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斤重的体重。

    从一米多高的桌子上摔下来。

    外人看着都疼。

    刘海中却马上无事人似的从地上翻身站起。

    傻柱清楚的看到,爬起来的刘海中,脸上闪过了一丝痛苦的狰狞。

    这是被吓得顾不得疼了。

    他心里泛起了几分爽朗之意。

    张泽华肯定要给众人一个满意的交代,就算傻柱他们这些人圣母心泛滥,不追究张泽华的责任。

    刘海中也不会放过他,官迷会想方设法的收拾张泽华,手段还必须要狠辣。

    从根上来说。

    这是发生在四合院大院大会上的一件事情。

    谁组织的大院大会?

    刘海中呀!

    他牵头成立的大院大会,发生了张泽华指责这本书是赃物的事情。

    想想。

    刘海中会不会犯这个连带作用。

    出于撇清自己责任的想法,刘海中说啥也得教育一顿张泽华,而且会通过比对付外人手段更加狠辣,来彰显自己与张泽华没有关系这一点。

    至此。

    胜利的天平。

    倾向于了傻柱。

    心里对没有让于莉跟着自己回来这事,产生了一点点小小的得意。

    他默默的后移了一步。

    把舞台让给了刘海中和张泽华。

    要是没有猜错的话。

    下面应该是他们两人狗咬狗的大戏。

    果不其然。

    刘海中挪到张泽华跟前,指着还被张泽华举在半空中的书籍,嚷嚷了一嗓子。

    “张泽华,傻柱说你脖子上面顶了一个夜壶,我以为傻柱说错了,合着傻柱没说错,你这是脑袋?纯粹一个茅坑,里面都是屎尿吗?遇到事情的时候,能不能过过脑子?这是什么?这是书,是那位的书,你说这书是傻柱偷得,看到那张小票了没有?这能是偷来的吗?”

    大脑一片空白的张泽华。

    僵硬的扭过头。

    看了看刘海中。

    随即又朝着傻柱及在场众人望了一眼。

    眼神中。

    泛着强烈的乞求之色。

    只要这些人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他张泽华便没有事情。

    问题是可能嘛。

    前一刻,你张泽华还凶神恶煞的想要傻柱一家人的命,后一秒,见局势不利于自己,想要息事宁人。

    纯粹就是做梦。

    傻柱他们选择公事公办。

    等于把威胁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一旦同意了张泽华的提议,人为的当了鸵鸟,估摸着就犯了这个包庇的罪过,在场众人,都得受教育。

    所以张泽华的乞求,压根就是在做这个无用之功。

    张泽华想必也是知道了这一点,最终把目光落在了刘海中的身上,动了动嘴皮子,想解释几句,却一个字都没法说出来。

    “张泽华啊张泽华,你真是狗胆包天,胡乱给人扣帽子,那拿这书来说事,你说傻柱偷了书,是不是想说出具这张购物小票的人,他其实是傻柱的同伙?你没有脑子,你以为在场的这些人跟你一样没有脑子?”

    急于撇清自己的刘海中。

    依着傻柱预想的那样。

    朝着张泽华咋咋呼呼的骂了起来。

    “你老实交代,谁让你这么做的?谁给的你胆子?给我老实交代?为什么说傻柱偷了这本书?给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敢说假话,我刘海中对你不客气,说!”

    张泽华听出了刘海中言语中的那个意思,眼神更加可怜巴巴。

    这一切。

    都是在对牛弹琴。

    刘海中已经打定了弃车保帅的想法,张泽华的乞求,除了不会起到预期的那个效果,还会进一步刺激到刘海中。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唯一道路,就是坦白一切,张泽华,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张泽华摇了摇他的手。

    手中的书籍也随着晃了晃。

    一个成年人手掌三分之一大小的圆形牌牌,伴随着张泽华晃动书籍的动作,从书籍中掉落下来。

    落点不怎么好。

    掉在了一泡狗屎上面。

    本就脸色惨白的张泽华,在昏暗的灯光下,愈发的苍白无力。

    书籍的事情。

    还没有解决。

    现在又发生了圆牌牌掉落在狗屎上面的事情。

    从现场事情发生的前后顺序来分析,后面的事情无疑比前面的事情更大一点,后果也更加严重一点!

    张泽华的老娘,承受不了这个结果,径直晕了过去。

    他老婆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不行,用手指狠掐着婆婆的人中,嘴里低声呼喊着什么。

    唯有年纪较小的孩子,由于年龄和认知的缘故,全然不知他们家已经大祸临头,还在无辜的看着场内一切。

    天塌下来有大个撑着。

    刘海中身为院内职位最高的人。

    他得负责这些事情。

    街坊们一个个都不说话,看戏一般的看着手脚慌乱的刘海中,不是从张泽华手中接过书籍,就是从地上捡起了那枚圆牌牌,一边哈气,一边用自己的袖子尽可能的擦拭着圆牌牌,忙的忘乎所以,反倒忘记了罪魁祸首张泽华。

    时间过了二十分钟。

    刘海中小心翼翼的把圆牌牌擦干净,连同书籍,恭恭敬敬的将其递给了傻柱。

    傻柱知道刘海中恭敬的是什么,他双手接过了刘海中递来的东西,视若珍宝的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目不转睛的看着刘海中。

    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明寓意的意思。

    “你们几个,找根绳子,给我把张泽华控制起来,剩余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回去之前,我刘海中警告你们一句,都关好你们的嘴巴!”

    ……

    次日清晨。

    在外面公厕上厕所的傻柱。

    碰到了闫阜贵。

    闫阜贵说了一下张泽华一家人的情况。

    刘海中担心夜长梦多,昨天晚上连夜把张泽华一家人送到了外地。

    具体去了什么地方。

    众说纷纭。

    有的说去了一年四季有三季下大雪那个地方,有的说去了一年四季天天下雨的山里,还有人说他们一家人去了一年十个月都在刮沙尘暴的地方。

    这般小道消息之外。

    还有一条不怎么被人关注的小道消息。

    说张泽华昨天晚上出了事,被刘海中送到地下做工作去了,张泽华的父母回了老家,张泽华的媳妇跟他离婚,带着孩子改嫁给了一个瘸腿的老光棍。

    这一切。

    跟傻柱有关系吗?

    没有!

    要不是张泽华想要拍刘海中的马屁,把傻柱当做了目标,也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是张泽华选错了目标。

    怨不得外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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