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精益求精,精满自溢这种事,你大可不必担心,原理我就不和你解释了,总之你守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师父的信里把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能掐会算就是不一样,抽个时间我也要去精通一下相术之类的手段才行。

    师父最后的信里也没有再特意交代什么,只是不停的卖关子和一些关心之类的话,我甚至能隔着时空感觉到他在嘲笑我。

    我觉得有些索然无味,可空落落的心里却不知道到底应该干什么,便在书房坐下好好研究起来。

    正当我沉浸在书房的世界里,短暂地忘却烦恼之时,道观外隐隐约约地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道长在嘛——道长?”

    若不是今天的道馆格外的安静,说不得我就直接将这声音给忽略了,听到这声音我才反应过来,我说今天的道观怎么比以往冷清那么多感情是没开门。

    师父将道观运营的不错,平时的香火也是非常的鼎盛,只不过这香火钱都去哪了我也不知都。

    我放下书籍,向着外面走去,心里也是有些好奇,师父一般窝在大山沟沟里,虽然偶尔也会出去赚点外快,但总不至于有人找上门来了吧?

    打开道观的大门,门口是一白皙的女人,浑身珠光宝气,打扮时尚,风韵犹存,看这打扮和皮肤,最多三十来岁的样子。

    “那个有啥事么?姐”我很上道地称呼着姐,听同学们说,女人往往要把年纪往小了夸才行。

    只是这女人看着很紧急的样子,皱着眉头,表情如乌云密布,语气更是焦急:“道长在吗?有救命的急事啊!”

    这家伙,一上来就把话说的贼重,听到救命的活儿,咱也得认真告诉她不是?

    本想直接说不认识,但这道观除了师父便只有我了,师父平时也会去接触一些凡间的琐事之类的替别人算算命干啥的。

    “你说的是我师父吧?非常不巧啊,老头子云游去了,早上刚走。”

    我直接忽悠着眼前这女人,毕竟高人的形象往往伴随着云游四方的。

    果不其然,致女人听到师父不在的消息,直接把失望的表情写在了脸上:“这样啊——”

    说完这女人也不愿意离去,扭扭捏捏地看着往道观里面瞅着,似乎在期盼着啥。

    我见这女施主竟然如此执着,我不由得提起了几分兴趣,按照这刚刚在相术里学到的一点皮毛知识,开始分析着这女人的面宫起来。

    “我是师父唯一的真传弟子,师父的本事也学到了几层,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差不多的。”我直接往我的脸上贴金,师父的本事,除了那水桶一般粗的天雷,其他的我是没见到过。

    那女人的脸上先是闪过一抹惊喜,然后看到我的年纪便又充满着怀疑目光看着我:“你能行嘛?”

    我看着她怀疑的眼声,也是表示理解:“除了我,你恐怕也找不着其他人了吧?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师父的,但你既然能找上门来,就代表我们有着缘分。”

    “是家里的长辈出事了吧?”我看着她的面相,虽然心里不是怎么确定,但是口头上表达的却极其的肯定。

    面前这女人似乎对我看出来是家里的长辈出事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仿佛我们这些人就应该看的出来这些一样。

    其实很多山门之人并不修相术,当然,只知晓一些皮毛的,还是大有人在的。

    女人先是点了点头:“嗯。”然后便用一种你骗不了我的眼神询问着我:“你到底行不行?姐姐可直说了,千万别逞能,会没命的。”

    我故作潇洒地摸了摸我的道髻:“如果我都不行,那在这偌大的县城里面,找不出第二个可行的人了。”

    我没出过这城市,当时在我的眼里,可能那县城就是很大的地方了,但根据我现在对修行之人的了解,这偌大的县城…恐怕真的只有我算得上是有真本事的了。

    那王瘸子可能也算一个。

    “行,姐姐我今天就相信你了,你可别骗我啊。”女儿点了点头,借机在我的脸上捏了一把,她在揩我的油!

    眼前这女人虽然看着还是挺水灵且漂亮的,但师父刚刚还在信里教育我要老实本分不是。

    “女居士,你这样不好。”我对着她鞠了鞠躬,满脸的卖艺不卖身的正义,抗议者我的不满。

    面前这女人懵住了:“什么不好? ”

    “我说等我收拾下东西好不好?”我赶紧假装掩饰起来,说不定还真的是我误会人家了呢。?

    “那快去吧,姐姐我在外面等你。”女人一幅自来熟的样子。

    我看了看外面的酷暑,又看了看大殿里的凄凉,连忙和这女人“乞求”起来:“那个今天道观还没开张呢,要不进去上柱香,歇歇脚?”

    我自然是会放过这赚香火钱的好机会的。

    这女人自然听出了我这话里面的意思,顿时笑颜如花:“你这小弟弟,倒是精明的很。”说完便乖乖的进了道观,去捐我的零花钱了。

    “哪里哪里。。。主要是外面太热了,怕姐姐你晒黑呀。”

    师父走后,这以后的香火钱可就是归我咯,家里虽然不缺钱,但是我这小心年纪也不能要太多不是?

