集的弓弩羽箭,也铺天盖地一样的射向了同样排列着密集队形前进的汉军将士身上。

    仍然很可惜,作用微乎其微,汉军将士只是普遍的尽量垂着头继续前行,避免没有盔甲保护的面部被弓箭射中,任由羽箭接连射击到自己的身体上而不做闪避,已经通过多次实战考验的纸甲也再次发挥出了实际上超过铁甲的防御力,让一支支的羽箭碰甲即落,仅有少数能够镶嵌在甲上,而侥幸射中汉军将士四肢造成伤害的羽箭,数量则更加稀少。

    “铁甲!贼军全部穿着铁甲!”

    “我的天哪!贼军那来的这么多铁甲?这么多贼军全部穿着铁甲,这仗还怎么打?”

    惊叫声再度在晋军阵中响起,无数的晋军将士也打破脑袋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够一次性碰到这么多全部身穿坚固铁甲的敌人,更不敢想象这么多几乎刀枪不入的敌人,全部冲进了自军阵中之后,这场仗还该如何打下去?

    “不要慌,不要乱叫!继续放箭!继续放箭!放箭!快!”

    晋军中基层将领也在士卒人群中接连大吼,催促晋军将士接连放箭阻敌,可惜晋军将士不管如何的拼命放箭,都对汉军队伍造成的影响微弱到了几乎可以不用考虑的地步,汉军的巨大锥形阵仍然还在继续前进,身上已经插满了箭矢的汉军前队士卒,也在如同一个个人形刺猬一样的继续前进。

    这一点,和汉军的装备情况已经得到了更进一步改善的情况有关,担任锥尖的汉军精锐士卒,全部都是在纸甲之下又穿了一层皮甲,所以就算到了至近距离,晋军的强弩羽箭已经射穿了汉军的纸甲,也仍然无法再洞穿纸甲之下的皮甲。

    至于穿戴双层盔甲的体力问题嘛,先不说纸甲的重量远比铁甲为轻,就算还是给汉军精锐增加了负担,一罐午餐肉解决不了的问题,也可以用两罐解决。张志把不同品种的高档木材卖给系统娘,一吨至少能买几万十几万,甚至几十万上百万,然而系统娘卖给张志的午餐肉,便宜的一罐不过才十多元钱,在必要的时候让汉军将士每天都吃到两罐午餐肉,甚至直接拿午餐肉当饭,张志还承担得起。

    在晋军将士恐惧的目光中,全身已经插满羽箭的汉军前队,终于还是势不可挡的撞击在了晋军阵地的正面,一场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也在味县南郊的战场上出现。

    “杀!杀!杀——!”

    用近乎绝望的吼叫给自己壮着胆,一天两顿都是靠米饭面食充饥的晋军将士使出吃奶的力气,疯狂的把炒钢长矛捅向汉军将士的胸膛,然而这些晋军将士即便已经是使出了全力,他们长矛却依然还是无法洞穿汉军将士身上的纸甲,被汉军的双层盔甲挡住武器,几乎不可能伤害到汉军将士的身体。

    没有喊叫,汉军将士只是立即还之以颜色,用灌钢长矛大力捅向对面敌人的身体,然后在一天至少六包方便面和一罐午餐肉的加持下,也在糖果、可乐和豆豉鲮鱼这些热量离谱的垃圾食品帮助下,汉军的灌钢长矛普遍都能够轻松洞穿晋军士卒的皮甲和身体,许多长矛还直接透背而出,让一名名晋军士卒惨叫着死得难以置信……

    “贼军士卒,那来这么大的力气?!”