    直到现在我才想起了我的小背包,想起了我的小背包我才记起来,王晓玲还在里头呢,师父当初让我防备着她,可我现在差不多都快忘了她了。

    “晓玲,在不在?哥带你出去玩了。”我对着背包带着歉意呼唤着。

    慢慢地,房间里才凝聚成一个人形,王晓玲现在眼神有些呆滞,仿佛从原始森林出来的野人一样,先是四处看了看,眼神的焦距才慢慢凝聚到我的 脸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丫头就一把抱住了我,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的:“呜呜你太过分了,我一个星期都没和人说过话了我…太他娘的寂寞了…”

    罪过罪过,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假装安慰着她:“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话说你怎么不自己出来遛弯啊?”

    我自然是可以碰到鬼的,王晓玲这种鬼物已经可以影响到实体了,普通人也碰的到,在酷暑里抱着她一块凉玉,我心里也直呼:“太他娘的爽了。”

    当然,没有其他任何的特殊想法,我对鬼没有歧视,更不会扯上人鬼情未了之类。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她就更加来气了,甚至用她的小拳头在锤着我的胸口,真是太可恶了:“这观里面四处都充满着阵法的威压,没有你带着我,我不敢出去啊!”

    我这才记起来,这后殿可是道观的重地,对于一些邪祟鬼屋来说,标准的生死禁地。

    “小弟弟,你还没准备好么?”正当我享受着“凉玉”在怀的感觉时,后殿外面传来了那女人的呼和声,被打断了兴致的我,瞬间就觉得那女人身上一点都不香了。

    “来啦来啦!”我随意回应了一声,便赶紧招呼着王晓玲进背包。

    “你又要把我带哪去?”王晓玲离开了我的怀里,脸颊上面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

    “世界那么大,带你去看看…但是…你先别动!”我盯着那两个眼泪,心中是大喜,这可是好东西,赶紧摸出来一个玉瓶,将其收集起来。

    王晓玲被我这窜动作搞得有些发蒙,但是不敢多问,老老实实地回应了一声后,便再次进入了背包里了。

    鬼眼泪这玩意,有两大用处,一是让普通人见到鬼,而是鬼眼泪有破幻的作用,当然了,鬼眼泪的获取也是极具有难度的,你见过厉鬼会哭么?

    收拾好自己后,便去外面接应那女人了。

    “姐,等久了吧?”我带着一丁点的歉意。

    那女人却一把拉住我的右手:“小弟弟你带个东西都要这么九的么?老实说,是不是去厕所了?”

    我听到这话有些不明觉厉:“啥意思啊?我去厕所干嘛,话说你咋不自己进来看看。”

    女人满脸的神奇且兴奋:“不愧是神仙道长的居所啊,这后面我压根就进不去呀,只要走进去,就会发现自己又会回到了原地。”

    看来师父的阵法还是挺有用的嘛,可是我不会操控啊,干!

    “那是自然,师父居住了的地方普天之下,想必只有小道我才能进去了。”我现在穿着一件灰色的道袍,配合着我的长发,很是骚包。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下山去吧”我主动催促起来。

    “好好,那就快走吧,我开车来的,去县城还是需要点时间的。”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这看上去明显是富家婆娘的人,竟是自己徒步上山的,只是自己打了把伞而已,想来她平时也是经常“运动”的吧。

    这人是自己开着车来的,邀请我坐上他那骚红色的小轿车之后,一脚油门就在这山路上飙车起来,我当然是一脸的淡然,就算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也可以保证我自己不会出事。

    “姐,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我坐在副驾驶上,淡然地看着前方,随口询问着。

    女人这才记起来,自己好像一直都没介绍过自己,赶紧回应着:“哦,我叫苏代曼,芳龄三十,至今未婚哦~”

    我不知道苏代曼告诉我至今未婚是个啥意思,但是我非常想提醒一下她,这都三十的人了,高龄产妇了,还不结婚?

    我自然是不会说出这种暴露教养的话的,也给她介绍了我自己:“我叫李正行,12岁,没资格结婚。”

    苏代曼打着方向盘,仿佛没听清一样:“啥?你说你多少岁来着?”

    “12岁啊。”

    “才十二岁?看不出来啊,你这个头长的比较着急啊,我还以为你16了呢,可惜啊。”苏代曼一脸惊异切可惜的看着我。

    我心里是一阵鄙视,我都没说她老了呢,她反倒嫌弃我小了,但我也搞不懂她那可惜是啥意思。

    “姐姐,你看着挺年轻的,完全不像“30”的样子呢。”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作为一个女人是主动像我暴露年纪,而不是让我猜,但我故意将30这两个字咬的很重,来表达我的不满意。

    “诶,你就这样上了姐姐的车,不怕姐姐故意拐卖儿童啊?”苏代曼突然转换了话题。

    这句话的意思我听出来了,她在嘲讽我小。

    我有些不耐烦了:“咱们说正事好不好?别一直扯东拉西的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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