    在晋军队伍里,能够每天都可以吃上肉食的,最起码也是百人长以上级别的下层将领,能够装备上铁制筒袖铠的,则最起码得是牙将级别,而这次参战的两万汉军将士,则全部都达到了这个标准。所以稍微夸张一点的来说,晋军这一次,是碰上了两万名牙将集体上阵,欺负和虐待他们这些天天吃糠咽菜的小丘八。

    也确实是欺负和虐待,巨大的喧哗声中,汉军的锥形阵如同一个巨大的尖锐三角一样,不断向着晋军的中军阵地内部挺进,也不断的把晋军阵地的缺口撕开,前进速度虽然不快,却每一步都坚实有力,也每前进一步,都让胆敢阻拦的晋军将士付出鲜血和生命的代价。

    见此情景,望大爷当然也彻底慌了手脚,不得不打出旗号,命令两翼的晋军左右包夹汉军的锥形阵,妄图冲溃汉军的两翼围魏救赵,胡渊也赶紧带着晋军骑兵迂回到汉军阵后,冲击汉军的阵地背部,利用实打实的兵力优势对汉军形成了四面包围之势。

    还是没用,战斗力即便稍逊于吴麻和霍彪统领的汉军前队,爨谷和杨稷统领的汉军将士,还是在高热量垃圾食品的加持下,相当轻松的有力保护住了汉军的两翼,而数量不足的晋军骑兵碰上了赵全的汉军后队后,则再一次被汉军迅速拖入了消耗战,不得不主动脱离接触,重整队伍反复冲击,硬着头皮拿骑兵和汉军的步兵打消耗。

    还真不是晋军将士不努力不拼命,主要还是士卒的体力、装备和汉军悬殊太大了,即便北方士卒的身高普遍强于南方士卒,然而因为热量方面的摄入不足,高个子的晋军士卒在汉军将士面前却变成了一根根瘦弱的豆芽菜,拼臂力拼不过,拼体力拼不过,拼爆发力更拼不过,这样的冷兵器战争还怎么打?

    这个时候,冷汗自然早已布满了司马望的额头,心知情况不妙,司马望只能是赶紧去令保卫辎重车辆的一万后军,让他们立即携带着军需粮草向西面来路撤退,同时接连下令,让中军阵地的后队拼命向前,妄图利用兵力优势彻底耗垮汉军,可惜不管晋军将士如何壮着胆子吼叫上前,却还是挡不住汉军的步步进逼,更别说是杀溃汉军,晋军的伤亡数字也一直都处于迅速上升的状态。

    这还不算,汉军欺负人的招数还没有使完,看到距离司马望的旗帜距离不远时,统领汉军前队的吴麻只是随口吩咐了一句,他的亲兵就立即上前,向着晋军的人群密集处接连投掷出了二三十个原始手雷,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中,被铁砂和生石灰射伤双眼的晋军士卒一片大乱,汉军将士乘机大步向前,直接杀向了司马望的旗帜。

    “老马失蹄了,想不到贼军装备这么好,战斗力还这么强。”

    无奈的长叹了一声,司马望不得不下令道:“让田章断后,胡渊率领骑兵牵制,鸣金,向来路撤退。”

    奇迹也就此出现,在兵力悬殊达到了三倍以上的情况下,七万多参战晋军竟然被两万汉军打得是被迫夺路而逃,狼狈不堪的撤向来路,好在司马望的撤退命令下达得及时,安排也十分得当,让出了名擅长打硬仗的田章率军殿后,又让胡渊率领晋军骑兵在外围游弋牵制,这才给了晋军败兵有序撤退的机会。

    晋军的兵力仍然远在汉军之上,晋军骑兵又在外围游弋,随时有可能乘乱直捣自己的旗阵,张志也不敢贸然下达总攻冲锋命令,好在张志也从没贪图通过一场战斗就尽歼来敌,只是率领汉军继续保持队形有序前进,打算优先吃掉晋军的殿后队伍,然后再图谋下一步的行动。

    在这个期间,张志又下达了两条命令,一是让汉军骑兵大将张筏率领骑兵南下增援,帮助自己对付游弋在外围的晋军骑兵;第二则是让霍弋和阎宇率领后军押运军需辎重和之前暂时放弃青铜火炮赶来参与追击,留守味县的重任,则被张志交给了汉军老将朱相——味县的仓库里,也早已堆满了张志留下的各种垃圾食品。

    下达了这两条命令后,张志还又回头看了一眼北面的味县方向,心道:“味县,再见了。顺利的话,或许我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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